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闲书拾集》六道轮回

89、廿四系列之二十二

　　非常不好意思，交稿冬至时已是立夏了时节了，还请诸位看官多多包涵。

　　（二十二）冬至

　　引文：
　　冬至：蚯蚓结、麋角解、水泉动，太阳黄经为270度。冬至这一天，阳光几乎直射南回归线，北半球白昼最短，黑夜最长，开始进入数九寒天。在天文学上，规定这一天是北半球冬季的开始。

　　以下正文：

　　十二月二十一日这天，A大队里最忙活的人要数炊事班的战士们，因为这一天他们有个硬性任务：准备全基地的饺子宴。
　　既然是饺子宴，馅料肯定得丰富，有荤有素不说，还特意准备了牛肉西红柿、羊肉西葫芦和鲅鱼馅。因为工作量比较大，基地上下当天不值班的全来炊事班帮忙，择菜的、和面的、剁馅的、擀皮的，大家分工有序，流水作业，一时间A大队食堂里热闹非凡。
　　支锅烧水前老魏习惯性地打衣兜里掏出一副干净的手套，却意外地发现这副手套是崭新的，并根据他的断指部位做了剪裁缝合，度身定制的自然戴起来更舒服。“小狼崽子……”老魏眯眯眼，笑骂道：“又跑这儿练侦察来了。”
　　“啧，要说还是老三心细。”阎青：“我们这些老粗就想不到。”
　　“你小子打哪儿蹦出来的？”老魏美滋滋把新手套戴上，点着前者的鼻子尖儿吩咐道：“去，把那边的饺子端过来。”
　　“得令。”阎青三蹦两跳蹿到桌边，左右开弓端了两盖帘包好的饺子递过来。
　　“难得今年人齐。”老魏念叨着，“等这拨煮好了先给哨兵们送去。”
　　阎青试着建议道：“您这儿工作量可够大的，要不我把我们队上那帮小子提溜过来？”
　　“阎队，你行行好，就别裹乱了。”小付插嘴道：“你们不来我们干得还快点儿。”此话一出，顿时笑倒一片。
　　阎青辩解道：“那我们也没有三中队破坏力强。”
　　“是是……”老魏唬脸道：“要全跟他们似的祸害馅儿，这饺子就没法儿吃了。”
　　“什么没法儿吃了？”景色挑门帘露出个头，“哟，包着呢，要帮忙不？”
　　“走走走……”老魏顶着阎青的后腰催促道：“后厨重地，你们统统给我出去。”
　　阎青苦脸向景色道：“本想先吃两个解解馋，这回没戏了。”
　　忽听，哐当一声响，老魏丢下阎青一个箭步蹿向隔壁，阎青和景色连忙跟上，只见骆研正慌里慌张地收拾撒在台面上的孜然。
　　老魏一脸警惕道：“找什么呢？”
　　“呃……”骆研暗自叫苦，嘴上磨叽道：“没什么，没什么。”
　　“今天不是你们中队查岗吧？”老魏猫腰盯着前者道：“再说就算查岗，也用不着查到这里，更不用打包吧？”
　　“嘿嘿……”骆研满脸堆笑道：“魏头儿，您大人有大量，放小的一马吧……要不，我回去不好交差啊。”
　　老魏还没说话，就听见屋外炊事员小李扯脖子喊道：“头儿，鸡窝少了二十多只鸡蛋！”
　　“臭小子，还跟我玩声东击西！”老魏黑着脸冲骆研道：“说，你们中队到底要干啥？”
　　“呃……”骆研斜眼看看阎青和景色，无奈偏偏这二位是典型的幸灾乐祸起哄架秧子的主儿，求助不得骆研只能老老实实招了，“我们队长做炸三角少点佐料。”
　　“二十多只鸡蛋……这还叫少点儿？”老魏：“要是差多些还不把后面的鸡窝全端了？”
　　“嘿嘿，哪敢啊。”骆研立马做好孩子状，“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景色笑道：“说什么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我看你得改成：今天仅此一次，下次看机会再说。”
　　“没错，没错。”阎青也附和道：“要说下手，还是数老三动作最快。看来，一会儿有地方打牙祭了。”
　　骆研抿着嘴唇没应声，大脑却在飞速运转。这位一队副刚来不久，可似乎跟队里的老人都很熟，目前还没挖出太多内幕，八一号外小组的下个工作重点就是他了。
　　“算了，拿也拿了，赶快走人。”老魏佯装气愤道：“别在这里给我添乱！”
　　骆研频频点头如鸡啄米，“是是是……”赶忙摆好收拾停当的调料罐，撒丫子逃离火房要地。
　　“戏都演完了，你们两个也请自便吧。”老魏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阎青和景色只好也撤出了炊事班。不过，既然得知老三那边有吃食，不过去一趟实在对不住自己的肚子，二人眼神一对，心领神会转了弯直奔三中队的秘密厨房。
　　老魏才转身就发现李辉拍着满是浮面的手冲自个儿笑，“那两个小子一定是去三中队了。”
　　“那还用说，这两个都是从瓜秧看着长起来的，他们心里打的什么小算盘我还能看不出来？”老魏扯了他向回走，“只不过咱们队里这几年来数今年最齐整，就由着他们折腾去吧。”
　　李辉：“依我看，他们有地儿折腾就没空到炊事班裹乱，这才是你最关心的吧？”
　　“嘿嘿……还真让你料着了。”老魏无可奈何道：“正是这个理儿，你说说，我们炊事班想安安生生包顿饺子，咋就那么难呢？”
　　“得嘞，别叫屈了。”李辉：“我们医疗队全力以赴帮到底还不成嘛！”老魏闻言脸上总算是多云转晴，只是李辉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儿。
　　良久，才听见炊事班里传出一声悠叹，“好你个老魏，又给我挖坑！”

　　A大队基地，大队办公室。
　　何兵双臂伸展，长出一口气道：“总算赶在年前结了。”
　　“唷嗬，今年不错，提前完工了。”铁路抬起头看着老搭档，眯眼笑道：“看来已是得心应手了。”
　　“少来。”何兵对前者的夸赞并不买账，“用不着你给我戴高帽子。”
　　“我的政委同志，别那么小家子气嘛。”铁路安抚道：“明年让张超多帮帮你的忙。”
　　何兵：“你啊，简直就是跟洪队一个鼻孔出气。”
　　铁路斜瞭了前者一眼，“有那么明显嘛？”
　　“你说呢？”何兵冷哼了一声，“也好，景色那小子在外头卖了几年力，也该回来出出工了。”
　　“倒是……”铁路：“报上去的有结果了嘛？”
　　“哦，我还想你能扛着忍多久呢？”何兵得瑟道：“看来你也有憋不住的时候。”
　　“不说算了。”铁路正色道：“反正过了年就知道了。”
　　何兵无趣道：“批了，不过要分两拨。”
　　“嗯。”铁路：“两拨就两拨吧。”

　　A大队基地，375峰顶。
　　侦察了半天才找对地方的阎青和景色此时此刻相当郁闷，因为传说中的炸三角已经被三中队的小子们一抢而空了，眼下连个面渣都没给他们剩下。
　　“老三，你也太不厚道了。”阎青：“就知道给自己的南瓜吃独食。”
　　“怎么着？”袁朗斜眼扫视，“有意见？你们自己做去。”
　　“自己做多麻烦啊。”景色争辩道：“你这儿明明有现成的。”
　　袁朗白了他一眼，“不好意思，过时不候。”
　　“老三，别那么教条嘛。”阎青：“算了，你看看还有什么能吃的，让我们垫补一下呗。”
　　“这儿能吃的多了，自己踅摸去！”袁朗丝毫不让的态度令阎青和景色颇有点下不来台，其他人乐得看热闹，只有实诚孩子许三多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喏喏道：“队，队长……要不再弄点儿吧。”
　　“三呆子，吃得就剩锅底油了，你真当队长是神仙啊！”成才以一手捂嘴一手拽衣襟的标准动作，将许三多拉回到人堆里，被他堵住嘴巴的许三多也回过味儿来，哼唧道：“我，我又犯晕了。”
　　“许三多，许大人……你什么时候不犯啊？”袁朗没好气道：“我真是服了你了。”
　　“哟，自己承认啦。”吴哲借机敲锣边儿道：“大伙儿可听好了，全宇宙无敌的队长大人也有个服的——就是咱们的许三多同志。”
　　“嘁，数你话多。”袁朗满不在乎道：“服就服呗，反正这话我也不是第一次说了。”
　　“老三这倒是实话。”阎青摆笑脸往上贴，“都是兄弟，照顾一下呗。”
　　“行了，行了……”袁朗扶额道：“还有几个馒头，烤了给你们沾芝麻酱吧。”
　　“嗳，这个好！”景色笑逐颜开道：“馒头配芝麻酱，再沾点儿白糖真是让人回味。”
　　“说起来，咱们的馒头也不小了吧？”景色：“不知道终身大事解决了没有？”
　　阎青嘿嘿一乐，“这事你就别瞎操心了，人家馒头比他们两个都强，现在已经是夫唱妇随，儿女成群了。”
　　“羡慕嫉妒恨放这儿没用啊。”袁朗咂吧着嘴道：“有本事你也生一个去。”
　　“我靠！”阎青一个没把门的爆了粗口，“老三你知不知道现在哄老婆开心和养孩子得花多少钱啊？想想老二天天深情款款帮他老婆美容就让人不寒而栗，你是成心让我破产啊！”
　　“淡定，淡定……”景色抚了抚额头跳起的青筋，“昨天我看见老二家媳妇了，感觉不是原来那位呀。”
　　阎青：“可不，早已经整得不是原装模样了，别说你了，我当初刚回来时也没看出来。”
　　“好在唐队始终如一。”骆研：“要是跟锄头一样妻妾成群，估计这辈子都不用领工资了。”
　　听着他们插科打诨，袁朗手底下也没闲着，一边把切好片的馒头交给齐桓烤着，一边指点C3倒芝麻酱，阎青和景色自然不会跟他客气，不用招呼就主动上手了，可齐桓硬是不给这二位面子，绷着脸说：“还没烤好。” 阎青和景色被撅得没脾气，只好眼巴巴看着火上烤着的馒头片咽口水。

　　1小时后，没能吃上队里饺子宴的几个人，坐在全封闭的汽车里颠簸着，大眼瞪小眼说不出的郁闷。
　　景色靠着车壁伸了伸懒腰，感叹道：“幸亏刚才找补了一顿！”
　　“不会不给吃的吧？”骆研狐疑道：“不是说小测嘛？”
　　“小同志，你还得多向你师兄学学。”景色语重心长地摁着他的肩头道：“对于有些说法，要学会怀疑。”
　　吴哲翻了翻眼白，“我能说这次我不想怀疑嘛？”
　　“晚了。”阎青：“打你坐进车的那一刹，你就已经开始怀疑了。”
　　“队长同志……”吴哲转而向身旁的人问道：“有没有内幕啊？”
　　“你说呢？”袁朗不耐烦地搔了搔短发，脸上写满了无奈。
　　“锄头，队长肯定不知道。”许三多：“队长要是知道会告诉我们的……”他话音未落，骆研就接了句：“完毕同志还是一如既往的善良。”
　　成才和齐桓对望了一眼，决定还是先不插话为妙。好在袁朗同志今天的心情不错，没跟骆研计较。
　　一同前往的还有一中队的孟飞和卢筝，二中队入选的则是俞洋，四中队被抽中的是老南瓜杨珂和小南瓜王达。孟飞、卢筝和俞洋这三人是和骆研同一批入的老A，但一起出行倒是头一次。杨珂比齐桓晚三批入的老A，他思维敏捷，行事稳重，是阎青组建四中队的得力助手之一。小南瓜王达是90后，可谓人小鬼大，古灵精怪，有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是阎青重点培养的对象。至于三中队多人被点名，倒是没人感觉奇怪，因为就以往的中奖率来说，这次已经算是少的了。
　　“拐弯了。”齐桓：“一路向北。”
　　即便是待在封闭的车厢内，老A们还是能够判断出汽车行驶的方向，并在心中勾勒出车子行驶的路线图。而这种准备有没有必要，完全要看他们是否准备采取行动。

　　经过近四个小时的颠簸，车子在一处不知名的山坳里停了下来，展现在老A们眼前的是一片由鹿砦围起来的帐篷、方舱组建的临时营地，营地外建有岗哨，营地内有战车，偶有人员穿梭于帐篷与方舱之间，显得颇有些紧张匆忙。
　　两个抱着纸箱子的士兵快步迎上来，规规矩矩地把箱子盖掀起，“首长，请将身上的个人物品放在这里面。”
　　阎青笑容满面道：“我们可是一穷二白，身上什么都没有。”言罢，他随意地在身上拍打了几下，“你们发点什么不？”
　　两名士兵惊讶地对望一眼，其中一个道：“首长，依照规定，我们要检查一下。”
　　“没问题。”一旁的袁朗向前走了几步，歪头轻语道：“兄弟贵姓啊？如果我的记忆力没有出现问题的话……我们之间应该有一面之缘。”
　　“呃……”被问到的士兵一时语塞，的确，他对这位中校印象很深。
　　“不方便说是吧。”袁朗一副很理解的模样，循循善诱道：“是班队还是常老啊？”
　　“呃……”士兵憋红了双颊，喏喏道：“首长，真不能说。”
　　“你个臭小子，没事少消遣我的兵！”来者正是班杰，他身后还跟着一名士兵，手中拎着一个提包。
　　袁朗淡然笑问：“您这又是唱哪儿出啊？”
　　“给你们玩点好玩的。”班杰指着身后士兵手里的包道：“不会耽误太长时间。”
　　“真是哪儿有火海往哪儿跳。”景色自嘲地摇摇头，“刚回来就当小白鼠，真是流年不利。”
　　“就是，您老先生倒是瞅准了再跳啊。”阎青埋汰道：“瞧瞧，没跳好吧？可别再把老腰闪喽。”
　　班杰扫了景色一眼，“你怎么不说是苦尽甘来？”
　　“这些年也不白过，我学会了一道理。”景色哀怨道：“没有无缘无故的开始，也没有真正的结束。”
　　“怎么？”班杰：“还落下心病了？”
　　“那倒不是，只是……”景色淡然道：“学会了怀疑。”
　　“很好。”班杰赞许地点点头：“总算磨光溜了。”
　　对于他们这种云里雾里的对话，只有经历过当年事件的人能了解个大概，其他人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这并不影响八一号外小组成员对情报的挖掘，现今对上班杰还能侃侃而谈，绵里藏针的人屈指可数，这位一队副绝对是个人物。

　　士兵在发给老A人手一只腕表后就走了，跟他们一起离开的还有那只空空如也的储物箱。随后班杰又跟他们闲扯了几句，便有一名参谋来接班，领着他们走向远端的一座方舱。一入方舱便看到静立在那里的安检系统，老A们一个接一个走过安检门，又被两名手持安检仪的士兵全身上下划拉了半天才放行。一旁陪同的参谋始终保持着笑容可掬，一言不发的标杆状态，这让想套话的阎青不得不放弃了，转而瞄向了另一边的控制区。按照要求戴好腕表后，老A们被送上闸门里的升降台，待闸门再次打开时，他们已被带入地下的封闭区。三十平方米的区域内唯一的进出口已关闭，四周除了墙还是墙，简直与牢房无异。
　　景色凄哀哀叫道：“我这是哪儿有苦海往哪儿跳啊！”
　　“得了吧你，少来这套。”袁朗席地而坐，搓着双手道：“打牌，打牌，输了的挖厕所。”
　　“来就来，谁怕谁！”阎青：“快，快，谁拿着呢？”
　　“在我这儿！”骆研变戏法似地从卷着的袖口里掏出两副扑克牌。
　　对此举动老A们没啥感觉，观察室里的人可坐不住了，班杰向一旁的参谋道：“你就是这么盯的？”
　　参谋皱着眉满脸无辜。
　　“算了，不关他的事。”一直坐在背光处的老者不急不忙道：“袁朗、阎青、景色，再加上他们削出来的那帮南瓜，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到现在还没把咱们这顶子挑了，你就已经该去庙里拜佛烧高香了。”
　　然而，老者话音未落，就听见监视屏边的工作人员惊叫道：“天啊！他们居然还顺了一台笔记本电脑！”
　　“怎么可能！”
　　“太不可思议了！”
　　“他们怎么做到的？”
　　……
　　眼看工作区里炸了锅，班杰出言道：“对于老A来说，他们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而比赛还没开始，我们就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各位，请你们认真对待这场测试。”
　　“是。”
　　“是。”
　　……
　　“安检后唯一能经过的就是C区……”班杰：“黄参谋，告诉C区切断丢失电脑的信号再挂个雷。”
　　“是。”黄参谋立刻抓起旁边的电话联络C区，而此时，监测屏幕上吴哲正冲着监控摄像头比出胜利的手势。
　　“就让你们先得瑟会儿。”班杰眉头微微蹙起，面色沉静道：“后头有你们忙的。”
　　封闭一小时后，老A们迎来了第一波挑战，喇叭里传来的话音提示，老A们要选派三个人参加第一场测试。
　　景色、袁朗和阎青三个人眼神一对，便已有了结果，袁朗钦点齐桓，而景色派出了一中队的卢筝和二中队的俞洋。三个中队长对他们一通面授机宜后，又单独嘱咐了一下，才放了三人上去。
　　骆研：“不知道测什么？”
　　“体能消耗战的可能性比较大。”成才指了指腕表道：“这个得要数据啊。”
　　“也是。”骆研：“但队长让齐桓上去，绝对不是要完成个测试那么简单。”
　　成才竖起食指故作神秘道：“嘘……小心隔墙有耳。”
　　骆研立刻配合着不言语了。
　　“搞怪！”袁朗捏着前者的耳朵道：“还不帮你师兄干活去？”
　　“遵命！”骆研咧嘴叫道：“队长大人，请高抬贵手啊！”

　　地面上，监控室。
　　班杰冷眼看着显示屏上的一幕幕，向旁边的技术人员询问道：“数据怎么样？”
　　“很好。”吕博士道：“甚至可以称之为完美。”
　　“哦？”班杰：“能得到你的肯定可不容易啊，就那么看得上？”
　　“你看……这条线，还有这边……是不是与前几组不同？”吕博士肯定道：“这就是优势。”
　　班杰：“嗯，你可知道他们为这优势付出了多少？”
　　“正因为他们做到了别人不能做的，我们今天做所的一切才更有意义。”吕博士指向另一面的屏幕，“这组的数值也相当好。”
　　“你眼光不错。”班杰：“那组是天狼的人。”
　　“哦……原来如此。”吕博士：“跨军区配合，谁这么大面子啊？”
　　班杰：“还能有谁，老爷子呗！”
　　“那也是很大面啊……就真同意了？”吕博士：“一定还有什么吧？”
　　班杰哂笑道：“你个搞技术的管那么多做什么？”
　　“你心跳有点快……”吕博士：“不说就不说，机器从不骗人。”
　　“测我做什么？”班杰拧眉道：“早知道就不应该戴你那破表。”
　　吕博士得意道：“新奇吧？好玩吧？这就是代价。”
　　班杰本想把腕表摘下来，但又觉得有点丢面儿，只能忍气吞声了。
　　“这才对嘛。”吕博士：“这才叫一视同仁。”

　　舱外黑天摸地，如墨色泼染。舱内灯火通明，忙而不乱。阳气初生的时节，总是让某些事物蠢蠢欲动，就如同这看似平常的测试，内里的玄机多少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本章结束，全文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