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娇娇媳0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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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闺女要和女婿去首都，夏老爹晚上怎么睡怎么不得劲，翻来覆去直接被媳妇儿骂了——
“你身上有跳蚤啊？这一天天的不得劲。”
夏老太打着蒲扇，嘴里念念叨叨：“每天也没见你干什么，背着手到处溜达，大晚上的睡不着，你想干嘛？”
夏老爹把身上的薄被一掀，下床穿鞋：“我不放心，去趟村尾看看。”
虽说现在这姑爷看着是挺不错，那也是当着他们的面，背后啥样就不清楚了。
不管身后老伴的劝骂，他穿着洗到只剩薄薄一层的背心，披着外套往外走。
到了院子里，看到大儿子和二儿子，爷仨一对视，忽然笑了。
老大夏惊雷主动去拿梯子，从后院自留地那儿绕出去，往村尾老房子那儿走。
现在不算晚，八点多，但是大部分人都睡了，只有少数几户还在纳凉聊天。
以前农忙没办法，这个时候才下工，现在不着急了自然是早早休息，反正也没个什么打发时间的。
有些大人在讲鬼故事，小孩子听得一愣一愣的，夏二哥从门前过去嗤笑一声，问老爹：“以前我们小时候您就讲的这玩意？”
这些陈词滥调的故事他都不知道听了多少回了。
“那可没有。”夏老爹说：“你小时候我在部队当兵，没闲工夫搭理你。”
“……”
夏大哥笑声爽朗，扛着梯子健步如飞。
夏惊枝趴在男人怀里，听他说小时候的事。
林风眠本来不想说，她非要问，他回想自己小时候没发现一点有趣的地方。
她也察觉了，因为男人提到童年，语气很平淡，甚至可以说生硬，好像说的是别人的记忆。
“好啦，说点别的吧。”夏惊枝转移话题，“那去了首都，我们要去见你父母吗？”
“嗯。”林风眠垂眸睇她，手搭在她后腰：“你想去吗？”
“我都可以。”她嗓音有点慵懒，像只猫：“你带我去我就去。”
其实她心里是有点害怕见家长的，而且在得知男人和家里关系冷淡之后。
但转念想想，既然他和家里关系也不咋地，那就维持表面客气就好了。
反正空军大院和陆军大院相隔甚远，虽然在同一个军区，但基本上见不到的。
夏老爹踩着梯子趴在围墙上，有一个屋子的灯没有熄，但因为说话声太小，可能是可惜压低了声音，所以听不清楚。
不过应该不是吵架，就他家那个娇娇，吵个架能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
“爹，我瞅瞅。”夏二哥扯他爹的裤脚，“你这眼睛看不清就别看了。”
“滚蛋。”夏老爹抬脚踹了他一下，到底还是悻悻地从木梯上下来了。
夏二哥灵活地爬了上去，看了一会儿没看出名堂，又换夏老大上。
“我们还是时不时过来探探风吧，反正也没几天了。”
“行。”夏老爹同意了这个建议，又挥手，让夏老大把梯子扛走。
夏惊枝听着男人低沉的嗓音，不太敢动弹。
炙热的触感明显，她眨眨眼，没有出声。
“睡吧。”林风眠把自己的事都交代完，包括以前在大院里有几个兄弟，有没有玩得好的女生，全数说出。
“那……”
她话刚出口，就听到男人说：“没有青梅。”
夏惊枝笑了，“张千秋的妹妹你见过吗？”
“没有。”林风眠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又不确定道：“可能有，很久了，我忘了。”
上一次在首都见到张千秋都是三年前的事了，那时他十九，张千秋比他小一点，这样算他那个妹妹可能还是个小女孩。
他确实没有印象。
“你差点就和张千秋当亲戚了呢。”女人故意激他，“要是丈母娘家在首都多方便啊，老婆回趟娘家都不用大费周章。”
“嗯。”男人应了一声。
“你还嗯？”夏惊枝拔高了声音：“林风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男人看她一眼，“丈母娘家在首都很方便。”
“但是有点难办，大哥二哥应该不会想去首都发展。”
夏大哥和夏二哥都是有主意的，就算他愿意用人脉关系把他们带过去，他们自己也不会乐意。
所以这件事也只能想想。
“你不用担心回娘家麻烦，想回我会陪你。”
夏惊枝愣了一下，嘴里嘟囔两句，想往旁边挪，被男人扣得更紧了。
“你硌到我了……”
“嗯。”林风眠闭上眼睛：“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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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夏老爹和两个儿子经常往老房子这边来，而且都是晚上八九点的时候。
八月二十四，夏惊枝已经没去保管室上工了，保管员的工作落到同村一个阿叔身上。
他是出了名的勤快能干，而且为人正直，平时从来不占小便宜。
徐建国把这份工给他，整个大队的人都没有意见。
林风眠上完最后一天工，拎着从夏家自留地掰的玉米回来，还有两条丝瓜和半斤肉，以及一把青菜。
厨房里没有她的身影，屋子里也没有，他也没太在意，以为是找韩笑笑叙旧去了。
现在恢复高考的消息到处都是，不过没有准确答复，所以有人信也有人不信。
林风眠知道这事是八九不离十了，张千秋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回城，如果两人结婚了，不管考没考上，韩笑笑都能跟着他一起去。
想到她以后去了首都也能有个说话的伴，他觉得挺好的。
正要去厨房做饭，就听到厕所门板有响动。
“林风眠？”女人试探问道：“是你回来了吗？”
“嗯。”男人没多想，见她半天没出来，随口说：“没纸了？”
“……不是，我有点肚子痛。”她手指抠着门框，支支吾吾。
“家里应该有药，我去找找。”
“不是！”夏惊枝恼羞成怒：“我是来月事了，没拿东西，你帮我去衣柜取一下。”
“……”林风眠愣了片刻，应了一声才挪动脚步。
回到屋子，他打开衣柜，里面自己和她的衣服整齐叠放在一起。
一看就知道是她叠的，没有特意分类，她的裙子压在他的裤子上面，内衣在他衬衫上。
随意扫了一眼，他打开下面的抽屉，除了袜子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钱票，以及两包卫生巾。
想了一下，拿起一包卫生巾，关上抽屉和柜门，去了院子里。
女人已经开了条门缝，手在那挥舞：“这儿。”
男人把卫生巾塞她手里，在原地站了会儿，问：“这个要洗吗？”
“……”里面的人很久没回应，只有撕包装袋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女人一脸无语地从厕所推门出来，“这个是一次性的，不用洗。”
她神色有些窘迫，恼怒道：“再说了，我也没有让你洗啊！”
以前用月事带，她基本上是洗完澡顺势用剩下的热水洗了。
不也就刚结婚的时候是他……洗的嘛。
林风眠见她还有力气张牙舞爪，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身去厨房做饭：“想吃什么？”
“苦瓜！”
“苦瓜寒凉，”男人轻飘飘落下一句：“你现在还是别吃为好。”
“……”
晚上，夏惊枝小腹一抽一抽的痛，她躺在床上，抱着被子捂着肚子，身体弯曲弓成虾米。
男人拿着灌了热水的盐水瓶，用枕巾包好，从被子下面塞她怀里。
身体的不适稍微缓解了些，她有气无力道：“我觉得嫁给你其实挺好的。”
男人哼笑一声，从被子里退出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很凉。
瞥了眼女人苍白的脸，默不作声去厨房打了半桶热水过来。
“泡个脚。”他说。
夏惊枝哼哼唧唧不想动，磨蹭半天，才不情不愿地从被窝里出来。
夏老爹一如既往和两个儿子摸黑来到老房子，梯子刚搭上去，就听到房里自家懒闺女娇嗔的声音——
“林风眠，水太烫了怎么洗脚呀？你看都烫红了。”
白嫩的脚丫子刚放到桶子里，沾了点水又立马缩了上来，搭在桶边，女人捂着盐水瓶不停抱怨。
男人探了下水温，嗓音柔和，轻哄道：“是有点烫，我加点凉水。”
说完，他又转身去厨房拿瓢，听到女婿的脚步声，夏老爹立马低下头。
夏大哥和夏大哥踩着树枝趴在墙头，躲在阴影里，月光照不到。
等男人又进了屋子，趴在墙头的爷仨面面相觑。
咋回事儿啊？
按照他妹子这贴上去的架势，家庭地位看起来有些不对啊。
夏惊枝泡了会儿脚，感觉四肢百骸都舒缓了，她满足地喟叹一声，水都没什么热度了还舍不得出来。
林风眠怕她染了寒气，半蹲在她身前，腿上放了块干毛巾。
握住女人的脚腕，让她踩在自己腿上，男人垂眸细致地给她擦脚。
夏惊枝呆愣愣地看着他，鼻子有些酸。
过了好半天，她嗓音喑哑：“你的手是开飞机的，不是做这些的。”
林风眠抬头看她，直视她的眼睛，像是要看到她眼底最深处。
男人语气平静：“我的手可以开飞机，也可以给妻子洗床单，做饭，擦脚。”
“为你做任何事，都可以。”
，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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