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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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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晴感觉今天的宁舒华特别少事,洗完碗就回自己房间去了,也不来找她要抱抱或者把她拉出房间聊天。
云晴躺在床上,抓着自己的枕头边,闷闷地想:讨厌得很,这算是对她忽冷忽热吗?
宁舒华是不是玩自己,她到底有没有肌肤饥渴症?
云晴怀着复杂的心情,入了梦,又是一个混乱的梦,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
云晴的生物钟再次被打破。
云晴慢悠悠地洗漱过后,一看餐桌,上面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
这让云晴很疑惑,难道今天宁舒华没有给她准备早餐?
好在她很快就注意到了玄关边的鞋柜处,并没有换下的拖鞋,说明宁舒华没有出门。
现在的时间已经九点半了,云晴不知道宁舒华几点睡的,现在快醒了吗?
昨天的郁闷还留在云晴的心里,一想这云晴就烦,抱抱抱,抱个屁!
她又想要去问宁舒华吃不吃早餐。
又怕自己扰人清梦,惹人讨厌,于是云晴煮了一锅咸菜排骨粥,做好再喊宁舒华吧。
寒冷的日子里,喝粥最暖和了。
直到这份粥都做好了,宁舒华的房间内还是没有任何的声音。
云晴去敲了宁舒华的房间门,想要叫她吃早餐了,可是里面许久都没有人应。
云晴觉得奇怪,便拧开了门走了进去。
她对宁舒华的房间已经不算是陌生了,她曾经进来过两次。
这次一进去,不例外,清幽的茉莉花沁人心脾,萦绕在云晴的鼻尖。
床上的被子有隆起的人形,彰显着宁舒华就在那。
云晴走了过去,宁舒华把被子盖过了头。
云晴轻轻摇了摇宁舒华肩的位置,柔声地说:“舒华,醒来吃早餐了。”
她呼唤后,久等都等不到宁舒华睁开眼来,云晴觉得奇怪。
她把被子往下拉了拉,一脸通红的宁舒华暴露在云晴的面前。
宁舒华的刘海已经被汗湿了,湿漉漉地贴在脖子那,嘴唇张着,已经爆裂了皮。
云晴看着宁舒华,立马判断出,这是感冒加重,估计还发烧了。
她忙用手探了探宁舒华的额头,果然是烫手的温度。
云晴便大力地摇了摇宁舒华,喊道:“舒华你醒醒,快起来啊,我带你去医院!”
随着云晴的动作,宁舒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结果却发现难受得眼皮都睁不开,只眯着眼看着云晴,喉咙就像是有东西堵着,沙哑着声音艰难道:“云晴,我好难受……”
云晴听宁舒华这无力的声音,更是着急:“你当然难受了,你不看看你额头有多烫手。”
宁舒华听完云晴的话,那混沌的脑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笑了,说道:“原来我是发烧了,没想到我竟然也有发烧的一天。”
云晴急得很,恼怒地看着宁舒华说:“你还笑呢,还不快起来穿衣服,我带你去医院看医生,看是打针还是打吊瓶。”
宁舒华把脑袋别过一边,倔强地说:“我不要去医院。”
云晴感觉生病了的宁舒华就像是一个任性的小孩。
她试着去掀宁舒华的被子,却在掀开一半的时候,却被宁舒华握住了手,制止了她的动作。
宁舒华穿的睡衣并不厚,是真丝衬衣的款式。
上面两颗扣子没有扣,露出一大片的肌肤,锁骨在白腻的肌肤上凸起的很明显。
她一只手抓住云晴,一只手掌心撑在床上,支撑起身体。
纤细的脖子高高扬起,那双已经裂皮的薄唇紧抿,像是一只病中的高傲天鹅。
她视线紧盯着云晴,一字字重申:“我,说,了,我,不,去!”
云晴被宁舒华的气势所慑,她从未见过这么强势的宁舒华。
宁舒华冷下脸,视线锁定她的时候,云晴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凶残的母豹子给盯上了。
哪怕宁舒华还在病中,这种强势也丝毫不改,这是云晴从来没有见过宁舒华的一面。
原来,她……她在公司是这个样子的吗?
云晴抽回手:“不去就不去。”
宁舒华躺了下去,云晴给她重新盖上了被子,然后才真正地收回手。
她坐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又回想起刚刚的事情,觉得刚刚宁舒华真的好凶!
云晴心里郁郁,不自觉地嘟着嘴瞪向宁舒华,跟她算账:“你不去就不去,刚刚对我那么凶做什么?”
宁舒华正侧着头,用手揉着肿胀疼痛的眉心,斜撇了云晴一眼,说:“对不起,我刚刚没控制住情绪,你就不要跟我这个病人生气。”
云晴要的不过是一个态度,见宁舒华道歉,就开心地笑了起来。
她应道:“那我就不跟你生气了,既然你不去医院,我就去药店买一些退烧的东西,你等等我。”
她刚起身,屁股离开床,手就再次被宁舒华抓住了。
云晴意外地回头,看向宁舒华,却发现宁舒华的眉头皱得特别紧。
云晴问:“怎么了?”
宁舒华用力地圈住云晴的手,说:“不要走,你留在这里陪我。”
云晴却摇了摇头,宁舒华不想去医院,她干涉不了。
同样的,她要去买药,宁舒华也干涉不了。
云晴挣脱宁舒华的手,对着她说:“你乖乖躺在这里,等我回来。”
说完,云晴就往房外走去了,快到门口的时候,她回头看了宁舒华一眼。
正好看到宁舒华的脑袋往被子内缩了缩,像是一只缩回巢穴的小动物。
这幅场面,让云晴全然忘记了她之前对宁舒华气势的害怕,只觉得宁舒华这个样子,好可爱。
云晴快速地跑下楼,在附近的药店买了一些药,提着药店绿色的小袋子回到了家里。
她一回到家,小袋子根本来不及放,就接了一杯温水,直接去到了宁舒华的房间。
宁舒华依然跟她走时那样,脑袋缩在被子里。
云晴再次坐在床边,掀开了部分的被子,让宁舒华的头露了出来。
她的动作,让本就没有睡着的宁舒华动了动。
宁舒华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向了云晴说:“你回来了?”
云晴轻声嗯了一声,便低头开始看袋子里的药,看这些药一次吃几颗。
宁舒华一动不动,静静地凝视着低头的云晴,面无表情。
等云晴把所有的药都笼在掌心,终于抬眸关注她时,宁舒华嘴角才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云晴说:“你起来,把药吃了。”
宁舒华起身,接过云晴手里的药,服入口中,又接过水,把药全部吞了下去。
云晴看宁舒华把药吃了,心里才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不愿意去医院,她好怕这些药不起效。
还不等她担心更多,新的担心事项就已经出现了。
宁舒华她竟然不睡下了,把被子盖在了云晴的身上,紧紧地抱住了云晴,依赖地把下巴抵在云晴的肩窝。
云晴拍了拍宁舒华,皱起眉问道:“干什么呢?”
宁舒华黏糊糊的回答:“抱抱。”
虽然云晴昨晚和今早都在心里念叨过抱抱,但是她要的抱抱不是这种啊!
宁舒华搞什么呢!发烧呢!这样起来半个背都露在外面,是嫌弃自己的脑袋没有烧坏,还想要再升几度吗?
云晴无情地按住宁舒华的肩膀,把她按了下去,嘴里非常有理地说道:“退烧贴还没贴,给我乖一点。”
说完云晴低头撕开了退烧贴的包装,把退烧贴贴在了宁舒华的额头。
贴好后,宁舒华的头上就多了一个可爱的黄橙橙向日葵。
因为宁舒华发烧无力,所以刚刚被云晴无情地镇压在了床上,现在正颇具怨念地看着云晴。
这可爱的向日葵,配合着她那张怨念的脸,云晴只看了一眼,就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舒华你怎么这么可爱,像是一个宝宝一样。”云晴的眼睛都笑弯了。
宁舒华摸了一把头上凉凉的退烧贴,无奈地看着云晴说:“一般都是宝宝才用退烧贴,你怎么买了这个回来?”
云晴说:“买都买了,你就别抱怨了,而且上面也说了大人通用,就是包装可爱了一点嘛。”
宁舒华心里更是无奈,头和视线都撇开了一点:“你不要笑我。”
云晴强忍笑容,说:“不笑了不笑了。”
她快速转了话题说:“吃不吃早餐,咸菜排骨粥。”
宁舒华病恹恹的,声音都没有力气,似乎还在生气,只说:“不吃,起不来。”
云晴觉得这根本不是事,她说:“那还不简单,我喂你。”
“好呀!”云晴还没反应过来,宁舒华的回答已经清脆地响彻在了耳边。
云晴朝着宁舒华的脸看过去,看见了一双亮晶晶的期待眼睛,她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说不出来。
好像有点不对劲的样子。
等她端来咸菜排骨粥,宁舒华挪了方位,在床上斜躺,枕着云晴的大腿。
云晴机械地一勺一勺喂着宁舒华,心思完全不在这里。
怎么明明是她和喜欢的人接触了,却一点都不开心,只感觉被占便宜了呢?宁舒华的肌肤饥渴症百分百是真的!云晴在心里咆哮。
作者有话要说: 嗷呜嗷呜,我开了一个预收。
——《烂掉的红玫瑰》——
娱乐圈花开百朵,可在某个意义上,最招人注目的却是一对红白玫瑰。
红玫瑰是苏艳还,白玫瑰是程雅。
她们出道就以亲密著称,两只手牵着一起,凝视对方浅笑的时候,被相机定格。
让看到的人想要把世间最温柔美好的词用在她们身上。
后来经多人揣测,也难以分析出她们决裂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真正原因。
程雅的事业蒸蒸日上,大荧幕有实力的演员盘点中,她那张素净柔和的脸,总有她的一张照片。
她也敬业到让人发指的地步,白玫瑰白得像是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穹。
提起程雅的时候,总不免提起当初近乎和她捆绑一起的苏艳还,哪怕到如今也是并列提起。
苏艳还自出道作叫人惊艳的玫瑰少女之后,她每况愈下,常年出现在微博热搜榜单上,总是艳压云云之类的词汇。
她有一种靡丽的美艳,迷蒙的双眼似雾非雾地想要倾诉什么,流言蜚语不断,娱乐圈的种种不可说似乎总与她有关。
红玫瑰红得泣血,染了污泥,烂在地里。
#她想要把这月亮拉下高地,和她共沉沦在这污浊泥潭,又把这月亮供在心尖,连发丝都不曾碰上分毫。#
【写于2021/10/9】
PS:
1.真染泥,不喜欢可以不用收
2.程雅视角写
作者探头:谁不喜欢红白玫瑰啊【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