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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明日边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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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狒狒毕生的智慧都点到这里了。
“你相信?”
“我相信。”
“你凭什么相信?”德拉科挑眉看着她:“我怎么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这种情况我还是能信一下的。”狒狒装模作样的摇头和点头,这模样滑稽的令人发笑。
德拉科吹起口哨起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曾回到过去或者见过未来?”
“……也许?”狒狒自信的想:我不仅是一个穿越者,我还有充分的时空题材观影经验!看过《土拔鼠之日》、《明日边缘》、《彗星来的那一夜》、《源代码》、《忌日快乐》等电影,当然,可没法告诉他。
他一手轻而易举摁住她的额头,在她白皙的额头留下轻微红印,数落她的愚蠢想法。
“可是你看起来很奇怪,也很累,你都没骂我,”她摁了下眼镜:“说吧,问题出在哪里?在你的未来……你死了吗?”可是这怎么可能?
“你动了时间转换器?好吧,应该不是。”她第一个可能想到的就是赫敏手里的时间转换器,但时间旅行的最长期限约为五个小时,也不可能预知到自己的死亡。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算是在一个闭合循环的时间也总有一个最关键的由头,还是说你其实来自平行时空,发现自己不在原本的世界?”
“因为多比。”
“多比?”多比怎么了?她困惑的想。
德拉科出乎意料平和的言语了一番,也许是笃定太过荒诞没有人信。从狒狒的预言,到去死,到复生,到又去死。
这回轮到狒狒面色一僵,却不是因为他这番话很荒诞,而是确实有可能是这种可能,一不留神对着德拉科说了“小心多比”,她完全干的出来。假如真是这样,她负有一定责任的。
但多比又有什么理由想要自己的小主人一定‘去死’呢?
她不禁怀疑起自己起来:她真的有好好看过哈利波特吗?
是“多比在帮哈利波特”这个消息被卢修斯知道了,会严重到威胁多比性命的地步吗?
“当然啊,”德拉科幸灾乐祸:“不听话的精灵还有什么用呢,我爸爸知道了肯定会处死他,为了让它们听话,我们有处死和折磨它的咒语,要不是它总会在我下咒前就弄死我,真的指不定谁弄死谁。”
狒狒扶额,真是相当反派的发言啊。
你沦落到这种田地真该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吧。
没救了,马尔福。
“你要不要考虑对周围的人友善一点?”
“闭嘴。”
“……所以我认为,你身边一定有什么是维持着这种循环的中心点,目前来看这个点多数是围绕‘多比’展开的死亡,只是禁林中帕金森的死亡又是怎么回事?”
“神秘人在那里。”
狒狒神色有些微妙:“它现在在禁林?”是她记错了,不是在什么森林吗。
不是大惊失色道“神秘人还活着?!”或者瑟瑟发抖道“不要说了,好恐怖。”
德拉科平视着她,终于感觉有哪里不对了,他说的这些荒诞的、不可能有人相信的一切,狒狒竟然不觉得有丝毫违和与没法接受的地方,甚至于神秘人还活着这种事,她连意外这种神情都没有。
“神秘人姑且不管,”能打败他的只有哈利波特,也只能是哈利波特吧,狒狒如此想到。
她说:“现在多比的行为,说实话,我不是很懂,虽然作为你们家的家仆,常常受到卢修斯恐吓威胁、羞辱责骂……等等,我忽然也不是不能理解它的这种杀人灭口的行为。”
“……”德拉科脸色都铁青,他气的转身要走。
“根据我对它的判断,它是一个很有主见,有着自我善恶观念、反抗精神强烈的精灵,虽然向着哈利波特的方法偏激古怪了点,但它确实很偏爱他。”
“我觉得它将波特视为了极具有‘反抗’精神代表的人物,你想想,你们这种人本来就对多比不好,神秘人统治时期家养精灵的境况更是每况愈下。”
“而就在这时,有一个救世主,尚在襁褓中就打败了那个不可言说的神秘人,将他们从苦痛的漩涡中解脱出来,它当然会视为神一般的崇拜。”
“而狂热的崇拜会带来很多极端恐怖的事件,很显然,将你引向禁林的神秘人就是一种,它憎恶你打扰到了它‘狂热’的追求。”
德拉科越听越哪里觉得不对劲。
“你怎么这么了解它?你不是说你不认识它吗?”德拉科冷笑道。
“什么时候?”
“时间循环里,我去问你的时候,装无辜装的可像了。”冷笑变成狞笑了。
狒狒认真的想了想,又说:“我想你问我的时候,我肯定是不知道你在循环中的,那我一定会打死不承认。”
德拉科同狒狒对视,她的漆黑的瞳孔带着些许隔离感,有一瞬间德拉科感觉,就像她傲慢的瞧着这个世界,当事件脱出既定的轨道仍不紧不慢。
神吗?
他心上涌出些许烦躁感。
“德拉科,我不是神。”像是心有感应他的想法,狒狒说:“我只是过度关注自我感受,又热衷于旁观与观察。但你若是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些,你可以当我天生就很会‘预言’。我完全可以说,若这事发生在我身上,死上个这么些回,我早就崩溃了,不过这个教训,你实在是该。”
没等德拉科生气,她又轻轻笑了一下:“你能坚持到这儿,还能为帕金森去死重开,真的很勇敢,也很厉害。你看你眼底的黑青,你看起来好疲惫。我觉得你现在最该做的是好好睡一觉。”
是吗?他现在看上去很疲惫吗。
但这句话,不轻不重的慰藉了他一下,让他一直紧绷的心弦慢慢的松了下来。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穿着睡衣上了床,后脑勺就是蓬松柔顺的枕头,被子温暖安定,他闭上了眼,呼吸间睡了自循环以来的第一个好觉。
睁眼,惯常是隔着玻璃曲弯的水草,与湖水的泠光,有灰鳞虾慢吞吞的晃悠而过,斯内普曾说过将它碾碎成灰洒进一些魔药,可以去腥。
若死去的萨拉查·斯莱特林能够复生,德拉科一定会抱怨他为什么要把寝室的选址选在湖底。
睡了一个好觉,精神倒是没有那么糟糕了,只是重复的课程已经上了好几遍,让他提不起劲来。
但换个角度想,若他在众人面前做出丢人行径,也能够时光倒转回从未发生以前。
嗯?
德拉科陷入思考。
目前的这种状况,意味着全然的自由吗?
于是他尝试着放飞自我了一下,对着周遭人说真话。
他对布雷斯冷笑:“你能不能别每次都带女生回寝室?你那品味糟糕的我要吐了。”顺带着语重心长道:“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潘西?”
听这话的时候布雷斯正在喝水,他重重的呛了一下。
他对潘西说:“你香水喷的太重了。”
他对西奥多挑剔道:“我认为你很没有人情味。”
然后,德拉科发现。
……所谓放飞自我,似乎同之前并没什么区别。
他本来一直就这样。
德拉科!你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德拉科!仔细想想!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冲进斯内普的办公室。
“马尔福先生,你必定是有什么急事,才连敲门都忘了吧?”斯内普笑的一脸渗人。
马尔福心几乎骤停了一下,假笑连连,谄媚的道过歉后走开了。
果然,就算是能时光倒转,他还是不敢对着斯内普恶作剧。
丧气之余,他正大光明的在狒狒下课的时候拉走了她,进了一个废弃的教室,锁好门。
狒狒没有挣扎,她说:“德拉科,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多……”
下一秒,德拉科的手就覆在她的头上,将头发彻底揉的散乱,披散开来。之后,两只热乎乎的手,彻底覆上她的脸,在两边的肉肉上反复蹂.躏。
温温嫩嫩的,很软,很柔。
狒狒惊了一下,对视上他那双漂亮的绿眼睛,心悸了一秒,她甚至能听见他重重的呼吸声。
“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德拉科唇角上弯了一下,甚至吹了下口哨,得意的说:“反正你不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