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这条路还很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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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吉尔伯特。”
“早，曼莎。”吉尔伯特笑着回应。
他手里拿着杯星巴克，头发被梳的一丝不苟，还系上了自己最亮眼的领带。
“今天有什么高兴的事？”
“我只是每天都很高兴，能为韦恩先生工作是我的快乐。”吉尔伯特回道，他推推脸上的眼镜。
他在隐瞒。
他确实有足够让他开心一整年的事。
吉尔伯特看了一眼时间。
这个点了，他在海外的账户应该已经收到一大笔钱，足够他挥霍十几年。钱的来源没人能追踪到，这是他身为韦恩集团程序设计师的自信
而那几个蠢被警察逮到的家伙也无法出卖他，因为他们没有任何关于他的信息。
没人会知道他参与了博物馆的案件。
他只是个勤勤恳恳工作的韦恩集团员工而已。
吉尔伯特找到自己的座位，打开电脑，脸上的笑容再也隐藏不住。
他急不可耐地打开私密账户，兴奋地搓搓手。
然而，账户里空空如也。
吉尔伯特的脸色骤变。
“你好，盖勒普先生。”数名警察走进来，对吉尔伯特说道。“你因涉嫌重大盗窃案，我们将依法逮捕你。”
“什么？不，你们你一定是搞错了。”吉尔伯特紧张地笑着，他推推脸上滑下来的眼镜。“我只是个普通员工。”
“如果你有异议，请告诉法官。”警察上前，拷住吉尔伯特。“如果你没有能力请律师，那么我们会为你指派一个。”
“什么……不不，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为韦恩先生工作，我为韦恩先生工作！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
“我为警察局工作了很多年！我立过很多功！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警察局的英雄！这是个错误！这是个错误！”
布鲁斯站在楼顶，看着警察将吼叫着的男人押进警车。
已经查明，他就是将巴顿肖的情报泄露给盗贼团的内应。
“凯希·托兰，他在警察局工作了二十六年，破过很多案子，还曾被评为优秀警察。”戈登微叹口气。“他就快要退休了。”
“你清楚为什么他要参与这起案子吗？”
戈登摘下自己的眼睛，用手指擦擦上面的水雾。“他的家庭不算富裕，生活却也不成问题，所以，大概就是贪心吧，又或者是认为自己这么多年的尽职尽责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
布鲁斯的手指逐渐收紧。
戈登走到布鲁斯身边，与他并肩站在一起。“我不知道警察局里还有多少像他的人，也不知道还会有多少这样的人。但我能做的就是尽量让这样的人减少，逐渐改变警察局，但是这条路，还有很长要走。”
“我知道。”布鲁斯沉闷地说道。
“罗宾怎么样了？”戈登转过头问。
“这个时候应该还在睡觉。”
戈登点点头。“他是个好孩子，也是个好帮手，你们两个的合作很默契。”
布鲁斯没有回应。
但嘴角却悄悄翘起一个弧度。
“你们最近似乎有点小矛盾。”
布鲁斯嘴角的弧度消失。
“你们需要好好谈一谈，共同找出解决方法，别互相逃避，更别等到问题解决不了的时候再去面对，那样你一定会后悔的。”
布鲁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叹息。“我会的。”
………
“哈～欠～”杰森睁开眼睛，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他实在是太困了，昨天没洗澡也没吃饭，制服一脱倒床上就睡。
就算这样，到现在也就睡了两个多小时而已。
“不然，逃课吧？”
这个想法在他脑中转了一圈，然后果断被采用。
于是他翻了个身，伸手将抱枕搂过来，腿夹住长长的抱枕，脸一半埋在床铺里，接着睡。
韦恩家的孩子不逃个课怎么行呢。
迪克和布鲁斯就都逃过课。杰森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好理由。
“喵～”
软软毛毛的尾巴尖扫过杰森的脸颊。
杰森伸手抓抓，接着睡。
“喵！”
“嗷！”
一个重物猛然跳到他的胸膛，差点没把他给撞死。
“威尔？”杰森抬头看。
自家的橘猫正蹲在胸口，一动不动。
“你太重了，快下去。”杰森拍拍威尔的屁股。
可威尔还是一动不动。
杰森与威尔对视两秒，最终还是他先败下阵来。
“好了，我会起床去上学的，坏蛋。”
得到了杰森的保证，威尔这才慢悠悠地离开，尾巴翘的很高，活像一位胜利者。
杰森挠挠头，脱光剩下的衣服，往浴室走去。
随便冲个凉好了。杰森想着。
可是，世界再一次对他展现出恶意与神秘。
“这又是发生了什么。”杰森皱起眉。
他的浴缸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谁放满了热水，温度还正巧达到了最适合人体的温度。
杰森的手指逐渐收紧。
能悄无声息地溜进他的安全屋，并且做完这一切…还有初来安全屋的那一晚以及听到的那道声音……
虽然看起来藏在暗处里的那位对他没有恶意，实际上可以说是好过头了。
但是，果然还是需要好好地调查一番啊。
有这样一个人在哥谭，还盯上了自己，让布鲁斯知道了铁定会发疯。
不过在那之前。
杰森看向浴缸，微笑起来。
泡个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唔……”杰森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真是太棒了。”
最适合的温度，最适量的水，水里还加了某种精油与香波，闻上去令人放松。
杰森舒服地眯起眼睛。
“喵～”威尔开始扒拉门。
“来了，威尔。”杰森意识到自己泡的时间有些长了。
匆匆站起身，擦干，然后走出去。
“又怎么了？”杰森抱起威尔。
很快，他就明白威尔的反常从何而来。
他的茶几上，摆满了早餐。
粥加小笼包，温度同样刚刚好，不会烫到无法入嘴，也不会冷的失去它应有的味道。
而杰森发誓，在他刚起床出来的时候，茶几上是什么都没有的。
“好吧，这就有点诡异了。”杰森一边动作缓慢地摸着威尔的下巴，一边警惕四周。“听着，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是某个拥有超级能力的变种人，还是某种不可名状的存在，你最好不要打起哥谭的主意。
如果你敢对哥谭或者我的家人朋友出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这一顿饭可不能抵挡我的拳头。”
安全屋内一片寂静，没有人回应。
杰森咬咬牙。
“看得出来你很在意、我？为什么？”
依旧是一片寂静。
待在杰森臂弯的威尔却睁着它森林般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一处。
“啧！来吧！展现你自己！别再躲了！我发誓如果让我自己找到你我会把你关起来审讯！”
安全屋内安静的很，没有任何异常。
难道是他猜错了？杰森怀疑。
算了，回头向布鲁斯要几个监控来查查看。
杰森背上书包，瞥了一眼桌上的美食。
几缕热气还在小笼包上飘荡。
他径直略过。
“种花美食，小笼包，早餐的最佳选择。”
电视机突然打开，蹦出来一条广告，好巧不巧地正在播放一则小笼包的新闻。
杰森停下脚步，皱起眉，缓缓转过身。
电视不存在硬件问题，所以，是有什么东西打开了它。
“你是什么？”杰森伸手摸向腰侧的罗宾镖。
“哈哈哈哈！派大星！我们是世界上最好的朋友噢！”
祂在用电视机跟自己对话。杰森立刻明白过来这一点。
“你的意思是，你是我的朋友？”
“恭喜你！回答正确！”
“呵，”杰森冷笑一声。“朋友可不会藏头露尾。展现你自己！”
“家庭是我们的港湾……”
“这是什么意思？”杰森问道。
“小心点！那栋房子是活的！”电视机又跳转到另一部动画片电影中。
“房子是活的？”杰森忍不住后退一步。
他打量起自己的安全屋，一个猜想在他的脑海中呈现出来。
“你的意思是，你是我的安全屋？”
’Yes’
是那道声音！
杰森立刻辨认出来那道让他永远忘不掉的声音。
所以，一直以来发生在他身边的怪事——屋子自动打扫，会出现美食，帮助自己捉捕罪犯，都是他的安全屋在帮他？！
“Holy shit，我得给自己放个假了。”
这世界太残酷，太神秘。
“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警报！警报！能量剩余不足！”
“你的意思是直接跟我对话会消耗很多能量，所以你才会选择控制房子内东西来跟我对话这种方式？”
“祝贺！回答正确！”
杰森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继哥谭的滴水兽是活的之后，他的安全屋也是活的，这似乎，也没什么不正常对吧？
“呵呵。”杰森苦笑两声。“拜托，现在请别告诉我韦恩庄园也是活的。”
电视机诡异地沉默下来。
只是这时的杰森并未注意到这一点。
“你为什么会选择我？”
“杰克，我爱你。我也爱你，露丝。”
’你对我……是特别的’
他再一次听到这句话。
“喵～”威尔突然叫了一声。
’嘘，我还不想吓到他’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这条路还很远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