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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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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两个女孩像往常一样出去玩。她们并不知道，危险在向她们靠近。小雅带女孩去一家本地人常去的老店吃卤肉饭。那家店位置有点偏，去吃的人基本都是常客。她们一进店门就引起了一桌客人的注意。那桌坐着一群少年，其中一位吹口哨，说:“靓女，吃完饭兜风去不？”
“不去。”小雅等他一眼说。
女孩拉拉她的衣袖，摇摇头说：“我们走吧。”
“怎么了？”小雅不解地问她说。
“我感觉有人在窥视我们。”女孩小声说。
小雅抬头，正要四处看。女孩打断她说：“别，别看。我们赶紧走。别回头。”
小雅被女孩拖着一路快走。那桌的少年追出来说：“靓女，这么急着走，去哪里啊!不如，我们一起玩玩儿。”
两个女孩被围住，小雅生气地说:“你们想干嘛？信不信我报警啊。”
女孩看看周围，看着跟几人周旋的小雅，以为暂时安全了。突然，从后面冲出来两三个成年人抓住女孩拖出人群，女孩还来不及挣扎便被五昏过去。他们抬着她，快速地钻进开过来的面包车了，扬长而去。小雅反应过来，要去帮忙，被搭讪少年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去。见汽车走远，少年放开小雅，说:“你跟那伙人又什么过节？”
“过节你妈个头的过节。你刚才为什么拦住我?报警，我要报警。”他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连键都按不准。
少年拿过手机报警。
警察赶到现场取证，做笔录。就让小雅回家等消息，同时要求她24小时保持通话。
女孩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把椅子上，她动了动，根本挣脱不开。她抬头看看四周，除了对面有扇玻璃窗，什么也没有。这看上去是一个极其简陋的审讯室。她有些害怕，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绑架自己，只能尽可能的让自己保持平静。她看着玻璃窗，想：那边是不是有人正在观察自己，可是看上去不像。因为，这边可以看见对面房间。对面房间看上去是个会客室，摆着一套黑色真皮沙发和原木茶几。茶几上摆着一束漂亮鲜花，它鲜活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身穿花衬衫，外套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看看女孩，随意地靠在窗边说：“你跟步锋什么关系？”
“步锋？我不认识。我不认识叫步锋的人。”
“我想你们很快就会认识。”他敲敲门，对门外的人说：“给我拿把椅子进来。”
马上就有人递了把折叠椅进来。他打开椅子，很随意地坐下，翘着二郎腿抖着脚，就那么看着女孩，什么也没说。像是在等一场精彩的演出。女孩就那么坐着随他看。
又不知道过来多久，对面的门开了，进来一个身穿休闲装的男的，他随意的坐在沙发上。很快就有一个小年轻进来招待他，点头哈腰的，没一会儿就出去了。他一个人坐那儿，有些无聊，随意地从身后的报纸架抽出张报纸看。
女孩从他进来开始眼睛就没离开过他，一直认认真真地看着他。
“你跟他什么关系？”
“不认识。”
“不认识？你的眼睛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的眼睛是怎么说的？”女孩看向他反问。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们是认识的。”
“我认识一个跟他感觉很像的人，又不认识他。”
他闲庭信步地走过来，爱怜地抚摸女孩的头发。突然，他拽紧女孩头发说：“他是你什么人？”
女孩头皮拽得生疼，她歪着脑袋，说：“不认识。”
她越发拽紧女孩的头发，说：“他是你什么人？”
女孩被拽得身子都偏了，满脸痛苦地说：“你希望他是我什么人？”
他见女孩软化，拍拍手说：“他是不是你爸爸？”
女孩抬头看他问：“你会放过我吗？”
“当然。”他弯下腰，看着女孩的眼睛说：“我得到了想要的，自然会放过你。”
女孩望向他的眼睛，说：“我为什么要帮你？”
“你不要命了吗？”
“你会放过我吗？”
“当然！”
“我想，我是活不成了！”
“怎么会？只要你给了我想要的答案。”
“我为什么要帮你击杀你的敌人？”
“你不害怕么？”
“我害怕，你看，我一直在发抖。”
“是吗？你的答案。”
“我不认识他。”
他一耳光甩过来，将女孩打翻在地，有些生气地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不喝酒。”
他一脚踢在女孩的肚子上，女孩一下卷缩成虾米，连带着椅子退后一尺。他看着女孩一边肿起老高的脸，说：“现在呢？你要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后面的，我想你不太想知道。”
女孩倒在地上，疼得全身抖动，扎起来的马尾有些松散。她疼得话都说不出来。
他走过去，将她提起来，说：“他是你什么人？”
女孩看着他，用余光看着窗外看报纸的男人说：“不认识。”
“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姑娘。”他回到窗边，看向窗外说：“你说他要是看见你在这受苦会是什么表情？”
女孩的疼痛没有得到缓解，没有说话。
他走过来，掐住女孩下巴，说：“你觉得呢？”
女孩被掐得下巴快脱臼，艰难地说：“你让他进来不就知道了吗？”
他甩开女孩的下巴，说：“我偏不让你如愿。”
女孩转回脑袋，看向看报纸的男人，说：“彼此，彼此。”
他走过去，打开门说：“请开始你的表演吧！我想他会很乐意观看的。”
女孩一惊，抬头看向他，说：“你要做什么？”
“你放心，他什么都看不到的。”他对外面的几个小年轻点点头，说：“好好招待我们的小姑娘。”几个小年轻依次走进屋，关上门。
不知道过了几天，但女孩却觉得好像过了好几年，她无时无刻不在觉得疼痛，哪儿哪儿都疼，没有不疼得地方。她痛得意识模糊，浑浑噩噩的，总感觉时间很长，一天怎么也过不完。她不知道她还能坚持多久，可能再也见不到妈妈了。妈妈得多伤心啊！她想。
门开了，一个人走过来，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说：“啧啧啧，多可怜啊！”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看清来人后，又闭上眼睛，没力气理他。
“想好了吗？”他用手指爱怜地摩擦她的下巴说：“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女孩就像死了一样，不想理他。
“不说吗？你骨头到还挺硬的。我还挺喜欢你这样的人的。可惜咯！”他今天看上去心情特别好，忍不住想跟女孩聊聊，说：“你知道吗？我们又损失了一批货，好几千万啊！不知道老大心疼成什么样了。你说，老大要是知道谁是内鬼，他会怎么样。”他开心的笑了，神情危险而疯狂。
女孩听着他的唠叨，就像睡死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