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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7、逃离学校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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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只不过是躺下、闭上眼睛,咀嚼不过是张嘴和闭嘴,爱一个人也不过是爱一个人,什么都那么简单,太简单了,死也不过是跳下去。”
“……”
所以施暴指的是强.奸吗?
那忍受呢,指的是袖手旁观还是被强.奸?
“老师在桌子的抽屉里留了一些玩具呢。”女学生原本的那张脸在说话。
蓝发女人在桌子里掏了掏,各种硅胶的塑料的玩具都被装在一个透明的袋子里。高女人和短发女人也找到了一些东西,女仆装、皮革质的衣物等等。
“婉良,”高女人开口道,“你想怎么做这个小测?”
“任务里提及的忍受有可能指旁观,也就是忍受这一切发生并不出手阻拦,”宋婉良正色道,“我们可以等会儿,待会儿可能还会有别的事情发生。”
“你是学生吧?高中生?”蓝发女人突然问道。
“是。”宋婉良点头。
“谈过恋爱吗?”她随口问道。
为什么要现在谈这个?宋婉良不解,但还是答道:“没谈过。”
高女人不知道从哪个袋子里拿出一个绑带,短发女人的视线有意无意瞥过那些玩具。蓝发女人对宋婉良微微一笑。
宋婉良有些不安,但他还是勉强露出一个微笑:“怎么了吗?”
每当宋婉良笑的时候,他就会露出他的虎牙,这只会让人觉得他可爱,丝毫没有杀伤力。
“我们都很喜欢男孩子。”蓝发女人笑容扩大,“尤其是你这样的。但是呢,现实世界里有好多限制,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也不容易。”
“既然游戏这回都给我们提供这么好的机会,那我们没道理浪费。”高女人也笑着道,“放心,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和我们说,我们尽量满足你。”
什么?她们在说什么?
宋婉良很迷茫。
直到蓝发女人抓住宋婉良的手腕,开始扯他的上衣时,宋婉良才意识到有什么要开始了,也有什么要结束了。
“放开我!”宋婉良剧烈挣扎起来,他开始尖叫,“放开我!”
宋婉良想要跑,但是他根本无处可去。
宋婉良哭了,他大喊着“放开我!”。他开始狂蹬他的双腿,这有效了,高女人和短发女人没法抓住他的脚腕。
“贱人!”方才的友善全都褪去,宋婉良才看清皮囊下裹着的究竟是什么。高女人打了宋婉良一巴掌,她的神情那么令宋婉良陌生。
宋婉良觉得这无关认识的时间,这三个女人在她们的亲朋好友眼中也肯定是普通人,甚至是好人。人总是有这样一种能力,藏起自己的疯狂与阴暗,然后又把这些对准了一个人倾泻。
宋婉良在惊慌之余仍有时间胡思乱想,这又不是他第一次被女人打。他的妈妈在别人口中也是一位含辛茹苦的好母亲,毕竟淤青都在他的后背上,其他人看不见。
恐惧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些七零八落的想法也渐渐消灭。那三个女人究竟还是按住了他。
“真不老实。”
“这小贱人,这么有劲头,干脆就别抹了。反正也没找到。”
声音只是声音,就那样被接收,宋婉良听懂了,也只是听懂了。他被按在一张课桌上。
她们给他穿上了那套女仆装。白色蕾丝圆筒袜,黑色的皮鞋,连衣裙,围裙,头饰,没有内裤,因为追求方便。宋婉良感觉自己是她们手中的洋娃娃,也对,他现在就是她们的奴隶。
宋婉良随机地看向四周,眼神像是受惊的兔子乱窜着。
课桌椅被摆的真整齐,桌子压了地板上的线,白瓷砖地板上没有任何纸屑或者吸管塑料皮。你为什么要插进来?窗外是学校的景色,这学校的绿化还算不错,树长得很茂盛,地理课上说树冠会因为光照条件等而大小不一,但这里的树好像都很像。你为什么要插进来?窗台是黑色的,或许是大理石材质的,上面并没有灰尘,真干净。你为什么要插进来?眼前的发丝凌乱不堪。头发或许该洗了,活得很匆忙,忘记打理这头长发了,如果积分足够的话或许可以买瓶护发素。你为什么要插进来?黑板被擦得也干净,用的是板擦还是抹布,湿抹布还是干抹布,胡乱擦还是笔直地擦,涮几次布,换几次水,擦几遍。你为什么要插进来?
……
宋婉良有了力气后,哑着嗓子大喊:“放开我!”他拼尽全力挣扎着,肌肉在收缩,获得了短发女人一句惊喜地“他夹住了诶”。
他挣扎着,于是他又挨了一巴掌。即便脑袋晕晕的,宋婉良还是想要挣脱。
他想要摆脱那,浑身都充斥着脏与羞耻,仿佛陷入泥淖的感觉,仿佛掉入粪坑的感觉。
于是,也不知道是哪个女人,大概这并不重要,捅了他胳膊一刀。
“再瞎动换,我就杀了你。”看样子是高女人了。
她的威胁与恐吓也只是一道声音。宋婉良没力气了。
就这样吧。他等着这一切结束。
快点结束。结束就好了。现在只需要忍受。忍受就好了,这没那么困难,只要不动就好了。忍受。等着结束。快结束吧。
教室四周开出了妖艳的花。
乱花渐欲迷人眼。香气四溢,梦幻的甜。淡黄色的花蕊不堪受力而柔软地塌下,所谓是,金针刺破桃花蕊。蜂蝶采蜜,又所谓是,嫩蕊娇香蝶恣采。花草翻滚过,又懵懂又清醒,也像是有萤火虫振翅飞过的仲夏夜之梦。
他的山被她们吞咽着,他的雪被她们啜饮着。他们好像在树林的隐秘处,回归了自然的原始。山间的小溪淌着,晶莹且粘稠,河道里有崎岖不平的石头,石头上有珠粒、有硬毛,硌着河床。她们像是河边舔水的小鹿,而他是任她们含饮的塘。他从未想过自己能容纳那么多,或许世界本就宽广,是他眼界狭小。
体内的两个山洞都被堆满,大概体内的硅元素在此时是超标的。山尖上的雪崩了,一塌糊涂。黏连的雪,半融化的雪,流下的雪,扩成一滩的雪。山塌下去,红彤彤的舌又让山耸。而她们,她们是在稻草人身上滚过的欲珠。
……
宋婉良想。他现在就好像地上的一片卫生巾,被粗暴地扯下,全是血污,肮得很,皱在一起,被抛弃在地上。
快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