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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首发晋江 ...

  •   聂谯不让她乱走,跟她说陛下传旨要她进宫,具体是作甚还不知,如竹溪心中彷徨但很快冷静下来,其实她早该猜测到,从安阳公主说过要她学规矩开始,估计这次进宫和这有关系。

      聂谯低眸看她,浓郁鸦睫微微颤抖,底下眸色透出胆怯,抬起她的脸蛋,笑:“怕什么,本王陪你去。”

      如竹溪看他眼神温笑,她弯起眉眼,胆怯并未他的话而消散,很快陛下的御旨到来,她换身清丽端正的衣裳,原以为现在准备进宫,聂谯却拉她一块吃早膳,还说不吃对胃口不好,他这时候才知道养生。

      她看一眼旁边的公公,脸色笑眯眯没有任何不妥,她稍微安心地吃起早膳,随后聂谯的良药端上来,他面无表情喝完,重重咳起来。

      “王爷!”

      他的脸色瞬间白了,如竹溪心快跳出来。聂谯抬头对她微笑,抬手阻止公公地上前,他平复胸口缓气,看向公公:
      “王妃年纪尚小,首次进宫会害怕,本王陪她一起。”

      按理说,摄政王身份除了皇帝比任何人都高,没必要过多的言语但还是把话提起,那公公笑着应是,自然是可以。

      如竹溪默默看一眼聂谯,跟他上马轿坐在旁边,这马轿比她之前坐过的任何马轿还要稳,布置精致,桌面摆放水果和糕点,她腰间多出一只大手,低头看去,再仰头和聂谯对望,她笑起来。

      “怎么不作妖了?”聂谯捏住她白嫩脸蛋,手感好得不行,真不舍得松手,他低声问:“太紧张了?”

      “有点~”如竹溪觉得他脑子有疾,之前那般讨厌她作妖,现在不作妖他还希望她作妖。她捂住脑袋要爬向角落靠着,没爬两步被拉了回去,她有点绝望。

      聂谯拧眉:“怎么还爬走?”
      如竹溪继续装晕:“妾有点晕,想靠靠~”

      聂谯二话不说把她拉进怀里,眼神似乎看透了她:“想靠便靠。”

      如竹溪快笑不出来:“谢谢王爷~”
      聂谯别过眼:“嗯。”

      皇宫比她想象还要庄严肃穆,青瓦白墙,琼楼玉宇,一眼望去宽敞庞大,因为肃静,车轮‘咯咯’格外响,前面马儿时不时哼哼两句,寒风吹起马儿毛发,如竹溪没敢看太久,放下车帘坐好,不动声色和聂谯保持距离。

      很快马轿停下来,聂谯先行下车,伸起手等待她的接纳。如竹溪看他脸色淡然,注视自己的眼神透着热意,她假装不知道,握上他的大手下车。

      “怎么不问陛下找你何事?”聂谯见她太安静,忍不住想和她说话,低头看她一脸端着的模样,唇角掠起。

      如竹溪瞥他一眼,恰好和他对上眼,她习惯谄媚的笑:“王爷,陛下找妾会是何事?”

      “不清楚。”
      “.......”那你还说!

      聂谯也不知发什么疯,大手伸过来牵住她,粗糙手心越发紧但也没弄疼她,只是往他哪边靠拢,如竹溪越想越不对劲,很快不得她继续想。

      她和聂谯来到聂帝主殿,聂帝抬眼看到聂谯那刻,先是惊讶后担忧上前来,阻止他的行礼。

      “摄政王身体还没好,怎么到宫里来?”聂帝说完,眼神看向旁边的如竹溪,到底见过她,脸色温和。

      聂谯重重咳嗽,脸色惨白毫无血色,他淡笑:“内人首次进宫,臣担忧她冲撞了陛下,特意陪在左右。”

      聂帝眉头皱起,直接让人赐座再端上一碗人参汤,感叹:“没想到摄政王平时看起来冷淡,原来还挺疼妻子。”

      如竹溪看向聂谯,他在笑,没有回答。

      聂帝把目光放在如竹溪身上,拂袖坐下,说出让她进宫的意思:“安阳公主跟孤说,摄政王妃聪慧好动,前些日子为摄政王祈福找郎中煞费苦心,是位好妻子,但有一点不足,需要学点规矩更好担任摄政王妃身份。”

      如竹溪就知道安阳公主怎会替她说话,她看一眼聂谯,正要上前行礼,被聂谯握住手腕,只听到聂谯跟聂帝说:
      “陛下,内人确实有不妥的地方,府中有嬷嬷在教导内人。”

      这明目张胆的护短,不免让如竹溪心惊胆战,她清楚聂谯在朝中的地位有多高,可面前是皇帝,她小心翼翼看向聂帝,很好,没有任何不悦。

      聂帝虽说没有不悦,但还是不太高兴:“孤不过和摄政王妃说两句,你作甚如此紧张?”话落,他摆手不再继续这种话题,看向聂谯的脸色:“罢了,最近身体可有好转。”

      聂谯重重咳几声,语气实在虚弱,连眼神黯淡无光:“承蒙陛下关心,在内人虚心照料下,身体有些好转。”

      说有好转,那脸色完全不像是有好转,但能起身已经是很不错了,聂帝听后摇摇头,脸色忧愁。

      如竹溪到底没有待多久,聂帝看聂谯随时会倒下的模样便让其回府休息,至于学规矩不了了之。反倒安阳听到聂谯进宫,精心打扮一番赶来,朝他行礼,看他要离开,脸上失落不舍。

      “聂叔叔,你这就要离开吗?”

      如竹溪在男人身后保持乖巧,她看不到聂谯的表情,但能感觉到聂谯对安阳有几分冷淡,他跟安阳说:“嗯,有事?”

      安阳瞬间被他疏离给愣住,要知道以往聂谯不会如此待她,更多平和相待会笑着看她,而此时此刻脸色淡然,眼中毫无笑意。她受到打击,看向聂谯身后的如竹溪,眼睛一红。

      如竹溪敛眉,这种事尽量不沾边,故作不经意别过眼,什么也不清楚。

      两人最终没再说话,不对,是聂谯不太想搭理安阳。

      聂谯先上马轿,再牵住如竹溪往里面坐,无视安阳得彻底。她感到汗颜,这亲情说变就变,就跟玻璃球一样脆弱。

      如竹溪看聂谯脸色依然惨白,睁着黑白分明的瞳仁,眼眶微微泛红,不高兴地哼哼:“王爷~你身体还好嘛,会有事嘛~”

      聂谯听她嗲里嗲气,以往会感到头疼如今却觉得好笑,他摇头:“无事,你别担心。”

      “嗯嗯,那你快闭上眼休息休息~”如竹溪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就在收回手时,腰间硬是被他搂进怀里,脸蛋栽进他的脖颈里,举止大胆暧昧,亲密得不行。

      如竹溪神色僵硬很快变得娇嗔,她不高兴推搡他的手臂,诉说他总是动手动脚:“你现在需要安静休息,不是搂着妾!”

      聂谯不明白她的抗拒,但看她妩媚又很生气的脸,一时无奈:“本王不需要休息,晚上休息够了。”

      如竹溪说什么也不给他搂,按住他坐好,在旁边盯着他看以防他偷偷对自己下手,心中那点念头若隐若现,但她不太确定也不敢确定,只希望阿姊快点回信,能让她少点受苦。

      接下来两天,如竹溪一直没有等到阿姊的回信,心里越发担忧,直到彩儿拿信跑来,脸上郁闷才烟消云散,她激动地打开信封看。

      不远处在门口坐着的聂谯看到这一幕,寒风呼啸,外面不是休息的好地方,他垂眸,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爷,要是王妃真找来神医怎么办?”程玫有点担心,毕竟王爷不是真的病,若是暴露了可就麻烦了。

      聂谯没有说话,双手捂住暖炉,几瓣雪花落在他肩膀。

      程玫冷漠的脸上露出惊讶:“爷,你是打算让王妃知道吗?”

      如竹溪蹭蹭跑过来,一股寒风跟随她身后,这一停下风也就掠起裙摆摇曳,拂过她的青丝,她对聂谯眨眨眼,看一眼收回脸色的程玫。

      “王爷~你要让妾知道何事~”她高高兴兴把人推进屋里,听到门外有狗在叫,她转身把门关上。

      程玫:“......”

      聂谯把暖炉放进她手里,动作轻柔有几分爱护,抬起清冷玉面看向她,勾起会令人陷入其中的笑意。

      “如果你等不及郎中来,本王可陪你前去。”

      如竹溪正要说这事,却被他先说了,她怀疑这位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男人是不是偷偷调查,和他对视半会,她摇头。

      “不用~妾自己去就可以啦,王爷身体不好,还是不要乱跑。”

      聂谯看她:“上次宁正王也向本王引荐一位郎中。”

      上次过去那般久,他到现在才说?还是说他已经婉拒了人家?
      如竹溪眼神郁闷,撇着嘴坐下来:“王爷肯定没答应。”

      聂谯看她小嘴撇得高,高得快挂起毛笔,他眼神暗了暗:“没,那位郎中正为另外一人治疗,这会估计好了。”

      居然是宁正王引荐的郎中定不会差,说不定比阿姊那位郎中还要好,如竹溪眼神亮起,不管那位郎中都要给聂谯看看,她兴奋站起来这就去准备包裹。

      她到哪儿聂谯眼神跟到哪儿,看她手忙脚乱似乎想到何事又苦巴巴放下包裹,那小眼神瞥过来,透出对他残忍的控诉。

      莫名其妙被控诉的聂谯好笑道:“嗯?”

      如竹溪垂头撒娇:“王爷,若是赶不回来,妾能在哪儿住吗?”
      聂谯:“不能。”

      好嘛,不能就不能,她又把准备好的衣裳拿出来,这不还没放回去,听到身后的聂谯跟她说:“不是一个人便可。”

      如竹溪背对他,仔细琢磨分析他的话,大概猜到他的意思,可她怎会带他去,语气傻乎乎的:“妾与彩儿两人,怎会是一人。”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首发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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