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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有妖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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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闻了一圈只闻到各种酒味,也没有别的线索,都没有线索,那事情就不可能有进展,应乐带着白狼去村子里查看,张家人把小雨的尸首收敛了,开始办起了丧事,村民倒是忙活起来了。
应乐和白狼在村子里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应乐忍不住怀疑,“难道真是过路的妖怪在这里杀了个人又走了?”
白狼回道:“很有可能,现在但凡有人住的地方都有修道者照拂,他们是不敢冒险在同一个地方反复杀人的”
应乐道:“修炼邪法肯定还会祸害其他人的,琅华山脉绵延百里,说不定他还没走出去”
白狼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可是没有踪迹我们也没有办法追踪”
应乐又泄了气,然后又想出一个办法,“或许我们可以把他引回来”
“怎么引?”
“妖怪最喜欢什么?”
白狼好整以暇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诧异,然后才回道:“妖跟人一样,不同的妖喜欢不同的东西,怎么能一概而论呢”
那就是没有办法了,应乐叹了口气,正在这时猪哥带着鹦鹉一路‘嗷嗷’的朝他们奔了过来,猪哥大喊,“让开让开,我停不下来了”
这要是让开了,铁定能把房子给人家冲垮了,应乐手上蓄起灵力,然后在猪哥冲过来的时候往它头上一按,轻轻松松就把它拦住了。
停下来的猪哥心有余悸,“小乐哥,还好有你在”
鹦鹉从猪哥的头上‘唰’的飞到应乐的肩膀上,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耳边使劲的蹭,“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
应乐往前面看去,什么也没看到,但还是心存侥幸的问道:“有东西追你们?”
“没有啊,只是冲下来刹不住脚了”
应乐的那点侥幸被击碎,鹦鹉还在‘嘤嘤嘤’应乐熟练的把它捧到怀里揣着,猪哥看得眼冒金星,应乐伸手在挡住了它跃跃欲试的视线,“停止你危险的想法”
猪哥失望的叹了口气,随即想起它们下山的目的,连忙问道:“郝三娘救回来了吗?”
应乐皱眉,“这关郝三娘什么事?”
猪哥十分激动,“死的不是郝三娘”
应乐左右看了看,幸好村民都去张家帮忙了,路上没什么人,不然就它这话估计方家的门它都进不去了。
“谁跟你说的跟郝三娘有关,人好着呢,死的是张家媳妇,小雨,别乱说话”
猪哥后怕似的闭了嘴,但是没坚持一个眨眼,因为它又问道:“妖怪抓住了吗?”
应乐摇摇头,“跑了,目前没有一点线索”
猪哥哼哧了两声,跑了这一路它饿得肚子空落落的,于是它说:“咱们去郝三娘家吃早饭吧”
应乐犹豫了一会儿,然后答应了,其实他也饿了,昨晚的饼子早就消化完了,今天早上又没吃饭。
郝三娘没有去张家,因为郝三娘前不久怀孕了,忌讳丧事,不过方子义和他母亲去张家帮忙了,只有郝三娘一个人在家里,因为村里出了妖怪杀人的事情她也很害怕,不敢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就在门口坐着,看到应乐他们过来十分欣喜的站了起来,“乐乐,你们怎么过来了?”
猪哥毫不客气的冲到前面,“我们过来吃早饭呢”
郝三娘心里踏实了,脸上也有了笑容,“行,正好昨天烙的饼子还有,在煮点胡辣汤,吃了暖和”
猪哥高兴的应道:“我最喜欢胡辣汤了”
郝三娘招呼应乐,“乐乐,你们先进屋坐会儿”
冬天穿得多,加上月份小,看不出来怀孕了也看不出来不方便,但应乐觉得让她一个人做这么饭太累了,于是提住要去帮忙,郝三娘受宠若惊,“这怎么行,你可是要当神仙的,怎们能进厨房呢,我很快的”
应乐道:“我在山上也是自己做饭的,顺便跟你打听打听昨晚的事”
说到昨晚的事郝三娘就没话说了,她现在也很怕一个待着,生怕有妖怪突然窜出来了。
猪哥它们也跟在应乐身边一道进了厨房,应乐熟练的生了火,别的郝三娘说什么也不让他帮忙了,于是应乐和猪哥,白狼,鹦鹉全挤在灶前烧火,火光融融,温热的气息自灶膛里传出来,映着他的脸都镀了一层火光。
不等应乐问,郝三娘就说起了昨晚的事,“昨天晚上我们早早就睡了,一点异常都没有,今天还没亮,张三哥就来敲门,说他们家里来了妖怪,把小雨杀了,让子义上山请你下山捉妖,乐乐,你抓到妖怪了吗?”
应乐看出了她眼中的希冀,没有自保能力的普通人自然是希望赶紧解决,但注定要让她失望了,应乐摇了头,“没有线索,也不知道是何方妖怪”
郝三娘眼中浮现出担忧,“那妖怪还会杀人吗?”
应乐实话实说,“不知道”
郝三娘脸上担忧更甚,“那妖怪不会还在村子里吧”
这事没人敢保证,应乐只能说:“我们刚才已经在村子里搜了一圈,没有发现妖怪的踪迹”
虽然是这样说,但妖怪没有抓住,郝三娘的心就不能放下去,只不过她也知道应乐已经尽力了,于是她转而问道:“那你师尊呢?”
“还在闭关”
应乐的声音很轻,他也很想师尊,如果师尊在,这种小事抬手间就能解决了,而不是像他这样跟个无头苍蝇似的。
郝三娘虽然不是修炼之人,但也知道闭关是不能打扰了,于是也没有在说下去了。
郝三娘的动作很快,几句话的时间香甜的饼子味道充满了整个厨房,郝三娘先把饼子分给他们,“先吃着垫垫,胡辣汤马上就好”
猪哥有五个,猪哥开心极了,它甚至在厨房有一个专属的盆,洗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水渍,郝三娘将饼子放在它的饭盆里,顺手摸了摸它的头顶,猪毛有些粗糙,手感并不好,但郝三娘还是很爱摸。
应乐将饼子撕成小块喂给鹦鹉,白狼本来用爪子拿着吃,但是看到鹦鹉有人喂于是也看向应乐,应乐跟他对视了一会儿,“干嘛?”
白狼动了动它僵硬的爪子,“我爪子抽筋了”
应乐翻着白眼叹气,然后认命的拿过它爪子上的饼子,用手拿着让它啃,白狼对此十分满意。
郝三娘看到他们的动作,打趣道:“你们感情真好”
应乐没说话,不过他在心里说,人总不能跟动物计较是不是。
胡辣汤好了,郝三娘盛了四碗,鹦鹉也有自己的专属碗,小小的一个很猪哥形成鲜明对比,胡辣汤不用喂了,应乐的双手总算是解放了,郝三娘坐在旁边陪着,一股寒风吹进来,郝三娘打了个寒颤,然后她想起来问到:“要不要喝点酒暖身子,我家泡得有□□酒”
鹦鹉很好奇,“□□那么丑泡来还能喝?”
郝三娘撑着脸看着它,鹦鹉圆滚滚的长得很可爱,一身浅蓝色的羽毛特别漂亮,看着它压抑的心情都好了许多,她笑着解释道:“除了□□酒还有果酒,你要尝尝吗?”
猪哥从饭盆里抬起头问道:“什么果酒啊?”
郝三娘道:“杨梅酒,柠檬酒,葡萄酒,橘子酒,你想喝哪种?”
猪哥开心的说道:“我想喝杨梅酒”
郝三娘问了白狼,“你要喝吗?”
白狼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它可能暂时还改不了不喝酒的习惯。
郝三娘没有多说又问了应乐,“乐乐要喝一点吗?”
应乐摇摇头,他从没喝过酒,万一醉酒误事就不好了。
“你呢?”
鹦鹉想了一下,“那我尝尝葡萄酒好了,我还没有喝过酒呢”
郝三娘温柔的说道:“那只喝一点点”
“嗯”
酒罐子就在厨房的角落里,应乐看着郝三娘打开盖子,顿时一股带着果味的酒香就飘散开来,郝三娘用酒勺少少的舀了一点端过来,“不常喝酒要少喝点,不然胃里会难受的”
鹦鹉看着小碗里清亮的酒,好奇的问道:“这看着跟水一样嘛”
郝三娘笑道:“看来确实没喝过,那你可要小口的尝尝”
鹦鹉轻啄了一口,瞬间在桌子上跳了起来,“好辣好辣,快给我水”
郝三娘早就准备好了,将温水递给它,鹦鹉喝了一大口才作罢,脑袋晕晕的摊坐在桌子上,“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好难喝”
猪哥笑它,“还是小孩子嘛”
鹦鹉不落下风,“那你是老头子吗?”
猪哥想了想,然后说了句,“你猜”说着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结果也辣得满地找水,它那一碗可是满满一碗,猪哥辣得直接跳进了水缸。
‘哗啦’的水声响起,水花四溅,应乐,白狼和鹦鹉齐齐面露嫌弃,郝三娘连忙过去想拉它出来,还没来得及伸手就见猪哥喊着“好冷好冷”就从水缸里跳出来了。
郝三娘连忙拿床单来给它擦水,猪哥此时已经醉得浑身泛粉了,醉醺醺的说道:“哎没想到,换了...酒量也没了,还是原装的好啊”
鹦鹉嗤笑,“就你这样还好意思吹酒量好呢,我看你跟我一样都是头一次喝酒差不多”
“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