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今天超英长大了吗》禾鲤

53、物尽其用

　　彼得一脸懵逼地在一个黑暗的空间醒来。
　　接着，他听到了露西尔的声音。
　　“小蜘蛛！”

　　彼得：！
　　“露西！你去哪了我们找你找了好久可是好难找！但还好斯塔克先生和韦恩先生都排查到啦！噢等下我们还知道了一个——”

　　“彼得，彼得！”露西尔郑重地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他们很担心我，我很抱歉让你们担心了，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需要你，彼得！”

　　正准备说大家已经知道她身世的彼得：？
　　他四周看了看，什么都没看到，还是黑的。“好的露西，那我需要做什么？”

　　露西尔好像按动了什么开关。
　　不，她似乎在哪里拍了两下，彼得都感觉到自己所在空间的震动了。

　　“变身！蜘蛛宝宝！”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旁边配音。
　　“噢拜托不要提醒我……”
　　露西尔语气麻木。

　　说实话，系统和她说起能量套装的时候，可没有提醒她能量套装是根据当前体型来改变的……

　　一身红蓝色紧身衣的小矮子手脚并用爬上了通风管道。
　　“我还是觉得这里安全。”露西尔小声说，“嘿彼得，教我用一下蛛丝？我不太会你的制服。”

　　绿色的蛋飘在她身边，荧光绿非常显眼。
　　“你现在还能用氪星能力吗宝贝？”

　　露西尔摇头，“不可以。”
　　她仔细感受了下，“非要说的话，像是能力被封印了。本能还在，但没办法成功使用出来。”
　　“不过我现在的感觉非常好，精力也恢复了，这就是蜘蛛侠平时的感受吗？这套战衣真不错！”

　　“噢，呃，是的，这是斯塔克先生送我的一套纳米制服……”
　　回过神的彼得觉得很神奇，“但我这是在露西尔的意识里面？另一个声音好像不是系统……嗯，绿色的蛋，还有这个标志，是绿灯侠？”
　　哈尔忙着观察外面的情况，“嗯哼。”
　　彼得超开心，原来露西来这边的原因是做任务吗？这样一来在战场上消失的超级英雄们都回来了，但现在不是细说这些的时候。他给露西简单地讲了讲蛛丝发射以及常规功能的使用。
　　然后问：“我要怎么做？”

　　露西尔看着蜘蛛面具内置的视野图，“彼得，请帮我规划一下路线，最佳路线。我们的任务是去解救康纳，他被关在这里，即将做人体实验。”
　　说到最后几个字，在场两人都深切感受到了藏在稚嫩声线里的气愤。

　　彼得作为“战衣内置AI”，对当前能量套装的功能是非常清楚的。他很快给出了导航。
　　哈尔看不到地图，只能在意识里提醒，“记住要足够有效率，足够迅速，足够让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彼得迟疑：“我以为最重要的是安全？露西现在还小——”
　　“不不不，”哈尔不赞同道：“我们现在虽然说着是救人行动，但任务要求破坏手术，破坏。”
　　“你，蜘蛛侠本人。你，拥有蜘蛛侠能力的半氪星人。”
　　“为什么不直接一点呢，我保证，这是效率最高的方法！”

　　露西尔在角落里偷偷摸摸发射蛛丝，一边练习一边说出自己的看法，“刚刚过来时我看见一个实验室，或许可以先进去找找有没有即将要用的材料或者……随便什么，反正两手准备吧。我们还有一点时间，可以分别从根源以及手术过程两方面破坏。”
　　按照她的想法，如果能毁掉生物芯片以及相关实验数据，虽然不一定一劳永逸，却能给自己争取更多一点时间。
　　是的，露西尔已经有了想要阻止生物实验的想法，但前提是能够将康纳成功带出来。

　　“好的，露西。”彼得显然也赞成这一点，“我喜欢你的计划，那么我再规划一条去实验室的路线，还有撤退方案！”
　　对于最熟悉的能力与熟悉的AI系统，彼得完全得心应手。

　　但哈尔提出了不同意见。
　　“等等，计划？你们认真的吗？”他声音中满是怀疑，“莱克斯卢瑟就在楼上，但蝙蝠侠和超人不在，谁要和他玩吗？”

　　“不。”露西尔回应，“只是多一层保险，万一有意外情况……对吧，手术也还没开始呢。”

　　哈尔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露西尔继续：“而且我就是觉得，从源头上破坏才真的叫破坏。”不然肯定还有后续。

　　“可以行动了。”彼得提醒，“我现在给手术室附近安装几个摄像头，露西你直接往标注的方向走。”

　　战衣自带的扫描功能让露西尔清楚地观察到楼层内的人员分布情况。
　　实验室的方向相当于往回走一段距离，不像手术室周围的戒备森严，却也有固定巡逻组。
　　来的时候依靠飞行，不走寻常路，现在得用蛛丝在楼层之间荡来荡去。遇到某些比较敏锐的人还必须用蛛网炸弹给人叠加沉默以及昏迷状态。

　　本来露西尔不想造成太大响动，是选择走那条彼得规划出的偏僻路线的，但哈尔说：“你们以为实验室进人就不会被发现吗？保持这个行进速度，路上打不打人都一个结果。”
　　意思是，即使路上有放倒工作人员，却也不会马上触发警报，总得有一段反应时间。
　　两个小孩瞬间被说服。

　　“老实说，现在我有种看你玩游戏的感觉。”彼得在露西尔脑中吐槽。

　　露西尔没怎么玩过这种游戏，但蜘蛛战衣让她不禁有些新奇感，渐渐找到了一种……击打小怪的成就感。嗯，一定是变小的DEBUFF之一！
　　她才不会这么幼稚！

　　这是一个全楼层最大的实验室，分区很严谨，被设立在地下三层。露西尔之前匆匆一瞥，并未觉得有什么，但现在仔细查看，才发现不少器具都有点眼熟——它们似乎真的是自己曾经用过的仪器的初代版本。
　　所以，难道她对康纳的猜测是真的？

　　“能够扫描出来三维地图吗？”她问彼得。
　　虽然唯一一次使用战衣的场景就是那场与外星怪兽的战争，但小蜘蛛显然对斯塔克先生的技术十分自信，“当然，”他说，“先去左边，那里光线比较暗，人员守卫方面也可以打开突破口。我给你标出红点了，露西。”

　　这层楼的白大褂不算多，却也不少，可令人疑惑的是全都非常安静。人与人之间就像是不需要交流一样，机械又冷漠地做着手上的工作。
　　这也意味着，他们不可以发出任何引人注目的声响。

　　露西尔小心地移动着，被蜘蛛侠辅助的感觉让她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她一边行动一边在脑海里回忆，是哪里呢？
　　“女孩，你可以再大胆一点。”绿灯侠苦口婆心：“争取时间，效率，我们需要效率！”

　　露西尔脑中有零碎的片段闪过，她想到了！
　　现在是有点像自己曾经执行任务的模式。
　　那时候也有AI程序在脑中告诉自己任务目标，以及被完美规划的任务地图。

　　“嘿？！”哈尔在她面前晃了晃，发现露西尔没反应，“你在走神吗？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加快一点速度？”

　　露西尔：……
　　“呃，好。”
　　她定了定神，注意力集中，看向前面，却不经意瞟到一些熟悉的角标。
　　“露西？对，你看的那个是我觉得疑似生物芯片的地方，一共六处，分析需要时间，你打算查看还是？”

　　“我想我可能知道在哪里。”露西尔在白色的镜片后眨眨眼，“三号和五号，两部分材料……”

　　另外两人没问她为什么知道。
　　“毁掉吧。”哈尔说。

　　露西尔点头，眼神锁定被标出来的两个数字，“那我去拿过来。”
　　彼得默默提出自己的经验之谈，“可以从这里和这里上天花板，然后吊下来。材料盒用蛛丝不太好黏住，关键是储存箱固定在墙上。嗯，所以……”
　　“我去取？”
　　“我分析一下……”

　　哈尔像是听不下去了，连忙道：“停一停。”
　　“我的意思是直接炸掉这里。”

　　露西尔：？
　　彼得：？

　　哈尔示意他们看实验室中央，那里有个被半透明蓝色液体灌满的胶囊，里面是悬浮的不明生物组织——看起来像是残肢。
　　“我想我也有和你们一样的猜测了，但那不重要，之后再说。”
　　“那个透明的胶囊外壁，看到了吗？”

　　“嗯。”

　　哈尔：“还有里面的东西，直接炸，用你们能够发出的最大声音去炸开！”

　　先不谈其他，就说……“我们能发出的最大声音？”
　　彼得想了想，“最大的声音似乎也没有能炸碎这种材料的可能性啊……”

　　哈尔：“你的蛛网炸弹？有没有威力大一点的？”
　　彼得：“没有，现在战衣才一级，功能有限。但我们可以——”他脑中一下闪过好几个方案，全是如何在实验室制造噪音。
　　唯一的遗憾是，这里没有常规意义上的“危险品”。
　　否则彼得分分钟可以搞出爆炸。

　　还能怎么办呢？

　　露西尔头朝下，倒着扒拉在天花板角落，这个彼得选出的视角盲区。
　　爆炸，声音。
　　声音……

　　“所以那个透明的东西是对声音很敏感吗？”她问。

　　“还有里面的液体，呃，你理解成这一整个胶囊就行。”哈尔说：“这就是为什么这里很安静。”
　　“我的想法是，拿不到材料，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想办法，不如先制造出混乱。”
　　关键还能破坏那个看起来就很重要的东西。
　　哈尔觉得很划算。

　　露西尔想了想，有些犹豫。
　　“其实我有个主意。”但是……
　　“彼得，你觉得以你的力量，能够把蝙蝠车车胎捏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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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哈尔表示很喜欢这个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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