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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舞什么？”
“《赫格曼教育法令》。”
“我从没听说过它。”
“我并不惊讶。大多数人也没听说过。这是一部古老的法律，规定开始过霍格沃茨教育的学生在法律上有义务完成它，意思是要毕业，除非被开除。这意味着就算我的年龄到了、我已经通过了一门NEWT，为了合法使用魔法，我需要在霍格沃茨呆满七年。如果我没有毕业就离开，我会被允许携带一根魔杖，但只是携带它，而不是使用它。根据赫格曼的法律，在没有完成规定的七年教育情况下使用魔杖会受到严厉的处罚，包括巨额罚款和使用过的魔杖被折断。”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看着邓布利多。
哈利更进了一步。“你会听从校长，就像你刚才所做的一样。像你一直以来所做的一样。他会说法律就是法律，我必须遵守。我必须树立榜样。我有责任。而我所做的事是不对的。因为这项法律已经有637年的历史了，而在过去的628年中没有学生受到过处罚。我的愿望会被忽略，因为我的人生从来就不是我自己的。校长会很坚决。你会满意这个决定，然后让它去。”他长长地深吸一口气。“最后我会被困在这里。因为一条晦涩又不公的法律恨你们两个。被囚//禁在这里，处于不断的监视下，以防我不管怎样都要尝试离开。以防我决定不在乎我的魔杖会不会被折断。以防我不想履行我从未要求过的责任。以防，以防，被围住。被困住。窒息。”
“哈利……”
他继续说下去，无视邓布利多的恳求。“我不蠢。我知道我需要魔杖。不是因为我想要。而是因为我需要。总是会有人要我死的。我知道我需要容忍法律，尽管事实上我不信任一个反复无常、自以为是的孤立团体的统治。所以我没有问。我没有说。我管好了我的舌头，付出了我应该付的东西。”
“这真的是你认为会发生的事？这就是你怎样看待事物的吗？”邓布利多后悔地问。
“我在这块棋盘上已经足够久，足以明白规则。在你的影响下，我从来不被允许自己做决定。甚至如果你不知道比赛已经开始，前进会更容易。而在这座城堡里自我强加地监//禁十个月，对于终生的自由来说，又算得上什么呢？”
“为什么现在费心告诉我们这一切？你的计划已经完成了。”斯内普问。
“很简单。我不再是这里的学生了，不管明天会不会收到一张羊皮纸。你们谁也不能阻止我离开了。我没有被迫的义务，没有被发明出来的保证，没有虚构的责任让我被拴住。如果你们现在知道了又有什么区别呢？我终于自由了。”
“你明天会参加毕业典礼吗？”邓布利多无奈地问。
“想象一下大标题：《取得胜利的男人溜掉了如此重要的事件》。我还想在雷达下呆得更久一点。所以是的，校长，我会参加的。我会坐在我的同龄人中间，在每个人走过舞台，领取毕业证书时鼓掌欢呼，在轮到自己时有样学样。我会微笑，大笑，流下喜悦的眼泪。我会庆祝。然后，等它结束了，我会告别。”
“哦孩子。我真抱歉。”泪水滑落下他布满皱纹的脸颊。
哈利转开了目光。“我拿你的忏悔，你的遗憾，你折磨人的内疚没有用。我不需要它们。我不想要它们。经过十六年的牺牲，牺牲了我的父母，西里斯，海德薇，我的理智，我的血，”他看向手背上的伤疤，“我的肉。我想要的，我已经赚得的，是平静。让我往前走吧。”
“哦哈利，”麦格喊道。
“如果你们一定要握住什么东西，就握住你们的回忆。”他轮流看着他们每一个人。“凭你最喜欢学生的儿子的身份记住我，虽然你不会承认；凭医务室最远的窗户旁边，床上的铭牌记住我；凭规则破坏者的身份记住我；凭我的选择记住我。记住我，但让我走。”
哈利站起来，点点头，然后走了出去。
（完）
作者有话说第5章 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