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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 3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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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启动,刚开没多久就看见马路上有一辆车从对面过来,车子的保密性很好,但川上一郎和上白石落月都看见车窗上隐约的影子有些熟悉,川上一郎问上白石落月那边是不是毛利小五郎和毛利兰,上白石落月点了点头说似乎是。
里面好像也不止两个人。
本来只是这样就过去了,半路上,目暮警官打来电话说,请他们过去一下,并给了一个地址。
车子就掉了个头又回去。
回去之后,目暮警官说,他们刚才看见的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就在这个房间里。
屋子的房间里面,也不只是警察,还有刚才路上看见的车里的毛利小五郎和毛利兰,以及江户川柯南,还有两个陌生人。
川上一郎认得,对上白石落月说,一个是有名的女明星,冲野洋子,另一个是女明星的经纪人,山岸荣一。
上白石落月点了点头。
这里应该就是女明星的一个住处。
那死者是个男的,如果没有他们出现,可能会被认为是感情纠纷。
但是他们在这里,死者的死因很有可能变成,仇杀。
问题在于,他们刚刚离开,应该没有作案时间,而且可以互相作证,还有毛利小五郎在车上的时间可以对照,要是算到他们头上,恐怕也有些困难。
上白石落月问川上一郎关于神秘教派的事情。
川上一郎说:“獠牙教派和阿尔教派一向不和,互相闹事或许很少,但獠牙教派看不惯我们,给阿尔教派找麻烦而让人过来自杀是很有可能的,反正他们没有损失,这种事情比起诅咒之类又简单许多,他们向来是不会在这种事情吝啬。
阿尔崇拜卡伊德鲁多阿尔纳亚,獠牙崇拜阿斯蒂敦夫里亚,伊德鲁多阿尔纳亚和阿斯蒂敦夫里亚都是神明的人间名讳,神话故事之中,卡伊德鲁多阿尔纳亚属于阿斯蒂敦夫里亚的父亲,因此,仇怨由来已久。
獠牙看不惯阿尔,却碍于神明之间的关系,不得不依附于我们存在,越是这样,越是怨气深重,这种事情就越容易出现在我们这样的人身边。不过,只是这种事情,已经很不错了,他们没有在路上给我们挖一个大坑,还算节省大家的时间。”
上白石落月点了点头。
江户川柯南悄悄从他们身边挪走。
江户川柯南在沙发底下捡到了一只耳环,目暮警官找来了耳环主人,池泽友子。
一群人都到齐了,目暮警官眨巴着眼睛望着毛利小五郎,希望他能立刻开始破案。
毛利小五郎先指向了上白石落月说:“你们之前就跟他发生过冲突,虽然现在回来了,但是这段时间完全有机会作案,你们的作案动机就是跟他吵过架还打起来了,周围的人都有看见,你们的作案手法就是用刀把他给杀了。”
江户川柯南心想,不对,刚才经纪人从死人手里拿走了一根头发,明显不是上白石落月的。
他又看了一眼上白石落月身边的川上一郎,也不是。
他们的头发不是那样。
川上一郎解释情况。
“车上有行车记录仪,可以证明我们没有作案时间,这个人死的时候,我们肯定都在车上,根本不可能杀了他,车子行驶的时候,没有人半路下车过,我们在路上还看见了你们在车里的影子,如果你们不相信我们互相作证,也可以按照我们给出的情况推断时间,判断情况。”
上白石落月说:“如果我们要杀他,就不会走,如果是吵架引发斗殴,失手杀死他完全不奇怪,人人都看见是他跑过来碰瓷挑衅,怪不得我们,我们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费力费时不讨好还牵扯其他人?”
毛利小五郎也有些奇怪:“既然不是你们,他究竟是为什么突然找你们的麻烦?”
上白石落月说:“他当时看起来心情不好,语气很冲,声音很大,说话一点都不客气,或许是想到什么,以为我们是为了他或者他的什么人,才出现在附近,想早点把我们赶走,或者干脆从我们身上捞一笔钱也说不定。”
川上一郎说:“找麻烦根本不需要理由,心情不好,看人不顺眼,喝多了酒,吃撑了不舒服,生病了不去医院……什么不可能?”
江户川柯南嘴角抽搐着心想,虽然可能真的是这样,但是这些理由也太随便了。
过了一会,目暮警官看着毛利小五郎问:“毛利啊,你能不能行啊?”
毛利小五郎眨了眨眼睛,江户川柯南满地跑来跑去,毛利一把抓住柯南,一拳头砸在了柯南的头上,对柯南嚷嚷:“小孩子不要在这种地方乱跑啊!”
柯南捂着头:“哦。”
毛利兰伸手过去将柯南接住,抱在怀里,对毛利小五郎埋怨似的喊:“爸爸!”
池泽友子说:“这个侦探是不是根本就不会推理啊?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我要回去了。”
目暮警官拦住她说,你现在还不能走。
池泽友子很生气,坐在边上的沙发,用桌上的打火机点了一根烟,又去了走廊边上的厕所,回来得很快。
川上一郎对上白石落月小声说:“他们似乎都是普通人。”
上白石落月:“是。”
川上一郎说:“要是在其他地方,其他人,单独行动,马上就会死掉了。”
上白石落月说:“可以证明我们现在是安全的。”
川上一郎说:“那案件结束之后,我们尽快回去吧?”
上白石落月说:“好。”
毛利小五郎冥思苦想一阵子,恍然大悟转而伸手指向边上的池泽友子,兴奋地喊道:“一定是你把他给杀了!”
没一会,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开始破案。
“这个人是自杀!”
上白石落月看着在毛利小五郎身边冒头的江户川柯南。
江户川柯南没来由有些紧张,已经很认真地装出一个小孩子的样子了。
川上一郎对上白石落月笑道:“哎呀呀,小朋友似乎害怕了。”
上白石落月微不可察笑道:“他平素根本不掩饰,现在害怕顶什么用?”
川上一郎点了点头说:“是。”
看得出来。
案件结束了,目暮警官握着毛利小五郎的手,高高兴兴说:“谢谢你了!又帮了我一个大忙。”
他说着拍了拍毛利小五郎的肩膀。
眼看着毛利小五郎就要头一歪躺在地上,江户川柯南深吸一口气赶紧跑出来,毛利小五郎一下子醒了过来,看见满屋子的人都围在他身边,有些紧张,立刻坐起来,哈哈笑道:“大家都看着我做什么?这是怎么了?”
目暮警官说:“这次多亏了你,案件才能够破!”
毛利小五郎一愣,迅速笑道:“啊哈哈!这是我作为侦探的责任嘛!哈哈哈!”
川上一郎拉了拉上白石落月,上白石落月说:“你去。”
川上一郎问目暮警官:“我们可以走了吗?”
目暮警官挥了挥手说:“可以。”
他想了想又跟在二人身后离开了房间,对他们说:“等一等。”
“怎么?”
“上一个案件的事情,”目暮警官说,“本来这种事情是不能随便对外面的人提起的,但是你们是案件涉及到的人,我又得到了一些新的消息,既然在这里又见面了,顺便对你们说了,你们以后记得警惕起来。
那个男人为了以防万一将他和小男孩的对话录了音,男人对小男孩说,要是有看不顺眼的人,可以杀人之后把案子推到那个人身上去,小男孩说,看不顺眼的人太多了,男人就说,那就挑一个看起来最温和无害又近的人顶罪,小男孩说,不远处的诊所医生似乎是一个人选。”
这里的诊所医生,指的就是上白石落月。
上白石落月听到这里,笑了笑说:“怪不得他们生病第一时间到诊所来找我。”
目暮警官问:“你见过那个女人活着的时候,你觉得她的脾气怎么样?”
上白石落月说:“一般。”
川上一郎补充说:“大多数家庭的女性的样子,唠唠叨叨,不修边幅,声音很大,脾气也很大,喜欢把错误归结到小孩和小孩身边的一切事务的头上,但绝不会认为是自己的错误,即使是毫不相干的两件事也可以被扯到一起,用来作为她们教育小孩的话术。
就好像因为生病成绩下降,她们要说是吃饭的时候挑食才成绩下降;因为总是吹太冷的空调而生病,她们却偏要说是因为小孩看了课外漫画才感冒……总之,事情可以被她们归咎于,因为你不听我的话,所以你受苦受难都是应该的惩罚,你要感谢我,感激我,不是我大发慈悲帮助你,你就要堕落泥潭,没有我,你的人生就一塌糊涂,事实很可能恰恰相反。
这是很荒谬的逻辑,但因为这种人太多了,又显得十分平常。
大多数人深受困扰,但很多人都意识不到,不是大多数人都这样就一定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