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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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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语堂很喜欢夏夏，他是挑着自己和楚清两个人长处长的，再加上又很聪明，偶尔一句父亲就能让他在工作上的疲惫全无。
可他还是想不明白，渣男这个帽子怎么突然就扣在了他的头上。
他一向洁身自好，厌烦媒体的捕风捉影，从未传出过任何绯闻，偶尔无良媒体捏造出来的花边新闻，自己秘书也很快会去处理。
之前楚清每次质问，他之所以不反驳，仅仅是因为觉得就他们两个人的身份，自己没有必要跟他解释。
等楚清走出夏夏的卧室，发现卫语堂居然还没离开，站在那里看模样似乎是在等自己。
没了夏夏在，只剩他们两个人相处，难免有些尴尬。
楚清想到原主在分手后照样以各种身份骚扰卫语堂，宣示占有欲等各种行为，耳朵已经开始有些发烫。
“夏夏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卫语堂能够保证，自己只是单纯想询问下原因，如果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又或者是因为什么事被误会，也好及时解释。
莫名的，他不想让自己面前的这个人误会。
“我也不太清楚。”
要不是因为卫语堂对夏夏的确不错，楚清并不想和他有太多牵扯，毕竟自己的主要任务只是抚养夏夏长大。
“我最近的合作对象还是之前那几个，已婚，和伴侣间感情稳定，无任何不良嗜好。”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楚清，听见卫语堂低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时愣了愣，抬起头对上他的黑眸，疑惑询问道：
“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刚刚卫语堂只迫切的希望能洗干净关于渣男的传闻，经过楚清这句话的提醒后，心猛地就是一震。
对啊，他跟楚清说这么多干什么。
难不成因为之前楚清喜欢追问他和一些合作对象的关系，现在自己怕麻烦干脆亲自和他说？这个解释连卫语堂自己都觉得苍白。
意识到这一点后，卫语堂一向淡定的声音里染上了些许慌。
“我下午还有工作，这是我的私人手机号码，有什么事可以联系我。”
说完卫语堂不等楚清回答就离开了这里，人马上就要到电梯，却猛地转头叮嘱楚清记得从里面把门反锁。
楚清将门关上后，联系了下系统，开始好奇起自己失去的那段记忆。
现在他有的所有记忆，都是从被系统培训成为合格的任务者开始，一回想更早之前的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可偏偏心底又有一道非常坚定的声音在告诉他，一定要找回过去，那对于他来说比生命更加重要。
“宿主，在您完成所有任务之前，系统不能透露相关信息。”
系统的声音是机械合成，冰冷没有任何质感，盛夏闷热的天气再加上这，让楚清有些烦躁。
直到夏夏睡醒，迷瞪瞪鞋子都没穿，就赤着脚踩在地板上跑出来找爸爸。
楚清一伸手，夏夏就会意扑到了他的怀里用力抱住，脑袋埋在爸爸怀里，闷声说道：
“父亲呢？夏夏不在，父亲有没有欺负你？”
虽然从体型上来说，原主将将只有一米七，卫语堂身高却直逼一米九，两人间差距的确有些大。
但是楚清还是不大理解，为什么在夏夏眼里自己会被欺负。
“爸爸看起来那么容易被欺负？”
夏夏果断摇了摇头，睡出来的呆毛随着摇头的动作一摇一晃。
“是父亲，看着就像是会欺负人的，爸爸要小心点。”
在爸爸面前，夏夏不遗余力的抹黑他父亲，就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来是哪里来的直觉，觉得爸爸一定会被父亲给抢走。
按照动画片里教的成语，这叫防患于未然。
不止是这样，夏夏脑袋里甚至还突然冒出来了个想法，鬼使神差开口道：
“爸爸，你喜欢什么样的呀？”
“嗯？”
“你喜欢什么样子的人，等以后我上幼儿园了，我就去找别的小朋友打听下。看谁家有合适的人选，来当我的新父亲。”
对于父亲这个角色，卫语堂做的还算称职，夏夏也很喜欢他。
但并不代表夏夏因为这，就愿意接受他成为自己爸爸的伴侣。
对他爸爸那么凶，懒的不想做家务，还没夏夏有眼力见，再有钱长得再好看也不行。
与其一直担心爸爸被抢走，不如按照他的眼光给自己爸爸找个！
“爸爸暂时没有这个想法。”
楚清来这里是为了执行任务，任务外的东西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必要，尤其是开展一段爱情这样麻烦的事。
夏夏在楚清说完后，认真盯着他脸看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努力分辨爸爸有没有在骗小孩。
到最后，失落的耷拉着脑袋，低声道：
“那，那好吧。”
不能给爸爸找对象好可惜，不过夏夏还是没死心，继续劝道：
“爸爸你不用担心夏夏，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夏夏……夏夏可以跟父亲，等长大了再跑回来。”
夏夏连自己的以后都安排好了，要是他看中的新父亲不满意自己的存在，他可以走的。
生怕因为自己的存在影响到爸爸的终身幸福，这孩子气的话逗得楚清弯了弯唇。
“那可不行，我舍不得夏夏。”
小家伙坐在爸爸腿上无奈的叹了口气，有时候爸爸太喜欢夏夏也是一种烦恼。
想想还是凑过去亲了他爸爸一下，认真地承诺道：
“爸爸，那你等夏夏长大，夏夏会比父亲还厉害！”
“好。”
楚清在答应下来后，伸手压了压夏夏脑袋上的呆毛。
另外一边的卫语堂在离开了这里后，刚好接到他朋友的电话，转头去了一家酒吧的包间。
进去时黄昏为他开的那辆车渡上了一层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酒吧里也变得越来越热闹，他径直朝着一个包间去。
刚坐下，就有一个服务生推开了门，探头进去，带着几分胆怯的询问道：
“两位先生，需要酒吗？”
有些酒吧里的确会出现这种推销酒的服务员，但卫语堂还是头一次遇到。
他朋友封尤喝的稍微有些多，端起酒杯看过去时打趣道：
“你看这个人，是不是长得有点像楚清？”
卫语堂平常不爱来这样的地方，今天还是因为脑海里堆积的思绪太多乱成一团有些烦闷，就想过来喝点酒发泄。
‘楚清’这两个字，唤醒了他的许多记忆。
楚清抱着夏夏耐心轻哄时，眉眼仿佛都浸在温柔中，修长手指握住夏夏小手的场景，在卫语堂脑海中停留了很长时间。
裴昼没有得到回应，又把自己之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两位先生，要买点酒吗？”
声音唤醒了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卫语堂，他看着封尤摇了摇头，回答道：
“不像。”
只用余光扫了一眼，卫语堂就知道这个推销酒的不像。
心底的想法卫语堂自己都不愿意承认，但潜意识里的确觉得楚清的存在无可替代。
封尤对楚清的印象要更差些，听到这里低嗤了一声。
“也对，这人瞧着要更干净点，不像楚清那样疯。”
“留一瓶最贵的酒吧。”
后面这句话封尤是对裴昼说的，裴昼听见这话急忙就走了进来，从自己提着的筐子里拿出来了一瓶。
卫语堂在他进来后，下意识往旁边位置坐了坐，端起玻璃酒杯盯着杯壁。
干净……
在今天去见楚清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这个形容词也能用在楚清身上，可仔细想想又觉得再贴切不过。
简简单单的白T恤，穿在楚清身上就足够耀眼，像是年少岁月里透过树梢间缝隙落在书本上的一抹阳光。
等裴昼走后，卫语堂喝了一口酒，主动开口道：
“楚清没你想的那么差。”
封尤开酒的动作因为卫语堂这句话猛地顿住，他的感情经历要比卫语堂的丰富很多，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异样。
要知道在不久之前，每次他们提起和楚清相关的话题卫语堂还是满脸不耐，现在却带着几分维护的意味在。
“你总不能是因为夏夏，改变了对楚清的观感吧？”
“要是楚清不像之前那样，你就算是为了夏夏跟他在一起也不错。”
卫语堂因为反感轻皱着眉，又喝了一口酒压下自己心底的不喜。
他很反感这种为了孩子的说法，他的母亲当初就是因为自己，才会选择妥协放弃事业和父亲在一起。
从小到大卫语堂听过太多类似于都是因为他，所以他妈才愿意一直原谅父亲的风流多情。
仿佛是套在自己脖子上重重的枷锁，压的卫语堂在成年之前时时刻刻都觉得喘不过气。
喝多了的封尤并没有察觉到卫语堂现在不大高兴，顺着自己的话继续说道：
“小孩子嘛，又有几个是不希望能够拥有一个完整家庭的，夏夏想要你跟楚清在一起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你得先考虑清楚，这种话如果是楚清故意教夏夏说的，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夏夏还小，楚清又一直跟他待在一起，教着说两句话不难。”
曾经的卫语堂阴暗的希望父母早些离婚，或许自己会过得更轻松，最起码曾经的他就不希望拥有所谓的完整家庭。
现在他想到了不久之前自己去看夏夏时，夏夏困迷糊了都还要坚定把他跟楚清隔开的模样。
如果不是因为夏夏还小做不到，卫语堂严重怀疑，他会不会想带着楚清去国外定居，最好这辈子都不跟自己见上一面。
“夏夏没有说过这种话，而且……我感觉夏夏不太希望我跟楚清在一起。”
经常应酬的卫语堂酒量非常不错，现在刚喝完一杯连微醺状态都没到，可他的确是借着酒意，把不确定的想法说出了口。
夏夏对他的嫌弃程度，让卫语堂有那么一瞬间自己都有些怀疑，在外界他好歹也被称作是钻石王老五，哪里就有那么不堪入目。
“不希望？怎么？夏夏知道楚清不是个好东西了？”
“夏夏似乎是觉得我配不上楚清。”
卫语堂平静地陈述了这个事实，可这句话却让封尤的酒喷了出来，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最后就连酒都醒了不少。
“你认真的？”
他兄弟配不上楚清？这绝对是封尤听过最大的笑话！
“夏夏是挺认真的。”
封尤见过夏夏几面，知道夏夏要比正常小朋友更聪明点，可就算这样他也没想过，事情居然还能发展成这样。
“不可能吧，说不准就是嘴硬呢。嘴上这样说，实际上心底特别希望你跟楚清在一起。”
这话封尤说出口后，就连他自己都不信，刚好在这时候卫语堂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楚清打过来的。
之前留给楚清的联系方式，一般都是他秘书接，而这一次在离开之前，卫语堂鬼使神差给了自己私人的号码。
“夏夏？开个免提，说不准是后悔了来跟你解释呢。”
就夏夏那个鬼机灵，卫语堂觉得自己后悔他都不可能后悔，滑动屏幕接通，一边封尤伸出手按了下免提。
“父亲~”
夏夏刻意撒娇，声音非常奶萌，哄的卫语堂没忍住勾了勾唇。
“嗯？我在，怎么了？”
封尤这时候朝着他使了个眼色，大概意思就是在跟卫语堂说，看，他猜的没错吧，这不就来了。
“父亲，你给夏夏买小飞机被爸爸知道了噢。”
“爸爸不让你玩？”
除了这个原因，卫语堂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值得夏夏打给自己。
“不是，父亲你给夏夏买小飞机，给爸爸买什么了呀？”
“要不父亲你给爸爸买一个大飞机吧，不想买的话给我爸爸打钱也可以。”
夏夏玩小飞机的时候，爸爸在厨房里给他做小蛋糕，他没忍住埋怨父亲，在给自己买小飞机的时候居然忘了给爸爸买。
说完这句话后，夏夏歇了下就急忙继续说了下去，不留给卫语堂回答的机会。
“谢谢父亲，夏夏最爱父亲了，亲亲。”
卫语堂张开嘴唇还没回答，就先听见了手机里传来一阵嘟嘟声，自动息屏后旁边封尤眼睛瞪的像铜铃。
“私人飞机？”
作者有话要说： 夏夏：大玩具飞机
封尤：私人飞机？
夏夏：嗯，私人飞机！
晚安~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