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降临，艰难求生》疯狂的妈

112、返老还童（捉虫）

　　“无灾无难，焚香洞天。大慈大悲，无垢娘娘。”
　　“无灾无难，焚香洞天。大慈大悲，无垢娘娘。”

　　走在最前面的，身穿一身白色长袍，头戴白冠男子，手里握着一块罗根，似乎地位最高。
　　悲天悯人，面露慈悲。
　　在他身后，有两位身穿白袍的女子，一手拿着罗根，另一手手持长长长满绿叶的枝条，挥舞，似乎在做什么法事。
　　在三人之后，是手臂上捆着白布多达百人的普通教众。他们手里同样捧着一块罗根，放声高喊，声音中、眼神里全是狂热。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姚军气的脸色铁青，几次想要冲出去阻止焚香教的这场游行，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陈缺看了他一眼，对他高看了一眼。
　　在对方人多势众的情况下，单枪匹马的发生冲突，不是明智之举。
　　等焚香教的人离开这条街，去往下一条街后，姚军匆匆而去。
　　“还算理智。”关上门后，陈缺难得的夸了姚军一句。
　　叶哲立刻看了陈缺一眼，眼神奇怪。在陈缺看过来前，低下头暗暗吐槽。
　　这里面最没资格夸姚军就是你。
　　假如，是说假如啊。假如陈爷爷现在被焚香教给带走，陈缺怕不是现在就拎着枪冲过去了。
　　管他焚香教有多少人。照杀不误。
　　陈缺道：“叶哲。”
　　正在腹诽陈缺的叶哲吓得一个激灵，眼神绝望。完了完了，死定了死定了！
　　陈缺皱眉：“叶哲，你想什么呢？”
　　叶哲愣了一下，“啊？”
　　陈缺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一掌拍死他。
　　“我问你结果如何？”
　　叶哲这才明白过来，陈缺没有觉醒读心术，他是在问他早上的说过的事情。
　　叶哲挠挠脑袋，讪笑起来。
　　陈缺眯起眼睛，似乎察觉到什么。
　　叶哲就当没看到，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道：“我问过我们组长了。他说最多能弄来这么多。”
　　说着叶哲伸出五根手指头。
　　陈缺皱皱眉，轻声道：“五百斤，有些少。”
　　“咳咳。”叶哲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的眼泪都出来了。
　　王琳琳乖巧的帮他拍拍后背，崔铃递给他一杯水。
　　“你小心点。”
　　叶哲摆摆手，“婶子，琳琳我好了。”
　　他喘匀气后，不敢置信的盯着陈缺：“想什么呢。什么五百斤，我说的是五十斤！”
　　陈缺：“……这么少？”
　　叶哲气笑了，“少？如果不是凭着我三寸不烂之舌，他根本就不卖给我。”
　　王树柏给他作证：“小缺，小叶子说得对，我今天去找我们组长，我们组长直接拒绝了我。小叶子他们组长能卖给他五十斤，已经是胆子够大了。”
　　从两人口中，陈缺才知道，基地再次宣布，从今天早上开始，不允许倒卖基地资产。
　　如果被抓住，直接剥夺所有财产赶出基地。
　　其实这个规定一个星期前就宣布了，可只有前两天收敛了些，到了后面那几天，那些组长又开始明目张胆的倒卖。
　　很多组长，或者有门路，有本事的人，都赚了个盆满钵满。
　　第二次宣布这个规定，根本没人把它当一回事儿。
　　可万万没想到，这次基地开始动真格的。
　　“龙爪”都被动用了。
　　好几拨偷偷交易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被塞了嘴巴带走。
　　据说上午抓的人，中午就剥的干干净净，扔出了基地。
　　这下子基地那些倒买倒卖的，一个个都噤若寒蝉。
　　叶哲他们组长，能在这个时候决定卖给他五十斤铁，已经算是胆子大的了。
　　王树柏对叶哲的组长表示“佩服”。
　　叶哲却弃之一鼻：“这人胆子是大，色胆包天的那种大。那老小子在外面养了两个小老婆，家里还有一个老婆。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听到这里，崔铃啐了一口，眯眼看向王树柏。
　　王树柏一激灵，皱眉唾弃：“渣男！”
　　叶哲嘿嘿笑道：“在以前，以他的工资，还能养得起三个老婆。可惜现在通货膨胀，啥吃的都涨。他就开始捉襟见肘，快要维持不下去了。”
　　“嘿嘿，他又哪个都不舍得，可不是只能铤而走险了。”
　　听叶哲说完，几人一时无语。
　　陈缺靠在椅子上，手抵着下巴，“如何交易？”
　　那些八卦说完，开始说正事。
　　叶哲趴在桌子上，道：“我们两个商量好了，晚上的时候去他家取。只是他说他不要食物，他只要积分。五十斤铁，他原本要两百积分。”
　　陈缺哼了一声，那身两百斤的黑铁甲才两百积分。当然了，对黑铁甲来说，积分不重要，兑换资格才重要。
　　但这也说明了，那位组长要价之高。
　　“经过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将价格谈到100。”
　　叶哲得意的拍拍自己的肚子，肚皮一Duang一Duang的。
　　如果放在之前，用100积分买五十斤的铁，简直就是疯了。
　　但别忘了现在偷偷倒卖的人，那都是冒着生命危险的。自然要价极高。
　　陈缺看向崔铃。
　　崔铃点点头，进了东屋，片刻后拿出一个袋子，给了叶哲。
　　叶哲却没接，嬉笑的看着陈缺：“陈缺，你跟我一起去呗。”
　　陈缺没搭理他，对王树柏道：“三叔，麻烦你跟叶哲跑一趟。”
　　王树柏笑道：“应该的。”顿了顿继续道：“我明天再去想想办法。”
　　王树柏说的是水泥。
　　陈缺摇摇头道：“不用了。既然基地已经下定决心了，如果没意外至少得持续几天。”
　　正事说完，开始说起八卦。
　　叶哲道：“我刚才从那群人里看到咱们邻居了。这小子是越陷越深了。”
　　王树柏叹了口气，“我看到我们工友了。他已经两天没去上班了。我以为他家有事或者……没想到竟然也成了焚香教的狂热分子。他人还挺不错的……”
　　叶哲拉着椅子坐到陈缺身边，眼中满是好奇：“你们说，咱们都是从那个网络大时代来的，心里应该清楚焚香教这种东西不靠谱。什么无垢娘娘 ，根本就不存在。为啥还都跑去信奉无垢娘娘呢？”
　　陈自然嚼着一块肉干，咽下去后道：“其实这没什么奇怪的。当人生无望，陷入绝望时，就会寄托一些虚幻的东西。何况，人家焚香教还给罗根。”
　　老人家晃晃手里的肉干，“谁给食物谁是大爷。”
　　陈自然年纪大了，看的更清楚
　　叶哲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明白归明白，在亲眼所见时，还是会觉得荒唐。
　　陈自然摇摇头，又咬了口肉干。
　　“诶呦。”陈自然一声痛呼。
　　陈缺几乎是从椅子上飞过来的，他一把抓住他爷爷的手，急切问道：“爷你怎么了？”
　　陈自然捂着嘴的指缝露出一丝丝鲜血。
　　陈缺大脑一片空白。
　　“掉牙了。”陈自然松开手，手上多了一枚牙。
　　陈缺望着陈自然手里的牙齿，松了口气。
　　陈自然盯着手里的牙齿，轻轻叹了口气，“这牙跟了我大半辈子了，唉。”
　　他弯腰就在堂屋地面，挖出一个小坑，将牙埋进去，填上土，用脚踩平。
　　做完这些后，陈自然直起腰，用拳头凿凿背，摇头感慨道：“不服老不行啊。”
　　陈缺看着他，忽然道：“爷，你掉的这颗牙是门牙？”
　　“我都看了五十多年了，看不错。”陈自然没了牙齿，嘴有点漏风。
　　陈缺没有说什么，只是拿过镜子竖在陈自然面前。
　　“唉，人老了，掉牙正常……”陈自然一边说着，一边扭过头看向镜子里。
　　看到镜子里人后，陈自然都傻了。
　　刚才掉下的那颗门牙处，竟然还有一颗牙，一颗小牙。
　　“嘶！”陈自然往后一退，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崔铃眼睛一亮，“返老还童！”
　　陈缺闭闭眼睛，竭力隐藏喷涌的高兴，瞥了叶哲一眼，“这就是□□强大的好处。”
　　叶哲都看傻了。这时听到陈缺的话，脸皮抽了抽。他能不知道陈缺是说给他听的。
　　有心怼陈缺几句，可他也想六十多的时候，还能牙齿重生！
　　因为这件事，叶哲晚上的时候多吃了两块肉，打拳的时候多坚持了五分钟。
　　掉牙时还一副老态龙钟的陈自然，此时容光满面的，乍一看，年轻了足有十岁。
　　老爷子看到，不，应该说是亲身体会到绝佳的效果后，打拳更积极了。
　　陈缺知道这只是爷爷外表的变化，其实身体内的变化更大。
　　休息时，陈缺拎着瘫成一块馒头的叶哲，来到黑铁甲前，将布掀开。
　　叶哲顿时精神了，“天啊！这是战甲？你从哪弄来的战甲？”
　　之前陈缺跟姚军将黑铁甲推来的时候，黑铁甲上的布并没有掀开。
　　后来因为焚香教游行，接着陈缺他们又去开会，把它给忘了。黑玄甲一直孤零零的待在西屋。
　　此时，陈缺将布掀开，叶哲才知道，原来竟然是一具战甲。
　　陈缺后退一步道：“你试一下，看你的火能不能融化这句铁甲。”
　　叶哲正痴迷的抚摸这句黑甲，听到这句话后，惊了，“你疯了？这铁甲好好的，干嘛融了它？”
　　陈缺十分冷静：“太沉了。”
　　这具黑铁甲至少两百斤。
　　除了陈缺外，剩下的人中，即使是力气最大的王树柏，穿上黑铁甲时，都无法行动自如。
　　穿上它简直就是活靶子。
　　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只有将一些地方简化。将一些不那么紧要的地方，削薄一点。
　　比如护肩，每个肩膀都足有三层。穿上时，显得人威严霸气。
　　但对陈缺他们来说，就是不必要的累赘。
　　还有，这具黑铁甲这么重，是因为不仅有常规的上身铠甲，还有下身铠甲，将整个下身包裹的严严实实。
　　说实在的这有点不太符合，地星古代的习惯。也不知道这具黑铁甲是基地从哪个犄角旮旯赵来的。
　　下身全铠，对陈缺他们来说，也是鸡肋。套上这东西，安全系数加6。移动速度减10。
　　得不偿失。
　　这些东西拆吧拆吧，再加上陈缺腿上的那两块钢板，再加上马上要去兑换的五十斤铁，参照这具黑铁甲，应该能做几具简单的铠甲。
　　听着陈缺的话，叶哲的嘴越长越大。
　　陈缺说完后，叶哲擦擦额头上的汗。
　　“不，不是。我，我觉得，我觉得咱们还是徐徐图之。你让我好好练习练习。”
　　陈缺冷静的道：“实践是检查真理的唯一标准。”
　　能有材料直接上手，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叶哲：“……”
　　陈缺道：“现在距离你们去交易，还有段时间，你先研究一下。”
　　说完陈缺弯腰将腿上的两块钢板取下来，加起来足有二十斤的钢板扔在地上，就将这个空间全部让给叶哲。
　　叶哲：“……”
　　半晌后，叶哲低头看着手指上的小火苗，欲哭无泪。
　　距离交易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叶哲就跑出来催促王树柏快点走。
　　王树柏不明就里，被推着出了门。
　　一个小时后，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玲，快开门是我们。”
　　崔铃一打开门，满头大汗的两人跑进来，将门关上后，将袋子往地上一扔，扶着膝盖，大口呼吸。
　　“怎么了？”陈缺问道。
　　陈自然崔铃给两人倒水。两人喝完后，才镇定下来。
　　叶哲磕磕巴巴道：“西区，西区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陈缺眉头皱到一块，“你们有没有看清楚是谁和谁？”
　　叶哲一口气将杯子里剩余的水都干掉，才镇定了一点。
　　“我们当时还以为是来抓我们的。你是不知道，我那没出息的组长裤子都吓尿了。我跟三叔听到喊声就赶紧跑，后来才发现没我们什么事情。我们也不敢凑过去看。只是隐约看到，一方穿着黑色制服，另一方看不太清楚。但这个时候敢跟护卫队叫板的，还能是谁？”
　　一想到那个在他们面前经常装逼的组长，吓出一裤子黄汤，跌在尿里走都走不动，叶哲就觉得痛快。
　　这老小子竟然临时加价，贪婪的无可附加。如果不是情况紧急，他一定要让那老小子好看。
　　叶哲说完后，众人看向王树柏，看他有什么补充的。
　　王树柏道：“我跟叶哲看到的差不多。但我觉得另一方应该不是焚香教。他们胳膊上没有绑白条，而且我听到那些护卫队的喊声，这些人杀空了一条街，不单单是杀人，而是杀人抢食。”
　　“可焚香教目前应该不缺食物，一门心思用食物发展教徒，杀人抢食不是焚香教的风格。”
　　陈缺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杀空了一条街？”崔铃抱着王琳琳，脸色变得苍白。
　　这可是在基地！
　　在护卫队的眼皮子底下，屠杀一条街，这得是多么胆大包天，多么丧心病狂！
　　不仅是崔铃，在场的所有人都第一次深切的体会到，基地不是久留之处。
　　他们深刻体会到基地安稳下，破涛汹涌的凶险。
　　这天晚上，众人几乎都没有睡着觉。
　　陈缺以为很快就会鸣笛，把所有护卫队的成员叫起来戒备。可这一等就等到第二天。
　　早上才凌晨四点，叶哲就拿着一个笔记本，顶着两个黑眼圈，钻进陈缺的屋子。
　　盘腿坐在炕上，对着黑铁甲写写画画。
　　陈缺看了眼，叶哲很快将画遮住。
　　不过虽然只有惊鸿一瞥，可也能看出他在画什么。
　　陈缺为了不打扰他，特意跑去外面练拳。
　　凌晨四点，外面还很黑。
　　练了一会儿，有一队护卫队过来巡逻。
　　这些护卫队的成员，脸色都极其严肃。以平时两倍的速度，快速离开。
　　他们离开不久，又有一队护卫队巡逻到这里。
　　刚吃过饭，门外就响起护卫队集合的笛声。
　　陈缺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到了驻扎地，陈缺站在第一小队的位置，看了半天，没看到姚军。
　　再看其他队员，跟他一样都一副茫然的模样。看这样子，知道的东西不比他多多少。
　　陈缺目光转移了一圈，先是看向站在最前面的中队长身上。
　　虽然陈缺曾经救过他，但跟他毕竟不熟。打听消息这种事，还是要找个熟人。
　　陈缺的目光最后落在隔着几个队伍站的齐钧身上。
　　似乎是因为陈缺的目光好不遮掩，齐钧很快感受到有人盯着他。
　　他没多费劲就找到了陈缺，嘴角抽了抽。
　　最后是中队长解救了他。
　　中队长表情严肃，板着脸道：“这些天有人在基地到处传递谣言。给基地造成了极不好的影响。为了肃清基地，还给基地一个朗朗乾坤。护卫队进行三天的大扫除行动。”
　　“只要看到有人散布谣言，就全部抓起来，进行教育，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真的悔改后，再放出去。”
　　中队长翻转手腕，看了眼时间：“更具体的就由你们的小队长跟你们详细说明，现在分队带回。”
　　这句话说完，中队长急匆匆的走了。
　　其他五个队伍，都在队长带领下去开会。
　　整个广场只留下陈缺他们第一小队的成员。
　　此时太阳已经升起，温度猛然升高。
　　陈缺不想在这里傻等，转身进了休息室。
　　看陈缺这么“自觉”，第一小队的其他人对视一眼，干脆也跟了上去。反正他们不是第一个进去的，队长怪也怪不到他们身上。
　　陈缺在角落找了个地方坐下，其他人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
　　开始的时候没人说话，没过两分钟，就有人忍不住了。
　　“我跟你们说，根本就不是为了肃清谣言。听说西区有一条街的人被杀干净了。”马江对旁边的人招招手，小声道。
　　“什么？”葛斌大惊出声。
　　他的声音极大，引起旁人的不忙，在众人的冷眼中，他赶忙放低声音。
　　“死了一条街的人？不可能吧。真死了这么多人，半夜都得把咱们给叫起来。”
　　有人同意的点头。
　　马江急了，“我骗你们这些干什么？我家就在西区，当时打起来的时候，就在我家附近。当时打的是天昏地暗，血流成河。我被吓得差点尿裤子。”
　　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实性，他有点口不择言。
　　说完最后一句，他就后悔了。
　　不过这个时候，没人在意他有没有尿裤子。
　　“难道是焚香教？”有人小心翼翼的猜测。
　　葛斌冷哼一声道：“我早说过焚香教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城抬起头来，轻柔的道：“我觉得还是不要瞎猜了。还是等队长来了再讨论这个话题。哦，队长来了。”
　　秦城耳朵动了下，笑着道。
　　角落里的陈缺抬起头，看向秦城。
　　秦城恰好转过头来，看到陈缺看着他，对他微微一笑，点头示意后，转过头去。
　　几秒钟后，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被大力推开，姚军回来了。
　　昨天才雨过天晴，今天又阴沉起来。
　　姚军进来后，阴沉的目光扫过众人，吼道：“一个个的坐没坐相，站没站相，都给我滚起来！”
　　坐在椅子上人，吓得一机灵，赶紧起身。
　　姚军一脚踢开挡住他去路的椅子。
　　椅子撞到墙上，摔个稀巴烂。
　　粗粗喘了几口气，姚军稍稍恢复点理智。
　　恢复理智的姚军有点后悔，他深吸口气道：“上面规定，从今天开始三班倒，变成两班倒。上十二个小时休息十二个小时。”
　　此话一出，下面的人跟开了锅一样。
　　上十二小时休息二十四个小时，和上十二个小时休息十二个小时，完全不同。
　　一下子消减了十二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哪个人愿意。
　　葛斌嚷嚷道：“队长，基地这是把咱们当了骡子用啊。我不同意！”
　　姚军的目光一下子过来，“不同意？可以！你现在就可以脱下这层皮回家了。我给你大开方便之门。”
　　按理说，普通护卫队成员将想要辞职，也不是那么好辞职的。毕竟护卫队成员享受了一般基地工作人员，享受不到的兑换权。
　　既然享受了权利，就要付出足额的义务。
　　姚军这话一出，还真有人意动了。
　　之前的护卫队是个好地方，可现在就要差不少了。
　　但他们也只是想想而已，真的付出行动的一个都没有。
　　虽然护卫队的确大不如前，但比其他工作要好得多。
　　至少积分给的足够，还有不少福利。

　　姚军似乎早就意识到这一点，开口道：“这段时间，积分翻三倍。如果遇到歹徒，杀一个，奖励积分一百，杀两人奖励积分两百，如果你能杀一百人，就能得到一万积分，上不封顶！”
　　说后面这句话时，姚军有意无意的看向陈缺。
　　陈缺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姚军的目光失望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