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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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长期命令，在不影响到布鲁斯的任何行动的同时尽量满足他的sub本能，同时也极力保证他不会被其他dom影响，上次的糖果是，这次手环也是。
“先生，您对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您应该清楚我狼藉的名声。”布鲁斯不知道现在正堵着自己嗓子眼儿的是什么东西。
“我是记者，我从不凭一个人说的话和他的名声判断一个人的好坏，我只看他们真正做过什么。”dom的声音平缓而坚定，“哥谭市的基础设施大多由韦恩集团投资建设，警方装备的研发也是如此，此外医疗，卫星，慈善等领域，全都有韦恩集团的投资，在哥谭，有多所孤儿院的名字以韦恩命名。”
“不管外界如何评价，你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值得温柔的对待。”
布鲁斯觉得刚刚被他强行连上的理智之弦又要崩断了，他只是哑着声音，任凭平时花花公子的人设运转着：“我只是为了挽回一下我臭名昭著的名声，你要知道，名声扫地的话不太好约到封面女郎……”
房间里突然响起破空之声，布鲁斯瞬间就辨认出这是手掌或拳头划破空气的声音。
——“鉴于你是初犯，我此次不会因此惩罚你，但没有下次。”
所以是体罚？一记耳光？在那么零点几秒内，布鲁斯甚至有闲心凭借风声以及克拉克的身体数据去估算一下这一记掌掴会有多重。
预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而是有拳风扑面，带来羽毛轻轻触及脸颊的感觉——dom的手掌在距离布鲁斯右脸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接着翻转手掌，以很轻的力道把手背贴在他的脸上。
“第二次，我希望没有下次。”克拉克轻轻地说，“不要贬低自己，你很棒，布鲁斯。”
……
这感觉太奇怪了，明明dom没有打自己，但我为什么会这么…？或许克拉克用力打上来会比这更好受些，布鲁斯恍恍惚惚的想。而后，dom的手抚过布鲁斯的嘴唇，打开他的牙关，布鲁斯这才意识到嘴中有锈铜的气味——他刚才无意识的把下嘴唇咬破了。
“抱歉，吓到你了？”dom的声音依旧温和，像是你在海边能够听到的，一浪一浪有规律的潮汐声。
“那么您呢？”这段关系，克拉克从一开始就在给予，对布鲁斯予给予求，他拒绝金钱上的报酬，不在乎所谓dom尊严的受损，布鲁斯很不适应这个——“您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我又可以给您什么，先生？”
真的很奇怪，叫他“先生”，布鲁斯心里却没有任何抵触了。他知道，克拉克是不同的，他不会用dom的气场胁迫sub，他不会将sub的自主意识抹去从而获得玩偶般精美的玩具，他不会对sub施加不必要的暴力，布鲁斯因此也不需要去反抗他，去打倒他，去从他手中救下被蹂躏摧残的受害者，去打断他身上的骨头，去让他亲身体会一下受害者的绝望。
可是克拉克究竟能从他身上获得什么呢，从一个世界上最糟的sub身上？
如果克拉克不能获得与他的付出对等的回报，他会离开吗？
布鲁斯把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想法揪出来，一点一点碾碎了分析——克拉克对自己的影响还是太大了，布鲁斯需要确保克拉克万一离开，他也能像从前一样不受影响的高效工作，就如同…如同这段关系从未存在一样 。
dom的冷静自持似乎被一个问句打破了，他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鼻息清晰可闻。
“闭上眼。”
布鲁斯顺从了他的意愿。
克拉克伸出手摘掉布鲁斯脸上的眼罩，蔚蓝的眼睛直直凝睇着布鲁斯紧闭的双眼。
克拉克将词语在嘴中咀嚼，缓缓的说：“结束了，韦恩先生。”
下一个瞬间，布鲁斯身上所有畏惧、动摇、依恋、脆弱、臣服的神色通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勇敢、坚定、独立、刚强和反抗。
布鲁斯缓缓睁眼，钢蓝色的双眸中带着浑然天成的桀骜不驯。他平静地对克拉克报以对等的回望，双眼如钻石般熠熠生辉。
他恍若从刚刚那个只知道臣服的sub的尸体上站起身来，用沾着血的面孔向世间的黑暗报以轻蔑的一瞥。
布鲁斯跪着，但他比任何人站的都直。
克拉克的瞳孔像猫科动物一般放大了，脸上浮现出沉醉的神色。
dom走上前去，想要掐住依旧跪着的布鲁斯的下颚，但他在触及布鲁斯皮肤的前一瞬间停下来。
克拉克深吸一口气：“就是这个，这个转变…我的回报。”
作者有话说第8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