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万圣节准没好事 ...
-
91
西里斯的到来在霍格沃茨的女生中掀起一股狂潮，围堵哈利打听喜好转交情书的人不计其数，甚至有两个女生眼冒绿光地看着比她们矮了一个头的哈利，喃喃自语什么“得不到布莱克教授得到他的教子好像也不错仔细看看哈利波特是个潜力股我得先下手为强”之类的，吓得哈利上课下课都是卡点狂奔，唯恐被哪个饥不择食的学姐逮住就是一场不可描述。
呃，或许再加个学弟？
我爱莫能助地看着城堡中天天上演“他追他逃他插翅难飞”的哈利，和罗恩一起啧啧称奇快乐吃瓜。
至于赫敏，原本我们都以为她会是坚定自我的一股清流，没想到一堂黑魔法防御课后她就成为了泥石流的中坚力量，面带红晕滔滔不绝，一字不差地把西里斯说过的话完美复述了一遍。
西里斯，蓝颜祸水。
92
“你飞的这么好，为什么不去参加魁地奇队的选拔？”罗恩坐在球场看台上递给我一块面包，左边是脸颊泛着红晕的赫敏，右边是看似懒洋洋实则眼巴巴等着他的宝贝哈利上场训练的西里斯。
“你怕是没看到伍德早上五六点就跟催命闹钟一样摇醒哈利。”我接过面包，摇摇晃晃地在罗恩和西里斯中间坐下，“这个点起来我都困得要死……打球可以作为爱好，但是前提是不能让我折寿。”
“折寿？”赫敏冷哼一声，“天天半夜三更在禁林里游荡，我每天都怀疑你能不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如果第二天是阴天或者下雨，那我们都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我咬了口涂满果酱的面包含糊不清地回答。
唔，好像有点甜了。
93
“没人问你，你个臭烘烘的泥巴种！”
红色和绿色的队服在球场的地面上泾渭分明，我皱着眉头用消失咒处理掉果酱太多而过分酸甜的面包，比他们慢了一步赶到草地，马尔福恶毒的声音冲出人群传入耳膜。
94
漂亮的倒挂金钟，有机会我也要和西里斯学一手，拿来挂香肠肯定不错。
95
从校长室回来后，赫敏有些恍惚。
“西里斯没被解聘吧？”哈利慌忙问道，见赫敏半天没说话，他的小脸瞬间煞白，“难道更糟一点，他……”
“不，布莱克教授没事。”赫敏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斟酌道，“马尔福被关了禁闭，斯莱特林扣了五十分，斯内普亲自扣的。”
“五十分？老蝙蝠自己动的手？！”罗恩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他脑子被坩埚泡坏了吗！”
“斯内普还强迫马尔福给我道歉。”赫敏喃喃地补充。
“哦。”罗恩恍惚地回答，“如果现在你再告诉我伊恩当了魔法部部长，我都分不清哪句话是真的。”
我翻了个白眼，拿柠檬雪宝堵住罗恩的嘴。
96
“PTSD。”我优哉游哉地给论文的最后一个字母勾上一个漂亮的尾巴，“马尔福雷区蹦迪自讨苦吃。”
“呼，西里斯没事就好。”
“啊，什么PTSD？什么雷区蹦迪？”
“你魔法史的论文都写完了？！”
不愧是好朋友，脑电波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97
“忌辰晚宴啊。”西里斯啧了一声，“你答应的太草率了，哈利，幽灵吃的东西绝不会合你胃口。”
“差点没头的尼克帮我从费尔奇那里脱身的交换——这不重要，我总是听到奇怪的声音。”哈利心事重重地说，“比恐怖片里的声音还要可怕，总是在说些‘撕裂’、‘杀死’之类不太妙的词。”
西里斯抛着记忆球的动作停了下来：“什么时候的事？”
“两三次了。”哈利努力地回想，“大部分都是在宵禁前，我感觉是从墙壁里发出来的声音，可是罗恩和赫敏都说根本没听到。”
“是不是压力太大了——伊恩呢？”
“问题就在于，”哈利咽了口口水，“我感觉伊恩知道些什么，但是问他的时候，他的表情……非常……”
西里斯手里的记忆球颜色愈发鲜红。
“阴冷。”
98
“你身体不舒服吗？”罗恩咂了下嘴，“天天熬夜小心长不高。”
“到目前为止我还是比你稍微高一点的。你们快去吧，我会让——”伊恩停顿了一下，指缝间一抹银绿色一闪而过，“——家养小精灵给我送晚餐的。”
哈利额角的伤疤猛地抽了一下，痛感又在瞬间消失不见。罗恩耸耸肩，显然已经习惯了伊恩独立于小团体之外的单人行动，便扯着哈利和赫敏离开了休息室。
哈利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休息室壁炉里的火焰噼啪跳动，在空荡荡的墙壁上投下跳跃的影子，伊恩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袖口露出的手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他瘦削的身影挺得笔直，孤零零地站在扶手旁。
之前赫敏还说伊恩的眼睛颜色和邓布利多的很像呢，哈利想，明明是更深一点的蓝黑色。
99
洛丽丝夫人被石化了，八成学生都觉得罪魁祸首是救世主。
“用脚趾都能想出来不是哈利干的。”我和西里斯坐在看台上看哈利在空中灵活地穿梭，无聊地吐槽道，“他要真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邓布利多就是击败了最伟大白巫师格林德沃的一代黑魔王。”
西里斯近些天来一直处于烦躁与暴怒的界线上反复横跳，哈利正在经历冷暴力——校园欺凌的一种常见形式，但他除了抓住几个造谣的狠狠扣了一波分，并不能做出有效举措把哈利从被孤立的困境中解救出来。
“把那只猫石化的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咒语。”西里斯怒气冲冲，“我承认哈利和他爸爸一样天赋异禀，但是他才二年级，怎么可能用出邓布利多都没法解决的黑魔法？！”
昏蒙的小雨伴着寒冽的风吹过皮肤，带走残存的热气。
“大部分巫师都认为黑魔法是邪恶的吗。”我盯着在伍德身边颤动的金色飞贼，“比如不可饶恕咒？”
哈利凌乱的黑发在风中更加张狂，他在空中短暂停顿片刻，光轮2000在细密的雨丝中拐了个急弯，直挺挺地冲向伍德。
“当然。”西里斯不假思索。
100
格兰芬多长桌上不复以往的人声鼎沸，以哈利为中心向外辐射的一圈都是窃窃私语传播不安的同级生。不远处神情憔悴的女孩机械地喝着南瓜汁，鲜艳的红发衬得她脸色愈发惨白。
“你在看谁？”
我收回视线，对努力掩饰不安的救世主扯开嘴角。
“一个漂亮的小工具。”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万圣节准没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