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我也好》钱来来L

8、14-16

　　14
　　剧组。
　　韩知：这几天在《你好，室友！》那边过得怎么样啊？
　　韩知：他们没说大话吧，真的很轻松？
　　桑轩：还行。就是买买菜做做饭，一起聊聊天聚聚餐。
　　韩知：那还行，确实不累。
　　韩知：那霍思时呢，相处的怎么样？
　　桑轩：能怎么样，就那样呗。
　　韩知：那样是哪样啊？跟CP粉YY的一样？
　　桑轩：（好奇又不耐烦）什么意思？
　　韩知不厚道地嗤笑一声，掏出手机给他看。
　　屏幕上大喇喇地展示着网友P图，他和霍思时接吻的图。
　　桑轩：卧槽！这什么玩意！现在就给我发律师函告他们！
　　韩知：别激动嘛，他们虽然随便P图了，但给你和霍思时添了热度呢。
　　韩知：光你去拍综艺的这几天，我就见了好几个广告商，都是想找你和霍思时一起拍广告的。
　　韩知：我觉得你俩捆绑的话，那就是双剑合璧，天下无敌，不如你做一下他的思想工作？
　　韩知：我已经调查过了，他跟风林娱乐的合约马上就要到期了。
　　桑轩：你的意思是，想把他签到星耀？
　　韩知：哈哈哈，我们阿轩真是聪明绝顶！
　　桑轩：少拍马屁，想签自己去谈。什么时候我还成你助手了，要帮你谈艺人。
　　韩知：哎呀，你和他不是同学吗，现在又住在一块儿……
　　桑轩：（更正）因为排节目，暂时住一块儿。
　　韩知：都一样，哈哈哈。
　　桑轩：不一样。不谈。
　　韩知：那你帮我打探一下他的想法可行？就看他有没有和风林续约的意思。
　　桑轩：看心情吧。
　　休息室外传来敲门声。
　　王晨：你好，老师……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王晨正好抬头，一见屋里的人是桑轩，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
　　桑轩：诶？你怎么这么眼熟？
　　王晨：（慌张）您，您认错了吧。这是导演叫我帮你送来的午饭，您慢慢吃，我先走了！
　　桑轩：别啊，再让我看看。
　　他起身走上前，后背把房门倚住，一手抱胸，一手托下巴，仔仔细细来来回回打量王晨。
　　桑轩：哦——我想起来了！
　　桑轩：你是那个叫人把我胳膊打断的二货！
　　韩知：？？？他打断你胳膊？什么时候的事？
　　桑轩：高中的时候。不过他们几个被我揍得更重。
　　韩知：为什么打啊？
　　桑轩：（没正经）可能是嫉妒我长得帅。
　　王晨：（冤枉）我那时不是要打你！是你多管闲事帮那个霍思时，所以才……
　　王晨意识到自己的用词不太当，赶紧重新说。
　　王晨：你是太讲义气，非要帮霍思时出头，所以我们才也和你打起来的。
　　王晨：那个，都过去那么久了，咱能不能不翻旧账？你也说了，你把我们揍得更重，你占大便宜了。
　　王晨：轩哥，我这个工作是好不容易找来的，今天第一天上班，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啊，可千万不要因为小时候的事，就给他们说我不好。
　　桑轩：（不屑）你当我是长舌妇？
　　王晨：当然不是，你可是当红大明星。
　　韩知：阿轩，他说的都是真的吗，你高中的时候帮霍思时打过架？
　　王晨：昂，他和霍思时好得很呢！还有一个叫江淮的，也很护着霍思时！
　　韩知：你不是说，你和霍思时关系不怎么样吗？
　　桑轩：（不满）你信他，还是信我？
　　韩知：当然是你！
　　韩知：姓王的，我们阿轩以前断胳膊的事就不跟你计较了，从现在起。管好自己的嘴，别再外面到处说他以前打架的事。
　　韩知：至于霍思时，你实在想说就说吧。
　　桑轩：（卧槽，他出去乱爆料的话，霍思时有事，忙活得不还是我？）
　　桑轩：霍思时也不能说。
　　韩知：（故意挑刺）你和他又不好。
　　桑轩：你不是想谈他？
　　韩知：那也是，以后还是不黑他了。
　　韩知：诶，刚才说的那个江什么的人，也是你们的同学吗？
　　桑轩脸色沉了沉，明显不喜欢这人。
　　桑轩：不是。
　　王晨：江淮是霍思时第二个继父的儿子。
　　韩知：我去，霍思时他妈的感情史这么精彩？
　　王晨：可不是吗，她就是个吸血鬼，自己养不起儿子，就到处找男人帮她养。我爸之前好像就有三个了！
　　韩知：那他亲生父亲了？
　　王晨：从来没见过，我听我爸说，好像早就死了。
　　韩知：怎么死的？
　　王晨：不知道……
　　王晨：（悔意）现在想想，其实霍思时也挺惨，没了爸爸，又摊上这么一个极品妈。
　　桑轩：行了吧，你是来送饭的，还是来说书的？
　　王晨：送饭，送饭。那个，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轩哥。
　　桑轩瞟他一眼，示意他赶紧消失。
　　韩知：（深思）这么一听，霍思时家庭背景有点儿复杂，签他不太安全。
　　桑轩：你就想签我和我小姑姑这种，是不是？
　　韩知：哈哈哈哈家大业大好发展嘛！
　　桑轩：真贱。
　　韩知：谢谢阿轩称赞，咱们快点吃饭吧，不然就凉了。
　　两人坐定准备开饭，这时桑轩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霍思时。
　　桑轩：喂？
　　霍思时：你吃饭了吗？
　　桑轩：干嘛？
　　霍思时：我带午饭给你。
　　桑轩：？？？你来剧组了？
　　霍思时：嗯。探班。

　　15
　　工作人员：是这样的，我们本来想让思时拍半期独处的，但他说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什么都不会做，只想睡觉……
　　工作人员：我们也不能光拍他睡觉呀，所以想了想，公寓距离剧组这么近，就过来谈个班，送个饭啦。
　　工作人员：阿轩你放心，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们总导演和你们这部戏的导演是同学，已经打过招呼了。
　　桑轩：既然这样，那就拍呗。
　　简单收拾了一下现场，他们送霍思时进门送惊喜开始拍起。
　　霍思时敲门进屋，桑轩演技精湛地“哇”了一声。
　　桑轩：你怎么来了？
　　霍思时：探班。吃午饭了吗？
　　桑轩：还没呢，你这大包小包的，是给我带的饭？
　　霍思时：嗯。
　　桑轩：都有什么？
　　霍思时打开保温包，从里面依次拿出辣子鸡块、菠菜炒鸡蛋、紫菜蛋花汤、什锦水果沙拉。
　　桑轩：买了这么多啊。
　　霍思时：都是自己做的。
　　桑轩：你不是只会青椒炒肉丝吗？
　　霍思时：现学的。你都知道网上有教程。
　　桑轩：现学就现学呗，你了不起还不行吗。干嘛还踩我一脚？
　　霍思时：踩你了吗？
　　霍思时冷幽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和桑轩的脚。
　　桑轩：（翻白眼）你够了，一点都不好笑。
　　霍思时：嗯，我不太擅长逗别人笑。
　　桑轩：……（他这是在逗我？为什么要逗我？难道我脸上写了不开心三个字？）
　　桑轩：我没不开心，不劳您费心了。
　　霍思时嗯了一声，没再多说。
　　待节目组取材结束后，一直坐在机器后面的韩知凑上来。
　　韩知：哎呀，你们两个放在一起，画面可真是太好看了，让人挪不开眼啊！
　　韩知：那个，思时啊，你经纪人跟你说了吗，有不少广告商想找你和阿轩一起代言产品。
　　霍思时：听说了。
　　韩知：那你什么意思？
　　霍思时：我都可以，看他吧。
　　霍思时看向桑轩，桑轩抬眼，也看了看他。
　　桑轩：捆绑营销，好吗？
　　霍思时：你不愿意？
　　桑轩：我也无所谓，就是怕我光芒太强，让你站在我旁边像个平平无奇的素人。
　　霍思时：我觉得你对自己的认识，有些天马行空。
　　桑轩：不不不，是你对自己过于自信，居然觉得自己可以跟我平分秋色。
　　霍思时：难道不是吗？
　　已经想起自己逼着桑轩说自己优点的事，霍思时唇角微微勾了下。
　　霍思时：毕竟我长得帅，学习好，游戏居然也一学就会。
　　霍思时：还善良孝顺，有主见，有自制力，爱护小动物，低调。
　　霍思时：最重要的是……温暖。
　　桑轩：……
　　韩知：阿轩，你很热吗，脸怎么红了？
　　韩知：哦哦哦，这些话，该不会是你说的吧？你还会夸人？
　　韩知：你也说说我有什么优点吧！
　　桑轩窘迫至极。
　　桑轩：你就只有一个贱！别再这儿瞎掺和了！不是下午约了合作商吗！
　　韩知：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时间不多了，我先走了。
　　韩知：（耳语）你可别忘了帮我打听，他打不打算续约的事！
　　桑轩：你不是觉得不安全吗？
　　韩知：哎呀，先问问呗！
　　桑轩：（不耐烦）行了，赶紧滚吧。
　　韩知离开，这休息室里就只剩下桑轩和霍思时两个人。
　　桑轩：（冷哼）恢复记忆了啊。
　　霍思时：只想起了这些，但哪里惹到你了，还是没想起来。
　　桑轩：没惹到，你这么完美，怎么会惹别人不爽？
　　桑轩：诺贝尔奖都应该给你开一个完美先生奖。
　　霍思时：你这么说的话，我更确定是自己对你做了什么了。
　　桑轩：呵，一个醉鬼能对我做什么？
　　霍思时：（一本正经）不会是我……亲你了吧？
　　他这话一出，桑轩立刻想起了韩知给他看的那张合成图。
　　桑轩：卧槽，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亲老子？老子是你能亲的？
　　霍思时：是这样的，之前胡远说我喝醉了会乱亲……
　　桑轩：？？？你亲了你经纪人？
　　霍思时：没有……
　　桑轩：那你亲了谁！
　　霍思时：他养的狗……
　　桑轩：……你牛逼。
　　霍思时：所以，我昨天到底……
　　桑轩：（打断）没有！你要是亲了老子，你觉得你今天还能下地？
　　这话说得有点歧义，桑轩赶紧又解释了一番，为什么不能下地。
　　桑轩：我早就把你狗腿打断了。
　　桑轩：不要再想了，我没事，你就当我和女人一样，每个月都有神经暴躁的那么几天。
　　桑轩转移话题。
　　桑轩：哎，我听说你和风林娱乐的合约快到期了，打算续约吗？
　　霍思时：突然问起这个，难道你们家公司想签我？
　　桑轩：准确一点，是韩知有点想。
　　霍思时：为什么是有点？
　　桑轩：（当然是因为你妈这颗不定时的炸弹！不过我也不能直说，往人伤口上戳太残忍。）
　　桑轩：他吧，鸡贼。就喜欢我这种家里有点钱的。
　　霍思时：明白了。对我的家庭背景不放心。
　　桑轩：不过，我觉得这方面也用太看重。
　　霍思时：那你的意思，你想我去星耀？
　　桑轩做出一副视钱如命的样子，说话的时候却不看他眼睛。
　　桑轩：不管黑猫白猫，能赚钱就是招财猫！
　　他没看他的那几秒内，霍思时垂眼轻笑。
　　霍思时：我考虑下。

　　16
　　赵总：思时呀，这几天工作怎么样，辛苦吗？多吃点多吃点。
　　风林娱乐赵总约霍思时出来吃饭，出手很是阔绰，专门捡着贵的菜点。
　　但霍思时看起来并没什么食欲，碰也没碰面前的碗筷。
　　霍思时：我不饿。
　　赵总：不饿也吃点啊，虽说现在的粉丝都不喜欢偶像身材太壮硕，但你也不能为了保持身材不吃饭啊。
　　说着，赵总亲自夹了一只帝王蟹腿到霍思时的碗里。
　　霍思时：谢谢赵总，我海鲜过敏。
　　赵总脸色为变，胡远赶紧圆场。
　　胡远：思时平时真不吃海鲜。
　　胡远：赵总，您别光顾着他呀，您也吃！您看您，整天在公司了处理公务，辛苦得都瘦了！
　　赵总：行了。既然没兴致吃饭，那我就有话直说吧。
　　赵总：思时，你的合约快到期了，可你一直没表态要不要续约。
　　赵总：最近呢，我听人说你跟星耀那边的人走得很近，我今天就是想来问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准备不续约了，转投星耀了？
　　胡远：啊？思时，星耀那边联系你了？
　　霍思时：没有正式联系，只是托人问了问。
　　胡远：那你怎么想的？
　　霍思时：有想法。
　　赵总：有想法？
　　赵总：（愤愤）霍思时，你还真准备签到星耀哪里？你可太没良心了吧，也不想想，你能有今天，靠得是谁！
　　霍思时：（平静）我妈。
　　赵总：……
　　霍思时：如果当初不是我妈在外面欠了钱，我也不会入这行，做了你这么多年捞钱的工具。
　　赵总：你这话说的就更没良心了！
　　霍思时：那你在我这里双倍抽成的做法就很有良心吗？
　　赵总：那是应该的！没有我就没有你的现在！
　　霍思时：那我这些年也把该还你的都还了吧。合约到期后，两不相欠。
　　不止是加倍抽成，在霍思时最早进入娱乐圈的时候，这个赵总还逼迫他接了很多超出底线的事，比如陪富婆吃饭。
　　赵总见他去意已决，自己反倒有点放不开手。
　　赵总：（态度稍稍放软）思时，你是不是还在生我让你陪人吃饭的气？
　　赵总：唉，我当时也是没办法啊。
　　赵总：那时候我还是个小经纪人，你家里又没什么钱可以帮你疏通，那我就只能剑走偏锋了啊。
　　赵总：不过你想想，当初要不是因为有舒太太帮你，那你到现在也都不一定能红啊。
　　霍思时：那我应该感谢的是舒太太。
　　赵总语塞。
　　霍思时看眼腕表，站起来。
　　霍思时：还有事，先走了。
　　赵总：（爆发）霍思时！
　　霍思时：还有事？
　　赵总：你非让我不痛快是不是？
　　赵总：我告诉你，风林娱乐现在有的是潜力新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不要觉得自己多了不起！
　　霍思时：我没这么觉得。只是不想再留在风林。
　　赵总：行，你已经下定决心了是吧？
　　赵总：那好，那咱们就走着瞧！看你能不能签进星耀！
　　霍思时淡淡扫他一眼，什么都懒得说，大步走出包厢。
　　胡远：那个赵总，我，我去劝劝他！
　　胡远：思时！你等等我！
　　胡远：你真的要和公司解约啊……不，我不应该问，你把赵总气成这样了，那肯定就是真的了。
　　胡远：唉，我手里就你一个成气候的艺人，你要是走了，那我可怎么办啊？
　　霍思时：你愿意跳槽的话，我们可以继续合作。
　　胡远：啊？让我也去星耀吗？我之前可是带人黑过桑轩的。
　　霍思时：立场不同，正常。
　　胡远：（思考）说实话，我也不是很喜欢在赵总手下工作。
　　胡远：那要不，你真签约去星耀的话，就带上我吧。
　　霍思时：可以。
　　胡远：不过，赵总会不会更气？他这个人挺小心眼的，肯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确实，当天下午，微博热搜上就出现了一条有关霍思时的。
　　不过主角并不是霍思时，而是霍思时的妈妈和她二十岁的小男友。
　　热搜NO.9 霍思时妈妈“母子恋”
　　网友：猪是念来过倒：卧槽，萧X轩的姐弟恋输了！！！霍思时他妈才是真牛掰！
　　网友：晴天姑奶奶：二十岁的小男友！比霍思时还小五岁呢！
　　网友：吃饱就爱看八卦：大家看了吗，霍思时他妈又出新料了！
　　网友：小坚果：我看了我看了！他妈的感情史好丰富哦！居然有好几个前夫！
　　霍思时妈妈和他的小男友也看到了网上的爆料。
　　霍思时妈妈：霍思时！这是怎么回事！你得罪谁了？！
　　霍思时：应该是赵总，我没准备跟风林续约。
　　霍思时妈妈：赵总？那是他爆料我的？
　　霍思时妈妈：凭什么啊，你不签约，为什么要把我推上风口浪尖！
　　霍思时：挺好的，你红了。
　　霍思时妈妈：你说什么混话！谁想红啊！你知不知道，小威的妈妈也看到网上的消息了，现在逼着他跟我分手呢！
　　霍思时：哦。
　　霍思时妈妈：（气愤）你这是什么反应！你不打算管？
　　霍思时：我没能力管。
　　霍思时妈妈：花钱撤热搜啊！你一分钱都舍不得多给我，存了不少吧！赶紧找人撤热搜！
　　霍思时：我无所谓。
　　霍思时妈妈：你，你这是要逼死我和小威？
　　霍思时：有吗，爆料的又不是我。
　　霍思时妈妈：你，你是不是疯了啊，我被人弄成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霍思时：好处当然有，别人可能会同情我的遭遇吧。
　　霍思时妈妈斗嘴斗不过他，无奈由硬转软。
　　霍思时妈妈：思时啊，算我求你了，你快把这些消息压下去吧，再放任不管的话，网友肯定会把你爸的事也挖出来的……
　　霍思时目光一冷，沉默下来。
　　霍思时妈妈：你也不想把他拉到大众视野内吧。
　　霍思时：……就算这次撤掉，以后肯定还会有。
　　霍思时妈妈：那你就不要离开风林了，跟他们续约吧！反正再哪个公司都一样。
　　霍思时：对，对你来说，都一样。只要每月按时给你生活费就好。
　　说罢挂断电话，霍思时又给胡远拨了过去。
　　霍思时：你之前撤热搜都找谁？
　　胡远：思时，我已经帮你联系了。不过，那人说，已经有人先我们一步，帮你花钱撤了。
　　霍思时：谁？
　　胡远：星耀那边的。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签你啊。
　　霍思时：星耀那边的谁，韩知？
　　胡远：那人没说。你要不自己问问，顺便道个谢？
　　霍思时应下，给桑轩发过去一条微信。
　　霍思时：是韩知在帮我吗？
　　收到这条微信时，桑轩正在一下一下刷新着热搜榜。
　　霍思时妈妈的热搜已经开始下降了。
　　桑轩：办事效率还挺高。
　　桑轩：（哎，系统，你给我滚出来！）
　　系统：（你好，宿主，请问有什么事吗？）
　　桑轩：（你系统是不是出故障了？为什么这次没给我危险预报？）
　　系统：（是这样的，系统危险预报只预报跟霍思时有直接关系的危机，然而这次热搜，主角是霍思时的母亲和她的小男友，所以不再预报范围之内。）
　　桑轩：（你这意思，那就算我放任不管，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系统：（是的，宿主。）
　　桑轩：（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有点心疼我刚花出去的钱了。）
　　系统：（宿主家境优越，不差这几个钱。）
　　桑轩：（……行吧，你滚吧，反正你也给我报销不了！）
　　手机屏幕上沿跳出延时了一分钟的微信消息提示，桑轩看到霍思时发来的问题，不禁心生小小委屈。
　　桑轩：自己花钱，功劳还得让韩知那家伙领了！太亏了！
　　桑轩手机在键盘上噼里啪打字。
　　桑轩：昂，他帮的，感动吗？
　　霍思时：花了多少钱，我转给他。
　　桑轩：直接给我就行。
　　霍思时：……
　　桑轩：怎么，还怕我贪污了？
　　霍思时：嗯。毕竟你有前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