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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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轮的排名赛开始，结城不费吹灰之力，直接打入代表队第四的位置。
“嗯，可以了。”结果就是老毛病又犯了。
“这个位置真的满足了？”NO.3的渡边颇有些可惜地说道。
“只是个排名罢了。”
“唉，还以为可以跟雅纪打一场了呢。”种岛更是大为可惜地叹气。
“下次再看吧。”结城敷衍道。
其他人对此只能无奈地笑笑，这些天相处下来，他们也发现对方与众不同的性格，跟平等院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狂，但不讨人厌。
实力过关还能开玩笑，总体看下来是个玩到一起的队友，因此也就放心了。
训练营存在的目的除了为国家输送体育人才，另一个目的就是U17世界杯团体赛，结城还没有参加过团体赛，甚至连双打都没试过，标准的新手一枚。
“那我要跟雅纪组双打！”果断抛弃原搭档大曲，已经强迫混熟结城的种岛第一个举手报名。
结城闻言立马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
大曲也适时递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顺便在心里感叹自己终于解脱了。
凑过来搂住结城，种岛朝他眨了眨眼：“别这样嘛，我可是很厉害的！”
“就是因为厉害才要算了，你这种身手跟我双打太浪费了。”结城谢绝凑热闹，他不是没看过对方的比赛，搭档跟对手都一样的糟心。
招惹不起！
“那你不练双打了？”种岛还想再争取一下。
“这样吧，我挑越智。”这个最老实。
刚被挤下NO.4的越智一脸懵，可惜没人管他的意见，最终教练组还是拍板让他暂定为结城的新搭档进行练习赛。
“精神暗杀不如马赫发球好用，双打有点吃亏。”打了一盘，结城深感双打不如单打来得自在，规则也更麻烦。
“不过你耐力一般，双打配合好的话更容易出线。”比起单打，他更好看对方在双打上的发展。
“抱歉。”越智也深知自己的不足，刚才的比赛他明显拖了结城的后腿。
“不用抱歉，是我没什么双打意识。反正世界赛在年底，你完全有时间挑选出更合适的搭档，现在就先跟我凑合一下吧。”
结城很清楚自己的双打水平，他没什么合作意识，了解规则也就差不多了。
U17的合宿多居于空闲时候，大家都还是高中生，所以日常还是要回学校上课，转眼间就到了暑假，校际赛也随之展开，闲人只剩下无业游民结城跟在国际学校读书的德川，基地一下就空旷了许多。
“你可以去看你学校的比赛。”德川忙着特训，看结城整天无所事事，他忍不住开口提醒。
“我又不是校队选手。”结城兴趣不大，毕竟都不认识，去了说不定还会尴尬，不过被提了，他心又痒痒的，好几年没看过了，说不定水准提升了呢？远远地望一眼也不是不可以……
“既然是你提出的建议，那就麻烦你陪我一道吧。”想到就要付诸行动，德川直接被抓了壮丁。
用作比赛场地的柿木公园非常热闹，结城问了几个路人，成功找到了高中组立海大所在的场地，正好是跟冰帝的比赛。
越智6比0结束比赛，稚气未脱的对手满脸不可置信，一看就是深受打击。
“跟你挺像的。”
德川哽了一下，果然跟过来是错误的决定，虽然不是他自愿的……
“不过基础没你扎实，应变能力还行，可以说天赋不差，大概率是个爱偷懒的。”
没有靠近队伍，结城只看了越智这一场就走了，出来后，发现离得较远的中央球场人声鼎沸，他知道那是国中组的比赛，此时此景不免让他想起了国一的立海大，称霸关东但惜败全国。
“那边也有认识的朋友吗？”见他一直盯着，德川不由道。
“是国中生的比赛。”言下之意就是没有。
“你想去？”
“……去！”反正都到地了。
走了两步他又停下来，“你如果想先回去训练就回去吧，我到时候直接回家。”
“没关系，来都来了。”德川也是相同的理由，“对了，我听入江前辈说今年的比赛规则会有所变化，基地很大可能要招募国中生，具体要等到10月份通知。”
“还要再加人？”结城算了算目前的代表人数，如果国中生入队，高中生的人数起码要减掉一半。
“竞争会更激烈。”德川也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两人走到会场，发现场内的气氛远比他们预想得紧张，双方比分2比0，单打三是领先队伍的决胜盘。
“那个穿土黄色队服的？”
“嗯……”即便只穿了不到一年，但结城依然记忆犹新。
而比赛过程却不如他们预想得精彩。
“关键时刻放水，比脑子进水还没得救，切腹自尽吧。”结城表示自己年纪大了，看不懂这届国中生的比赛方式。
“还没结束呢，或许是像入江前辈那样？”德川乐观一点，他觉得结城太夸张了。
“哼，入江那家伙是还没吃到苦头，等栽了就晚了，哭都没有眼泪！”结城不看好这场的结果，“骄傲也要有个限度，态度也是作为选手的职责之一。”
讲到这儿，他又不屑地哼了声，转头对着德川道：“不信？那赌一把，我赌立海输。”
德川也听懂了，这个输是指整场！
比分来到5比5……
“算了，走吧。”结城越看心情越差。
“不看了？”
“不想看了。”任性的小鬼瞎胡闹，看得他一肚子火！
可刚走到靠近选手席的通道口，他还是没忍住呛了起来：“不懂得尊重比赛的选手根本没资格站在赛场上，想输就直接输，打成这副德行是在耍人玩么？真以为观众不是瞎子就是傻子？”
德川原地傻眼，周围的吵闹声也跟着变弱。
“我想看的是碾压式的胜利，不是遛狗逗猫的无聊把戏，不能尊重我这个观众，至少也应该学着尊重一下自己身为选手的人格吧，连尊严都不要了？愚蠢至极……”
人声戛然而止。
被众人围观的感觉太强烈，德川很快回过神，他能注意到周围国中生不善意的投视，于是推了推结城，“不是说要回去吗？”
“拜托，专程跑过来看这么烂的比赛，还不准我发泄一下？”
在其他人眼中可谓精彩绝伦的比赛此刻却被评价成了烂，连选手也挂上蠢的字眼，一瞬间，心情的复杂难以形容。
“但这也是他自己的选择吧？”德川本身也不认同这种做法，但他不会去干涉，毕竟这是别人的选择，出任何意外也是由对方自己负责。
“所以咯，没花钱的只能吐槽一下，可如果花了钱……”结城发出威胁性的哼声。
德川抽了两下嘴角。
“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这么不想打，直接滚回家吧。”
视线的主人当场愣在原地。
“你还是很有前辈爱的嘛！”种岛竖起大拇指，用这种方式唤醒后辈的斗志也是前无古人了。
“切！”
之所以会忍不住，结城也明白这是自己身为立海一员的自尊心作祟，虽然不是队友，但好歹校友也是友，高中组已经输了，场面怎么也要从国中组那边找回来，又不是不能赢，更何况还是连续15年努力出来的成绩。
“现在的小鬼都被宠坏了，欠教育。”
“既然结城君对国中组这么感兴趣，那考察的工作就麻烦你了。”新上任的准参谋三津谷笑着把一堆资料递给了结城。
U17世界杯的参赛标准已经提前宣布，国中生是队伍合格的必要条件。
“为什么是我？”双手插口袋，不想接。
“所有人都在忙，就属你最闲！”平等院不客气，拿起资料就往脑袋上砸。
被砸得眼冒金星，结城只得硬着头皮接了。
全国大赛为期只有一周，根据资料他挑了几支有代表性的队伍，上次两个学校都在名单之列，也是他最看好的，决赛也不出他所料，又是这两支对上了。
“真没劲，来来回回都是这些，就没有其他能打的了？”
声音太过熟悉，高台下方眯眯眼少年当即认出结城是上次当众给他羞辱的人。
“哦，是你啊。”打量了一眼少年，结城干脆下楼，他走到队伍中间推了推看起来最好说话的黑脑袋说道：“来，让个座。”
很自然地坐在强迫空出的位置上，脸皮之厚令人叹为观止。
“柳莲二对吧？”结城翘着二郎腿，“没骂回来就说明知道错了，可喜可贺。”
“结城前辈是今天特地来过看我们比赛的？”柳当天回去就调查了结城的资料。
“没办法，三津谷关照的任务，想推掉都难。”
“亚玖斗哥哥？！”
“记得回去给我说好话，我可是乖乖过来了。”发现手边有包薯片，结城径自拆开尝了一片，“这个味道，唔……”嚼了两下勉强咽下后说道：“不是一般的难吃，可以扔了。”
红发少年接住薯片，“这是我好不容易买到的！”
“你确定不是因为拒绝后悔才舍不得扔？小心味觉瘫痪。”结城打开自己带来的饮料，抿了两口涮掉味道，他又抬头看了看对方的身材，想起资料里的那顿数字……
“丸井文太？”
“是？”
“体脂率高了，以运动员的标准来讲，零食该断了。”
“增加训练强度可以弥补。”柳试过断食的方法，成功率很低。
丸井石化，一旁的银发少年不客气地发出嘲笑声。
“也行，到时候你跟三津谷再具体讨论吧。”结城从不主动揽活。
“到时候？”
结城没接这句，又接连讲出笔记中剩下的名字，以防自己认错人。
“有客人？”
“神之子？”让他印象最深的就是眼前这名披着外套的漂亮少年，立海大现任部长幸村精市，长得最好看，实力也最强，外人对其网球的评价甚至用到了可怕这种字眼。
虽然在U17代表眼里泛泛，但按国中生的水平算是很高了。
“这位前辈是？”刚登记完回来，幸村一眼就注意到了人群中的结城。
“是关东大赛那天……”没想到今天人也来了。
悠闲地坐在队伍中间，俊秀青年翻阅着笔记，丝毫不在意自己是个不速之客，难怪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指责柳。
幸村收回视线，他不介意队友放水，但非常在乎比赛的输赢，不管怎样，关东大赛立海大赢了，结果是好的。
“感谢我吧，如果不是我，你们已经输了。”合上笔记，结城抬头朝另一边的真田露出笑容。
“就算莲二输了，我也会赢。”真田从没产生过他们会输的概念。
“哟，原来还有个病入膏肓的，真是失礼了。当时应该闭嘴的，不然就能看到你哭的场景了。”结城可惜地摇起头。
“前辈，请不要随意开玩笑！”真田不想周围再多一个把自己当作捉弄对象的人了。
“算了，放过你。”结城将腿放下来坐正。
幸村见状笑了，倒是一位有趣的前辈。
“你呢，可以比赛了？”
三津谷的资料细致得过分，连对方什么时间点开始恢复训练都调查得一清二楚，所以结城也就顺便问一句，让大病初愈的人参赛，总觉得这支队伍不靠谱，而且之前关东大赛也能看出苗头，一个个毛病都不少。
“谢谢前辈关心，已经没问题了。”
“真的？”结城似笑非笑。
“前辈要亲自试试吗？”幸村亦然微笑。
“不了，相信你。”结城不再试探。
到点比赛，但对面的青学似乎是出了什么事，动作慢吞吞的，又拖了几分钟，两队选手总算登场亮相。
“想看？”见作为替补的柳生一直偷瞄自己手上的资料，余光扫回去还试图用推眼镜的动作做掩饰，结城干脆把笔记本塞到本人手上，“给，拿过去看吧。本来就是个眼镜仔，万一再瞅成二五眼，那可就麻烦了。”
“看什么呢？”
“我们的资料。”柳生有幸见过柳的数据记录，没想到这本更厉害，事无巨细，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外人能搜集到的资料。
“给我瞧瞧，哈哈哈，这上面竟然还写了你假正经！”丸井捧腹大笑。
“Puri，不愧是高中版的参谋。”仁王也凑过来。
“请不要曲解绅士的含义。”柳生推了推反光的眼镜。
场外吵吵闹闹，场上剑拔弩张，第一轮单打就被称为宿命的对决。
“原来当时输那么惨啊，难怪惦记手冢这么久……”怕被场上的真田听到，桑原越说声越小。
“前辈是来考察我们的网球吗？”柳看着资料，又想到了之前的对话。
他国小转学后就很少跟这位儿时的哥哥联系了，能记录如此详尽的数据，还说通外校的高中生专门来现场观赛，足以说明不是件小事。
“不然呢，来这儿消磨感情么？”
“满意吗？”坐在监督席上的幸村回头微笑。
“等这场比赛结束我再告诉你答案。”至于目前的答案，当然是不满意啦！
前两盘结束，立海大占据有利地位，但过程却看得结城频频皱眉，那天他只看了一盘，对这些小鬼头的了解也仅限于纸上谈兵，现在看来，原来网球本身的问题也不小。
“跟远野有一拼啊。”
“远野是谁？”
“到时候你会认识的。”
又是到时候，柳越来越好奇这个到时候会发生的事了……
单打二并没有延续关东大赛时的好运，这次是实力的差距，而双打一就更离谱了，对手一开同调就让立海大这边乱了方寸。
“瞧你们那点出息，都是群没见过世面的，同调算什么，我闭着眼都能一打四！”看到丸井跟桑原被打得节节败退，结城看得心烦。
没见过世面？连柳都听得嘴角抽搐。
“太松懈了，闭着眼怎么打球！”真田总觉得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前辈不靠谱，现在更加确信了。
幸村闻言倒是摸起了下巴，“一打四怎么打？”他自以一打二没问题，不过闭着眼估计有难度。
“只要有实力，怎么打都行。”
实力，才是检验水平强弱的唯一标准。
这句话也给了台下正在比赛的两人莫大的信心，他们是王者立海大的王牌双打，怎么可以对区区同调生出退缩的心思！
“抱歉，没能赢下来。”桑原满头大汗，道歉的声音也喘得不得了。
丸井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控球跟耐力都太差了，要加倍特训。”结城犀利点评。
这两方面指的是谁大家都心照不宣，同为队友都很清楚各自的弱点，能拿到平局的分数已经是莫大的惊喜了。
“既然这样，那三连霸的荣誉就由我来拿下吧。”但幸村却没有动，只因他的对手还没到场……
“柳，你帮我算一下，迟到跟作假同时出现的概率有多少？”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隔壁的人听到。
“你要做什么？！”听到的人直接炸了，“太卑鄙了，赢不了就想……”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国文不及格没关系，闭嘴就是了，我脾气不太好……”慵懒地背靠着栏杆，结城左手敲击金属发出一叮一叮的节奏。
静静坐在一旁，幸村没有表露阻止的意思，立海的其他人也不开口。尽管认识的时间很短，但他们都不认为结城会真的对青学怎么样。
“越前他去上厕所了，待会儿……”
“他说的是真的？”无视这个笑嘻嘻解释的少年，结城看向的却是另一名坐在监督席的人，“先别急着附和，你是教练，说话更要负责任，言传身教很重要。”
座位上的人身形一震。
会场内鸦雀无声。
“说谎的小孩真不乖。”结城一脸失望地摇头。
“时间到了，裁……”嘴巴刚张开，头还没转过去，结城就瞄到某几张脸由白转青，看得他想发笑，“开玩笑罢了，不用那么紧张。喏，人不是来了？”
果不其然，入口处出现人影，是他们翘首以盼的人！
“我很善良的，要记得感恩哦，尤其是……”视线扫过一群，嘴角高高扬起，“某些自以为是的家伙。”
反应又是几个激灵。
“行了，都看比赛吧。”悬着的心像坐过山车一样忽高忽下，这些人的表情变化也让结城看戏看了个过瘾，还让他意识到另一个问题，转头对着柳道：“你们人缘不行啊。”
“因为他们都希望我们输。”除了立海大自己，所有人都在期待青学打破奇迹。
“知道别人盼你输还故意打成那样，你当时果然脑子坏掉了，还好被我治好了。”结城吐槽的同时还不忘再夸自己一句。
“这位前辈脸皮真的好……”
“我听到喽。”结城适时出声。
“对不起！”偷偷摸摸的小老鼠反射性地挺直胸膛，像喊口号似地大声道歉，连跟他一起咬耳朵的丸井跟桑原都被吓得抖了抖身子。
“嗯，原谅你。”
“谢、谢谢前辈。”捂着胸口，切原大舒一口气。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太吓人了！
被吓坏的又何止切原三个，在场几乎所有人都被结城吓得魂不附体，尤其是青学，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而结城这么做也不过是想给他们个教训，让他们懂得尊重规则、尊重对手。
别想着什么事都可以蒙混过关，不揭穿那是别人大度懒得理你，不代表你没有错。
压制并没有持续太久，对手在持续试探中终于找到反攻的机会，幸村不得不用剥夺五感来限制对方的行动。
只可惜对手不是一般人，他是武士之子，觉醒的光芒直接打破YIPS的束缚。
“你说你们一定会赢，那现在这种情况又该怎么解释？要我说，如果你们真的能赢，他就不该上场。”
越前连赢4球，拿下这盘比赛的第一分。
“记住，能赢的队伍绝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就比如现在这种局面。”
传说中的天/衣无缝之极致，幸村能赢吗？真田不敢确定，柳也算不出赢的概率，其他人就更别说了。
“不然，替补赛……”
“柳生……”仁王目光坚定，“要相信我们的部长。”
他是这场唯一输了的选手，如果他赢了，丸井跟桑原根本不用拼成那样，幸村也不需要刚康复就进行如此激烈的比赛。
“如果能再强一点就不会输了，对么？”
仁王猛地看向结城，后者则双眼望着球场，“但凡事没有如果，胜利是建立在完全的准备上，一点是远远不够的。”
转眼间比分将平，而忽然出现在青学观台的武士本尊跟他快乐网球的概念更是将气氛推至最高/潮。
“一个糟老头的话对你影响这么大吗？心性还不够坚定哦，赛后要好好反省才行……”
轻松的语气让幸村脚步一顿。
糟老头？
一看讲出这种话的人是结城，众人也就不奇怪了。
“这招没什么了不起，我也会，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你太较真了。”光芒瞬间覆盖住另一道，三秒过后，结城变回平常模样。
一时间，会场内静得可怕。
他朝幸村挑挑眉，“看清楚了么？”
表情呆呆地点了下脑袋。
结城又笑了，果然小朋友还是这样看更可爱。
真田等人却看傻了，之前他们还或多或少地怀疑过结城的实力，毕竟调查的资料有限，但现在他们绝对相信对方的水平在自己之上！
“就两分而已，对你而言不是难事，赶紧赢下来，赢完前辈请你烤鱼吃到吐。”
“额……”紧张的心情顿时一扫而光，幸村整个人轻快多了，他无奈地笑着回道：“吃到吐就算了，不过还是谢谢前辈的好意。”
“那就用胜利来当作谢礼吧。”
幸村点点头，前一局他已经跟上了，没道理后面他拦不住，就像结城说的，两分而已，他相信自己的实力。
立海大三连霸，他做得到！
“Game，立海！5比4。”
欢呼声冲破屋顶，幸村也罕见地握拳高吼，畅快淋漓的模样让其他队友有些陌生。
“享受胜利带来的快乐跟享受网球带来的快乐本质上并无区别，打自己的网球，别人怎么评价那是别人的事，管那么多干嘛。” 结城侧身支着脑袋，触及一道视线，他凉凉地瞥了回去。
还差一分，比赛进入白热化。
“碰！”一击上网。
“啪！”二挑落地。
“咚！”只剩最后一球……
“砰！”精彩绝杀。
国中组的全国大赛就此落幕，结城的考察工作宣告结束。
作者有话说第33章 第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