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莫比乌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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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实是头皮这种东西，在不对症的洗发水作用下，不仅能发麻，还能发痒。而故事的发展也往往能在各种巧合下变得有趣而惊奇——
“看来他和超人一样同样打算一网打尽。”
面容成熟深隽许多的昔年玫瑰，俨然打算叛逆到底，他点开站在对面兄弟转发过来的那张‘罪证’后，甚至敢毫不犹豫的让原先那‘会议’继续放映:
「谁是眼镜蛇?」熟悉的诡秘声音从屏幕上传来。
在场感受过对方烦不胜烦的一堆谜语的家伙都面露忍色，等待这个他随着年龄增长愈发无趣的问题略去。
而为他们彼此介绍中的光头先生、莱克斯.卢瑟倒还有着习以为常的镇定，「瑟琳娜.凯尔……」
「谁是猫女?」
他听着爱德华频繁的插话和依旧惹人烦躁的谜语竟还能将介绍过程维持体面:「……以及她的同伴爱德华.尼格玛。」
「谁是谜语人?」
…值得敬佩。
「……他应该记住，他能在这里纯粹是凯尔女士的面子。」
至少那位蝙蝠之子、伊本已然忍无可忍，却似乎依旧有所顾忌，选择息事宁人。
「冷静点，爱迪。」
而那位据说是老蝙蝠昔年情人的猫女和他对视一眼，彼此间倒仿佛颇有默契。让人有些怀疑。
「先生们，汇报一下现在的状况……」接着卢瑟问起了自己布置的情况，他先看向了伊本:「胥法希，向堪萨斯灾民提供的那个医疗和救灾援助怎么样了？」
这问题倒颇有意思，仿佛他们确实如那联盟的名字所言，是为了解放人类，将权力夺回。
众人等了一会儿。
却看到那青年面上有些犹豫，只是最后对于这问题还是如实回答:「延迟了……也许会拖几个星期。」
「好极了！」卢瑟明显十分满意。
显然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等等！”但看到这理解了一切的奥利弗却梗了一下。
“老蝙蝠…”他下意识偏过头，去搜寻自己的老朋友。
却看到那面容讥嘲、自那孩子还有那位老管家离开后就越发冷硬的年老蝙蝠，是怎样听着那上面又一位蝙蝠之子的言论，脸色越来越黑，以至于形成了哈尔曾经说过的黑漆漆阴影。
“海德…”
或许这该停一下，让你爹冷静一下?
他该说这叛逆确乎能把亲爹本人气绝。
「这一季度的技术支援状况呢，纳迦?」
「我们又整编了120名侠客。我们重新装备了阿卡姆疯人院和比利.里夫监狱的幸存者，让他们改名换姓，现在我们控制了“超级英雄”的百分之八。」
可他转回头看向主事者，试图让他暂停。
作为了解布鲁斯情况甚深、或者说存在本身就是缓解对方紧绷神经的海德，却视若无睹，直到对话进行到这里才按下暂停，手臂一抬又用激光笔指中一个女性:
“瑟琳娜.凯尔。代号猫女，和谜语人爱德华.尼格玛疑似为情人关系。”
“我们这边调查的结果是，她是人类解放阵线解构方的内应。”说到这，他的视线若有所思的滑过解构方众人，引起个别知情人士的尴尬:“但问题在于，她似乎一度为伊本.阿尔.胥法希的身份有所遮掩。”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友方的原因。”
那双碧色的眼眸，顺着话语温和又平静的注视着所有人，仿佛内里没有包含任何质疑。
“解构方Batman请求发言。”头顶凭空添了几分绿色的布鲁斯明显僵了僵，脸上甚至还残留着点之前针对克拉克和伊本的刻薄嘲意，此刻却蓦地收敛，变得冷淡沉默下来:“我对此并不知情。”
那极端的意志到底还是拖拽着他。
“附议。”奥利弗看到最该解释的人给出了答案，心里也松了口气，显得有些轻松，“不说要不要为己方掩盖敌方身份的愚蠢问题，就说老蝙蝠又多了一个蝙蝠崽子也不算什么大新闻。”
“毕竟那里还有一个卢瑟。”
他向后合拢指心伸了伸懒腰，语气还有些随意:“说不定他闲着没事也开始给布鲁斯来了点专属定制?”
场面登时一静。
只能说人一轻松就容易没把门，这点就连奥利弗、一直算不完全退休的绿箭侠都不例外。
事后他想起来这会儿的心情，觉得大概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完全是哪里不该提哪里。好久没见哈尔（即便是隔着屏幕），以至于一下子被这个白痴绿灯附了身。
他确认自己从未想过会比这还傻的境地。
而不管怎么说，当时空气忽得一滞。唯有我们一脱离了蝙蝠就原地进化得面目全非的离群蝙蝠大崽提出了问题:
“关于布鲁斯的专属定制?”
从故事的发展脉络来看，他一定是能解开谜题的主角侦探。奥利弗这么确定。
可惜就奥利弗而言，就算侦探此刻的身形照旧是赏心悦目的笔挺，气质也一如之前般温和，奈何那一切到了揭人老底的情境里，却怎么都令人难以夸赞。
他恨不得转过头选择自闭。
“哈…或许…是的。”年老却心不老的绿箭侠支支吾吾的这么回答。
“但关键或许是我们还有多少朋友支援在外?”好在熟知这主事者恶趣味的另一知情人士及时救了场。
提姆坦然自若的接收了某位星城英雄的暗地感谢，便抬起眼，颇为配合似的举手发言:“就我这边来说，我和迪克一直都有联系。”
“如果你是要表达同职业的惺惺相惜的话…”然而娜塔莎听到这却饶有兴致的转过头:“或许我也可以加入你们的交流群?”
她并不认为这位CIA精英在此刻发言是想要传递什么好意。更遑论他那位也曾前往蛛网卧底的37号特工大哥。
“然而故事的关键并不在此。”可意外的是，摩根竟然选择开口为他解围。
娜塔莎看了她一眼，仿佛明白了什么一般对着风采依旧的青年人笑了笑，便转回了自己的位置。
摩根背后一凉，颇有些被暗地里盯上了的错觉，只是碍于面子，脸上这会儿全然是严肃的露了点斯塔克气质的骄矜:“夜星，也就是玛丽，告诉我控制神奇队长的装置无法靠外力强硬解决。”
她看着屏幕上不知何时自动定在金红色系半神单膝下跪、向卢瑟宣誓效忠的画面嘴唇紧抿。
无论关系如何、亲近与否，她总是无法忍受、也很难掩饰对于这种画面的愤怒。
这源自于她父辈离去后由母亲独自抚养成人的心理成因。她崇拜且注定只能仰望昔年的英雄。也因此对这样的折辱境地更为憎恨。
“所以我们的Red Robin先生。”科德有些拗口的念完这个代号，面色有点古怪:“他明面上是超人找来刺激布鲁斯的外援，实际上是和女儿打配合分别潜伏进敌方的卧底?”
“我想Robin和摩根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黛娜双手抱胸看了眼站姿看不出破绽的黑发青年，又看了一遍眼神情沉重、站在海德身边的黑发姑娘，帮科德补完了这个结论。
“演技不错。”康斯坦丁听完这话第一个去捋虎须，“该说是老当益壮，连我都没看出来你和Nightwing他们打了配合。”
斯特兰奇看着他的动作不禁有些无语，但出于对这位蝙蝠侠的片面了解，他并没有出口阻止他的行为。
“可事实是我从未与他意见一致过。”只是他没想到，那位蝙蝠侠一开口就又是否认。
“3号文件下第6个档案。”他自顾自的念了一串不明所以的密码，然后看向斜对角的海德投去了一个眼神，“你和提姆什么时候透露给迪克的?”
在场的人都一头雾水的对视了一眼，不明白布鲁斯突然提起一个与他们都不太相关、或许只是他的‘家务事’的问题做什么。
孰料那掌握了全局的青年、如今的变种人鸽派领袖竟真的开了口:“在那件事之后。”
“在灭霸带着外星军团到来，而你和托尼他们正面临那可怖的抉择——让谁消失在这世界上之后。”他睁着那双倏然幽绿的眼眸，仿佛划过了一串数据般，冷漠的望了过来:“我将那份文件传给了仍旧在线的所有家庭成员。”
其他人听到这终于冷嘶一声。
“海德哥哥！”摩根更是直接扭过身，抓住了对方的手臂，用力过猛，甚至指尖都开始深陷。
“你也赞同这行为?”布鲁斯足够冷静，也一向被理智所套拢，他眯起眼，将目光转向一直被自己冷待的第四任养子:“你也赞同让他们自作主张，最后造成那样的后果?”
“我不赞成。”然而提姆只是微笑着拢了拢袖子，就像以往工作之余，拿起工具泡一杯咖啡般走向了他的兄弟:“但我赞成自由。”
“我们每一个人都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命运。”
他握住摩根抓在海德手臂上的手，略一用力就将那卸了下来。
作者有话说第65章 莫比乌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