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命运变量》陆糖柒遇

39、夺魂咒与大脑封闭术

　　时间是最公平的存在，它不为任何人加快或减缓，即使魔法世界存在时间转换器这样能操纵时间的物品，也只能让你回到过去某个时间点，而时间的流逝速度从来都是恒定的。

　　霍普曾经只在跟斯内普独处时会期盼时间慢点流逝，然后就是现在——她希望晚点上黑魔法防御课，谁让她非要给朋友出头直接跟教授打起来了呢，更何况由于开学第一天就教训了德拉科，穆迪现在快成了所有学生崇拜的对象。霍普此刻在座位上如坐针毡，瞥了眼伊芙丽的手表发现此时离上课就差两分钟，教室外的走廊上响起“噔、噔、噔”拐杖的声音，所有学生都伸长脖子向门口望去仿佛迫不及待想让穆迪开始上课，除了霍普和德拉科。

　　“把书收起来，你们用不着这玩意儿！”穆迪一进门就粗声粗气地说道，随后拿出名册开始点名。他那只真眼顺着名单往下看，但假眼依旧在转来转去观察每一个学生。念到霍普名字时，穆迪看了她足足一两分钟才继续点名，但这已经把霍普吓得够呛，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又莽又怂。

　　点名结束后穆迪重新抬起头来，“卢平教授已经写信给我介绍了你们之前的学习进度，看起来你们对付黑魔法生物也有一定基础，不过我认为这还不够。。。”穆迪一边说一边在学生中走来走去，霍普发现他那只假眼时不时就会看向自己，她甚至怀疑他背对自己时是否也透过后脑勺观察自己。

　　“。。。邓布利多夸赞了你们的勇气，因此我认为让你们见识下黑魔法、了解要面对的危险是很有必要的。要知道，想杀你的人可不会坦坦荡荡地告诉你他要用的咒语，如果对方同时擅长黑魔法和无声咒那你们下一秒可能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穆迪说完还用拐杖狠狠锤了下地面，把全班人吓得一激灵。“当然，关于无声咒，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个人已经很熟练了。。。”说完，他两只眼睛都看向了霍普，“霍普！”

　　霍普被穆迪的平地一声雷直接吓得站了起来，穆迪走到她面前问道，“邓不利多和弗立维赞扬你的魔咒水平非常高，那么告诉我。。。哪些咒语被称为不可饶恕咒？”

　　“夺魂咒，钻心咒和索命咒。”霍普乖乖回答，生怕被穆迪抓住错处。

　　“很好，赫奇帕奇加五分。”穆迪说完转身走向讲台，霍普则愣住都忘记坐下了。他还给自己加分了？难道他就喜欢叛逆有个性敢顶撞自己甚至大打出手的学生？

　　穆迪走到讲台后，拉开抽屉拿出一个装着蜘蛛的玻璃罐，抓起一只蜘蛛放在了摊开的手心上。“魂魄出窍——”随着穆迪挥动魔杖，那只蜘蛛支起两条后腿站着开始跳踢踏舞。学生们都被这滑稽的一幕逗笑了，唯独霍普没有笑，她一想到这个咒语用在人身上的后果就一点也不觉得有趣。

　　“都觉得好笑？嗯？如果我对你们用这一招，你们还觉得好笑吗！？”穆迪一发问，笑声戛然而止。蜘蛛被扔回罐子里，但他紧接着就抓起另一只，“你们需要知道的还多着呢！速速变大——”。第二只蜘蛛立马变得比狼蛛还大，霍普不害怕但很讨厌蜘蛛，尤其是变大的蜘蛛让她瞬间感到一阵反胃。

　　“我得提醒你们，施展钻心咒的场面可一点也不善心悦目。钻心剜骨——”穆迪魔杖一抖，霍普看到蜘蛛的腿立刻蜷缩了起来，整个身体都在剧烈的抽搐晃动，旁边的伊芙丽吓得抓住了霍普的手，很多女孩子甚至直接捂住了眼睛。

　　“停下！快停下！你没看到他很难受吗？！”赫敏失声尖叫起来，但她说的不是蜘蛛。顺着赫敏的目光，霍普看到纳威浑身颤抖，双手死死地攥住桌角，仿佛拼命想要压抑心中的恐惧。

　　“速速变小——”穆迪放过了那只可怜的蜘蛛，把它放回了玻璃罐，然后抓出了第三只蜘蛛。霍普瞬间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猜到第三只蜘蛛的命运了。

　　“阿瓦达索命——”蜘蛛还没蹦跶几下，一道绿光击中了它，它便不再动弹。穆迪手轻轻一扫，死去的蜘蛛就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索命咒，无法抵御也无法破解。但距今为止，这间教室里有一个人成功逃脱了这个咒语。”

　　顷刻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哈利，而他则僵硬地端坐着，目不转睛地盯着桌面。霍普感觉哈利其实并不喜欢别人对他的关注，每当别人说起“救世主”或“大难不死的男孩”就像在强迫他一遍遍回忆双亲的死亡，尤其是刚刚见识了索命咒。。。哈利大概也能模糊想象父母被杀时的样子，这绝对是他生命中最不愿去想的事。

　　“我想你们或许也听说过，对人使用不可饶恕咒将会使你在阿兹卡班待上一辈子，但邓不利多希望你们在课堂上亲身体会一下，毕竟。。。你们不希望是想要你们命的人来对你们念咒吧？”穆迪刚说完，所有学生脸上都露出了畏惧但又兴奋的表情。霍普却一点也不期待，她知道穆迪不可能对学生用钻心咒和索命咒，所以他一定会用夺魂咒让学生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万一他让自己说出喜欢的人，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暗恋斯内普？这很可能是她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堂课。

　　“波特，过来！”穆迪把哈利叫到了教室中央后对着他举起了魔杖，“魂魄出窍——”。大家看着哈利一脸幸福祥和地走到一张桌子前，弯下膝盖准备跳上去，但下一秒他又仿佛犹豫了一般站直了身体，随后又弯下膝盖准备起跳。就这么反复几次后，哈利一头撞在了桌子上疼得他龇牙咧嘴，但同时他的表情也恢复了正常。

　　“很好！大家看，波特抵挡住了夺魂咒！非常好！”穆迪很兴奋地说道，其他人也都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救世主。“那么下一位就请。。。”穆迪一边说一边用目光在教室里搜索着，最后停留在霍普身上，“霍普！”

　　哦，糟糕！真是越怕越什么越来什么！霍普只能一脸悲壮地走到教室中央，在穆迪的一声“魂魄出窍”后，她感到浑身轻飘飘的只留下一种朦胧的喜悦感，但这种感觉稍纵即逝，几乎是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时穆迪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走到教室外面去。。。走到教室外面去。。。”

　　“教授，我为什么要去外面？”霍普出声问穆迪，直接把对方问呆住了。周围嗡嗡的议论声响起，旁边的汉娜·艾博轻声对霍普说道，“霍普，你说什么呢，教授没跟你说过话。”

　　“不，我说了。”穆迪似乎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声音，“只不过没用声音说出来。。。看来，小霍普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抵挡夺魂咒。。。”

　　周围学生得议论声更响了，大家都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霍普。穆迪目光深沉地注视着霍普，再一次举起魔杖，“那么，我们再来试试看。魂魄出窍——”

　　这一次霍普有了心理准备，在穆迪念咒前她就不停暗示自己不要听他的任何指令，但没想到等了一会儿穆迪的声音也没在她耳边响起。霍普忍不住出声提醒他，“教授，你还没对我发任何指令呢。。。”

　　穆迪一脸严肃地放下魔杖，“我说了，让你去关上教室门。。。你什么也没听见？”

　　“没有。。。”霍普自己也有点不敢相信，难道说她第一次轻松抵御了夺魂咒，第二次甚至完全没受咒语影响？

　　霍普总算体会哈利的感受了，被周围人用崇拜、震惊和新奇的目光包围再配合指指点点的议论可一点也不舒服。好在穆迪出声替她拜托了窘境，“看来。。。小霍普天赋异禀，这是我见过对夺魂咒最完美的抵御了。回座位去，赫奇帕奇加二十分。”

　　教室里的小獾们兴奋地快要跳起来了，一堂课光霍普就给学院加了二十五分！拉文克劳很羡慕地看着他们，格兰芬多也一样只不过有点失落，毕竟哈利也抵御了夺魂咒怎么也该加分。斯莱特林们显得十分平静，或许是知道其他院无论得多少分自家院长都能一分不少地在其他地方扣回来，只有德拉科因为霍普绝佳的表现而高兴，这显然让潘西·帕金森十分妒忌。

　　“你听到穆迪怎么叫她的吗？小霍普，小霍普。。。真恶心！好像她是他女儿或孙女什么的。”下课后帕金森正喋喋不休地跟她的闺蜜团嚼着舌根，“她准是背地里偷偷讨好过教授们，不然他们怎么都这么喜欢她？”

　　“但是格林顿的确魔咒很厉害。。。”达芙妮·格林格拉斯觉得帕金森的妒忌表现得过于明显甚至显得有些低级，尽管她是自己的朋友。

　　“闭嘴！你怎么帮着她说话！”帕金森一吼，那样子更像一只炸毛哈巴狗。达芙妮没再出声但也不满地皱起了眉头，帕金森嘴上说着大家是朋友但态度上就好像她是公主而其他姑娘只是她的侍女。

　　帕金森的话霍普并没有听到，因为她课后被穆迪单独留了下来，至于原因。。。她猜想大概是因为夺魂咒。果然穆迪坐到了她身边，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以前学过怎么抵御夺魂咒？”

　　霍普摇了摇头，穆迪十分惊讶直直地看了她许久，才似乎艰难地张开嘴问道，“我听其他教授说，你的父母都是麻瓜是吗？”看到霍普点了点头，穆迪不知为何眼里竟然有一些失望，仿佛他原本以为她的父母应该都是巫师。

　　“我是被领养的，母亲也想过也许我的亲生父母是巫师，但是。。。这种可能性很小吧？”霍普疑惑穆迪为何忽然对她的身世感兴趣，更不明白为何随着她的每一个回答他的表情变化地如此迅速，比如听到霍普是被领养的他似乎很。。。兴奋？尽管很快他的表情又恢复了正常，霍普有点奇怪地问道，“教授，你为什么忽然问起我的父母？”

　　“你知道你在课上的表现意味着什么吗？”穆迪没回答却反问霍普。

　　“意味着。。。我的魔咒水平很高？”毕竟每个教授都这么夸过自己。

　　“不，孩子，意味着你天生不会受夺魂咒的影响。你也看到了，波特虽然也勉强抵御了夺魂咒但他毕竟受到了影响，可你完全没有。”在看到霍普呆滞的表情后穆迪进一步解释道，“血统并不能完全决定一个巫师的能力，但某些强大的技能或者天赋的确与血脉传承有关。抵御夺魂咒需要拥有比施展夺魂咒更强大的魔法基础和人格力量，大部分成年巫师都无法抵御夺魂咒。”说到这里，穆迪的表情变得亢奋，双眼仿佛在放光，“你有罕见的天赋，除了血脉力量我想不到其他理由。”

　　霍普被说得晕乎乎的，自己天生对夺魂咒免疫？这么厉害？可明明之前斯内普轻而易举就能对她摄魂取念，想到这里霍普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教授，我想请问下。既然我不会受夺魂咒影响，那有没有可能其实我也能抵御摄魂取念？毕竟这两种咒语的本质都是进入别人的大脑。”

　　穆迪掏出随身的酒瓶喝了一口，站起身来回答道，“理论上有这个可能性，不过这个你得去请教邓布利多，这方面他是大师。”

　　校长日理万机怎么有空管她的小事呢？霍普没打算麻烦邓布利多，她有更好的人选。“谢谢你，教授，但我得回去了。”

　　“回去吧，孩子。以后有问题或者有想学的都可以来找我。”穆迪意味深长地看着霍普，“你无论哪个方面都非常优秀，你的母亲知道了。。。一定会很骄傲的。”说到最后他就像在感慨什么，声音幽幽地飘在空中，让霍普带着一身鸡皮疙瘩出了教室。他在说什么呢？母亲每周都给自己写信，她和父亲当然都为自己感到骄傲了！

　　霍普出了教室就直奔地窖，斯内普看到霍普出现在门口似乎很意外，但他今天心情不错，连说话都弯着嘴角。

　　“今天怎么过来了？遇到难题解决不了了？”

　　“教授，今天黑魔法防御课穆迪教授教我们抵御夺魂咒。。。”霍普才说了半句就看到斯内普脸黑了下来，他显然猜到了穆迪会用什么方式教学生。

　　“别告诉我那个老疯子直接对你们用了夺魂咒？！”斯内普激动地直接站起了身，看到霍普点头后更是火冒三丈，“那老东西让你做什么了？！”

　　“这就是问题所在。。。夺魂咒没法控制我做任何事，穆迪教授说我天生不会受夺魂咒的影响。”霍普一边说一边观察斯内普的反应，他果然一脸不相信。霍普顿了顿又说，“所以我在想，既然我能轻松抵夺魂咒，那是否意味着我也能反抗摄魂取念？”

　　斯内普沉思了会儿才开口，“所以你来找我是想试试看自己能否抵御摄魂取念？”随后就看到霍普点了点头，他薄唇轻启慢慢吐出两个词，“坐下。”

　　霍普坐下后，斯内普站到她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对她举起了魔杖，“我现在会进入你的大脑，你的记忆和。。。情感。。。都会暴露在我眼前，如果想守住你的隐私就控制住你的感情，放空你的大脑，想尽一切办法把我从你脑子里赶出去。准备好了吗？”

　　瞧这话问得，好像她知道应该怎么做似的。此刻霍普无比后悔来找斯内普，因为她上一秒刚刚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她不在乎斯内普看到她脑中全是关于他的记忆，毕竟上次在黑湖旁他就知道她的心思了，可他并不知道她是个蛇佬腔——要是他发现了呢？但后悔已经来不及，对面斯内普的声音响起，“摄魂取念——”

　　眼前地窖的一切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久前发生过的事情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播放：她走在来地窖的路上，课后和穆迪的对话，课上尝试抵御夺魂咒。。。霍普意识到斯内普在以倒叙的方式翻看自己的记忆，这种被人窥探的感觉令人非常不适，她想要他停下。神奇的是，这种念头刚一产生眼前的景象又回到了现实：她坐在地窖里，斯内普一脸错愕地站在她面前。

　　“额。。。教授。。。我的表现很糟吗？”还是他知道自己是蛇佬腔了？但刚刚他翻看的记忆里没有关于自己跟蛇对话的部分，可为何他的表情就像看见了个怪物？

　　“抵御摄魂取念的方法被称作大脑封闭术，这是一种极其冷门但又十分实用的精神防御手段，很少有人会去学。。。“斯内普没回答霍普的问题，反而双手拉起黑袍裹住自己身体走向霍普，黑曜石般的双眼专注又探究地注视着她，”。。。这其中只有少数人能勉强掌握，极个别能精通，而无师自通或者天生就具备这项技能的。。。我所知的只有我面前坐着的这个。“

　　她自己？天生会大脑封闭术？霍普发现自己在斯内普面前傻楞的次数越来越多，比如现在她实在不知该作何反应。她原本以为精通和改造很多魔咒和魔药，会蛇佬腔还驯服蛇怪，又天生对夺魂咒免疫已经超乎常人了，结果事实证明她还拥有一项强大罕见的技能。有那么一瞬间，霍普甚至天真得觉得伏地魔也不过如此，毕竟有自己在汤姆·里德尔就无法控制蛇怪，那么。。。伏地魔会大脑封闭术吗？

　　“教授，你觉得。。。像黑魔王那么厉害的人是天生就会大脑封闭术的吗？”霍普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在旁人听来一定很好笑且不自量力，谁敢拿自己跟伏地魔比？

　　果然，斯内普嗤笑了一下反问她，“你问这个问题前是否想过，敢对黑魔王用摄魂取念的人不会有机会活着告诉世人答案，嗯？”

　　霍普承认这个问题的确很弱智，而且多疑敏感的斯内普凑到她跟前与她四目相对，带着一点威胁性的语气问道，“而且格林顿小姐为什么要问我黑魔王的事？你是觉得我应该知道什么，还是。。。穆迪跟你说了什么？”

　　与斯内普四目相对的一刻霍普心中警铃大作，他的语气明显是想从她这里知道点什么，霍普下意识让自己保持平静并放空大脑不去想任何事。“我只是好奇，穆迪教授也没跟我说过其他事。”

　　“哼！学的挺快！”斯内普轻哼一声，直起身子，“用得挺熟练。” 他本想看看穆迪是否告诉过她关于自己过去的事，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愿意——甚至有点害怕她知道自己曾是食死徒，可没想到她脑中平静得可怕：她先一步用了大脑封闭术防着他。

　　“教授，你太不信任我了”。霍普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我回答？”

　　“你如果说的是实话干嘛要多此一举用大脑封闭术？”斯内普颠倒黑白的确厉害，明明自己多疑但绝不承认自己有问题。

　　“没人喜欢被窥探隐私，教授，你会让我对你用摄魂取念吗？”霍普四两拨千斤，把问题还给斯内普，“照目前的情况，我很可能也无师自通摄魂取念对吧？”

　　“你。。。”斯内普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只能狠狠地盯着一脸得意的霍普。该死！他的确不敢让她对自己用摄魂取念！他有太多需要隐藏的秘密，这也是为何去年他处处针对卢平，不仅仅是因为学生时期与他们四人的恩怨，也因为他担心她从卢平口中得知自己年少时期的家境窘迫以及。。。他和莉莉之间的一切——他莫名不希望她知道这些。

　　“哎呀教授你别上火呀，我还有问题要请教你呢！”霍普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赶紧转移话题，“穆迪教授认为我的能力与血统有关，你。。。怎么看？”

　　霍普不知道自己是否问到点子上了，她只看到斯内普的表情瞬间严肃下来，似乎是深入思考后才开的口。“可能性其实很大，与其说血统不如说血脉更合适，毕竟。。。很少有人的守护神是魔法生物。”说完他意味深长得看着霍普。

　　霍普想起卢平说过邓布利多的守护神是凤凰，但他毕竟是个一百多岁造诣极高还是黑魔王唯一害怕的巫师，自己这个程度。。。可能真是梅林保佑会投胎才有现在的水平吧？

　　“我知道了，教授。我得去图书馆了。”再谈下去可能会扯到她亲生父母身上，但霍普不愿意想起他们。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于她而言完全陌生无交集的两个人，却又跟她有种切不断的联系；他们把她带到了这个世界上却又不愿意守护她长大，她不介意别人知道她的身世但也不愿意细谈。

　　“你有没有想过。。。”？斯内普想问她是否想过寻找亲生父母，但也明白这种事情轮不到他过问便及时打住了。“没什么，你回去吧。”但霍普没走几步又被斯内普叫住了，“等等，还有。。。”他把目光从霍普脸上移开，尽管努力保持声音平稳可整个人依旧透露出一种别扭和尴尬，“以后不必对我用大脑封闭术，我不会对你用摄魂取念了。”

　　斯内普不喜欢霍普防着自己，也不喜欢用审人的方式对待她。虽然上次黑湖边他曾经没忍住对她用了摄魂取念并且成功了，可她那时刚好满脑子都是他没有防备，而且他只迅速看了一眼就自己逃掉了所以她才毫无察觉，至少他认为她没有觉察到。

　　霍普走出了门可斯内普的思绪还在她身上，她的能力很难让人不去想她是否继承了某位巫师强大的血脉，但能留下这种承载罕见能力血脉的巫师能有几个？霍格沃茨的创始人们？斯内普心里都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创始人里谁如今还有活着的直系后裔？虽然曾经黑魔王总以身为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后裔而自豪，但霍普和黑魔王有亲戚关系这个设想就已经无比荒诞，更何况斯莱特林血脉标志性的能力就是蛇佬腔。

　　一想到蛇佬腔，斯内普的心整个沉了下去——他想起霍普一年级时奇洛对他说过的话：

　　“西弗勒斯。。。你不震惊吗？！霍普是个蛇佬腔！”

　　当时的他自然不会相信一个自己怀疑已久的人，可万一。。。当时奇洛并未说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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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斯内普：你们不要老说我扣分，我从来没给霍普扣分，还给她加过分，你们见过我给其他谁加过分吗？
“穆迪”：反正我是逮着机会就会给霍普加分，我偏心但我不让你们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