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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啥狗啥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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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
红毛松狮叫嚣,杵在张水民耳边,震得耳膜发麻。
死狗,老子才睁开眼瞥了一眼,还没探清楚情况你叫个屁啊!
张水民睁开眼盯着头上这块天花板,没有簌簌往下掉的墙灰,连个可爱的小灰尘都没有,正中间还挂了个金灿灿亮晃晃的吊灯,散发着圣母玛利亚的光辉。
“汪汪汪!!!”
身为犯人的松狮豆豆,为了显示自己守在病人身边是多么负责,它坚持不懈的狂吠着。
张水民转过头就和豆豆对上眼了,大眼瞪小眼,豆豆还特热情的赠上两个舌吻,吧唧吧唧的添张水民的脸,
“靠!狮子!!!!”
张水民抽搐两秒立马跳起来,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台灯自卫。
“别…别…别过来!!过来我就开…开枪了啊!!!”
松狮:虽然我是狗,但我是聪明的狗!你拿个台灯逗我玩儿啊!
陈宇轩听着声就过来了,进门一看,他家豆豆把人逼到墙角就快地遁了。
“豆豆!”
松狮转过头,摇尾。
张水民看主人来了,激动地都快落两把老泪了,不过同志啊,你家这狮子这么庞大,怎么能叫豆豆呢!多给人家豆子抹黑啊!
陈宇轩走过去,一记眼刀把豆豆逼到一边去,回头换上温和的笑容,
“不好意思,昨晚上我家狗吓着你了吧!来来来,你快躺下!医生说你失血过多,得静养着。”
张水民一扔台灯,两眼一鼓,伸手直指一边呆着的狮子,
“那是狗?妈呀!什么狗长这样啊!”
豆豆:我长什么样了!我们家的人都长这么帅!
“呵呵,这狗是松狮,你快躺下,我炖了鸡汤,先去看看,你先休息着。”
说罢便转身出了房间,剩了一人一狗在屋里对峙。
张水民心里大呼:同志啊!你倒是把你这狗给弄出去啊!
豆豆围着床转了个圈,不知为什么,张水民就觉着这狗有点目露凶光,最后豆豆趴在旁边地板上的一块地毯上,色迷迷的打量躺床上的张水民。(豆豆其实只是好奇的打量而已。)
这屋的摆设真是不错,这床又大又宽,床面软得跟面团似的,右边一面白色衣柜,一看就知道是好木材做的,墙上挂着一面颇大的液晶电视,正倒映着张水民四处张望的傻样儿。落地窗被一道米色窗帘隔着,透着点淡淡的阳光,靠窗是一面书架,那上面摆满了密密麻麻的书。
“叽~”
门轻轻响了声儿,张水民看过去,一人靠在门口。
哟!这娃长得可帅!高高瘦瘦的,一张脸真是不作明星可惜了,一双星辰似的眼睛打量着躺在床上的张水民。
张水民打了颤儿,觉着那眼神就跟中国人见了日本鬼子一样,又冷又恨。
豆豆蹭起来十分狗腿的跑过去,“恩恩~~”发爹摇尾。
那人拍拍豆豆的脑袋,走了过来。
张水民小心肝儿又颤了三颤,暗道这娃比那头狮子慎人。
陈昊泽走进来就看着窝在自己被窝里的人,妈的,二哥害的人干嘛睡自己屋里!
“喂。”
那人喊自己,张水民刨开被子,点头,
“啥事?”
陈昊泽伸手摸自己的裤袋,张水民眼神儿跟着,心道莫不是我偷点水就要对我用刑?!
“啪。”
陈昊泽甩了一叠钱在床上,摸出烟给自己燃上,
“你数数看够不够。”
张水民抖着这手拿起那叠钱,不明白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要我照着这数罚款?妈呀!这么厚叠钱得多少啊!
陈昊泽叼着烟看着床上鼻青脸肿得看不出原貌的张水民得瑟的一张一张数,心想拿了钱就给老子滚!
“五…五…五千…。”
娘的,老子哪来五千罚款!!!!
“恩,拿着这些钱就滚吧。”
哼!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恩??????
张水民瞪大眼了,叫我拿着钱干啥?
陈昊泽拿着钱在呆掉的张水民脸上拍拍,
“大叔,叫你拿着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