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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Twenty -fourth minutes ...


  •   我认为我需要冷静一下,所以两天后当五席从队里挑选去现世空座町驻守的人员的时候,我瞒着白夕报了名,出乎意料的很容易就给批下来了,一同前去的,还有六番队的出云椛小萝莉。

      “小锦,我听说……”中午在食堂里抢完饭找了一个小角落坐下后,埋头与食物奋战中,熟悉的声音从头上响起。
      我最近耳鸣了?为什么听到了五番队三席大人的声音?还是做贼心虚了……嗯,一定是这样。自我安慰自欺欺人平静心态后,我继续吃。
      “怎么,打算无视我么?”一根冰凉的手指抵住我的额头,轻轻的戳了戳,我惊然抬眸,看见了笑的异常和谐的白夕老师十分妖孽的蜷着鬓边碎发。

      “我……错了。”放下碗筷,端正做好,低眉顺眼,满脸痛定思痛争取组织宽大处理。
      “那就说说为什么突然做这个决定的?”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少说少错少做少错……碎碎念继续做心理建设。
      “唉……也好,那就去现世玩玩吧。只是一定要记得,见到虚打不过就跑,你的命比什么都重要……”白夕在我打定主意沉默后,却非常简单的放了我松了口。
      我有些惊讶的看他,微微带了些感动,因为他说我的命比什么都重要……这孩子太有前途了,顺耳的话越说越溜,正意图拿出手绢洒泪表示一下的时候,他再次扬起耀眼的笑容。

      “毕竟,我教出来的徒弟,要是莫名其妙的被小虚在现世干掉,我这个做师傅的也颜面扫地。”

      “你怎么不去死……?!!”情急之中,我脱口咒骂。
      “约定好了的,我要在你之后死呀……”白夕的笑容明明灭灭虚虚幻幻看不真切。

      我略微一愣,竟是无法接话。

      我何时与你做过这种约定?如果要死,当然也是你先死啊,我怎忍心让你看着我死去,独自痛苦绝望?这份绝望,如果可以,我想承担所有……(女儿终于长大了……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想法呀。)
      ------------------我是看着他们分别内心却越加兴奋的作者的分界线------------------------

      明天一早便要动身,我却大半夜的在瀞灵廷的小路上窜来窜去,当然我不是兴奋的睡不着于是下来跑圈,只是……好吧,我承认我失眠了。
      大大小小的道路,翻墙拱洞,虽然认路本领很悲剧但是通过锲而不舍的努力我还是站在了五番队的队舍门前,大门锁得紧紧的。
      似乎背后有萧瑟的冷风吹过,不知哪里来的叶子打了个旋,到了这时我才突然想到,白夕的宿舍纪律要是很严的话,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和少年少女月下私会没啥两样。
      好吧,我们是老头老太太……

      上帝耶和华明鉴,小女子一身清白行为检点,绝对不是会做苟且之事的人,请保佑我爬墙顺利不会被人捉“奸”名誉扫地……

      “嗯……白夕到底在哪里呢……我该从哪边进去……?”围着五番队舍的围墙外,我终究是踌躇不前,只能围着墙慢步溜达转圈。
      无意之中,低低的谈话声流入耳际,刻意压低的声音,还有着隐忍的沙哑。
      本着蹲墙角偷听是不礼貌的行为,好奇心会害死猫而我兴趣不浓的想法,没有注意去听,连步子都没有顿过继续转圈。

      唯有一句话清晰飘到我的耳朵里。

      “队长,您不能再杀她第二次,她的灵魂里还有个她。”

      我听清了,那是白夕的声音。
      手轻轻抚住胸口,陌上家的那位小姐的灵魂在微微颤抖。

      …………
      ……
      我最终那晚还是没有去找白夕,一大清早踏上去往现世的穿界门,一路和小小椛有说有笑,努力的把昨天晚上听到的不得了的东西清洗出脑。

      “!@¥#&……好了,解散。”五席大人一声令下,一共五六个队员一瞬间就跑的只剩我和小椛。
      “我们要先去哪里呢?”小小椛拿指头戳戳我,目光兴奋的射向车水马流的商业街。
      “我们先去转转马路什么的,先工作再娱乐。”玩忽职守会被赶回去扣工资啊喂!
      “唉?”小小椛的目光依旧紧紧扒在一排排商店摊位上。
      “一会儿就来这里犒劳你。”诱惑诱惑……
      “好耶~~”

      今天看起来是周末,人们多聚于商业街,而居民楼旁的小道上清静的有些寂寞,但是没有工作也就意味着没有虚没有生命危险,这可是可喜可贺的。

      下一秒一转过拐角,就像是老天特别对我做对一样,小小椛扯着我的袖子的手紧了紧,我们目之所及,一头面相凶猛其丑无比的虚马上就要用餐时,和我们视线相撞。
      其实我很想说:“不好意思,我们不打扰你了,你继续。”然后转身跑路。

      道义诚可贵,职责价更高,若为小命故,二者皆可抛。

      对我来说,我是市井小民,从来就没有什么拯救世界的巨大使命感,只是想平平淡淡的找份工作养自己的嘴。所以当危险来临,我第一份冒出来的想法,自私但是务实。

      只有保住小命,才有一切可能。如果今日炮灰,未来一切扯谈。
      但是……那个人的目光好可怜,求生的卑微的乞求的绝望的目光,是否一如几十年前死于别人刀下的我?

      “小小椛,你先走还是一起走。”我把手轻轻抚上斩魄刀,万分严肃的低声开口。
      “我帮你……和你一起走……”椛的声音有着小小的颤抖,我也一样。
      我当年翘了虚守实习,所以连头模拟虚都没见过。小小椛当年一定去过,但是模拟的虚怎能与真正的虚相提并论,这可是生死之间真枪实战,堵上性命和尊严的……
      赌上什么都无所谓,现在是不战也要战了。大怪物一把将手里的魂扔出去,冲我们奔来……很明显,两个死神当然比普通的魂魄好吃。而我们之于面前的丑八怪,就是一直吃馒头咸菜的穷人难得有一天抽到大奖奖有机会吃到的牛排大餐。

      “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我还在忙着作比喻打比方的时候,小小椛眼疾手快已经一个破道扔过去了,啧啧,不愧是年级第二有实战经验的优等生。
      “魂魄已经被放了,我们跑吧,趁它还没反应过来。”眼见令人于心不忍的存在已经溜之大吉,我也没有留下来当晚餐的习惯,再次诱导正直的好孩子保命为重。
      我们是刚上岗的小死神,就算面前的只是一个普通的虚,对我们来说还是没有能到一刀秒的程度,我想如果是个副队长或者队长在这的话,一定不会像我们这样生疏不知所措吧。
      “……”小小椛快速的瞄了一眼刚刚被鬼道袭击了一下现在有些暴怒的虚,点点头,扯着我就打算开溜。
      “缚道之二十一,赤烟遁。”落跑行为已经做的很顺溜的我还不忘回手丢下一个烟雾弹,然后教育队友。“你这么跑一下子就给人找着目标了,一定要记住赤烟遁这个缚道的作用就是专门为了落跑准备的……”

      “吼!!!!”虚的吼声远远传来,伴随而来的还有暴戾的灵压,我们俩相视一下然后看向后方,眼睛不禁睁大瞳空收缩。
      “为什么……会招来同伴……”椛喃喃的开口。
      “快跑,要追来了。”我亦是有一瞬间大脑空白,然后死过一次的人对于死亡临近时生存危机感要强出别人很多。所以,比起吃惊和发呆,我一把抓着她的手,疯了似的撒丫子开跑。
      白夕,白夕,请一定要保佑我,请一定要保佑我啊。
      “锦瑟,你怎么不始解斩魄刀……”椛突然问我。

      我一惊,速度没减,继续飞奔。

      我的斩魄刀现在没用了,紫萦不在,继承的力量用光了……
      “椛,你的刀不能始解?”我反问,争取更多的生存可能性。
      “我的刀太厉害了,我一个人的灵压没办法把力量都使出来。”说着,还不好意思摸摸头。
      拜托老大,你这个时候还有空害羞……
      “椛,始解,我支援你。”当机立断,也不管刀的秘密暴不暴露了。

      “唉?怎么支援?好吧。缠绕吧,银蛛丝。”话音刚落,银色丝线一瞬间冲前方的虚刺去,有一些旋绕着缠上虚的身体,可惜丝线有些少。
      “憎恨吧,碎玉。”刀身再次化为白玉,碎裂成片为灰,转眼间便连接成丝线像椛的刀一样朝虚冲上去。
      “唉唉唉?为什么和我的一样……”小小椛睁大眼睛,好奇地问。
      “不要说话,干掉它……们回去慢慢告诉你……”接二连三的虚渐渐从黑洞里出现,我的声音夹杂着我都没注意到的绝望。

      我没有想到,无论是那个犒劳她的约定还是告诉她关于我的斩魄刀的真相都成了过眼云烟,尽管我确实最后和出云椛一起完成了这些许诺,可是物是人非,此少女已不是我所承诺的对象。
      --------------我是战斗很激烈可是我不会写于是跳过写重点的分割线--------------------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挂彩的我们已经渐渐的体力不支,救援的同伴没有一个赶过来,疲倦的同时我没有忘记诅咒一下他们。如果能活着回去一定要参他们一本。
      意识开始模糊,头脑昏昏的,我们两个人都始解了却只能消灭掉四五只虚,这个如果是放在实习课上,我们一定拿高分,可是放在赌命的战斗里,在那十多头虚中,这战绩就显得惨淡不已……
      快逃,快点逃,再不想办法逃走,会死……

      将灵压聚于脚底,一蹬地高高的跃起,众虚皆在眼下,颇有俯瞰世界遗世独立的沧桑感。
      “椛,逃!”朝着正在于虚纠缠的椛大喊一声,紧接着放出了缚道。“缚道之六十二,百步阑干”一根根发光的棍棒迅速向下射去,三三两两的虚被棍棒少许的混乱阵脚,我回头刚准备撤,只感受到一阵巨大的灵压带着的掌风袭来。
      紧接着,我被撞飞了。刚刚转过的身子还怀抱着一个出云椛,替我挨了一巴掌的出云椛……

      混蛋!背后偷袭的是混蛋,替我挨打的是笨蛋,不知道防御的我是傻蛋。

      “哎呀哎呀,赶来的好像有些晚,碎玉小姐你还好吧。”特有的悠闲地调子,散漫慵懒的语气,邋里邋遢的穿着,大木屐和绿色条纹帽子,这种很鲜明的装扮形象,我却无从可回忆起。
      那个有着淡金色发丝的人笑着回头,转眼之间前一分钟还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的怪物,如今都该哪哪去了,不愿意配合的直接打成灵子为世界增砖填瓦做贡献。

      所谓风水轮流转……
      我把目光放到救命恩人的脸上,灰色的眼睛隐在帽子所投下的大片阴影中,不修边幅胡子拉碴,虽然有些不太一样,可是从他的面容之中,我还是慢慢回忆起一些属于陌上碎玉的记忆。

      这个像哥哥一样的男子,浦原喜助。这个作为连累她的朋友,浦原队长。
      一切都渐渐清晰了。

      陌上碎玉为什么会死,为什么会在残存的意识里只认为浦原喜助可以帮她,为什么听到蓝染队长和白夕的对话会颤抖,只因为……
      陌上碎玉是浦原喜助的忠心追随者,知道太多,所以必须要死。
      尤其,是对于蓝染队长。

      “浦原先生,请你救救我的朋友……”可是纵使有千言万语百般疑惑,对我来说,小椛的生命是最重要的。
      “跟我来吧。”
      -----------------------我是暗线渐渐明晰可是异变也来突袭的分割线------------------------
      “出云小姐已经没有危险了,碎玉小姐可以大大的放心了。”面前的男子将手边的茶杯斟满茶水,推到我面前。
      “浦原先生,有些话,我想请教你,在此之前,也要跟你澄清一些东西,然后我们才要考虑可不可以联手做些什么来维持各自想要达成的目的。”
      “碎玉小姐什么时候这么见外了,我真是怀念以前在我身后糯糯的喊着喜助哥哥的小女孩呐。”
      “浦原先生,就是因为这个,我们才需要谈,如你所见非你所想,我不是陌上碎玉。”

      “嗯?”一瞬间,对面的人目光一凉凛冽犀利,我顿时如同冰冷的刀刃穿过身体……然而就那一瞬,而后便如同幻觉一般恢复了云淡风轻。

      “碎玉真是会开玩笑啊。”
      “我叫锦瑟,陌上锦瑟。”我端正做好,心如直水没有丝毫躲闪的望向他,然后微微敛眸,右手捂住心脏的位置,再次开口。“陌上碎玉,在这里。”
      “陌上碎玉死了,为了她的喜助哥哥你而死了,被人一刀抹了脖子,只因她没有告诉那个人任何有用的信息。”我慢慢回忆着几十年前那个一直都无法记清的夜晚。

      那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似乎渐渐清晰,清晰到可以看清银发少年玩玩的眼睛勾起的嘴角;清晰到可以回忆起褐发男子那臂上绑着的肩章和那厚厚的反光镜片;还有一个人如何也看不清,只记得那把高举起的刀,红色的血液顺着薄薄凉凉的刃端一路盘旋而下时,那人的脸上似乎有水珠滚落。

      “具体怎样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流魂,没有灵力,没有家世,死在了一个荒谬的早晨……可是当我再次苏醒,身上缠绕着醇厚的灵压,自己的记忆一片混乱,竟然还混入了另一份记忆,阴差阳错的找到了这份记忆的家人,成为了陌上锦瑟。”
      “……”浦原喜助大概是被这一连串匪夷所思的事情也弄的无言以对,面如菜色的消化着我刚才一番话里的真真假假。
      “总之,作为陌上碎玉,她只告诉我,要向浦原喜助求助,既然今天有幸见到浦原队长,这证明这是天意使然,那么浦原先生一定会找到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法的对吧?那么我就不打扰了,先去看看我的朋友……”

      浦原喜助之于陌上碎玉,那是创造了她新的世界的神明。

      可是,没有人规定,神明一定会拯救信仰者。

      不过还好,碎玉的崇拜对象好歹有人性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不知道蓝染队长那张伪善的面具会召集多少崇拜者,不过下场我相信一定会比陌上碎玉还要悲惨……(你大概永远不知道你这一句诅咒真的有可怜的孩子应验了。)

      “我【哔——】,下个楼也能摔倒,痛死我了,嗯?这是哪里?学校的医务室怎么把好好的床改成睡地板了,我一定要向校长投诉@!¥#%…………”还没进门,就听见小椛碎碎念,奇怪,这孩子不是一向安静,一般不开口开口就见血吗?
      “小椛,你醒了?担心死我了,傻瓜你为什么要帮我挡那一下……”不管如何,就算是摔坏脑子性情大变我也一定会好好对你的……恩人。
      “小椛?日文?你你你你你……穿的是什么……?!!!”只见小椛先是疑惑,看到我的衣服后脸色一变,瞬间狰狞起来还带着惊慌……?

      “死霸装啊?小椛你怎么了,别吓我……”略微的有些不安。
      “你你你你你你谁啊你!!”
      “我是锦瑟啊,你不记得我了……?”我突然紧张起来。
      “那那我我我我我是谁?”
      “你结巴了?完了,灿会杀了我的……你是出云椛,你怎么会这样……”我的心情如同六月的雨,前一秒艳阳高照,一转眼大雨倾盆。

      “妈的,老娘穿了,还穿到了高危世界死神里……5555”然后,小椛往后一倒,昏了过去。
      “浦原喜助!!!!你把我的朋友怎么了!!!!!”仰天长吼,浦原喜助觉得他的好日子似乎要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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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一驻守就是几十年,关于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椛到底怎么个事也在达成结盟后,各自补充说明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锦瑟,你应该是和碎玉小姐的灵魂融合,和你猜想的一样,虽然不可思议。关于为什么会有记忆损失,我认为有可能是你和碎玉共有对一个人的认识,而你们两分记忆是互相矛盾的所以身体自动采取舍弃措施……”
      “关于你脖子上的图案,我认为这是斩魄刀的一个标记,有可能就是当年抹了碎玉脖子的那个人的斩魄刀,不过具体有什么能力我就不清楚了。”
      “那个人之前一直在问我,崩玉在哪里,我只知道那是你带走处理得,他会不会有什么办法知道我的记忆呢?”我们都绝口不提蓝染的名字。而用“那个人”代替。
      “唉……你们都商讨了十多年了还没商量够,真受不了,我先回屋睡去了。”小椛不耐烦的摆摆手离开。

      “锦瑟,我总觉得你的朋友很有意思呢?好像……知道很多?”
      “放心吧,我以性命担保,她不会背叛我们,也不是那个人的间谍。”尽管,她已不是那个“她“。

      我曾经喜欢的小萝莉,软软的乖巧的听话的坚强的,在危难时侯保护了我的出云椛,已在她再次醒来的,永远的消失了。

      现在的出云椛,能预知未来很多东西,可知道过去很多东西,但是她告诉我,她不知道我的未来和过去,因为我不是那个剧中的主角。
      她来自另一个世界,在她的世界里,我们的尸魂界只是一个小小的漫画,小小的故事,是一群热血少年打败BOSS的故事,炮灰无数龙套无数。

      “那你知道一个叫朽木白夕的人吗?耳朵上有一个勾玉耳坠,黑发是束起来的,蓝染手下的三席。哦,现在是市丸银做他的副队长。”
      “抱歉,我知道六番队的队长朽木白哉,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有朽木白夕这个人,我看到的内容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至少等到蓝染叛变的时候没有。”
      椛知道的世界,朽木白哉果然最后当上了队长吗?可是不出现不一定就代表没有吧,所以说。

      “你说,如果我们到时候跑路,逃到哪里去不会被波及?”
      “如果你想安心过日子,就问浦原喜助要个抑制灵压的义骸,然后就能像个人类一样生活,离空座町越远越好,空座町是个容易出事的地方,在这生活很容易给殃及。”看着这样眼睛中闪烁着狡黠和智慧灵光的出云,我的心也渐渐从失去真正的出云椛的悲伤中一点点恢复。

      “你别担心了,我既然穿过来了,说不定正牌出云椛也穿到了我身上,在那个安全和平的世界里过好日子了,我家境很不错。到那里去也是个好选择,如果可以,我也想回家……谁想生活在蓝大BOSS随时可能要咱小命的威胁下,所以说,我告诉你的东西,谁也不能说,多一个人知道,我就早一分可能成为尸体。必要的话,为了活下去,我也会……”椛的眼神冷了下来,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放心吧,我也想活下去,我们两个共同守着秘密,尽早找机会离开是非之地。”即使是那样的眼神也没关系,我理解你想活下去的心情,因为我也是如此。

      在这个真真假假的世界里,我最坚固的战友亲密的伙伴,我们没有任何成为敌人的理由。

      “所以,你要听我讲小椛以前的行为习惯,如果回去被那两个精的要命的家伙发现了马脚,咱两个都要死!!!”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Twenty -fourth minu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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