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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088 ...

  •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陌生来电,地区标注的是翠淼,中规中矩的号码筛选掉了骗子来电的可能性,工作上的事情有秘书打理,若非天大的事情,敬业的秘书是不会联系自己的。

      难道是任羞见?

      他调查过自己,不排除有这个可能,等对面的人表明来意,“首先我跟您说一声抱歉,我的一位朋友在妖海的上清街因人群之间的躁动,不小心撞到了您……”礼貌的语气中难掩焦急感,凌漫星勉强分出五分的精神继续聆听。

      “因碰撞产生的力道震到了我朋友脖子上佩戴的项链,掉落到了您外套的胸前口袋里,那是我们明天要拍摄的项链,十分紧急,能请您还给我们吗?”

      “我们查找了监控找到了您,有人刚好认识您,把您的电话给了我们,不是非法手段获取的,请您相信我。”女生怕口说无凭,也担心电话对面的人见项链贵重起了歹心,软话硬态度。

      “放心,我一定会还给你们的,你确定是……外套吗?”凌漫星并非疑虑所听到的,短暂的停顿是为了戏剧化留下可以书写的空白。

      在脑海里面的记忆中挑挑拣拣、翻来覆去地再三确定,回来的时候没有带有复古色,想来是落在酒吧里了,那个汗液酒气挥洒的舞台前方,那时所扔下的外套带了百分之百的随意和潇洒,未曾想会对现在造成百分之十的压力。

      凌漫星当回事,温柔地说,“我的外套落在了一家酒吧里,你给我一个地址,等我找到外套去找你。”

      “好,很感谢您的帮忙,您给我一个微信号,我把地址给您发过去,还请随时保持联系。”

      “这个手机号可以添加。”

      凌漫星挂了电话,通过好友申请,将手机背扣在沙发背上,沉寂了三秒钟,挑选出了最便捷的方法,重新拿起手机给朱阁衔发消息。

      ——X:我想一个人休息,不用你的照顾。

      朱阁衔是一个包容性强的人,定会同意的,凌漫星不担心,放下手机去冲了一个澡,约莫是感觉干净了一些,望着镜子里面的人儿,难受地动了动脖子,身上的温度好似随时随刻都能自燃,穿件黑衬衫灭灭体温嚣张的气焰,又披上棕色的皮衣,抬起袖子擦擦额头的汗,冰凉的皮衣算是救命良药,隔绝了愚昧的想法传送到脑海中。

      拿起手机,看到了朱阁衔发过来的预料中的消息,走出门,下了电梯,拨打电话,待接通后,调笑似的“呦~”了一声,对面传来疑问的一声。

      “我发烧了,费先生送点药过来。”

      “行,稍等三分钟,去大厅待一会儿,别站在风口。”

      站在风口?

      凌漫星无需四下寻找,都知道自己所在的这片天地间,无一处不是费验榆布下的监视器,只待自己粉墨登场哦,不难猜,联系方式也是他给那个女生的,帮自己忙……约定中没有限制不能帮助,可真是好心人。

      “偏不。”

      “幼稚。”

      费验榆知凌漫星做事一向有分寸,向来不会出现赌气、对着干的一幕,他所待的地方,于他而言定是安逸区,不劝告,也不挂电话,静静地听着电话那端的风声、呼吸声,冷热难自持。

      凌漫星被风吹着,一半身子是眩晕的,一半身子是清醒的,也就四下无人的此刻才有看待事物如此模糊的眼神,无需将清醒紧绷着栓在瞳孔间,能有如此放松的时刻,还是费验榆给的,看眼前方的望春响水入迷了。

      凉风、水汽、湿润的人像是生活在泡泡里,凉爽的黏糊感、不着地的漂浮着,是秒安心的时刻。

      一滴汗从他的额头滑落,数着数卡顿地滑下侧脸的轮廓至下巴处,被风吹散至后方,砸在了费验榆的黑色外套上。

      费验榆不在意,还没有动身,前方的人转过身,看到自己时有些微愣,语气有些懵,“你怎么亲自来了?”一句话里藏了两道音,一道从凌漫星的口中发出、另一道从费验榆耳朵旁的手机里传出,声声入耳。

      凌漫星挂断电话,将手机放进口袋里,走上前,见他摘了皮手套,手背贴上自己的额头,后被他敲打了一下,皱着眉、鼓着嘴不情愿,可又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好像一样的意思……闭眸缓解烫地睁不开的眼睛,放心将自己交给费验榆。

      在短暂的昏睡期间,还留有三分的清醒时时刻刻都在告诉自己外界发生的事情,费先生给自己喂了药、输了液、擦着身子、重新包扎伤口、照顾着自己,直到被唤醒,脑子还是懵,又栽到车内的沙发上,浅浅地睡去,头发被人摸着,凌漫星歪头,压着费验榆的手,“再给我三分钟时间。”

      下一秒,脑袋被扶起,睁开眼睛,不多的怨气还没有赶得及发射,就自我消化了,他心里清楚,在费验榆的面前,别说三分钟,三天时间他都会给自己,但倘若是敌人呢?会因为你生病了就怜惜你吗?不会,可现在面对的是费验榆。

      他明白自己的心思,还是选择不给余地,这才是费验榆啊,在他的心中,永远都只有那个只有一层血缘关系的儿子,从未联络过感情,却心甘情愿、耗尽心思为他铺路,只有一层血缘关系……

      只有一层血缘关系……

      只有……

      一朵雪花飘入了眼眶,凌漫星的视线本能地跟随着雪花行走,跟其飘落到费验榆抬起的掌心里,思想延缓了一秒,皱眉不解,“翠淼四季如春,怎么会下雪?”

      “糖做的。”

      “嗯?”糖?

      “不信任的话,你尝尝。”

      凌漫星丝毫没有怀疑他话中的真实程度,现在的状态很难理解文字更深层的意思,低头,离费验榆手掌越来越近时,唇瓣微微地张开。

      在费验榆的面前,无需理智去思考,等待一会儿抽出一管堪比血液的理智去面对他人,认真地对抗,燃烧的可是生命力。

      动作在触碰之际发生了变动,脸代替了唇左右清扫,狠狠地虐了一把费验榆的手掌心,再抬起头来,还是原色调的手掌心和更红的脸颊一眼便能判断出,笑意更多的是在谁脸上。

      费验榆擦掉他脸颊处被蹭上的水渍,整理他的头发,“还以为你会上当。”光看字面意思有浓浓的遗憾,听入耳便是随口说的话,随手摘取的手套,再日常不过的对话,轻松又随意,让对话之人也不需要深思熟虑、怕惹一身腥的三思。

      “没味道。”

      在凌漫星这里,风景的吸引力远远大于人类,车窗外的雪景比过了眼前人,他拂开费验榆的手,下车。

      小雪盖不住空气中弥漫的杂乱气味,风一吹,鼻子所闻的味道顷刻间在心底具象化。

      费验榆将车玻璃摇下一手掌的宽度,眼睛透过这段距离定格在站立于小风、小雪之下的凌漫星,他仰着头,出神地感受着雪花,哪怕微小,也是天空给他的短暂的自由,让他可以在雪中,一遍又一遍回忆着爱人。

      闵文汐……

      凌漫星……

      站在酒吧门口的调酒师心底浮现这个名字,恍然间从心海中升起了一颗暖心的、散发着治愈光芒的星星,照亮了本就暗淡的躯壳。

      所望的只有一个侧脸,便已经勾起了魂牵梦萦的过往,也只敢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做着有他、却独属于自己的梦,当他转过头来,迅速低下头,看到了隔着衣服都挡不住的心跳,咚咚咚,捶的全身发麻,也让理智一丝不剩。

      待人在身边没忍住干呕,着急地寻着他的方位,见他在门的另一边难受的用袖子捂住了口鼻,关心的视线像海浪般,一波又一波渗透着沙滩,一层层的加湿,倾巢而出的担忧,“你,你还好吗?我能帮上你什么忙吗?”

      “离我远点。”这是凌漫星当下唯一的需求,和这个人给予到自己最大的帮助。

      他身上的酒味、香水味极其重,且还夹杂着隐隐约约的血腥味,刚才又恰好一阵儿迎头风来,毫不夸张地说,干呕便是对风的敬意,差点就跟着风走了。

      这个劲上来,凌漫星只觉得喘不过气,头晕目眩,万幸,现在昏倒了,身后还有费验榆。在即将摔倒前,味道消失了,他像是捡回了一条命,大口地喘着气。

      浓郁的味道对生病的凌漫星来说,就是千刀万剐的刑法,好在刚才站立在门口的人知进退,缓了有三分钟,抬脚,推门进去前,发现门缝中夹着一张纸条,手把着门把弯腰捡起来,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

      ——凌漫星,有位先生在204包间等您。

      字体一笔一划,放置于能看懂的一栏里。

      凌漫星按照纸的叠痕叠好,装进口袋里,憋着一口气进去酒吧里,畅通无阻直径站在204包间的门前,拿出手机,打字发送消息,随后打通视频放到胸口,后置摄像头直对着门,敲开门,熟悉的一张脸再次映入眼帘,真是猜中了。

      “我的外套在他的手里,接下来的事情,你们自行商议。”凌漫星作势要挂了视频,就因这一秒的空隙,脸颊被捏住,力道迫使眼睛与面前这个戴着口罩的人对视,有些倦意地狠眨了一次眼睛,保持礼貌,“我对你的……”

      “你顶着这副模样出门,会被人□□八百回的。”曾末泱的用词通俗易懂,轻而易举就将凌漫星现在的颜值推至前所未有的地步。

      “谁敢?”凌漫星继续接未说完的话,“我对你的提议不感兴趣,别做些小手段。”

      “你认为是我做了这一切让你来到这里,那就是了。”曾末泱不多做解释,是否都改变不了对于眼前人的心思,无爱者自然不会介怀误会,在意的只有视频那头的姑娘,率先打了招呼,“曾哥好。”后跟凌漫星解释。

      “先生,您误会我们了,这一切是一个意外。”

      “我相信这是一个意外,你们自行解决,再见。”凌漫星挂了视频,将手机放进口袋里,看着眼前的人,他的手还在自己的脸上,不悦地动了动脑袋,一个发音都不想给他,抛开这一切是不是他安排的不说,不想交谈的原因仅仅是因为,眼前的人不符合自己的目标,他要得,给不起。

      眼前人的手机响了,他松开了自己去到沙发处,拿起手机接电话,报告了位置,趁此时间,凌漫星转身开门,打不开,摇头轻笑,事已至此坦然接受,转过身,舒舒服服地靠在门上。

      在他打电话的时间内,凌漫星被高温灼烧的眼球快融化了,额头流下的一滴汗落入失神、涣散的眸中,摊开的麻木跟糊了一层粘糊的焦糖在眼前,包间像是喝了足够的酒,开始了摇摇晃晃的微醺。

      不适地闭眸,滚落在眼睛里面的汗液滑落过脸庞,平常不到一秒钟便可成功地眨眼,在高烧之下,连他自己都觉得长达了三秒之久,有些无奈。

      包间里面的温度高,抬起想擦汗液的手臂被一只手给按在门上,红的堪比咬着吸管吸取了石榴汁颜色的手指与脑袋齐平,凌漫星抬眸,与气性大的鼓手对视。

      是个眼神里面没有怜惜的主,尽管如此,也不反抗,借他的力换取自己的舒适,现在身体的状况,瘫软才是最想要的选择。所以,眼睛没有聚精,松到有些失去焦点,直到一块透明的东西在眼前放大,才赶紧聚神,但已经有点晚了,眉间感觉到了冰凉。

      在全身的热温度中,寒冰无外乎是安全屋,可惜,它正在漫无目的地游走,凌漫星知道是什么,眼睛不离鼓手的视线,他的眼睛随着这物的运行轨迹走,自己每一分作弄的心思,落在他的眼里都是实打实的诱惑力,倘若他求的在能接受的范围内,凌漫星不介意赏他一点肉沫,可惜……相反,可惜,相反。

      冰块被体温融化,水嘀嗒、嘀嗒落满了曾末泱的眼眶,正方形的冰块化成了不规则形状,冰冷的水流中和了包间的燥热,双指驱动着冰块落到他的唇瓣,替他抹着水色的唇膏,话语中是高高在上的讥讽。

      “你喜欢这样子被对待,不是吗?”

      “我只是生病了,无力反抗。”

      凌漫星出口的每一个音,换回来的都是沾有酒味的冰水,眉梢微动,毫无被钳制的怯懦,藏着八分随走随留的能力,整个人有着没有负担的慵懒和随性,缓慢开口,“淡蓝之吻里加了血腥味。”因字面意思使用句号结尾的话,突然遭到了凌漫星迟钝的回神,变为了疑问,“血腥味?”

      吃进嘴里面的水有极其淡、且不易察觉的血腥味,这般酒混血的新品,挺新奇的,脑海空余出的遐想一时失了警惕,导致被面前人见缝插针,冰块推至口中。

      凌漫星丧失的百分之三十的理智让他办了一件后脑勺撞门的蠢事,身体早已经完完全全被按在了门上,退无可退,想依靠躲避和平解决是不行了,抓住他带着暗示探入口腔的手腕,吞咽下冰块,发出清脆的响声,故意缓慢的动作让面前人的视线仿佛一步到胃,引起了身体的冰凉。

      凌漫星开口,舌尖有意识地搅着他的指尖,说着清晰的话,“我不当下位者,也不会接受类似的暗示,我是一个客气的人,你自觉点。”殊不知,从一开始他就在用一收一放的举动模糊着人的感官。

      “是吗?”曾末泱带有水渍的指尖下移,眼睛却不放他的目光,此刻,手指便可代替眼睛巡视自己的领土,唇瓣、下巴、喉结,嘴巴也代替了眼睛,说出了亲眼见到的一幕。

      “你在舞池跳舞,被红盖头所盖,故意将外套落下,和人结伴而行,现在发着高烧,换了一件新衣服来寻外套,桩桩件件表达了要男人的需求,装什么?”

      “我没有耐心,我不屑用强并不代表不会用强。”

      凌漫星不置可否,越发放肆的手,完完全全不客气的人,这些都有自己的默许,抓住他钻入衬衫里面的手,指尖敲打着他的手腕,避而不谈双方想要的东西,先解决要紧的事情。

      “我现在的情况,需要的是休息,你在门外给我守门。”

      “可以,我有什么好处?”

      “我给你设计一款耳环。”凌漫星抬手,手指抚摸着他的耳廓,从耳垂慢慢向上滑,滑过的每一个耳孔都是凹进去的软肉,力道很轻,纵使耳孔时间已久不会有任何感觉,也不会徒增莫须有的力量,更多的是爱护和稍微地好奇,毕竟耳廓旁一连串的耳孔,会让人有此想法。

      “不管你是想循序渐进,钓着我,还是想要改变我,我都没有兴趣跟你玩过家家的游戏,我想做的很简单,买你、□□你。”

      凌漫星感到手掌下有强劲的力道传来,立刻松手,保存力气,不做多余的对抗,面前这位……臭脾气的人做不出什么,毕竟,来拿项链的人在路上了。

      “咚咚……”

      凌漫星被敲门声震的身体颤了一下,本能地闭眸缓解一下无语的情绪,无奈摇摇头,曾末泱替自己笑出来了,随后被他拉至身后,凌漫星站立不住,后背靠在已经开了门站定的人背上,听着门外的对话。

      “客人您好,我是吧台的调酒师,两杯淡蓝之吻被我不小心搞混了,我能不能拿回来?按原价给您赔偿,十分抱歉。”

      “我会请老板开除你。”曾末泱平淡道,完毕就要关门,被面前的调酒师挡住门。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搞混了,您想怎么怪罪我都可以,我工资都给您,求你不要举报我。”

      凌漫星和曾末泱背靠背,能清楚的感知到他的一举一动,察觉到他有关门的心思,侧身站立,露出脸来,望着门外站着的青年,白衬衫、西装裤,工作服的标配都能被他穿出高定的效果,就是气势孱弱,堪比一缕微风在严实的山脉中不知所措打转着,尽管是吹拂过也如同空无,怕是一只小鸟都比他震人,唯一能够撑得起场面的,只有颜值。

      “没事,你去忙吧,这里我跟他说。”

      凌漫星出面解围,一本正经地望着门外的青年,只是颇为认真,称不上严肃,怎么面前的青年一动不动,和痴傻了一般,看自己入迷了。

      “砰。”关上的门隔绝了凌漫星的视线,被曾末泱一拉,重新让他将自己抵在了门上。

      “好下贱,谁都勾引。”

      凌漫星笑笑不作话,也可认为是变相的默认,词语、字眼都是被人赋予了含义,起码现在,在实话的衬托下,给予到他的情绪是愉悦大于怒气的,行的就是曾末泱所说的行为,没有什么羞耻的,用心的准备饲料、佛系的等待鱼上钩,之后——吞掉。

      “没脸皮。”

      曾末泱扯扯他的脸颊,将笑意给拉扯散了,这个人可真奇怪,每一分别人加注在他身上的动作都比他自身有魅惑力的多,脸上的冰水渍被他的体温烧干了,仅仅周身散发出来的温度让被传递者也感同身受,自身估计滚烫的跟夏日的烈阳般,不消暑的话,会对身体造成莫大的伤害,强忍着分出那么一点的耐心,无温度的关心。

      “吃药了吗?”哪怕是有温度,也是为接下来属于自己的福利考虑。

      “吃了,所以才需要休息。”

      曾末泱见他想打开门,但是拧反了,越拧越紧,越拧越将两个人关进了同个空间内,身体随着卡顿的把手把着节奏点靠近他,然后腹部受了一个肘击,造不成闷哼一声的真实感,令人震惊的是——

      这个人把门把拧下来了。

      曾末泱的手臂抵着门,阻止他打开门,“别出去勾引人。”

      “没有,睡觉。”

      凌漫星松手,把门把手扔到地面,什么玻璃材质,这么脆,还把手给弄脏了,边擦着手掌心的黑边回复他的问题,“在众人面前睡觉,很有安全感。”最起码在犯罪前,也要掂量几分,每一个人都能成为证人。

      “那就跟我回家,我们有四个人,足够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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