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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邓布利多的计划 ...

  •   霍普迷迷糊糊地醒来,睁眼却不见昨晚那一片星空和悬浮蜡烛,取而代之的是微亮的天空,偶有小鸟在天空中飞过,她有些诧异:难道昨晚的帐篷消失了?坐起身后霍普才看清自己依旧身处帐篷内,只不过被施过魔法的帐篷顶看起来跟外面清晨的天空一模一样。身旁的斯内普还在熟睡中,霍普在他脸颊上轻吻一下,悄悄下床走出帐篷。

      清晨微凉的空气中夹杂着玫瑰的芬芳,霍普惊喜地发现昨晚还是花骨朵的玫瑰竟然一夜间盛开成一片火红的花海,远处天边太阳已经露出边缘,正是观看日出的好时候。身后一具火热的身躯贴住霍普的后背,一双有力的臂弯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她的呼吸里多了一丝熟悉微苦的魔药气息。

      “不再多睡会儿?”刚睡醒的斯内普声音有些朦胧沙哑,他将下巴轻轻靠在霍普头顶,与她一同静静看着那轮红日从天际线冉冉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宁和幸福感将他包围。

      相拥的两人谁也没有说话,直到升至空中的太阳照亮了整片土地,斯内普才轻声道,“进去吧!洗个澡再吃点早餐,你一会儿还要上课。”说罢弯下腰轻轻抱起霍普进了帐篷。帐篷外的红玫瑰在晨曦中肆意舒展着娇嫩花瓣,花心盛着露水在微风中忘情摇曳。霍普之后才意识到,斯内普为她精心准备了早餐,而她是他的早餐。

      斯内普不放过任何一处美味的细致和慢条斯理的品尝让霍普差点第一堂课迟到,不过好在她最终在上课铃声结束前坐到了座位上。整节如尼文课期间,霍普的思绪时不时就回到昨晚的缠绵和清晨的缱绻上,她至今都深感这一切浪漫甜蜜犹如梦境,但浑身的酸痛又清楚地告诉她这一切真实发生过。

      “昨天跟你的心上人在一起过得不错吧?”下课刚走出教室,伊芙丽一脸揶揄地开始八卦,“虽然这也不是你第一次大晚上偷偷出去约会,但昨天毕竟是你生日,是不是该有些特别的节目?”

      霍普总觉得伊芙丽意有所指,心虚地试图搪塞过去,“没什么特别的,别这么八卦,伊芙丽。。。你看那是谁!”

      伊芙丽听到霍普的叫声丝毫不为所动,甚至以为她是故意转移话题。“这招对我没用,霍普,我知道你是打算等我转头的时候开溜——”

      “不是,你快看!是魔法部长!”霍普激动地指着走廊尽头的一个人,那不是鲁弗斯·斯克林杰又是谁?他正扶着楼梯往上走,手里拎着一个公文包,堂堂魔法部长在如今的形势下亲自来到霍格沃茨,一定是来找邓布利多的。

      伊芙丽回头看去也吃惊地张大了嘴,“这下坏了!他不会是来逼邓布利多下台的吧?”

      “什么?”霍普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没看近期的《预言家日报》吗?上面说邓布利多和斯克林杰有过一场激烈的争吵,他们总是意见相左。”伊芙丽煞有介事地说道,“这回保不准又是魔法部来找邓布利多麻烦。”

      尽管斯克林杰也是一个政客且霍普没有与之接触过,可她认为他即使与邓布利多意见不同但依旧是在同一条战线上。斯克林杰上台后魔法部颁布的一些列措施和政策说明他没有低估伏地魔的力量,况且当年时任傲罗办公室的斯克林杰愿意听从邓布利多的建议在三强争霸赛场周围安插傲罗,光这件事就说明他跟福吉完全不同。如今斯克林杰亲自到霍格沃茨,或许外面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原本霍普打算等到午餐时找邓布利多解答自己的疑虑,可他根本没出现。仔细想来倒也不奇怪,这段时间邓布利多不怎么在校内,哪怕斯内普找他汇报敌情,也大多数是在校外某处会面。霍普只能暂时按捺住心中的好奇,等晚上找斯内普再问问清楚。

      晚饭过后,霍普兴冲冲地来到地窖,推门却看到斯内普面带忧愁——她之前几乎没在他脸上见到过这种表情。然而看到霍普的到来,斯内普立刻表现得十分轻松,好像无论何时她的出现都能在一瞬间排解他心中所有的不快。

      “倒是来得很早。”斯内普调侃霍普,“今天没一直吃到桌上其他人都走掉,看来今天小精灵们做的饭菜味道差强人意。”

      “我是有事情要问你。”霍普边说边很自然地黏到斯内普身上,“今天我看到斯克林杰了,他来找邓布利多做什么?是外面出事了吗?”

      斯内普抱着霍普调整了下坐姿让她在自己怀里更舒服些,答道,“大事倒没有,实际上是邓布利多找斯克林杰过来的——”他停了下来,霍普等了许久还没听到他往下说,不由地抬起头看向他。

      “西弗?”

      斯内普还是深沉地看着霍普,直到霍普的心开始悬起来,他那被订满衣扣的领口几乎全部遮挡住的喉结才上下滚动了一下,有些艰难地开口,“斯克林杰来是因为邓布利多选择他作为自己的遗嘱执行人,他有一些事情要安排,而且这样也可以让假死计划更加逼真。”这种严肃伤感的语气让霍普没由来地开始紧张,可又不得不强装镇定。

      “我明白,可是这个我俩有什么关系呢?”

      “霍普。。。一旦黑魔王认为邓布利多身亡,我作为卧底的任务也结束了,我需要回到黑魔王身边。。。”斯内普知道无需多说霍普也能懂,一旦邓布利多假死,他在所有人眼中只会是一个食死徒、一个辜负了邓布利多信任的叛徒。

      霍普觉得心中结出了一块冰,它的寒意慢慢开始扩散,侵入她的骨髓凝固她的血液,让她浑身冰冷,呼吸困难且动弹不得。她明白斯内普的意思,从邓布利多假死到伏地魔被消灭,这期间他们或许很难见面,斯内普不能在伏地魔面前暴露,更不会冒险把她置于危险中,邓布利多的的计划就像巫师棋,每个人都必须站在自己应该去的位置上才能保证棋局的胜利。

      “霍普?”斯内普眼看着霍普的表情越来越失落和痛苦,却想说些什么去消解她心中哪怕是一星半点的悲伤。霍普却没看一眼斯内普,只是默默地从他身上下来走进内室,爬上床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立在床边的斯内普手足无措,他此刻宁愿霍普冲他大吼大叫,或许拳打脚踢对他施几个恶咒都可以,而不是现在这样默默忍受——他的霍普从不是个逆来顺受的姑娘。一想到霍普现在这副顺从隐忍的样子是因为自己,斯内普心中就隐隐抽痛。

      “你真该庆幸你是斯内普。”被子下面传出霍普闷闷的声音,在斯内普疑惑之时她忽地掀开被子气呼呼地说道,“西弗,以前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扫兴?”

      斯内普脸上疑惑更深,霍普叹了口气,神情甚至有几分像平时的斯内普,“我昨天才高高兴兴地过完生日,跟你好好享受了一晚,今天你就告诉我这件事。”

      自己这么做的确很不合时宜,斯内普第一次对自己的智商产生了怀疑,“对不起,霍普,都怪我。。。”他前几天开始就一直想告诉她却苦于找不到何时的时机,现在看来自己大概是选了个最糟糕的时候,真是愚蠢至极!

      “也怪我。”霍普闷闷不乐道,“偏偏找了个头一回谈恋爱的傻瓜当爱人,大概什么事情都得亲自教,哦!除了昨晚和今天早上你无师自通的那件事。。。”

      “。。。”斯内普这下又想不通了,上一秒不还伤心着?怎么下一秒又讲到那件事上去了?她脑子里装的是不是都跟这档子事有关的内容?

      不过霍普情绪恢复了正常总算是让斯内普稍稍放心了些,他正松了口气却听到她的声音忽然变得严肃,“西弗,你得听我说。我从三年级就爱上你了,从那时起我就一直在等你看到我并接受我。几年我都等下来了,如果仅仅是以后一年半载的我能熬过分离,那么我也能熬过去。我只要求你做到一件事:好好活着。”

      “我也不允许我自己死。”斯内普笑着安慰霍普,“我不会舍得留下你一个人。”他不敢想如果自己有什么意外,执著到甚至有些犟的她会陷入怎样的痛苦之中。

      她是他唯一的牵挂,所以为了她,他也不会让自己有事。

      霍普自那天后就像倒数着日子与斯内普相处,总在肢体和语言上大胆热情地表达着爱意。尽管都是在两人独处时,但霍普那种放肆的浓情常常让习惯了内敛的斯内普又羞又恼不知所措,却又会在见不到她时忍不住偷偷在心中回味两人相处的点滴。这种磨人的甜蜜让斯内普每天紧绷的神经都能适时放松下,却又会在夜深人静独处时担心起未来一段日子会多么煎熬。

      五月就这样在苦乐参半中流逝,邓布利多曾找过霍普一次,不过仅仅是简单告知她哈利已经顺利拿到了斯拉格霍恩的记忆,其余时间内霍格沃茨异常平静。六月的一天,斯普劳特教授交代霍普傍晚时分去温室,将弗立维想要的一盆狼牙兰送到他办公室,那是一种满月开花且花瓣边缘似狼牙的植物,开花同时还会发出清脆悦耳的音乐。送完花的霍普从八楼顺着楼梯往下走,却在七楼拐角听到不远处的男生盥洗室传出尖叫。

      “杀人啦!杀人啦!”

      霍普猛地停住脚步,随后条件反射拔出魔杖就往盥洗室去想一看究竟,却在推开门的瞬间因眼前的景象差点双腿瘫软:德拉科一动不动地躺在血泊中,脸上胸前全是像被剑劈过的伤口。伤口处血还在不停喷涌而出,顺着他的身体淌到地面的积水中,可怕的血红色不断蔓延。哈利一脸恐惧地跪在德拉科身旁,显然是想做点什么,可他什么也做不了。

      霍普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到德拉科身旁的,只知道自己在清楚看到他的伤口时才回过神——神锋无影,而且是毫无章法地使用造成的伤口,最深的一道在德拉科的颈部,只差几寸就会划断他的颈动脉。

      “德拉科。。。德拉科看着我,别睡过去。。。”霍普手忙脚乱地举起魔杖对准德拉科的伤口,他的皮肤因失血过多白得像一张纸,皮肤的温度甚至比地上的水还要冷。霍普颤抖的声音带着哭腔念着神锋无影的反咒,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落滴在德拉科脸上,他灰色的双眼却渐渐涣散。

      整整念了三遍反咒,霍普才止住了血,她试图扶德拉科站起来可失血过多的他根本没有任何力气配合她,而这些伤口的始作俑者还在一旁呆坐着。“愣着干嘛?!帮我扶他起来!”霍普愤怒地冲哈利说道,这才让惊慌失措的哈利回过了神。

      好不容易站起来的德拉科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他几乎是将全身的重量倚在霍普身上,双腿机械地走动几步又差点带着她一起摔倒。霍普意识到这样子根本没法到医疗翼,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克利切!”她大喊道。

      “噗”一声,克利切出现在霍普面前,随即惊恐地瞪大了双眼,“马。。。马尔福少爷!”

      “克利切,带我们去医疗翼!快!”霍普心急如焚,连说话都在吼。当克利切的手搭上她胳膊时,她像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在这儿等着,哈利,你一会儿需要给斯内普教授一个解释。”

      克利切带着霍普和德拉科凭空出现在医疗翼,着实把庞弗雷夫人吓了一大跳,但她很快冷静地指挥霍普帮她把德拉科放到病床上,并匆匆拿出了白鲜。霍普看着庞弗雷夫人直接撕开德拉科那件已经被血水浸透的衬衫,将整整两大瓶白鲜倒在了德拉科的伤口处,又将一种促进生血的药水灌进他嘴里。

      做完这一切,德拉科已擦去血污的脸上渐渐开始恢复血色,皮肤也因及时用了白鲜而没留下任何疤痕。霍普整个人松懈下来瘫坐在旁边的病床上,“克利切。”她的声音有气无力,“去告诉斯内普教授,德拉科被哈利的神锋无影击中但已经没事了,哈利还在七楼男盥洗室。”

      克利切哆哆嗦嗦地打了个响指消失了,德拉科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斯内普脸色铁青怒气冲冲地走进医疗翼,走到病床边查看了德拉科的情况,又转身走进了庞弗雷夫人的办公室。一阵轻微的交谈声过后,斯内普脚步沉重地走到霍普身旁,“清洁一新。”霍普身上和手上沾染上的血瞬间消失了。

      “霍普,我们回去。你今天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斯内普轻轻拉上霍普走出医疗翼,一路上她一言不发,直到在通往地下一层的楼梯上才忽然出声,“西弗,哈利怎么会神锋无影?”

      “他无意中拿到了我以前的旧魔药课本,我在上面记载了很多魔药的改良步骤和一些咒语,其中就包括神锋无影。”

      这就不奇怪为何哈利这学期魔药成绩会突飞猛进,“那邓布利多教授知道这件事了吗?”

      “我去医疗翼前告诉他了,另外那小子的禁闭会持续到这学期结束。”斯内普牵着霍普下了楼梯,却在准备往地窖走时被她拽住,“怎么了?”

      霍普上前轻轻抱住了斯内普,“我今天想回宿舍待着,你可能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斯内普皱着眉头看着霍普,有些不解她为何不让自己陪着,但最终还是答应了她,“那。。。好吧。你好好休息,马尔福没事了,别再想今天的事了。”

      “嗯。”

      霍普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进盥洗室,尽管斯内普用魔咒帮她身上清理干净了,可她总觉得那股血腥味还在,好像不用水洗个澡那些血就还在她身上。洗完澡换完衣服霍普却没有回到床上,而是静悄悄地走出了赫奇帕奇休息室,一路来到校长室的石兽前。

      “太妃手指饼。”

      石兽跳到一旁,霍普踏上台阶任由旋转楼梯将自己带到那扇大门前,被扣响的门后传出一声应答,“进来。”

      邓布利多正坐在桌前端详着几张羊皮纸,看到霍普进来有些惊讶,“霍普?我还以为是西弗勒斯。。。你是因为马尔福的事过来的吗?”

      “不完全是,教授。”霍普努力将德拉科浑身是血的样子从脑海中驱赶出去,“我只是想问下,关于你的假死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邓布利多看了眼办公室的摆钟,猜测着霍普这个点着急问自己这事究竟是为何,霍普将他细微的动作尽收眼底,直截了当地说道,“我不想拖下去了,教授,我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我的父母,爱人还有朋友一个个卷入到这一场大型角力赛中,我不知道他们哪一天会因为何时而丧命。。。让这一切赶快结束吧,告诉我需要做什么,只要能却确保伏地魔死透,我——”

      “我从不怀疑你的忠诚与能力,霍普。后面的计划很早就制定了,之所以不告诉你是我觉得这对你而言过于残忍。”邓布利多眼中闪烁着真诚,同时也有浓重的愧疚,“我指的并不是你和西弗勒斯。我之前跟你说过,斯拉格霍恩真实的记忆里伏地魔想将自己的灵魂分成七份,制造六个魂器。”

      霍普记得,邓布利多那天分析剩余的魂器极有可能是伏地魔小心翼翼带在身边的大蛇纳吉尼,从赫普兹巴家中偷走的赫奇帕奇金杯以及只在传说中出现过的拉文克劳的冠冕。加上先前已经毁掉的日记本、戒指和挂坠盒,至此六件魂器,六片灵魂碎片,加上伏地魔重生后本体里一片灵魂,正好七份灵魂碎片。

      但是很快,霍普想到了那天自己忽略的一件事,她很难相信邓布利多也忽略了,又或者他想到了只是没提。“教授,我认为是七个魂器,八片灵魂碎片,有一个魂器是伏地魔无意间制造出来的,其实这件事我们很久之前就讨论过。。。”

      “哈利。”邓布利多艰难地念叨着哈利的名字,“是的,我一直没忘记。。。也许你不知道,我一直不愿下最终结论,总想找出一种其他的可能性或解释。。。很可惜,我没找到,而这就是整个对你而言残忍的地方。”

      “我不明白教授,你说过不可能让我对哈利动手,也不会是西弗。”那为何残忍?霍普不解地望着邓布利多,他的表情在昏暗的烛光下看不真切,只有那只枯槁焦黑的手微微颤抖着。

      “从哈利一入学,我就不得不放手让他独自去面对许多事,甚至是某些可能令他丧命的事。我逼迫哈利快速成长起来,这样在我‘死‘后,剩下的路他才能自己走。因此,剩余的魂器需要哈利自己寻找并毁掉,无论我还是西弗勒斯,或者是小天狼星都不能再护着他,直到。。。”

      “直到他能直面伏地魔,直到他身体里的那片灵魂被摧毁,也就意味着。。。”霍普没有说下去,她明白邓布利多说的“残忍”是指什么,“教授,你打算让我对小天狼星隐瞒哈利最终不得不牺牲的事,对吗?”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其中饱含深深的无奈,“小天狼星最大的性格缺陷是冲动,有时这会表现为果断勇敢,有时则是定时的炸药。如果小天狼星知道自己的教子终将面临死亡,他会破坏整个计划;也有可能他会为了大局让计划进行下去,但这对他而言心中的痛苦无异于凌迟。”

      霍普苦笑了一下,问道,“所以你将拉上我跟你一起做隐瞒真相的恶人?恕我直言,教授,我们瞒不过小天狼星的。当哈利准备踏上寻找魂器之路时,第一个想要加入他的就会是小天狼星,他迟早会知道的。”

      “所以不能让他去,我需要你帮我拦住小天狼星。”

      他是老糊涂了?最在乎的教子即将踏上生死未卜的旅途而邓布利多指望她一个外人拦住小天狼星?“那是他的教子!哈利是小天狼星最在乎的人!他甚至愿意为哈利献出生命!”

      “他也会愿意为你献出生命,也可以为卢平,为唐克斯为疯眼汉或者其他与之并肩作战的凤凰社成员牺牲自己,这不是重点。”邓布利多坐到椅子上,语重心长地向霍普分析道,“和小天狼星相处这么久,你是否感觉到他跟卢平或者西弗勒斯这些同辈人不同?或者我说得更明白些——你第一次接触他时感觉他更像上一辈人还是你们这一辈人?”

      邓布利多的话语总能直击要害,霍普不得不承认,生于上一辈的小天狼星很难给她一种父辈的感觉,相比之下他跟她这一代的距离似乎更近。霍普一直以为这种感觉源于小天狼星本身热情不羁的性格,但邓布利多显然不这么认为,“小天狼星毕业后第三年就被关进了阿兹卡班,要知道人是社会化的生物,身陷囹圄十二年无法与任何人接触交流完全阻碍了他的情感发展。”

      “你是想说,我当年遇到小天狼星时,他的成熟程度依旧是那个毕业没几年的大男孩?”霍普认为这么说过于绝对但的确有道理,毕竟聪明如小天狼星能够制造活点地图,自学成阿尼马格斯,却经常表现出冲动鲁莽,神秘事务司那一次就很说明问题。

      “也可以这么说,但我想表达的是,他潜意识中的自我补偿心理会让他总想将时间用在自己所爱的人身上,并随时愿意牺牲一切去保护他们,所以当他心爱的人需要保护时,我知道他无法拒绝,你说对吗?”

      邓布利多会知道小天狼星对她的感情,霍普一点也不惊讶,他对人的想法揣测入微且极少出错,只听他继续道,“至于哈利。。。小天狼星希望的不仅是他安全,也会希望他能像他父亲詹姆那样充满着勇敢无畏的冒险精神。因此,对于哈利寻找魂器这件事,我相信小天狼星会思考加入,但最终他会留在你身边。”

      “当然,前提是他不知道哈利会死,对吗?”霍普的反问中带着几许讽刺,这的确太残忍了,她无法想象小天狼星最后得知前因后果会是什么感觉,也许是无以加复的自责愧疚,又或是深深地感到被背叛。当然有一点霍普很清楚——哈利最终活下来了,所以如果邓布利多需要她管住小天狼星,那么她会按照他的要求去做。“我答应你,教授,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会尽我所能保证西弗勒斯的安全。”邓布利多郑重其事地承诺道,即使霍普不说他也知道她在意什么。“大约一周,一周后我会告诉你详细计划,何时何地具体做什么。”

      得到了邓布利多的承诺,霍普因为今天一事萌生出的绝望感消退了很多,仿佛在黑暗中又隐约看到可前行的路。“真不好意思叨扰你到这么晚。晚安,教授。”

      “晚安,霍普。”

      “你得等一下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墙上传来,菲尼亚斯·奈杰勒斯不耐烦地说道,“家里那个傻小子前几天就托我问你一个问题。”

      小天狼星有事问自己?霍普有些好奇,“那你怎么今天才告诉我?”

      “怪我?你这几天不也没来过校长室吗?” 菲尼亚斯·奈杰勒斯不满地瞪了眼邓布利多,“这老家伙也天天见不着人。”

      这。。。的确很有道理。霍普无奈道,“好了,什么问题?”

      “他问你是喜欢湖边还是海边。” 菲尼亚斯·奈杰勒斯打了个哈欠,“就这个,你只管回答就行,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霍普低头想了想,如果非要二选一。。。“我更喜欢湖边。晚安,布莱克先生。”

      菲尼亚斯·奈杰勒斯看着霍普消失在校长室门口,只是嘟囔了一句,“湖边,还让那小子猜对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前天有读者告知我,我的文被xhs上一个人抄袭了,目前已知的被抄袭内容为本文“糖炒栗子”一章里霍普询问斯内普魔咒问题以及是否存在飞行类咒语的情节;不仅如此,此人还抄袭了某位知名太太的一篇免费文里的诸多内容,读者也联系了另一位被抄袭的太太告知了此事。此人抄袭部分和原文的对比图,读者与其交涉对峙的聊天记录我这里都保存着。
    那位抄袭者,如果你还在看我这篇文,请你听好:或许你觉得我作为一个小透明作者,流量没有那位知名太太多,文章曝光率也没那篇文高,所以你侥幸地认为抄我不会被发现,并且极其大胆地不仅用了我的原创桥段,连人物的话语都没做太大改动连标点符号的使用都一样,甚至在你xhs置顶的道歉文里只字不提抄袭我的事。

    在这里我明确告诉你:我知道这件事了。之所以不挂你账号id一是你已经删文(至少在xhs已删),二是我一个成年人真的不想跟你一个十几岁小孩子撕。你的原账号,小号,你跟你好友合作写的另一篇文我都知道,既然你们自己的原创内容要求别人不要模仿因为是独一无二自己想出来的,可见你也明白原创的重要性,那么就请你用要求别人的标准同样去要求你自己。
    最后提醒一句,下次再发现,xhs挂人,围脖超hua见,我这人心硬不好说话,到时候你先前找过的诸如“太喜欢这篇文就越写越像/自己文笔不好看其他文比较多/不知道这样算抄袭”等等或者自己年纪还小之类的理由都不好使。一句话: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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