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命运变量》陆糖柒遇

84、新魔药教授

　　黑暗中充满着腐朽潮湿的气味，隐约带着一丝腥臭，死寂中粗重的呼吸声尤为明显，但不会有人听到——因为无人敢来。这里沉睡着一只恐怖残暴的巨兽，它的任何一种攻击方式都能迅速致命。黑暗中又传出坚硬的鳞片摩擦石壁的声音，一丝光线射进黑暗，巨兽听着熟悉的召唤声扭动着巨大的身躯，从缓缓打开的出口游出。眼前庞大宽阔的密室中站着一位少女，脸上却无丝毫恐惧，甚至敢直视那双巨大可怕的金黄色眼睛。

　　“主人。”咝咝声与那布满鳞片身躯一样令人望而生畏，但语气却满是恭敬。

　　“好久不见，妮斯加，希望没有打扰你。”霍普边说边拉开校袍的一侧，露出怀里抱着的一只兔子，“别吃它，但是你得瞪着它，狠狠瞪。”

　　妮斯加歪了歪头，显然觉得主人的要求很奇怪，但它还是乖乖照办了。瞪了好一会儿，兔子依旧活蹦乱跳，蛇怪终于忍不住发问。“我不明白，主人，它不应该还活着。”

　　“我知道。这说明我成功了。”霍普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谢谢你，妮斯加。或许一年多以后我会放你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但是现在回去吧，回到沉睡中去。”

　　浑身翠绿的巨蛇点了点犄角嶙峋的头，慢慢游回之前栖身的黑暗之中。从废弃的盥洗室出来，霍普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不由感叹会飞的确省事，估摸时间还能赶上开学宴，她脚步匆匆地往礼堂跑去。

　　新一年的分院仪式和校长讲话已经结束，礼堂里一片欢乐融洽。霍普趁着没人注意自己偷偷猫着腰溜到了赫奇帕奇的长桌，屁股刚沾到长凳就被伊芙丽狠狠往背上拍了一下。“真不够意思！整个暑假一封信也没写给我！我差点以为你失踪了！”

　　这一下把霍普拍得龇牙咧嘴，“抱歉，伊芙丽，我这个暑假事情太多了，来来回回去了很多地方所以不太方便写信。你瞧我不是好好的么——那个是谁？”霍普注意到教师席上坐着一个矮胖秃顶的老头，他的大肚子把身上的天鹅绒马甲绷得紧紧的，仿佛一用力吸气就会把上面的金扣子崩了。

　　伊芙丽顺着霍普的目光看了一眼，“长得像海象的那个？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我们新的魔药课教授，不过他算是重操旧职。”

　　“什么？那斯内普教授教什么？！”

　　“还能教什么？想想只有哪个职位是空缺的？”伊芙丽一副“你是不是傻”的表情。

　　霍普张大了嘴巴，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黑魔法防御术！老天！斯内普可算如愿以偿了！”难怪先前自己说可能不参加开学宴时，斯内普的表情有些失望，原来他是想自己跟他一起分享这个消息！

　　霍普看向教工席上的斯内普，或许是感觉到了霍普的目光，斯内普转头看向她，而她则报以一个无比甜美又热情的微笑。那一刻，斯内普只觉得周遭的喧嚣和耳边斯拉格霍恩滔滔不绝的客套逐渐消失，周围清晰的人像也不过是一个个模糊的人影——他只看得到她。在孤单和黑暗中蜷缩了那么多年后，他终于也有了可以分享的人，有了能让他身心安然舒展的落脚之处。

　　开学的第一天对于六年级学生来说十分重要，他们将在早餐时选定自己N.E.W.Ts提高班的课程。霍普拿到课程表时，斯普劳特却神神秘秘地告诉她先去见邓布利多再决定，于是一头雾水的她便在校长室见到了正在啃羊角面包喝着咖啡（如果每喝一口就再加一勺糖还能叫咖啡的话）的老校长。

　　“早上好，霍普。”

　　“早上好，邓布利多教授。斯普劳特教授让我来见你。”

　　“哦，是的，坐吧。”一张椅子自动拉开，霍普坐上后邓布利多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叫你来是讨论你的N.E.W.Ts提高班选课问题，你打算选魔药课吗？”

　　其实霍普先前就在考虑这个问题：假如男朋友就是位魔药大师且你想学的东西都能教，你完全可以把这门课的时间用于其他学科。“我还没确定。。。”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不得不请求你继续跟斯拉格霍恩教授学习魔药。”邓布利多一挥手桌上的盘子便消失了，他又抬手掸了掸身上的面包屑，“我有至关重要的事需要你帮忙。”

　　又来了！霍普心里哀嚎一声，表面不动声色地听邓布利多开始述说会如何“坑”她。“你大概不了解斯拉格霍恩教授，几年来他一直行踪不定，从不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一星期。你认为原因是什么？”

　　伏地魔，只有他带来的恐惧能让一个巫师无比谨慎且不厌其烦地更换住所。“我猜他是被伏地魔追杀，至于原因。。。或许跟纽特一样，伏地魔想拉他入伙但被拒绝。那么斯拉格霍恩教授重新回到霍格沃茨是为了寻求庇护？”可是重新回到霍格沃茨这一举动在伏地魔看来就等于公开支持邓布利多，斯拉格霍恩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部分原因来说是的，霍拉斯很清楚他反正已经得罪伏地魔，至少在霍格沃茨他是安全的；另外一部分原因大概就是我把哈利卖了个好价钱——请原谅我这个不恰当的比喻。任何学生在我眼里都不是物品，但是对于霍拉斯来说则不同。”邓布利多走到一个高大的玻璃柜前，里面尽是些看上去年代久远精致昂贵的藏品，“霍拉斯不是蛮横刻薄的老师，但他无疑更多地关注出身名门望族或者自身能力天赋无比超群的学生，他会将他们聚集到他的圈子内并影响他们。不得不说他看人的眼光准确到毒辣，他器重的学生里人才辈出遍布各个重要领域，因此他有着十分强大的人脉网，并且他时不时会在人前提及与这些重要人物的友好关系。”

　　霍普大概猜到斯拉格霍恩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这么听起来，他优待的学生于他而言更像是收藏品，他热衷于收集他们并且享受他们升值后为他带来的好处。”

　　邓布利多笑着点点头，肯定了霍普对于斯拉格霍恩简明扼要的概括，“当然这种行为也有失误的时候，他曾对一位十分器重的学生说了太多不该提起的内容。”

　　“你是说。。。伏地魔？那‘不该提起的内容’。。。难道是魂器？”

　　“没错，这就是我需要你帮忙的地方。”邓布利多的表情无比严肃认真，语气郑重其事，霍普甚至产生了他在嘱托一项关乎生命的要事的错觉。“我曾强迫霍拉斯交出他与伏地魔关于魂器的对话记忆，他虽照办了但那段记忆被篡改过毫无用处。霍拉斯十分警惕，他绝不会在没有封闭大脑和携带吐真剂解药时出现在我面前，所以我需要你在必要时帮哈利获取那段真实记忆。”

　　霍普不是不愿帮忙，只是觉得多此一举——哈利“救世主”的名号还不够用吗？毕竟他已经帮邓布利多把斯拉格霍恩请回霍格沃茨了。

　　“你一定在想，有了‘大难不死的男孩’为何还需要你？”邓布利多似乎看出了霍普的想法，“霍拉斯已经知道我会利用哈利去获取他的记忆，因此他虽然想拉拢哈利但也十分小心，但你还在暗处。我相信第一堂课后，霍拉斯就会对你刮目相看并且邀请你加入他的鼻涕虫俱乐部”

　　“可是教授，我具体应该怎么做，怎么帮哈利呢？”

　　邓布利多神色轻松地对霍普道，“不难，孩子，你只需要发挥出你魔法上的天赋并且完全展示出你个性的一面即可，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有进展的。”

　　从校长室出来后霍普边走边思索，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邓布利多让自己来这一趟，除了确定了选魔药课就是让自己接近斯拉格霍恩，但具体怎么做他好像讲了，又好像什么也没讲。下午就有魔药课，只能先随机应变，看看自己能否第一堂课就被斯拉格霍恩纳入收藏品之列。

　　由于本学期开始学生都根据成绩来选课，因此很多课人数并不多。上午的第一堂如尼文课来上课的人就寥寥无几，加上今年斯内普担任黑魔法防御课教授，霍普原本以为第二节黑魔法防御课几乎不怎么会有人来，没想到推门而入时发现昏暗的教室内每个学院还是来了不少人。

　　“把你们的课本都收起来。”斯内普冷冰冰的声音地从讲台上传出，“这是重在实践的黑魔法防御课，不是什么抄抄背背就能通过的死板学科。首先你们要明白，黑魔法五花八门变化多端，面对这种高深莫测的攻击，你们的防御也必须灵活多变。战斗防御时出手的速度至关重要的，熟练地使用无声咒可以让你们在防御时抢占先机压制对方。。。”

　　斯内普双臂抱胸，袍子裹着身体在学生间穿梭，声音幽幽地回荡在教室内。“不是所有的巫师都能施展无声咒，这需要很强的专注力和意志力。当然个别能力非凡的巫师——”他带着隐隐的笑意看向霍普，“——甚至很早不需刻意练习就能施展无声咒；但对于某些自大愚蠢的人来说，专注力和意识力——”他此刻将目光转向了哈利，眼中原先的欣赏刹那间转为再明显不过的鄙视和厌恶，“——是不存在的。”

　　“好了。。。”斯内普懒洋洋地说道，“现在你们两人一组，一个无声施恶咒，另一个无声击退恶咒。不过在这之前，我会邀请一位学生跟我一起示范一下。”

　　在斯内普还没说出名字时，周围人已经看向了霍普，自己大概二年级决斗俱乐部的故事依旧在流传，她想。在斯内普叫到霍普时，霍普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可在双方都准备举起魔杖时，斯内普的魔杖忽然自己飞了出去，稳稳当当地落到了霍普手中。

　　“抱歉，教授。不过我认为真正对抗黑魔法时对方不会等你做好了准备再发起攻击，并且我相信让对方立刻失去魔杖无法施咒是最直接最有效的防御，这还是你教我们的。”

　　看着霍普一脸轻松得意的样子，赫奇帕奇的几个学生已经在祈祷斯内普能手下留情少扣几分，还有些学生已经在为霍普默哀——让斯内普吃瘪，一个月紧闭怕是少不了了。

　　“说的完全正确，格林顿小姐。”

　　什么？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斯内普竟然没有批评霍普？

　　“我应该庆幸至少还是有人——哪怕只有一个——将我教的东西记在了心里。”

　　此时在场所有学生都有一个疑问：斯内普今天吃错药了吗？

　　“格林顿小姐完全掌握了防御的关键要领并且能预判对手的行为，这种能力在成年巫师中都是极少见的。不得不说，巫师与巫师之间往往有云泥之别。。。”

　　斯内普的目光轻蔑地飘到了哈利身上，哈利毫不示弱地以怒视回敬，他并非不服气斯内普赞扬霍普，只是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哈利只觉得自己很无辜，甚至在想有没有可能，霍普除掉的不止斯内普的魔杖，还有斯内普的脑子？

　　在哈利胡思乱想的间隙，大家已经开始两两分组练习无声咒，霍普被单独分配了个美差：协助斯内普监督并指导其余学生的无声咒。然而很快霍普就发现，她根本没有指导的必要——所有学生刚开始都规矩地试图使用无声咒，可最终不过是脸憋得通红满头大汗，仿佛需要即刻来一点韦斯莱笑话商店的便秘仁。

　　当学生们意识到自己的确无法无声施咒时纷纷开始作弊，霍普走到教室任何一处都能听到有人轻声念咒，几番尝试发现自己无法阻止后她也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整堂课接近尾声，只有赫敏真正用无声咒击退了纳威轻声念出的一个恶咒，斯内普阴郁的表情暗示着他对这个提高班极为失望。学生们害怕不幸降临到自己学院，下课铃一响便争先恐后地挤着出教室，只有霍普磨磨蹭蹭地赖到了最后。

　　“格林顿小姐还有事？”斯内普坐在讲台后地椅子上不温不火地问霍普，但是眼中的笑意却暴露了他的内心。

　　“实际上，的确有事。”霍普背在身后的手轻轻合上了黑魔法防御课教室的门，并加了一道咒语，“有些事想跟教授交流一下。”

　　斯内普闻言眼中笑意更深，“交流？怎么交流？”

　　“就像这样。”霍普走到斯内普面前，纤细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坐到他腿上，“密切交流。”随后主动送上诱人的双唇。。。

　　（以下省略好几千字，审核大大求放过~）

　　黑魔法防御课教室外来来往往的学生们并不会知道一墙之隔的教室内旖旎的春光，偶尔传出的一两声可疑暧昧的叫声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直到门被从里面打开，大家才看到从里面走出表情冷淡的斯内普教授和一个赫奇帕奇的女生，但两人似乎并不熟识，至少在前往礼堂的路上两人未有只言片语，但没人发现他俩在无人时会悄悄地钩住对方的手指。

　　“进去吧，多吃点。刚刚。。。你消耗得太多了。”斯内普竟然在走开前偷偷在霍普耳边说了如此温柔且暧昧的话，惹得霍普脸上的绯红刚刚退下又再次显现。

　　走到赫奇帕奇的长桌上坐下，伊芙丽好奇地询问霍普为何脸红，霍普支支吾吾地搪塞了过去。双腿还有些酥软无力，她努力不去看斯内普，拼命让自己平静下来以应对下午的魔药课。

　　斯拉格霍恩是个表面看上去十分热情和善的老头，他站在魔药课教室门口笑盈盈地迎接着学生们，海象胡子在嘴巴上抖动着，霍普注意到他招呼哈利时格外热情。教室内弥漫着一股微苦的味道，就像。。。斯内普身上的味道，怎么会？这时霍普才注意到，教室里架着一口金色坩埚，里面是闪着珍珠贝母光泽的液体和不断螺旋升腾的蒸汽。

　　“迷情剂？”霍普脱口而出。

　　“你知道？”听见霍普的话，斯拉格霍格显然对眼前这个赫奇帕奇的学生产生了兴趣，“哈哈，我原本是打算带几样魔药让你们开开眼界，现在看来可能是我想简单了。你在哪里见到过这种魔药的，额——”

　　“我叫霍普·格林顿，教授。事实上，我在暑假期间提前预习了一些内容，调制过迷情剂，当然我并没有使用的需要。”霍普大方自然地解释，看到了斯拉格霍恩脸上惊奇的表情。

　　“你是说，你已经会调制迷情剂了？真是不可思议！”斯拉格霍恩的声音越来越兴奋，他拉着霍普来到另一口坩埚前，里面像是一锅煮沸的水。“告诉我，霍普，这是什么？”

　　“吐真剂。”

　　霍普感觉斯拉格霍恩看自己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块宝石，他在审视评判着自己的价值以及将来能为他换来多少好处。斯拉格霍恩又将霍普带到一只坩埚前，这次还没到他开口霍普已经说出答案，“这是复方汤剂。”

　　“那么我肯定你也知道这是什么了？” 斯拉格霍恩指着的坩埚里，药剂的颜色如同熔化的黄金，表面有一滴滴液体宛如金鱼般在跳跃。

　　“福灵剂。”不仅知道，她还喝过呢！

　　“哈哈哈哈！”斯拉格霍恩无比愉悦，“很棒！很不错，霍普。。。我似乎不认识姓格林顿的巫师，或许你混血？父亲是麻瓜？”

　　“我的父母都是麻瓜。”霍普说这句话时，注意到哈利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浅笑，当然了，他已经知道她的身世了；原本一直低着头的德拉科这时也抬头看了霍普一眼，又看了看斯拉格霍恩，继而又低头盯着离自己最近的那一只坩埚，不知道在想什么。

　　斯拉格霍恩没对霍普所谓的“麻瓜出身”没流露出任何负面的表情，他依旧十分热情地称赞了她。“很好，很好！赫奇帕奇加二十分。你一定在魔药方面很有天赋，我敢肯定，霍普。”

　　“霍普从入学开始魔药课一直都是第一！”同院的厄尼·麦克米兰嘴一向很快。

　　“我并不意外。”斯拉格霍恩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么，现在有谁能告诉我这几种药剂的用途和特性？”

　　不出意外赫敏举起了手，准确无误的回答为格兰芬多也加了二十分。或许是认为噱头已经足了，斯拉格霍恩这才进入这堂课的正题，“好，请把书翻到第十页。我们还有一个小时，足够你们熬制一份活地狱汤剂。完成得最好的人——”他买了个关子，视线在教室内的学生身上来回扫过，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会得到一瓶小小的福灵剂。好了，开始吧！”

　　每个人的桌上此起彼伏地响着各种动静，哈利和罗恩甚至跑到角落里的柜子中一阵翻找才各自给自己弄到一本破旧的书和一套已经褪色的天平。霍普顾不上想这两人怎么上魔药课什么也不带，便开始着手整理要用的材料，斯内普曾教过她如何调制活地狱汤剂，因此她从头至尾连书都没打开。

　　教室里一阵手忙脚乱，每个人的坩埚上都飘着不同颜色的蒸汽，当霍普关掉火时，斯拉格霍恩刚好走到霍普的坩埚旁，这一次他脸上的表情完全可以用目瞪口呆来形容。“梅林的胡子！太出色了！简直——哦哈利！”

　　顺着斯拉格霍恩的视线，霍普发现不远处哈利的坩埚内也是颜色质地刚刚好的活地狱汤剂，这让她有些难以置信，在她印象中哈利虽然魔药不差，但也的确没优秀到这种程度。他怎么会如此完美且快速地配制成功的？霍普很确信书上的步骤不如斯内普的简便高效。

　　斯拉格霍恩捻着自己的胡子犯了难，尽管两人的完成质量一样，但霍普实际略微领先一会儿，可他不想因为这一点就让自己苦心拉拢的救世主失去奖品。霍普并不稀罕福灵剂，想喝完全可以找斯内普要，不如给另外两人送个顺水人情。

　　“教授，福灵剂给哈利吧！”霍普显得十分大方，斯拉格霍恩和哈利都震惊地看向她，其余人也都倒吸了一口气——这可是福灵剂！

　　哈利或许是出于正直，又或许感觉自己被施舍了，他坚持让斯拉格霍恩将福灵剂留给霍普。“是霍普最先完成的，教授，我看到了！她先关的火！”

　　“哦，当然是这样。。。那么这个福灵剂就。。。”斯拉格霍恩犯了难，霍普已经退让了，哈利却还耿直地不肯接受。

　　霍普赶紧再猛推一把，她可没忘记邓布利多让自己帮哈利，福灵剂或许在关键时刻能帮大忙。“就给哈利吧，教授。想要福灵剂的话我自己也可以调制，只不过可能需要您的帮助，我认为如果有谁能指导学生成功完成福灵剂的配制，那一定就是您了。”

　　一个顺水人情，不着痕迹地透露自己的能力，最后恰到好处的恭维将斯拉格霍恩哄得心花怒放，他大手一挥将福灵剂给到了哈利手中。哈利还想再拒绝却被霍普使了个眼色，于是带着一半惊喜一半内疚勉强收下。

　　魔药课结束时，为了避免哈利来跟自己道谢或者试图把福灵剂还给自己，霍普抓起东西拔腿就跑。之后没课的时间，她躲在赫奇帕奇的休息室直到晚餐时间才来到礼堂，然而整顿晚餐她都忙着跟教师席上的斯内普你看过来，我看过去。直到斯内普被弗立维缠住讨论着什么，霍普才不情不愿地低下头消灭着盘子里的食物。

　　难得的是，邓布利多今天也来到礼堂和大家共进晚餐，只是没过多久就离开座位，背着手慢悠悠往礼堂外走去。斯拉格霍恩见邓布利多离开，脚步匆匆地追上去似乎有要事要谈。更令霍普不解的是，当斯拉格霍恩喊住邓布利多时，邓布利多没有第一时间回头而是隔着点距离看向霍普，甚至像个老顽童一样冲她眨了眨一只眼睛才迎上斯拉格霍恩，最后两人交谈着走出礼堂。

　　邓布利多的样子就像某个计划成功了，仿佛在无声地对自己说“瞧见没”。霍普忽然明白了，邓布利多料定斯拉格霍恩会喊住他——他是计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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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下周开始更新频率可能会慢一点，作者是语言老师，暑假了学生多所以会有点忙，但是我还是会抓紧一切时间努力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