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观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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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在戴米安的注视下勉强停下自己的嘴里的笑声，从旋转的皮椅上起身，走到床边的柜子，感谢民兵们虽然这个地下室面积不大，但至少物资很全。杰森拿出医药箱翻找，感谢米勒（医疗队队长）、艾伦还有斯莱德在里面准备十分充足的纱布、棉团和酒精，当然还有吲哚美辛和布洛芬一些止疼类的药片，这些都会让他的注意力不在关注与自己时常作痛的关节上。
挑拣了半天，杰森拿出半罐开封过的碘伏，对着他的发呆的弟弟，挑眉道，“怎么，你等着我请你呢吗，恶魔宝宝。”
“去你的，陶德，我仍然能踢你的屁股。”男孩说着一屁股坐在了杰森的办公桌上。
“这可是进口的金丝木。”杰森褪下皮质的作战手套将他们和药瓶一起放在男孩的身边，他伸手去摘男孩的多米诺面具。
屋子里没开灯，只能勉强透过窗户带来的月光照亮。可即便这样，戴米安还是第一时间看见杰森褪下手套的右手正包扎着微红的纱布。
“这怎么回事？”他下意识的抓住哥哥的手腕不满道，“你的仆人和那个冒牌父亲就这么对你的，还让你的伤口渗着血。”
“首先艾伦、雅各布他们不是仆人是情人。”杰森任由男孩打开他的纱布，清理他的手心中长长的刀子划破的伤口，“其次斯莱德不是冒牌父亲....”他顿了一下，声音变小，空闲的左手不安的挠着耳畔，“他就是我的父亲...现在的父亲。”
戴米安哼了一声将沾满碘伏的棉球压在伤口处，任由杰森发出抽气声。
“你这个报复心强恶魔崽子。”
杰森缠好纱布，摘下戴米安脸上的多米诺面具。
“哦操。”他忍不住惊讶，“他终于疯了？”
{镜头转到戴米安脸上，面罩下的左眼眶整个都被打的发青，脸部的其他部位分散着各样细碎伤口，紧接着杰森又脱去了戴米安的上衣，他的胸膛、腹部都有着深紫色泛黄带着淤血的拳印。}
“是我应得的。”戴米安小声，他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里面的酒液，但他没有咽下去，很快随着一声清脆碰撞声音，他顶着杰森不满的眼神，将混着鲜血和半颗牙齿的酒又吐了回去。
“潘尼沃斯想劝我...听他说话，但我无法控制我的情绪，当我直视他的脸，就会想起那个夜晚，他推开了我，而且这让我不停想到理查德的脸，所以我想逃开，这过程中我推伤潘尼沃斯，让他撞在地上....是我的错。”
“阿福是最慈悲的神明，他会原谅的你的。”杰森戴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次性手套，“张嘴。”
戴米安张着嘴任由哥哥的手在他的牙齿上划出‘涩涩’的声音。
“没办法了，小崽子，除非现在我把另一半给你拔下了。”杰森摘下带有血迹的手套，随手将冰桶的里冰球放进戴米安的嘴里，“不过那会让你疼的要死，还是回去让超人给你找个牙医吧。”
“TT。”戴米安被冰块冰的左脸都开始扭曲，左手勾过冰桶里的酒就往嘴里灌了两口。
“杯子！戴米安，我不想喝带着鲜血味道的酒。”说着杰森开始清理戴米安身上的伤口，“你就这样大张旗鼓的过来，我们的女总理不会说什么吗？”
“女总理，哈！”戴米安呲笑一声，脸上尽是不屑，“我们的女总理正想着怎么和最高元首共度良宵呢，她可没时间管我，更何况伊卡洛斯协议中，是我帮助他们将蝙蝠侠的真实身份公布于世，这样她在目睹我杀了你的情况下会更信任我。”
戴米安穿好上衣将两条腿盘在桌子上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神色意味不明。
“半人半神不意味着她就是人，陶德。”
杰森拿着棉球的手停在半空中，心中有了一个不好猜想，“你的意思是，他会让神来对付神，就为了打赢他们？”
“不，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动手，你我都知道他是个有着掌控欲的疯子。”】
“真的是恶魔崽/小D吗！”提姆和迪克瞳孔地震。
尤其是提姆简直大为震撼，“这是这个恋父的家伙会说出来的话吗！！”
“找死吗？！德雷克，我不恋父，我是崇拜！”
“注意语言，达米安少爷。”阿福的声音通过播放器传来，“感谢杰森少爷的夸奖，不过之后我要和他谈谈让未成年的您喝酒的问题。”
“还有布鲁斯老爷，对于您的行为，我想我们需要交流一下。”
“不，阿福，那不是我。”布鲁西上线试图求情。
“是吗，在我看来您教育孩子的方式和那位应该没什么太大区别。”
阿福不为所动。
“就是布鲁斯对小D下手太重了，阿福你早就应该教育一下了。”
在场孝子蠢蠢欲动。
【“所以，他反而先会对超人下手为主。”杰森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不假思索，“魔法。”
“他会让神奇女侠陷入魔法，失去了一个且暂无弱点强大的战力，超人和其他人对蝙蝠侠来说易如反掌，然后他会让超人也陷入魔法之中。”说着他又陷入了沉思，“现在的城市基本所在的超人政权归属，他基本是无从下手。”
“不，有一个地方。”戴米安翻下书桌，拿起他的腰带从腰带的包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小盒子，里面有着一颗通透的绿色药丸。
“莱克斯·卢瑟的最新品就在阿丽克西斯·卢瑟的研究室里，我从她那里拿过两次。没有警报没其他人发现。”
他将药放在桌子上，“她的实验室就在中心城。”
“超人的政权不是看似的那么坚不可摧。”
或许超人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的好友莱克斯早就反水到蝙蝠侠那里，而战友闪电侠因为对政权的怀疑摇摆不定从而对自己的城市睁一眼闭一眼。
“阿丽克西斯·卢瑟？还两次？”杰森眯起眼睛，似乎是闻到瓜成熟的味道。
“咳咳”戴米安不自在的咳嗽着拿出另外一个盒子，里面也是绿色的药丸但是看着又与之前的有所不同。
“我记得就这两天吧。”戴米安显得有些不自在
，“阿克西的最新品和现在强化人军队的不同，消减了大部分副作用，更能提高人体强度....”
他将药放在桌子上，手忙脚乱的带上面具，声音变得窄小。
“就当是生日礼物了。”】
“噢！小D！”迪克一把熊抱住自己的世界的达米安疯狂蹭蹭，“你真是太可爱了！”
“认真的吗？迪克。”提姆拔出胸膛上达米安的假刀，不想和这个滤镜十米的家伙说话，“累了，毁灭吧。我明天就做个美黑去。”
【生日礼物被杰森转交给了雅各布，他相信在雅各布很快就能制造出更多的绿色药丸，同时他要来了一些食物。
“布莱恩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那个委内瑞拉的厨子？”戴米安沾满浓汤的曼朵卡，“我更想吃阿拉伯菜。”
杰森翻了个白眼，拿起布莱恩给他专门的热狗，“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但是你在吃美国热狗。”
“是吗？我每个月至少跟他上/床一次，如果你也可以，你也可以去贿赂他。”
“我来的时候，看见哈莉奎茵，你还没杀了她？”戴米安选择直接转移话题。
杰森轻微一顿，“没有，她留着还有用。”
“还有什么用，那个疯子。”男孩眯起绿色的眼睛，带着审视问道，“你不会在还她的情吧？”没得到杰森的回应，戴米安越发生气，用手指不停戳在杰森胸膛的某处，“她用枪在你的胸膛开了一洞，那不是什么狗屁自由，她他妈的杀了你！”
“是的，她杀了我.....”杰森喃喃着，记忆又回到那天。】
画面转变为回忆，场景是磅礴大雨的哥谭，在雷暴中，阿卡姆疯人院的标志一闪而过
{ 大雨中，穿着护士服的女人正在吃力的拖拽着一个橙色的物体。
“哈莉....你还想干些什么...”橙色衣服的人虚弱的开口，充满着绿色药剂血管的怪异的扭曲在他充满烙印的瘦骨嶙峋的脸上和身上。
“离开这该死的地方。”女人的衣服被大雨淋湿，充分的贴在她傲人的身材上和肚子上鼓出的弧度上。
“你怀孕了？对着那张作呕的脸....”
“那又怎样，他根本不在乎。”哈莉拽过码头边的小船，“阿卡姆之城就准备在这两天开放转移了，现在疯人院的防守最松懈的时候，J先生根本不会关注咱们。”
“你要带我走？你每天都在给我洗脑，让我变成泰小丑毒药的试验品，现在你说你要带我走？”男孩发出一阵低笑，“别开玩笑了，*子。我离死不远了，而你！你永远都摆脱不了小丑，你和我！我们永远都摆脱不了他。”
“我从来不否认我做的错事，小鸟。”哈莉将杰森拖上船，摇摇缓缓的向陆地划去，“我嫉妒你，小鸟。蝙蝠侠以及夺去他为数不多分给我的眼光，你一出现他就在看不见了我。”
“但是这是错的，他逼着你杀人的时候，我突然就觉得这是错的，我想带你离开，可我爱他爱到无法自拔，直到我怀孕，小鸟。我意识到，他会杀了我的孩子。所以，我想是时候了，做一些弥补....为你。”
“你真的是哈莉？”
“哈琳...现在是。”
杰森歪着身子靠在摇晃的小船上，看着大雨中的疯人院在黑夜中在闪电的加持下就像一个食人魔窟，一遍遍将他卷入深渊。
“除了死亡你和我根本就逃离不了那个疯子.....他就在我的脑子里尖叫，而我只想让这一切停止，不论任何方法！”
“你明白吗？哈莉。”
滔天的雷暴中，男孩的脸若隐若离，因为药剂原因而发绿的眼眸和被烫伤的烙印，竟像拿着镰刀捅进她的心脏的死神。
哈莉颤抖了，不曾畏惧死亡的她在这个快要死亡的男孩面前颤抖了，这一刻，她不禁在想，若是小丑没有将他作为药剂的试验品，若是丧钟当年从疯人院将他带走。
那么这个男孩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的怒火、他的爱恨势必能将整个哥谭席卷，他会用战火将会把小丑和蝙蝠侠一并湮灭。
可这样的人即将死在自己手里，哈莉不停颤抖她不在感到恐惧，她为这样的杀戮而兴奋。
“再见了，我闪亮着盔甲的阿卡姆骑士！”
‘澎’
人在死的时候会想些什么？年幼的他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想着这个问题吗，杰森。”
“我不知道，布鲁斯。我只是在想妈妈....凯瑟琳死前会不会想起我，我不确定她是否爱我。”
“我不知道，杰森，但是我肯定会想起你。”
“真的吗？布鲁斯。”
“当然，我向你发誓，儿子。”
“那我会想起你吗？”
“现在讨论这个问题还太早了。”
我当然会想起你，布鲁斯。冰冷的海水和胸前的疼痛都没能将杰森的思维淹没。
他从没比这个更加清醒。
布鲁斯，你总告诉我，只要专注于想做的事就能成功。
你猜我死前想干什么吗？
我想你死，布鲁斯。
我会将所有黑暗都放进一颗子弹然后穿透你的大脑。
我爱你，布鲁斯，但我想你死！
冰冷的海水彻底将他淹没，黑暗逐渐侵蚀大脑，海底的鱼类纷纷冲上来将他分食，唯有这个想法镌刻于他的灵魂。
直到那天，剧痛再度席卷他的感官。
穿着刺客装的女人笑着对他说。
“欢迎回到人间，杰森·陶德。”}
【“陶德！陶德！”男孩瞪大眼睛不满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在想塔利亚。”杰森敷衍道。
“母亲？”戴米安顿住了，“你最近见过她了？我从骑士陨落事件被尼莎姨妈送到哥谭之后，唯一一次跟她见面，就是她差点拿人工智能毁了哥谭那次。”
杰森的视线不留痕迹的划过墙角的书架，“没什么....就是给我送点药，老毛病了。”
“TT。”戴米安咋舌，“我早就告诉她了，还不如等你被鱼啃得就剩骨头的时候在扔进池子里去。”
“哈哈哈哈，你想让哥谭的水里都是长着小丑脸的鱼。然后等到老蝙蝠回家的时候，阿福给他端上一盘他妈的小丑烤鱼吗？”
“他根本不会吃鱼，他只会吃龙虾....长着小丑脸的龙虾。”
两人开始疯狂嘲笑不知道在何处的蝙蝠侠。
“说真的，陶德，我一直都想问你一件事，换作是我，我会不顾一切代价。”
“嗯哼？”
“你为什么不复活罗伊·哈珀。”
“为什么...我也考虑这个问题...”其实在和罗伊相遇前，他只抽烟不喝酒，现在只能说人事易变。
杰森掏出一支烟点燃，缓缓升起的烟雾和烟头零星的火焰，在他眼前构住出罗伊的笑脸。
罗伊，他的生命之火，他的半身，他永远的兄弟和可靠的战友以及他不幸的爱人。
他怀念他，他的笑，他的脸，他火红的头发、他们度过的每一个夜晚。
“我永远不可复活他，正是因为我爱他....才不能再把他带回这个糟糕的世界。”
“活在这个世间，有着万般不幸，唯有死亡才是归路。 ”
他惋惜着疼痛着罗伊的死亡，可他又在庆幸罗伊的死亡。这样他的爱人就不会在被这个肮脏的世间污染。】
【“笃笃！”
斯莱德走进屋内，神色有些复杂。
“打扰了，儿子。但无论如何这件事都必须和你说一下。猫女传来了一个新的消息。”
“猫女？”戴米安惊诧道，“她是你的人了？”
“她只是一个能被钱收养的人，戴米。”杰森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将甜点塞进他的嘴里，心机的透露出一个秘密。“不然你以为，谜语人那么就容易抓住她从而让她分散蝙蝠侠的注意力。当然不是，这一切都是推波助澜，我只是付了一些钱而已，就是这么简单。”
“看来我们的凯尔小姐，还是比较遵守信用的。”杰森走到桌边拿起酒杯，“你想喝一杯吗，斯莱德。”
“不，孩子，我想你的生日会可能因为这个消息推迟一会了，我知道你肯定会生气。”
“好吧，那你来说说。”
“超人刚刚折断了蝙蝠侠的背，还把蝙蝠洞砸了。”】
【戴米安早在几分钟前匆匆离开，走前看起来面色不虞。
“你现在算是超人政权吗？戴米。”
“凝望深渊者也被深渊凝望，陶德。若非要分出两个派系，我在理念上更同意清除罪犯，可若是另一方面，我不支持超人类独裁。”
“他可真是一个出生在邪恶家族的坏小子。”
“怎么说？”斯莱德来了兴趣。
“不支持超人类，但若是人类。”杰森勾起嘴角，“他在暗示。我怀疑要是一帆风顺不像现在这样，他指不定在哥谭搞统治。”
“这不怪他，儿子，毕竟很早以你跟他承诺，你干掉蝙蝠侠就让他上位。”
“那只是个开玩笑，哥谭是我的。”
“所以，我们下一步的行动是什么？”斯莱德抱着胳膊问道。
“超人……....说实话我是真不想惹这个麻烦。”杰森看着民兵们手忙脚乱的收拾屋里的残局，屋子里能摔的被他再次摔了一个遍。
“艾伦。”他叫过自己最信任的中尉，“去告诉黛娜阿姨和哈莉，我会给他们10台响尾蛇双子坦克送她们离开，然后我会给无偿提供他们一颗氪石。”
“然后，调出一支精英小队。”
“我们去南极救出泰坦。”】
作者有话说第10章 观影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