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058 新项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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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云澜和闻辛终于痛快玩了好几天，然后发现好像比忙项目的时候更累。之前是脑子绷得紧，现在是累得骨头痛，不过大脑好歹是休息够了。
“不该把人甩了。”石云澜颇为后悔。
在闻辛不解中，石云澜继续说：“好歹可以当司机用，在车上的时间我们就能拿来休息，顺便下下棋也挺好。”
石云澜说得太过理所当然，为了赶景点又跟石云澜互相换开车赶路的闻辛一时没能想到其他，下意识觉得这话还挺有道理的。然后反应过来司机说的是贺之章，又觉得还是自己累一点比较好。姓贺的狼子野心，害得他们改路线，虽然去了不少地方，但累得根本没好好休息过。
两人把车开到机场，接到两个保镖，让两人挑一个或者一起把房车开回去收拾干净还给柳城洲，最后是矮个儿接了这活儿，“嘿。我还没开过房车，就我吧！”
临走前，矮个儿拉着高个儿忍不住叹气，“我看他们过得挺好的，你这一直守着也不是个事儿，还是多琢磨琢磨自己吧。就算是人家哪一天分了，人家交往过的对象什么水平的你自己什么水平，看不看得上你心里也得有个数，别傻里吧唧的。”
石云澜躺在张淮给他找的商务车上，先敷了张面膜，哼哼唧唧，“下回还是跟团，只用出脚，其他什么都不用操心。”
跟团最大的问题是人太多行程紧，可他们这回跑的地方太多，闻辛还要忙上忙下的，算下来其实和跟团也没什么区别了。
闻辛其实还挺开心，走得累归累，但这是他第一次好像完全参与进了石云澜的人生中一样。
房车好处也很多，就像把房子带在身边一样方便，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开车的时候太多容易疲倦，处理生活垃圾有点为难，闻辛雀雀欲试：“那下回不开车再试试。”
虽然还是自由行，但也无非多转几趟交通工具，耗费在交通上的时间可更多一些，不过石云澜没意见，“那等我把这个项目忙完，可能正好过年，我们去南边玩，那边不冷。”
闻辛点头，“昨天大姐给我分了一个项目，也在你那儿。”
应该是张淮找的，石云澜问：“芳姐给的人你熟不熟？”
“还是上回的那几个。”闻辛说。
这样石云澜就放心下来，拿出平板把地图点了出来，“张淮给我们找的酒店在这，离你那远不远？”
闻辛把地址输入，发现开车只用四十多分钟，“不远。”
是家当地的小公司，因为资金链断裂濒临破产，但按照老板的意思还想争一争，毕竟也做了多年，有了感情在里面。还别说要破产后重新创业，不是什么大名人能随意拉到投资，想要翻身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闻婷芳所在的事务所算是业内的红所，小公司一般都因为价钱的原因请不起，大所运气好一个大项目就能吃一年，没有大项目也有每年的固定项目收入，也少看得上小公司。
但这回因为有人牵线事务所开的价格低，虽然来的不是什么大拿，却也都是名校出身的人才，老板挺满意，甚至昨晚就亲自给闻辛打了电话。
高个儿跟矮个儿交代完才回了驾驶座，跟石云澜交代，“从这边开车过去可能要四个多小时，中间会停一次服务区，等到目的地正好下午5点，张总在那边安排了晚饭。”
石云澜点头，“嗯。我们先休息一会儿，你开稳一些，不用急。”
……
张淮等到石云澜，笑着上前一把把人抱住，“这一趟玩开心了？”
“还好。下回再也不开房车了。”石云澜抱怨说。
张淮大笑，以前跟柳城洲一起的时候，许多麻烦事都是柳城洲干的，石云澜只负责吃和玩儿，现在跟闻辛在一起，怕是许多事都不好意思让闻辛一个人做了，累是正常的，“嗯。待会儿吃完饭你先休息一天，后天就开始吧。我这边先把账理一理，你看起来也容易一点。”
“好。”石云澜又问闻辛，“你那边的团队多久到？”
闻辛刚才在车上就已经跟人联系过，“明天中午的飞机到。”
“那边公司安排接待没有？”石云澜问。
公司越小想要做长久，在接待这一块儿就越仔细，闻辛跟那边的负责人一直在用及时通讯软件沟通，“安排了。我明天中午也去机场和他们一起。”
“嗯。”石云澜看向高个儿，高个儿意领神会点头。
张淮安排吃饭没来应酬那一套，也就问了问旅途愉不愉快，去了哪些地方。
石云澜休息了几个小时精神也恢复了，兴致勃勃给张淮看他拍的照片。当然都是闻辛P过的，从相机储存卡上挪进了手机，除了发朋友圈的还有不少。
张淮扫了一圈挑了十几张，“这些转我，我给你弄个电子相册。”
高个儿坐在的张淮旁边，把张淮要的照片看得一清二楚，下意识觉得有些奇怪，但哪有问题又说不上来，就看见石云澜飞快把对方挑好的照片发给了张淮。
吃完饭，张淮把人送到住的酒店，在酒店负责人的带领下进了专用电梯，“这边治安不太好，我开了总统套房，我每天会让保镖开车来接你。闻辛那边有他们两个人应该够了，他们有我这边安保队长的电话，有什么问题打他电话就行。”
这边的作风石云澜也算是了解，“没问题。”
总统套房一共有四间卧室，三个洗手间，一间饭厅，一间小型会议室，还有一间娱乐房。
张淮站在那，伸出手抱了抱石云澜，饱含歉意说：“抱歉把你牵扯进来。”
石云澜笑着拍了拍张淮的肩，“我们之间用说这些？”
张淮看着对他笑着说话的石云澜，的确是不用说这些，百分之三的股份也好，陪着他一头栽进四通的烂事里也好，他们之间从来都是自愿的，“好。”
高个儿在张淮走后才皱起眉，看了眼在卧室收拾行李的闻辛，才一脸担忧问：“这次很危险？他们之前跟我们交流的时候没提过。”
“不是多危险，只是以防万一。四通这边的分公司，一周前存放账本的档案室因为管理不慎起火了。”石云澜说。
烧账本这种事只要对商业这门行当有些了解的就知道从古自今一直有人玩，就是因为这一套玩起来特别有用。
高个儿是聪明人，一下子就知道里面深浅，“那闻辛这边我们两个只怕不够。”
“才开始没那么夸张，总要先探探我们深浅。”
石云澜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递给他，“不过从现在开始，你们每天吃的饭喝的水都有人会准备，也不要参加任何应酬。还要麻烦你这几天贴身跟着闻辛，避免有什么意外你来不及反应。主要是担心他们要发现我和他的关系误会，以为闻辛暗地里在干我们的活儿。”
高个儿本想说明知道危险，为什么要把闻辛带过来，就看见闻辛从卧室里露了个脑袋出来，“什么危险？”
石云澜就把账本被烧的事情说了，对于也是干财务这一行的闻辛见怪不怪，有些没底线的事务所不只会教人改账目，还会教人怎么让账本‘意外’消失，对于账本没了的第一反应是，“烧了作用不大，走其他路径至少能查到七、八成。”
这就是专业人的水平，石云澜说：“所以要防着他们走其他门路。”
“前两年有一家总公司的财务来这边分公司查账，最后在酒店后面巷子被人砍成重伤，后来抓了了几个混混按抢劫罪判的。”闻辛想起这桩知道为什么张淮会定这家的总统套房了，总统套房有单独的电梯，也有专业的酒店安保护送服务，“酒店可信，但酒店请的安保大多是本地的，可信吗？”
“不用酒店的安保，张淮他带了人。你这边暂时就两人，我让张淮暗地里跟两个，可能一会儿就会跟你联系。”石云澜跟高个儿说。
说完石云澜又温声问闻辛，“怕不怕？”
闻辛摇头，他在飞雨那些年因为做账仔细认真其实也招了不少恨，不过那时候他做事谨慎没人坑得了他，只是不小心听见不少怨恨。
“你要注意安全。”闻辛反而郑重说。商业斗争虽然有时候不择手段，但为了避免把事情闹大，大多还是只会选择攻击当事人，石云澜比他要危险多了。
贺之章知道石云澜去了哪还是因为保镖把车开回去被人发现告诉的他，房车回去了人没回去，想都不用想人在哪。
因为不能蹭石云澜的房车，几个人重新坐在了一起，两人又得装恩爱情侣，邢娜娜扑在贺之章肩上，把脑袋凑了过来，“你在看什么？……X月X日，这都多久的新闻你还在看？”
贺之章把页面关闭，揽着邢娜娜的肩说：“随便看看。”
自来富贵险中求，四通百分之三的原始股也没那么好拿，要之前的项目说是出力，现在这个项目就得出命了。明明不差钱非要来冒这个险，贺之章一边骂人蠢一边想谁给他百分之三四通股份，他好像也拒绝不了？
作者有话说第58章 058 新项目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