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Questi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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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猫猫狗狗的事情，林的注意力自然就转回那些书本上，直到里德尔都看不下去了，非·常·非·常无奈地说：
“林，你不觉得你应该从基础学起么？”
“啊啊？”林从一本叫做《灵魂完整的必要性以及灵魂分裂后人体□□之改变小论》的书里抬起头来，很困惑地看着里德尔一副“够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的样子。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麻瓜有个学科叫数学吧？”里德尔似乎在努力地找比方，可惜自己文艺水准不高，只能随便抓个例子就说。林又找到打趣里德尔的机会了：“呦，黑魔王大人也知道麻瓜的学科啊！”
“……别扯开话题。数学就是从最开始的四则运算开始，一直到后来的……叫什么三角函数还是微积分吧？魔法也一样，需要循序渐进，没有你这样一上来就开始研究究级问题的。”
林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沙地偏偏头：“可是……现在我需要这个唉，那么我就学喽。”
“笨！”里德尔一瞬间觉得自己和林这个家伙绝对是交流不能，差点就骂开了，但是死死忍住，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论是灵魂炼金术还是灵魂魔法，都是最最最尖端的研究，你现在的底子也就是霍格沃兹三四年级的水准吧？个别科目可能还没到这个水平——魔药和黑魔法防御术不算！如果这两个没天赋斯莱特林的在天之灵绝对不会原谅你的！——你现在需要的是尽快修完霍格沃兹的所有学业，然后着手黑魔法的学习，然后再回头去研究灵魂。”里德尔终于用林可以理解的方法把这个问题解释下来了，觉得很欣慰，能和疯子对话时需要水准的。
“噢……可是你都没有发现，邓不利多那只老狐狸都已经刻意放缓我的教学进度了么？这一年来几乎没学什么新东西，都在练习和重复以前的——魔药除外。”林把头正过来，然后用手戳着脸做思考状，也可以说是装傻状。
里德尔觉得自己最后那根底线已经被压弯了，马上就要断了：“所以我们直接跳到第二个步骤，开始学习黑魔法。如果是贵族家里六七岁就应该开始研习了。”
“但是没有时间唉，一天五个小时学学校的功课，三个小时炒股和处理商务，四个小时看书，一个半小时吃饭，九个小时睡觉，已经只剩下一个半个小时休息了，还没算干杂事的时间。”林掰着手指头把一天的贫乏生活点了一下，发现实在是没时间再去学习高深的黑魔法了，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里德尔，“另外也没人教啊，干爹不会让我碰那些的。”
“……我不知道怎么和一个明明知道站在她面前的是当代最伟大的黑巫师还不知道向谁学黑魔法的人交谈。”里德尔扶额，觉得自己的那点形象就这么没了……林难道是双重性格，可以在外人面前自恃清高得要死在自家人面前就像个白痴？“另外我建议你不要花那么多时间在看那些折来折去的线上（作者乱入：那叫股票走向线。）。”
“那是赚钱的一种方法，大姐。”林总算是恢复了正常，大概是触及到了他的底线——财产，“而且你以为你源源不断的零食是从哪里来的？还不是我辛辛苦苦赚出来的？你以为吃老本能够你吃喝几年啊。”
“……真看不出来。”对于里德尔来说，林那种行为实在只是盯着一个无聊的折线慢慢变长，没有什么实际意义，“那么你还有什么时间可以利用啊？”
林想了想，最后给出一个结论：
“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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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变成了林以压缩睡觉时间为代价的练习。
把用来完成学校功课的时间压缩到了四个小时，再压缩了半个小时的理财时间和半个小时的看书时间，再加上两小时的睡眠时间，一共四个小时，作为黑魔法以及贵族特别训练的时间了。
里德尔第一节课就立马要求林换掉发型。
“唉唉？”林的长发不知道为什么，在生长过程中，渐渐从直发变成了微微的自然卷，“可是我觉得这样蛮好的。”
“是挺好的，像精神病病人。”里德尔适当地发挥了毒舌精神，损了林一把，“剪成及肩发吧，马尾很蠢，麻花辫更土，这么披着像疯子。自然卷弄短发的话应该还看得过去吧。”
“……我无所谓，但是现在就动手么？”林怀疑地看了看里德尔，“你会理发？”
“成为纯血贵族的入门课程之一。”里德尔不屑地挑了挑眉毛，“利达斯家大概是因为不是直系亲属所以没有教给你吧——他们比较宠你。”
说罢，里德尔把附近的一个椅子变成了剪刀（还是把木椅子变成了铁刀子！）开始在林头上动工。林相信里德尔的品位，也就没有太过细想自己头上发生着什么，直到腿站酸了，里德尔才满意地点点头：“你自己看看。”
然后又把剪刀变成镜子了。
林拿起镜子看了看，的确是看起来比之前漂亮而且整洁些了。比及肩稍稍长一点点的长度，但是因为是自然卷的缘故，看起来是刚刚触及肩部。黑色的头发更显出了脸的白皙——不过也许说苍白会更准确学。消瘦的脸部上有颜色极浅的双唇以及颜色极深的墨绿色双瞳，鼻梁略微向上翘，还有长睫毛以及细长的眉毛。
确实是比之前美，虽然似乎显得更加病恹恹了。
“还有衣服也需要换啊。”里德尔很不满地看着林万年不换的灰色巫师套装，白色小皮鞋，还有唯一看起来比较有品位的，那件订到的雪狐毛皮大衣——不过说是披肩似乎也没有错，设计的时候似乎就考虑到了两用，“太平民。”
“那么你的意见是？”林根本懒得考虑打扮之类的事情，就全权交给里德尔了，“反正全由你负责了。”
“衣服换成细纹路纯黑的。我比较推荐你用短款——虽然你这女人蠢但是腿蛮细的啊？什么是短款？真不知道怎么和你这种笨蛋交谈，就是那种裤子到小腿以上，然后后面的披风还是和长款一样的，其实贵族女孩子很多都喜欢这款——只要她们腿够细。然后你再来一双长靴，到膝盖的那种，一定要黑色的——你本身就一副惨白的小女鬼样子了，再加上白色衣服就真的是鬼了。另外我建议你不要戴帽子，你的头发戴帽子很容易乱掉，就又变成疯子了。”里德尔一边说一边挥舞着魔杖，修改着林的衣服，很快林搭配奇异的衣服就变成了更加体面和适合林的服装。里德尔最后一挥魔杖，让雪狐毛皮大衣成披风的样子，又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林，总算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大概是可以过关了吧？”先不耐烦起来的是林，大概是很长时间没有被人这么折腾过了，“我觉得再改也没什么意思了。”
“大体是可以了，不过我建议你戒烟。”里德尔已经开始准备下一个步骤的材料了，“女孩子抽那种卷烟很没形象，特别是你穿着巫师的衣服，去抽那种麻瓜发明的东西。”
“真是形象专家啊，不过戒烟是不太可能了。”笑话，从上辈子就养成的习惯，这辈子就算是小孩子的肺承受不住，也戒不掉。
与其说是尼古丁上瘾，还不如说是一种习惯了。
“那么就换一种方法……烟斗怎么样？”
“我觉得还不如卷烟。”林很快否定掉了这个提案，却想到了更好的方法，“唉？你能弄到那种柄很长的烟斗么？”
“很长？大概是多长？”
“差不多……一米五到一米七左右吧。”林根据上辈子的记忆给了个约数。里德尔很不理解这种烟斗被生产出来是做什么的，不过还是给了个答复：“去订做的话，给钱商家就会做出来。”
“恩，那么好，再去买点特制的烟丝就更好了。”林用铜镜照了照，再想象了一下烟斗在手的样子，就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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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邓不利多时代、里德尔时代最可怕的女巫的形象就这么定型了。
习惯性地斜躺在贵妃床上，眯起眼睛微微笑着，右手拿着一点六米长的烟斗，左手扶在床沿上，黑色长靴，黑色细纹路短款女式巫师套装，不戴帽子，再加上雪狐披风。就这么微笑着看着你，就能感觉到从心底漫起的恐惧。
没有邓不利多的慈祥，没有里德尔或伏地魔的语言恐吓，没有哈利波特的假真诚，没有麦格或者是赫敏格兰杰的威严，也没有斯内普先生的严肃和冷酷。
就是这么懒洋洋地看着你，弥漫出的杀意却几乎可以让人窒息。
若说黑魔法，两位里德尔和邓不利多都比其出众；若说名誉和声望，和救世主哈利波特差着一大截；若说学识渊博，与赫敏格兰杰也仅仅算是不相上下，也许还要略逊一筹；灵魂研究更是远不如尼古拉·勒梅先生；魔药方面的能力，最终也被证明不如斯内普；甚至是她引以为豪的权术诡计，也曾被他人识破，差点造成了无法弥补的损失。
但是以其恐怖的个体杀伤力出名，因为她不仅仅会用阿瓦达索命以及钻心挖骨，她有恐怖得多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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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连当时的林都想不到，她现在的愿望只是保住自己的财产，因而十分努力。
那么我们的过家家时间，也该结束了。
探险也马上就要开始了。
接下来就是真正意义上的，要·开·打·了。
战前过家家篇·完。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Questio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