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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   [viii]
      埃克瑞斯(Ekkreth)会回来解放我们,因为他如此承诺过。[1]

      三十年来,这句话在所有奴隶中一次次的被讲述,乃至已经逐渐孕育出了自己的生命。如同他们知道所有神的名字,以及每一个神所拥有的的所有名字,他们知道那个拯救者是安奴纳奇(Annunnaki),这个词说的是说“安奴(Annu)的儿子”,安奴拥有一切触手可及的禁忌与力量;而埃克瑞斯则是精灵,骗子,天行者,解放奴隶之人。

      他们知道那个人名叫安纳金·天行者。

      奴隶没有发展出自己的系统语言,他们拥有的是以简易手势和音调所表达的不到一千个单词。这套交流方式被称为天河十字(skyriver cross)。比如最简单的,用于表述他们的所在状态,是生是死,被买被卖,停留迁徙,这种方式让奴隶们记住自己的存在和来处,记住那些会被人遗忘的故事,记住那些被沙漠、被死亡、被黑夜吞噬的秘密。

      蓝肤的亚洛知道她的面前是那个命中注定之人,因此她拼命的起舞想要唤起他的注意。解救我们!求你听见我的哭叫,不要忘记我们在这儿艰难的立足!解救我们!因为你如此承诺过!

      但是埃克瑞斯只是高高在上的看着她,亚洛从亢奋到手脚冰凉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埃克瑞斯无动于衷?

      直到她掉下去,埃克瑞斯用无形之力握住了她空壳般的手,亚洛笑了起来,她知道埃克瑞斯回来了。

      [ix]
      维达并无多少和基斯特可谈的,就如同他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会救下那个奴隶一样,就因为她呼唤他‘埃克瑞斯’,呼唤他天行者吗?基斯特喊他‘安纳金’,谁是安纳金,谁又是达斯·维达?

      这只是一次皇帝的任务,我要做的是完成它。维达冷漠的想,他无视掉基斯特,扭头走出隧道的步伐沉重而坚定,背后鼓起的披风焦躁而狂暴。如果忽视维达脸上近乎恼羞成怒的表情,他会显得更有威慑力一些。在门口处维达用原力捏碎了大门控制器,厚实的铁门在他背后再度砸下溅起尘埃,现在贾巴和他的随从也全都被困在了宫殿里直到他们找到另一条路冲出来。

      在广阔的沙漠上维达看到他的随官之一——坦布里斯中尉将爆能枪举在另一个帝国人员的头上,剩余的人员同样气氛焦灼,但所有的枪都和坦布里斯中尉一样,瞄准了同一个方向。

      “如果你们没有合适的理由解释你们弱智的、将枪口对准自己人的行为,我会把你们全部扔进沙巴克嘴里。” 维达的嗓音极为低沉,包含着极度的不耐,仿佛随时都要爆发一样。

      军官们花了两秒钟去思考维达尊主口中所说的‘沙巴克’是何种存在,坦布里斯回答的很快,“他想要通过紧急讯号联络蹂躏者号,在没有您的命令的前提下。”

      维达关注了一眼那个被枪指着的倒霉蛋的服装,和其他人相比布料更加精致,颜色也更为细腻深沉,没有那么多的磨损和使用痕迹。这证明对方不是蹂躏者号常驻的战斗人员,而是为这次外交任务所配备的帝国人员之一,他很可能来自诸如科洛桑的内环星球;至于他加入这次任务的目的,可能是为了刷资历,可能是某位高官的线人,可能是皇帝的特工。他也许是翻译官,也许是记述员,又或许是在谈判成功后的酒会上负责夸夸其谈和其他赫特成员交谈的联络者——不管怎样,维达并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出访名单并不是他制定的。

      维达身边的基斯特没有保持自己的沉默,“考虑到贾巴后续会对我们进行追捕,我们需要一些增援。”

      “没有维达尊主的命令直接对蹂躏者号下达指令是彻头彻尾的不忠。”坦布里斯飞快的反驳了基斯特的言论,显然他的关注点与奴隶解放领袖完全不同。

      维达似乎极其厌烦的看着这场对峙,他的手臂没有抱着而是垂下来,军官们屏住了呼吸,维达脸上的愠色让他们感到了熟悉的恐惧。

      维达张开口还没有说话的时候,枪响了,这一枪彻底解决了军官们的问题,蓝肤的亚洛快速劈夺了其中一名军官的枪,然后射杀了帝国人员。军官们犹在惊愕,亚洛看着维达,眼瞳中维达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

      [奴隶小屋在东沙丘之海。]亚洛用赫特语说到。

      “我不会问你们的姓名和番号,”维达的视线从亚洛身上撤走,看着前方的军官们,他眯着眼睛,他认得其中的几个,也就几个罢了,“如果有人现在选择背对我,我会给予这个人仁慈的死亡。”

      军官们看见维达的手放在了光剑上,维达尊主的意思很明显,要么转过身被光剑斩杀——如果在窒息和光剑中选择一个,的确是后者比较轻松快捷;而维达尊主承诺不问姓名和番号,也就是说即使死亡也是一了百了——要么跟随维达尊主去做前路未卜的事。

      这像是没有选择的选择,来自维达私人舰艇的军官的反应相当一致,他们的回应是站在黄沙上直视前方,没有人转身,也没有人说话。蹂躏者号的军官们敬畏维达,愿意追随他到星海的尽头,无休无悔。

      “梅丁将军,联络蹂躏者号告知他们无事发生,不要轻举妄动;杰尔中尉,离我们最近的地面部队有多远?”

      “20公里,尊主。有一只从属于501军团的精英连队一共144人。” 杰尔回答。

      “很好。维尔斯将军,你负责调配部署这只连队,代号为‘秘密任务’;坦布里斯中尉——”维达望向军官的腿,灰绿色合成丝的军裤上渗着一大块干涸黑色的血液,“部队到来后回到运输艇休息,直到我们返回蹂躏者号。”

      “遵命,尊主。”军官们敬礼,其中的两人抬起坦布里斯的胳膊将他扶起,其余的人则开始联接特殊通讯频道。

      基斯特则走上前拥抱亚洛,小心翼翼的避开提列克人的伤痕,他们互抵拳头微笑,显示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最后基斯特走到维达身边,黑色盔甲的男人一只手抬起,他面前的沙尘舞动分离出一个深洞,被射杀的帝国人员的尸体坠落了下去,然后沙尘合拢,就像棺椁合上了盖板。一个人的生命和存在消失在了塔图因,而这颗星球上从不因一个人的死亡而改变什么。基斯特并无多少感性的情绪分给一个帝国人员,他只是看着维达,轻轻的说,“谢谢。”

      谢谢你回来,谢谢你救了亚洛,谢谢你承诺解救我们。

      他对帝国并无多少好感,帝国成立后对外环不说有多少同情心吧,至少也是不闻不问。而贾巴的统治在共和国和帝国两段时期也并无差别,只有‘埃克瑞斯’这个名字支撑了奴隶些微的期盼和愿望,也许他明天就会来,也许这个人永远也不会来。基斯特为了解救亚洛潜入贾巴宫殿的时候,他没有料到会看见安纳金,又或者是帝国‘声名显赫’的维达尊主,这让他产生了一时的困惑。当他潜藏在人群中静静等待时,他看到了亚洛绝望呐喊的舞蹈和维达的沉默,也看到了维达用无形之力制造了骚乱夺回了亚洛的生命。

      这是埃克瑞斯,是安纳金·天行者,维达尊主只是他换上的一个名字,一个身外的空名;又或者名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塔图因的孩子从星际归来解救落难之人。

      维达望着远方,黄金的瞳孔中预示着一场席卷塔图因的沙暴即将来临。

      [x]

      只有跟随过维达尊主进行过地面战,才知道他的恐怖。东沙丘之海的赫特守卫接近500人,这是塔图因上最大奴隶圈养所。而维达从滔天的怒火中汲取力量,明亮的猩红光芒跃入动荡不安的天空,让整个沙漠颤抖。来自501军团的克隆人部队同样丝毫不理睬这些在数量上几倍多余他们的赫特人守卫,也只有在塔图因上才能让赫特守卫凭着优秀的匹配机制和奴隶解放部队打的难解难分,而遇上帝国精良的军队的时候就只能摧枯拉朽的溃败甚至就地倒戈然后被无情屠杀。当克隆人连队清理完外围的赫特守卫推进到中央的奴隶小屋时,144名士兵和36名指挥长在惊愕和厌恶用炮弹撬开了圈养所的大门,那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唯有正在腐烂的臭气,犹如一个被掀开的坟墓所散发的灾祸气息。

      奴隶小屋并不小,只是被称为‘小屋’,这里圈养了接近两千个奴隶,三米高的空间被木板分为了三层,每层都挤满了人,呜咽的、啜泣的、磨着牙的、麻布的,脸上带着完全没有自我意志的表情,面对着帝国连队也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当维达收起光剑就要踏进去的时候梅丁将军下意识的拦住了自己的上司,梅丁的脸上带着半遮挡的过滤面具和防护镜因为之前赫特守卫使用了磷光弹——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梅丁看到了地板上黏湿的存在——粪便,呕吐物,他不知道如何去界定,或者都有。十几秒后他在维达尊主森冷的目光下把手放了下来。维达走进去,塔图因的双日在他背后消失,黑暗与腐臭爬上他的靴子。

      直到从最里面传来小小的一声‘埃克瑞斯’,就像是蜡烛被火柴点燃,光亮从维达的身后透出来,干枯的手探出,抓住了维达的披风,维达低头看去,暗处的脸干枯粗糙,这是市场上连五十个乌皮乌皮币都很难卖出去的老年奴隶,但他们并非是无用的古旧遗物,他们所知道的奴隶故事如同无边汪洋,他们是奴隶的记述员。

      埃克瑞斯!他们叫他的名字。

      天行者!他们叫他的名字。

      维达没有回应也没有说话,他黄色的眼睛望着奴隶的时候,仿佛有两个世界映在他的瞳仁里,一半是奴隶小屋的解救者,一半是帝国的黑暗尊主,唯一的相同点就是他们皆是黑暗无光。

      维达转过身走出去,命令军官用军用暴风兵运输船将奴隶们送走,送到最近的莫斯佩尔戈。

      [xi]

      梅丁回到了运输船上,坦布里斯坐在躺椅上接受治疗,当时坦布里斯除了脸色苍白如纸没有表现出任何大碍,直到他接受检查时医疗官才看到他的大腿上染上难看恶心的黄色,腐烂流出脓液来。赫特守卫的武器中带着不知名的毒素,医疗官正在加紧分析这些来自塔图因的混合毒素,它被证实有强烈的侵蚀性,在溯源档案中被标记来自克雷特龙。

      “你的行为是叛国。”即使那一刻梅丁的爆能枪口同样没有离开战战兢兢的帝国人员,但这并不代表他同意坦布里斯的行为和言论,“我假设你想隐瞒这次任务暂时的中断,我们有义务向蹂躏者号乃至帝国报告任务的进展,以及我们略有差池的……外交行为。”

      “而我假设维达尊主有自己的想法,至少他并不想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坦布里斯回应到。

      “你没有资格代替维达尊主思考。”

      “我永远不会有,梅丁将军。”坦布里斯爽快的回答,“我只知道维达尊主正处于愤怒中,我们都知道。让维达尊主做他想做的事,因为我们是他的随官。”

      贾巴的宫殿里,维达狂暴的愤怒笼罩在他们的头顶,仿佛启动的冲床将他们压垮。军官们被迫承受着压力和苦痛,并竭尽全力猜测为什么维达尊主会愤怒,乃至什么时候会爆发,什么时候会结束。这似乎已经成为了蹂躏者号上一个固有的习惯,他们知道维达尊主的愤怒并不是基于某种嗜血的程序,而是发自内心,那么维达尊主就有被观察的价值以及必要——就算是军官们为了自己的生命和工作着想。

      维达尊主很少和士兵们有过多交流,有时甚至完全不感兴趣。军官们却相信他们和维达尊主之间有某种纽带和联系,这种纽带能让他们直面维达怒火,也能让维达尊主知道他们的大脑表层在想什么。当维达尊主想要做什么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推开自己的恐惧去做,同时不要出错。

      梅丁在蹂躏者号上呆的时间还不够长,坦布里斯相信他会懂得的,就和所有蹂躏者号上的军官们一样,和所有走下蹂躏者号的军官们一样,懂得维达尊主的意志就是整个蹂躏者号的意志。维达尊主即是舰艇之魂。

      东沙丘之海东侧的维达斯将军正在和连队指挥长交谈,如何将奴隶塞进运输船里,帝国的军官们不懂奴隶语言或者赫特语,给这项任务凭空添上了麻烦,同时显然他们不能指望维达尊主来给他们当翻译,尊主正在和那个给他们开门的当地人交谈。

      维尔斯的心里坚定已为他的疲惫做出补偿,这项任务不被报告是值得商榷的,但他们的行为没有任何错误,请尊重帝国军官受到的教育,他们有责任、有理由反对一切颠覆人权的奴隶制。他们不是旧共和国,他们不欺骗,也不奴役,更不背叛。帝国的军人们有义务捍卫一切和平安定。

      这项任务唯一的差池就是地处赫特帝国境内,但是假如——假设——帝国的下一项征服计划剑指赫特帝国,维尔斯觉得自己将会是第一个报名的,毕竟只有统御整个银河才是帝国的终点。

      东沙丘之海的西侧,四下无人,基斯特背着双手,而维达环抱着双臂。

      “我曾经只想当一个管家,这是我能想到的最高地位。”基斯特说道,更近似于自言自语,“后来我发现我并不需要为别人服务,我可以有拥有自己的生命,自己的生活。我想要自由,我想要我的同胞也有自由。我幸运的明白了自由是什么,同时让自己有能力去做这件事。”随后他看向维达,“我很高兴我等到了你,你如同你承诺的回来了,埃克瑞斯,安纳金,回来解救我们。”

      维达沉默着,很长一段时间他的嘴和他的眼睛一样沉寂,“我不是来解救你们的。”他冷着脸说,“我来到塔图因是奉皇帝的命令来和贾巴商定合同。”

      “但你救了我和亚洛,还有奴隶小屋!”基斯特大手一挥,“这些人因为你获得了自由!因为你来了!”

      维达的脸从冷漠快速转变成了反感和厌烦,疾风骤雨在他的眼瞳中堆积,维达在愤怒中攥起五指,掐住基斯特的脖子将对方抬起,他的语气狠厉近乎讥嘲:“我不在乎你们是奴隶还是自由民,塔图因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救下那个提列克人,只是因为我还活着,那她也有资格活着。”

      “我不是来成为任何人的救世主的。”维达把这句话扔给基斯特。他并没有用原力锁喉扼杀这位童年玩伴,正如他所说的,连达斯·维达都可以活,救下一位提列克人又如何?他知道贾巴从他到这颗星球前的外交通讯就开始不安好心;强行打断会议也是在捉弄和挑衅间蹦跶来试探他的反应;当他指示连队进攻奴隶小屋时,部队没有截留到任何来自赫特人领主的通讯,即使是故意放出的求救讯号也杳无音讯——贾巴把这块奴隶小屋送给了维达,即使这是他在塔图因上最大的资产之一。

      维达暂时还不知道贾巴想从他这儿得到什么,不过他会搞清楚的。

      [xii]
      第二天维达带着前一天的原班人马按照原路进入了贾巴的宫殿,就像昨天的冲突没有发生一样,就像昨天东沙丘之海死掉的近五百名赫特守卫不存在一样。贾巴没有提起,维达也没有提起,周围的加莫人少了三分之一,这次的会议正常了很多,沟通、协商、签订文件——由外交官负责,维达负责的是坐在那里梦游。

      皇帝的所思所想才是第一位的,皇帝指示维达来和贾巴签订有关赫弗雷德矿的合同,维达就会完成它。而维达能从原力中感知贾巴对这份合同并无意见,赫特人昨天的挑衅基于的是个人行为,而不是官方行为。

      [维达尊主,你瞧,我特别讨厌那些虫豸,他们偷盗我的资产,让我蒙受损失。]贾巴斜倚在榻上,如果他换个种族再瘦上一吨左右,这可以称得上一个妖娆的姿势。

      “帝国愿意帮助它的商业伙伴。”维达平板的说。

      [那再好不过了!]贾巴高兴的大呼,[那你打算怎么做呢,维达尊主?]赫特人精明的橙黄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帝国愿意为它的商业伙伴尽微薄之力。”维达歪歪头,“在合同签订之后。”

      贾巴大笔——小手一挥,合同很快就在库图斯的‘友好’协商中达成了,维达同帝国人员确认了合同的有效性,赫特人贾巴同意出让一部分科舍尔航道的使用权,方便赫弗雷德矿更快更便捷更便宜的送到帝国各大动力船坞。

      维达回到了蹂躏者号上,叫来了他的舰长科辛上将。

      “维达尊主。”

      “我们有多少战机?”

      “72架TIE战机,由6个中队编成。8架T-4a穿梭机。”

      “我们有多少步行机。”

      “20台AT-AT,30台AT-ST以及AT-DP。”

      “我们有多少冲锋队。”

      “冲锋队员一共是9700人。”

      “501军团有多少人?”

      “36864人。”

      维达思索了一下,然后说,“把它们全部投放到塔图因上,敌方是奴隶解放部队。”

      科辛陷入了长达一分钟的混乱和迷惑,一整艘帝国歼星舰的全部兵力——最先进最强大的那种——投放到一颗外环的蛮荒星球上,和一艘船也没有终身和军事教育绝缘的奴隶解放部队作战?他们有一千人吗?但当科辛开口的时候,他说的说:“重型涡轮激光炮需要待命吗?”蹂躏者号上有60门重型涡轮激光炮。

      “不错的想法。”黑暗尊主点点头,“注意隐蔽。”他交代。

      科辛上将飘着脚走出战略室,注意隐蔽?塔图因上还能有动力炮检测装置吗?

      塔图因上当然是没有的,即使是有也是在贾巴手里和基斯特领导的奴隶解放部队毫无关系。维达并没有亲自作战只是在战略室督战,72架TIE战机兵分6路,各12架战机组成的中队(包括维达尊主的私人僚机中队)在出行前确定好了顺序并定时发送虚假的起飞报告;由梅丁将军带领的暴风冲锋队在奴隶解放基地外围扫描确认了三次里面的所有人员;由维尔斯将军负责的步行机部署在里解放基地十公里外的沙漠中,有10台AT-AT将会被拆解运输然后就地组装来躲避搜查;蹂躏者号向塔图因附近的星球发出燃烧和电池的调度请求做好(虽然很可能不存在但维达尊主说有就是有的)持久战准备。

      这是一场完全碾压毫无悬念的战斗,在塔图因当地时间下午两点准时打响,两点十六分二十三秒结束,大部分的时间花在了让步行机从十公里外赶来的路上;没有死亡,只有一名暴风兵受伤因为他在下舰艇时崴了脚。在维达尊主的命令下,部队不进攻其他基地,不处死战俘,不追捕逃兵,战斗结束后原地解散返回蹂躏者号。步兵-步行机协同方队在撤退时杀死了一头被惊动的克雷特龙,猛兽的胃袋和牙齿里的毒囊用于进一步研发针对坦布里斯中尉伤口的解药。

      ——以及这次战斗的所有开支根据合同由贾巴付钱。

      维达接到了贾巴气急败坏的通讯,控诉维达的作战计划几乎摧毁了沙丘之海所有的设施,包括而不限于矿厂、民房和湿地农场等等,维达直接命令随官掐断对方的通讯。

      现在维达坐在自己的房间里,他的桌上摆着一颗晶莹剔透的克雷特龙珠——就像蚌内含着的珍珠一样,克雷特龙胃里的克雷特龙珠同样是一件稀世珍宝。

      维达在思考一件事,这东西能卖多少钱?

      也许他应该找贾巴做中间商,如果贾巴想从他这儿拿到作战的军费折扣的话。维达冷漠的想。

      [TBC]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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