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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师法号的由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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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佛座前九千霄,经幡垂幔宝相庄严地狱罗刹。
端坐蒲团的男人披散着一头极黑极长的发,血红僧衣在长明灯下仿如摩诃钵特摩的血海,浮动着诡异的光泽。
他的肌肤极苍白,既是无血色,也是久久不见天日,脸颊偏生带着病态的红,唇却泛紫。
闭眼时,端正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郁的容颜便在长明灯的阴影中有了诡异的艳,若是睁眼,那鬼火般幽幽的眸子却又又让人无法再想到任何关于容貌的赞美了。
这是一个早就应该死去的男人,如今,却又是否真的活着?
蜷伏在他身侧的那摊雪白动了动,粗看让人以为是弃地的经幡纱幔的物品中探出一截手臂来。
也极白,却润泽许多,倒像是白玉雕的千手菩萨落了一臂般,只可惜其上青紫的指痕煞了风景。
“醒了?”
“嗯。”
身着红色僧衣的男人顺手牵着那雪白的手放到了自己膝上,于是那手臂的主人也就慢慢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蠕动着身体凑了过来,小腹压着男人左腿,肩窝恰恰压住男人右膝。
不怎么舒服的姿势,他却仿佛很惬意的闭上眼,任那人红色的袖拂过自己赤裸脊背,拉来白衣重将不沾寸缕的下身裹上。
他红色僧衣端正,他白皙身体精壮,具是坦荡。
“大师的法号,定是红袖神僧了。”
“白施主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