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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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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事,大军得胜归来,虽然是喜悦,但是一些弊病也漏了出来,但是针对这一点,舒应宸也是知道的,总要重拳出击。
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开堂审理这天,舒应宸也过来了,他坐在马车上,没有下来,作为原告的小兵旁边是将领杨嘉,县太爷也是苦了脸子,谁能想得到啊,大军就要到了京师了,还在他这儿出了这个事儿,谁不知道今上现在正对着这个六王爷满意啊,大军得胜归来,消除了外患不说,还损失的最少。
尤其是听说这六王爷的旁边儿还养了一批江湖人,这谁惹得起啊。
胡大发擦擦头上的冷汗,一声惊堂木:“下站者,谁是原告。”
小将握着长刀的手抬起来,行了一个军礼:“小将便是原告。”
“所告何事?”
“小将高李大狗李二狗李家,拿死女子碰瓷小将,冤枉小将强占女子清白,致使那女子不堪受辱自尽而亡,事经调查,那女子已非完璧,而小将被人下药,却并未碰她,还请县太爷还小将一个清白,追究李家的责任。还小将一清白。”
李大狗李二狗,一听见这个名字,县太爷神情就冷了,他看向在那儿跪着,头垂的低低的,怪得不之前看着他们眼熟呢,碍于六王爷的名号他之前净顾得害怕了,完全没去看那是谁,结果,这惹事儿的,居然又是他们。
“李大狗李二狗,抬起头来。”
县太爷雄威还没使出来,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就已经闯进了县衙大堂:“哎呦,老爷,家兄做了什么事儿,您怎么能让人这么对待家兄啊,真是不知死活,来人,来人,还不快把我家哥哥给放开。放开,不放开,本夫人叫老爷打死你们。”
“胡闹,你个贱妇,还不给老爷我滚回去,在这儿闹什么闹,蔑视公堂,本县也定不轻饶。”
“定不轻饶,你不饶啊,老娘还怕你了不成,你个糊涂大发了的,别忘了,你在这儿能里的脚跟可和我家兄长们分不开关系,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家大兄二兄又怎么会只能暂时住在那贫民窟,受不尽那困难苦恼,你还敢在这儿跟老娘说这用不着的?看老娘绕不绕得了你。”
女人婀娜的推开那群捕快,人一撸胳膊,母夜叉似的就向着县太爷冲了过去。那架势似乎是要对县太爷动手了。
“六郎,你们家这江山,挺好啊。”
“呵呵。”舒应宸一声轻笑,手指在马车的棚子上敲了两下,本来正在大堂的杨嘉立刻转身出来,恭敬地单膝跪在马车旁。
“王爷”
“本地知府是谁?怎不见来?”
“王爷,本地知府金步然,人正在来的路上。”
“告诉里面的那个糊涂,让他给本王消停点儿,一切等金知府过来咱们再说。”
杨嘉站起,也没有走到大堂,而是直接的站在县衙的门口,朗声说道:“县太爷胡大发,糊涂不堪,内妻豪横,扰乱县衙,暂停其职务,等知府过来再另做打算。”
杨嘉刚刚说完,还没有转身呢,胡李氏就向着杨嘉扑了过来,一双尖利的爪子就向着杨嘉抓了过来。
杨嘉把人给踹飞,一声呼哨:“保护王爷。莫要让这无知妇人冲撞王爷车架。”
重甲兵士立刻过来,包围着六王爷的简单的马车。
沉默无声中,胡李氏还要闹,县太爷这个软弱了好久的男人对着胡李氏喊了一句:“你还是嫌你活的太长了吗?知道你要冲撞的贵人是谁吗?睁大你的眼睛好好儿的看看,那是今上的六子,贤六王爷,大军得胜开拔会京师,你那一双不长眼的兄弟居然不长眼的上去碰瓷六王爷手下的兵将,本太爷怎么不知道你家还有一个小妹啊。弄出来一个死者,你们就以为你们做的没有痕迹吗?”
贺修之啪啪拍巴掌:“六郎,看来也不全是糊涂人啊。”
“没聪明到正地方。”
“所以啊,快点儿处理了你的事儿吧,爷带你去玩玩儿快意的江湖。”
舒应宸放下手里的书,伸手把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给拿下来:“湛言,你说回去之后,那人会怎么对待我?”
“爷不管他们是怎么对待你,爷只在乎你想怎么做,你住,你不是这天下的。”
“嗯,对,我是湛言的。”
“乖。”
贺修之满意了,送开手:“这天下啊,谁敢和爷抢六郎,爷不介意让抢的这个连祖坟都不得安宁。”
“别伤及我母贵妃就好。”
“哎,你说哪天咱们把你母贵妃给偷出来,让她睡在她最喜欢的大草原怎么样?”
“我也想,但是皇陵那里,有着十位先帝安排的隐世高手,我之前安排人去祭拜,人都没有活着回来。他们不听任何人的话,只认玺令”
“不听话,那便都杀了么,留着也没用。”
“大人,大人您慢一点儿,慢一点儿,官帽歪了,外氅也要整理一下,整理一下。”
知府金步然狼狈的下了马,顾不上整理自己的衣帽,就直接的扑向了重甲兵团的外围:“臣金步然接驾来迟,还望王爷恕罪,”
看着马车里面没有任何的动静,金步然急忙整理了衣冠,然后几位正式的跪地再次行礼:“罪臣金步然见过贤王殿下,殿下千岁。”
“起。”
“谢殿下。”擦擦头上的冷汗。
“金知府,本王手下一小将和胡大人娘家有点儿官司,本王和胡大人都是关系人,还是需要你来审理一下的。今儿就请知府坐坐县衙吧。”
“是,小臣一定好好审理,比做公正。”
“去吧。”
“是。”
“黑鹰、玳啡,赶车走吧。”
一直沉默毫无存在感的黑鹰闷闷的应了一声,前方的重甲勇士们让开一条路,马车慢慢的吱吱嘎嘎的离开了,随着马车的离开,金步然看见了马车的另外一面的情况,那重甲的马蹄旁,躺着十几个黑衣人。
均是一刀毙命。
路过茶馆的时候,一个飘摇的身影从二楼蹦下来,赶车的那男人手里的马鞭一横,那身影就落在了马鞭之上:“属下血煞有要事禀告。”
鞭子一横,方向一转,血煞被送到了窗子口,马车还在匀速的动着,那青年猴儿似的手扒着窗户:“爷,六爷,刚刚接到京里的消息,有人出了天价花红,要六爷的项上人头。”
“买主儿?”
“三兄七弟,捆成一体了,而花红中有一物是菩萨红。”
“怎么和贺家又牵扯上了?”
“主子,之前贺老太爷说得了病,求了修异大爷儿,想用那个下一个求药的榜,大爷儿就给了。然后此物就成了追杀六爷的花红。”
一直没说话的舒应宸黑线的看着贺修之:“湛言,你们家这大郎是不是脑袋被驴踢过?”
“贺家这是从二皇子那儿转投到了三七?”贺修之眉头紧紧地蹙着:“花红都有谁接了?”
“花红因为有菩萨红,所以接的不少,至于他们是不是投到了三七那儿,那是肯定的,而且那块菩萨红,乃是大少偷的,现在咱们的人已经给夫人递过去话了,现在贺家乱了。”
“国师呢?”
“星公子回去一趟,表示收回菩萨红,废掉了那块,然后私下去找了皇帝,请罪,然后人说因为沾染了这赃物,人带上了罪孽,要回上门请罪,正好借此事完成了您定的离开指令。老皇帝炸了,又吐血一次,然后星公子说,半个月内回去,要不准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