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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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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全帝都的人都看见了,二皇子拿着刀出来追杀公西衡的场景。
不懂事的小孩子们还追在后面,为二皇子喊鼓掌加油。好事的百姓们,纷纷探出头来,脖子伸得老长,只为看公西衡的下场。
公西衡在大大小小的坊间来回穿梭,路过啥把啥给推倒,给二皇子设置了许多路障。二皇子越追越气,越气越追,搅得整个坊市乱糟糟的。
百姓们跟着瞎起哄,还押了赌局。赌公西衡的胜率,只有一成,押二皇子胜的占九成。公西衡那一成胜率里,玉关出的赌资占九成。
公西衡和二皇子谁胜谁负,最后消息是从宫里传出。
据目击者说,有老者看不过眼,上报给了巡城使知道,巡城使的人把二人的闹剧上报给了皇帝知道,二人就被移交到了皇帝那里。
经皇帝审核,判二皇子给公西衡道歉,并承担损坏百姓们物品的费用。
消息一传出来,玉关赚得盆满钵满,给了人钱,又叫来几个府上的小厮才把钱抬回去。
公西衡撤着钱玩,“人前看,是我赢了二皇子输了。他们哪里知道,我才是最倒霉的那个。”
陛下让二皇子向他道歉,转头就让他当二皇子的侍卫,在西郊宴当天守护在二皇子身边,若是二皇子有差池,他只能提头来见了。
玉关搅拌着钱币听着钱响声,“公子想怎么处理这笔钱?”
“送到二皇子府上,让二皇子不要对外透露出我给他当侍卫的事。”
美人变男人,二皇子被公西衡恶心到了,父皇又不站在他这边,气得他跑到几个兄弟府上,大吐特吐苦水。
等他吐完了回到府上,听到公西衡送来的银钱,当即气的就想打杀了玉关,玉关硬是顶着被杀头的风险,完成了公西衡的交待。
没过半天的时间,公西衡给二皇子当侍卫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帝都。
祝五过来取笑,“公西衡你也太惨了。没事你招惹二皇子干嘛?”侯府的公子,都是要上战场杀敌的,给一皇子当护卫,憋屈是小事,关键做不好还会连累家里。
“少说怪话。我听人说,你小侄子生日宴那天,有神仙到场,有没有这回事?”
公西衡就想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神仙啊鬼怪之类。
祝五看了一眼屋外,关上了门窗,悄声说,“这话你哪听来的?”
本来神仙下凡来到自家是好事。关键是这上面还有皇家呢,皇家都没这待遇,就祝侯府有。皇帝心里不得有点想法啊。
他家老爷子立时进了宫,向陛下告罪,并一口咬定是有人想害祝府,请来了妖道作法。也警告了所有来客,此事不得外传。
公西衡居然知道这事,让他怀疑有人没守约。
公西衡回,“程家的十小姐,你还记得吗?”
“当然。”程锦十已死,倒是不用担心有人再利用她做文章。祝五问:“二皇子被刺杀时,你在场。十小姐她想杀二皇子,你有什么想法?”
“不太好说。”
刺客突然变脸刺杀二皇子,公西衡只是凑巧救了二皇子而已。在原书中,重在强调公西衡的观察能力,和对男主的臣服,没有详细描写刺客的样貌和他们的动机。比起公西衡,这些刺客更像个纯粹的工具人。
上次的刺杀之事,以官坊所有人的性命了结结束。至于背后指使者有没有调查出来,公西衡不得而知。
公西衡提醒祝五,“你家近来太过招摇,再这么下去,难保不会成为第二个程侯府。”
“道理我懂,可我家老爷子,族叔们不懂。”
祝五早提醒过他家老爷子,奈何人不听,“他们说当初跟着陛下打江山,就是图现在的舒服和张扬。陛下也说不打紧,这是他们该得的,只要不伤天害理就行。有了陛下这句准话,我作为小辈还能说什么。”
公西衡问,“程十小姐经常到你家走动,你就没发现点什么?”
“到处都有人盯着,我哪敢跟她走太近。她要是为程府复仇,杀了二皇子也不济事,我想会不会是有人想整我们这些开国侯府?他们先从你下手?”
“怎么说?”
祝五道,“那天,我和你赛马,怎么那么巧有人给你牵过来一匹发狂的病马,又那么巧地落在一块石头上。若不是你摔下去的时候,身体先着体,你的坟头草都半米深了。在得知你人没死后,你家就出了真假公子这事,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奇怪。”
公西衡看过书,目前走过的剧情,都没脱离。真假公子中,他确实是假公子,看着男主一步一个脚印,坐上镇北副大元帅的位置,带着月家军,挥军北上。
他死,三公子公西诚成了叛徒,站在敌国军营里,公西府都还好好的,除了祝侯府。
遗憾的是,书中他死得太早,没看见大结局。
“别想太多。有空的话,就多管管你家几个哥哥。实在不行,你就自请除族,另居别处。”
公西衡的提醒也只能到此了。书中祝五的几个哥哥,因为闹出多条人命,其中还牵到了胡贵妃的娘家人,被大臣们联名弹劾到了皇帝跟前,贵妃又在皇帝跟前哭诉了三天,皇帝才下令斩杀了他们。
祝家的小四公子,气不过陛下的处理方式,拿着兵器杀上了胡县公之家,导致祝侯府彻底步了程侯府的后尘。
除族是不可能除族的,祝五双手拍腿,“听天由命吧!老天叫叫你死,你还能活着不成。我找你有正事问,你昨天和二皇子闹得那么大,戏弄得他灰头土脸,我不信陛下会那么轻易地放地你。西郊宴上到底会出什么事,兄弟给交个底呗!”
“有人给我送信,说西郊宴上有人会行刺二皇子。这事被我小厮不小心给抖了出去,陛下知道后,不好直接指派我给二皇子当护卫守在二皇子身边,就联手演了一出闹剧给世人看。也是给刺客一个警醒的意思,要么别动手,要动就别想脱身离开。”
祝五问:“为什么是你当护卫,大内高手那么多?”
这话公西衡也问过公西无战,公西无战和陛下的意思是,他现在的身份和处境,在百姓和外人心中显得尴尬,有他去保护二皇子,肯定会用尽全力。
因为他不用尽全力,处境只会坏不会好,刺客肯定也是这样认为。那么他们想要下手,一定会斟酌了又斟酌。
毕竟,公西衡的武力值摆在那里,拿起公西无战送来的兵器,跟手拿一根轻巧的棍子没啥区别。
公西衡只能说这是巧合,要么就是公西无战送来的兵器,就没打造够份量,导致他一拿就轻松地拿了起来。
要么是小厮们怕死,偷偷调换了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