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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黄色竖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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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室的一切对于露西尔来说都很陌生，远远看过去，尤其是那上面的仪表盘、操作杆以及密密麻麻的按钮。
但她无所畏惧。
“现在我要去那边了，”小姑娘用氪星人特有的视力观察那边的动态，一脸严肃地和系统说，“帮我注意背后，还有其他人的动态。”
系统：……
【打算就这么去吗？】
露西尔莫名其妙：“不然呢？”
系统：【我以为你会先制定计划。】
露西尔不在意地说：“走过去就行了，我能看到路线。噢对了，我知道你也会为我提供帮助的，谢谢你，我的好伙伴。”
【之前好像说过最好不要用氪星能力。】
“当然，我有分寸。”
系统对着自家宿主在开Debuff后格外主动与自信的态度，沉默。
它信了。
但出于一个专业系统自带的人工智能，它仍然尽职尽责问：【是否需要制定计划？】
“呃，不需要。”露西尔伸手将身上的斗篷收拢，想了想，直接朝门口走去。
“随机应变吧，不要废话了，系统。我们出发！”
有了系统的默许，露西尔开启X视线扫了眼飞机内部的框架。三维地图在脑中铺开，她迅速选好要行进的路线。
这一路过去，不仅要避开监控，还得注意各处通道的人员巡视情况。
“帮我黑掉这里的系统吧，”她提出自己的需求，“你那么厉害，一定可以的，对吗？”
【不在职责范围内。】
系统漠然回应。
露西尔瘪嘴。
“当时在闪电侠任务副本你就什么都做不了，全靠那个……在蝙蝠侠的安全屋里发现的AI朋友，它帮了我好大忙。”
“现在都出副本了，你还是不能帮我吗？”
【不在职责范围内。】
露西尔无语了。
行吧。
指望不上这个系统，她一瞬间竟然有点想念安全屋那个AI助手……叫什么来着，赫尼，对吧？
要是系统也这么有用就好了。
但她仍然有一点点不甘心，小心翼翼摸出门的同时，问：“那你告诉我原因可以吗？为什么这种人工智能的基本操作都拒绝帮我做到？到底什么才是你职责范围内的事情啊？”
系统秒达：【玩家暂时没有相关问题的权限。】
暂时？
也就是说，以后可能有吗？
露西尔悄悄翻了个白眼，算了，好奇心除了增添烦恼以外什么也没用。早该认识到这一点的不是吗？系统从来都是只做不说的，除非有什么它也做不到的事情……
露西尔所在的这个区域离主控室很远。
如果将这里比作楼层，上下加起来一共三层，露西尔被扔到了地下一层。这里更多是作为休息的功能，不像上面两层，实验区域、囚室、主控室、以及最前端的驾驶室。
想要去驾驶室……露西尔观察了下，好像不管哪条路都会经过主控室啊。
可是塔利亚还在那里。
“你说贴纸现在还有用吗？”她语带希冀问。
系统这次直接没回她。
露西尔：……懂了。
她又将主意打到其他人身上，一边计算着巡视人员的路线与行进速度，一边喃喃自语。
“似乎不会经过囚室哎……”
露西尔在脑中思考着什么，视线转移至另一边，实验区域。
那边的墙壁含铅，想要搞明白什么情况，必须亲自过去看看。但值得冒这个风险吗？——很显然，当前的露西尔并没有考虑过这个。
她满心都是刚刚的灵光一闪。
“系统！我想到了！”小姑娘兴奋道：“那个可以随机修改记忆的X109！！”
这样的话，如果它有自己的意识……
“我也许，可以拜托它修改记忆，是不是！”
系统对宿主的脑洞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它并不想打击小姑娘的积极性，便鼓励道：【可以一试。】
不过作为一个目的性很强的系统，它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主要目标……
【但我以为只需要开飞机？】
潜台词是，露西尔这样的想法，人为给自己添加了不少麻烦。
露西尔毫不在意。
“走走走，贴纸都没用了，谁想直面塔利亚啊。”
之前那个贴面吻给她带来的“惊悚感”到现在还没消除呢。
囚室虽然担着这样一个名称，实际上是处理“废品”的地方。天空上并不能随意处理残次品，于是所有失败的实验体都会被扔到这里，要么回收，要么换个方式经受更加粗暴的实验。
X109仍然有实验的价值。这句话是塔利亚之前在主控室和手下说过的，因此，要么被送往囚室，要么还在实验区域。
她自己是猜测囚室的，于是也先来到了这里。
好消息是，猜对了。
黑色兔子奄奄一息地趴在一个玻璃胶囊中。
它的身上满是金属贴片，身下的白色石台被血色浸染了大半，细看之下，皮毛上全是细小的割伤。
面前的仪器有个缓慢的进度条，显示某项任务正在加载中。
“我的天……”露西尔从天花板上的凹槽轻手轻脚地爬下来。她单手朝那边一弹，一个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金属碎片被砸在玻璃胶囊的外壁。
X109小幅度地抖了一下。
它抬头，往声源处看去。透过玻璃壁，一个小女孩吊在墙壁上，正冲它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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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重复一遍。”
露西尔收起营养液空瓶，认真道：“只要不让塔利亚离开主控室就好，不需要做任何其他奇怪的事情，注意安全。”
X109：……
它和她对视一眼，点点头。
比起之前，现在的它精神了不少，对于露西尔的抗拒感也在持续性减少。
说实话，露西尔并没想到系统出品的营养液对现实里的人也有用……填饱肚子也就算了，她自己就喝过，但关键是，营养液竟然有恢复精力的作用！
对着X109的保证，露西尔放下心，却也有点心情复杂——她并没表现出来。
事实如同自己想象的那样发展，是好事，对吧？
然而……她没想到这只黑色的兔子能这么干脆，这么“热心”。虽然她自己也承认，对X109天然的好感来自其“基因实验产物”的身份，但老实说，对方真的同意合作后，露西尔心中的惊讶多过喜悦。
要知道，一个不慎，它可能就会死亡……
【对它来说，自由更重要。】
露西尔抿了抿唇，“也是。”
谁会喜欢在实验室待着呢？
曾经的自己，也无数次产生过想要脱离卢瑟控制的想法。自由了这几个月，如果不是看到X109的惨状，被埋在记忆深处的那些片段也不会再冒出来。
因此，基于过去的经历，对于X109听到逃脱可能性的本能反应，她也算是能够感同身受吧。
计划很顺利，兔子被露西尔带着，从囚室到主控室，一路上遇到的人都被篡改了记忆——据兔子主动提供的消息，这种精神上的影响非常短暂，露西尔得抓紧时间。
没有再管去主控室蹲守的兔子。
露西尔借着巡逻小队的掩护直达驾驶室。
“一切正常，系统。”
露西尔狐疑地朝里面探头。
副驾驶甚至还在快乐地摇晃上半身，不知道是在应和着哪里的节奏。
主位上的人则要沉稳许多。
露西尔单手吊在顶上，查看任务面板。
没有半分变化。
【已经不正常了。】系统提醒，【看正面。】
露西尔换了个角度，小声：“我感觉自己现在的样子有点像彼得。”他平时在家园就喜欢到处吊着。
通过操作板上的反光，她看清了两个驾驶员的脸。
我草。
她没忍住在心里爆了粗口。
他们的脸已经被绿色的血管爬满……露西尔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液体氪石，但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马上被她屏蔽掉。
以这样严重的程度，她根本进不了这个房间！
那么还剩什么可能性呢？
露西尔并没有在意大脑与身体传来的疲惫示警，只是迅速在脑中翻找着相关资料。
她的眼神紧锁那块“镜面”，不放过他们脸上的每一个细节。
除了血管，一切都和人类无异……不对！
眼睛！
拉近的视野里，主副驾那两双眼睛里，暗色的瞳孔正以肉眼观察不到的速度发生改变——它们被渐渐拉长，而整颗眼球也渐渐蒙上一层明黄色。
露西尔不自觉张开嘴唇，又闭上，舔舔唇瓣：“我的天啊……”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块光板。
银白色的流光在金属板上划过，不知过了多久，副驾驶正在摇晃的肩膀停下了。
他的唇角勾出一个大大的弧度。
猩红的长舌从嘴唇中央吐出的那一瞬，竖瞳和反光处的小姑娘直直对上。
露西尔：！？！！？
她几乎要兴奋到战栗。
蜥蜴人！
是只存在于博物馆里的蜥蜴人啊！！！
系统想提醒她，却根本没来得及。
只见露西尔凭空一跃，整个人落到控制面板上，热视线，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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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气层外晒太阳的康纳被一声尖锐的金属摩擦声惊醒。
又怎么了？
他不耐烦地摘下墨镜，往下一看。
一身破烂黑色斗篷的小女孩，抓着一架印有刺客联盟的小型战舰……正在艰难地往旧金山的方向飞。
是的，抓。
的确是这个动词。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小女孩满身都是脏污，脸上还有绿色的液体。她双手紧扣身下战舰的……外壳，表情狰狞，似乎全身都在用力。
噢，没看错的话，她还在哭？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最好不要用氪星能力。
露西尔（前）：放心，我有分寸。
露西尔（后）：热视线，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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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三次的事情太多，更新太不稳定啦，先给大家说声抱歉。
所以想着要不要接下来先自己抽空写到完结，再一起发上来（或者存一部分稿直到能够保证日更）？毕竟一次性读完可能体验比较好。
还有一个选择就是，仍然保持现在这样的更新频率，有空再多更，保底一周双更吧，上限不定。
想听听大家的看法？
完结是肯定会完结的呀！大纲是完整的，预计字数还有差不多15~20w，而且卷毛侦探还没出场呢。
我还有好多日常想写出来（迫害他们）！！quq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