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他来自斯莱特林》进击的咖啡红茶

4、四 教授们

　　早秋的清晨，马尔福面对着镜子洗漱。从他梳理头发和整理衣领的仔细程度和耗费时间来看，这是个许究的富家小少爷无疑了。
　　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确定一切都合乎自己的心意以后，马尔福走出洗手间，重新来到卧室。
　　不出所料，床上的男孩依旧沉浸在梦乡中，整个被埋在宽大的被褥之中，从马尔福的角度只能看到他舒展的侧颜和乌黑柔顺的发丝。
　　金发男孩早已习惯这种情景，他很是冷酷无情地伸手拽掉了黑发男孩的被子，像玉石相击般冷淡青脆的童声在艾泽尔耳中如地狱魔音：
　　“起床，你这个懒家伙！你想第一天上课就迟到吗？起床起床起床…”
　　艾泽尔好半天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几点了？”
　　“六点。”金发男孩环着手站在床前，“起来，我们还要去找教室呢。“
　　“好吧…”艾泽尔解开睡袍，正打算去脱睡裤，结果刚拉开裤腰就听到金发男孩不满地喊道：
　　“你是暴露狂吗？！不要当着别人的面换衣服！”
　　艾泽尔：……
　　“啊，抱歉，你知道的，我还没睡醒。”他笑道，拿过床尾的衣服打算进浴室。
　　“每次都这么敷衍！”马尔福气呼呼地说，“你这家伙也该好好去上礼仪课了！”
　　“饶了我吧，德拉科！我可受不了！”艾泽尔故作哀嚎状，可怜巴巴地说，“你要让那些凶恶的老女人欺凌你的小可爱吗？当初在马尔福庄园陪你上课的那一个月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哼。”金发男孩扬了扬骄傲的下巴，“你和散漫的格兰芬多们待久了，所以才会对这些贵族礼这么抗拒。想和上流巫师有所交涉，这些必不可少。”
　　虽然这么说，但其实马尔福也并不喜欢礼仪课，更讨厌教授礼仪课的教师们，那些人全都是古板而冷冰冰的，永远都只会说：“不，不行马尔福少爷…”“你应该这样做，马尔福少爷…”“这是规范，少爷…”
　　马尔福厌恶自己仿佛已经被规划好的人生，但他天生有着斯莱特林的性格，理智告诉他只要接受一切，自然能得到权力、金钱、名誉…所以虽然不喜欢规范，一个纯血种的野心勃勃的马尔福该掌握的一切他都得心应手。
　　长久以来，他都习惯于默默顺从父亲，在母亲那里寻求宽慰，在外人面前光鲜亮丽…
　　直到他遇到艾泽尔……这个在父亲规划之外的男孩出现在他的世界中，和他所认识的人全都不一样，神秘而鲜活。明明有着可以傲视所有人的天赋，却从不趾高气昂；明明骨子里是冰冷的，却可以笑得温柔如阳光……
　　是的，那个人就是这么矛盾，活在了所有规则之外，成为了他，马尔福庄园的继承人德拉科·马尔福唯一主动相交也是真心相交的朋友。不知为何，渐渐的，他开始怀疑父亲让他追逐的那些是否那么有意义……
　　一颗叛逆的种子在马尔福心中扎下，直待有一天破土而出，像野草那般疯狂生长……
　　总有一天，囚牢之中的困兽会重获自由，在无边的旷野上寻回自己…
　　艾泽尔换衣服的速度可要快多了，双手灵巧地在胸前打上一条深绿色的领带，随意地披上制服披风，露出里面雪白的衬衫。
　　一切就绪。拿上挂在梨花木架上的手提包，黑发男孩亲密地搂住等在门口的金发男孩的肩膀。
　　金发男孩比自己矮上半个头，身材瘦削，搂起来得心应手，即使有一些象征性的微弱反抗，也被艾泽尔厚着脸皮忽略了。
　　不过也没维持这个姿势多久，毕竟容易手酸…而且，马尔福坚持认为恶趣味十足的艾泽尔会故意使坏弄乱自己的发型…
　　艾泽尔无奈地收回蠢蠢欲动的手。好吧，被他猜到了。
　　霍格沃茨的所有一年级学生必须选修八门课程：变形术，魔咒，魔药，魔法史，黑魔法防御术，天文学、草药学以及飞行课。艾泽尔和马尔福都早有基础，学起来并不难。唯一难熬的便是学习一段时间后，学生们间的差距就体现了，一些负责任的教授为了统筹学习进度，往往为了某些跟不上课程的学生而三四节课重复同一些内容。这对正处于十一二岁耐心有限的学生来说十分痛苦。
　　所幸除了麦格教授会不厌其烦地重复，其他教授总是十分率性地每节课内容从不重复，这又引起了一些学生们的不满，因为有些内容实在很难掌握。
　　艾泽尔和赫敏第一天就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因为这个卷发女孩对教授们的提问总是反应十分迅速，而这个黑发男孩除了能口头回答上来教授们的问题之外，还能完美地动手演示加面向所有同学进行步骤讲解。
　　第一节变形课上，麦格教授便给新生们来了个下马威。
　　“变形术是你们在霍格沃茨课程中最复杂也是最危险的法术。”她举起魔法棒，威风凛凛、不容质疑地说，“任何人要在我的课堂上调皮捣蛋，我就请他出去，永远不准他再进来。我可是警告过你们了。”
　　然后，她把她的讲桌变成了一头猪，接着又变了回来。“谁想变成这样，就来试试吧！”
　　学生们立马坐得端端正正、规规矩矩，仔细地记下了一大堆复杂艰深的笔记之后，麦格教授发给他们每人一根火柴，让他们尝试着变成一根针。其他人还没找到头绪时，艾泽尔已经轻松完成了。学生们看着麦格教授对黑发男孩露出满意的微笑，一个个既钦佩又羡慕。
　　等学生们安静下下尝试施咒，坐在格兰芬多席位上的哈利偷偷往斯莱特林那边望去，看到黑发男孩正微笑着和金发男孩说着什么。
　　“波特先生！请集中你的注意！”麦格教授严厉的目光紧紧锁住了他。“对不起！”哈利尴尬地收回目光，他听到教室里响起窸窸窣窣的笑声，悄悄地抬起头，正好接收到马尔福投来的一个状似挑衅的目光。哈利的脸涨得通红，感觉糟糕极了。
　　除了艾泽尔之外再没人成功，一直到下课的时候，只有马尔福和赫敏的火柴起了些变化。
　　接下来是魔咒课，这堂课也不顺利。教授魔咒的是一位身材小得出奇的男巫弗立维教授，上课时他只得站在一摞书上，这才够得着讲桌。开始上课时，他拿出名册点名，念到哈利的名字时，他激动得尖叫了一声，倒在地上晕厥了。场面一度失控，哈利不得不接受同学们的讨论异样的目光。
　　由于魔咒课无法正常进行，四个学院的一年级生们只好去往各当院的休息室自习。哈利闷闷不乐地坐在扶手椅上，手中抱着一个布袋。
　　赫敏来到他的身边，“嘿，我知道你今天不太走运，但也不要这样的垂头丧气吧？毕竟被教授批评也是难免的，别太在意，你看看罗恩·韦斯莱就还是那么开心。”
　　“哦，你可真会安慰人！”罗恩挖苦道。
　　“谢谢你，”哈利冲她勉强地笑了笑，“但我不是为了这个而烦恼，虽然也有那么一点点吧。”
　　“那是什么事？”
　　“就是，上次在列车上，我想你一定还记得吧？艾泽尔·邓布利多拿出食物请我们，食物剩下很多堆在桌子上，我们没来得及收拾，然后那些食物就被错误地送到了我和罗恩这里…”
　　“你想还给他是吧？”赫敏说，“那就去找他啊。”
　　“可是…”哈利咬了咬唇，垂下了眼睛。罗恩接过话继续说道：
　　“我和哈利观察过了，实在是我不到他落单的时候。马尔福总会和艾泽尔呆在一起。”
　　“喂，我说，”赫敏翻了个白眼，“你们是去还东西，又不是去打架，干嘛要在意他是不是一个人？”
　　“他身边是谁都好，偏偏是那个德拉科·马尔福，我可不想和马尔福家的人打交道！”
　　“怎么？你是怕马尔福吗？”赫敏生气地叫道，“你们简直是两个胆小鬼！如果怕见到马尔福，就把东西给我，我去交给艾泽尔！”
　　卷发女孩气势汹汹地朝哈利伸出手，罗恩不再嚷了，他的声音小了很多，“我才不是怕马尔福…”
　　“不用了，谢谢你赫敏。”哈利抬起眼睛，“我会自己去找艾泽尔，把东西还给他的。”
　　“哼，”赫敏满意放下举着的手臂，“我要和你一起去，就下节魔药课后吧，我也想再对艾泽尔表示感谢，虽然他是斯莱特林的学生，但他可不令人讨厌。”
　　“我也承认…好吧，我也要去和他道谢！韦斯莱家的人可不会像马尔福家的人那样没礼貌！”
　　“嗯！”哈利点点头，扬起一个明媚的笑脸。
　　………
　　………
　　魔咒课结束了，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从休息室向魔药课教室走去。
　　“魔药课是哪位教授授课啊？”
　　“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他是斯莱特林学院院长，都说他偏向自己的学生，现在倒可以看看是不是真是这样。”
　　“多希望麦格教授也能偏向我们。”哈利说，“她今天给我们留的那堆作业可真是令我头疼。”
　　魔药课是在一问地下教室里上课。这里要比城堡主楼阴冷得多。墙上的挂橱中摆放着瓶瓶罐罐，里面浸泡着动植物标本和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
　　斯内普和弗立维一样，一上课就拿起点名册，而且当他点到哈利的名字时也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
　　“哦，是的，”斯内普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地盯着哈利，哈利感到一阵仿佛被毒蛇缠绕上的阴冷，“哈利波特，这是我们新来的――鼎鼎大名的人物啊。”
　　德拉科·马尔福看着他露出看好戏的神情，而克拉布和高尔也用手捂着嘴发出令人很不舒服的笑声。哈利的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这时他看到艾泽尔·邓布利多伸手推了推马尔福，对他说了些什么，脸上露出不赞同的神色。马尔福不高兴地撇撇嘴，移开了目光。而两人身边的克拉布和高尔也讪讪地止住了笑声。
　　斯内普点完名，便抬眼看着全班的学生，像麦格教授一样，斯内普教授也有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学生安分守己的魔力。
　　“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他缓缓开口，学生们鸦雀无声，一动不动地宛若一堆雕塑。
　　“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
　　说完这番话，男人的目光在教室里扫视一周，将学生们的反应竟收眼底。
　　艾泽尔抿着唇，流露出几分无奈的神色；马尔福歪着头，伸手在玩自己的魔杖，显然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哈利和罗恩扬了扬眉，交换了一下眼色；赫敏几乎挪到椅子边上，朝前探着身子，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看来是急于证明自己不是笨蛋傻瓜。
　　“波特!”站在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之间，斯内普突然偏头看向哈利，漫不经心地提问，“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什么草根粉末放到什么溶液里?哈利求救看了罗恩一眼，发现罗恩跟他一样也怔住了；赫敏的手臂高高地举到空中，嘴唇急切地蠕动着。
　　“我不知道，先生。”哈利站起来，他感到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
　　斯内普没有去理会赫敏高举的手臂，看着哈利的眼神中带着轻蔑。
　　“啧，啧――看来名气并不能代表一切。”
　　斯莱特林的小蛇之中爆发出一阵哄笑，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则气愤地涨红了脸。
　　“让我们再试一次吧。波特，如果我要你去给我找一块牛黄，你会到哪里去找?”
　　“我不知道，先生。”牛黄是什么？天哪！我在哪？我是谁？
　　“我想，你在开学前一本书也没有翻过，是吧，波特?”
　　“不，先生，我有看过…”哈利小声说。
　　“波特，那你说说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
　　“……”哈利不想再说不知道了，但他确实不知道。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已经笑得浑身发颤了。
　　“看吧，波特先生。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说自己看过书呢？无知只能说明你愚蠢，说谎可要显示出你的懦弱和品行不端了！”
　　羞辱！这是对他的羞辱！哈利强迫自己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对冷漠的眼睛，大声说道，“教授，我发誓我的确看过，我也承认我没有那么聪明，无法清楚地记得书中的内容，但是教授！难道您能要求我们把《千种神奇药草与蕈类》的内容都背下来吗?”
　　赫敏默默放下了手，和罗恩一起担忧地看看哈利，又看看斯内普。
　　说完这段话，哈利激动地浑身颤抖，但他依然站立着、面对着面无表情的黑发男人。他顶着男人铁石般的目光，手心里全是汗，心里却是燃烧汹涌的怒火。
　　这番变故，让全班都安静了下来，连马尔福都收起了笑容，学生们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等待这个面色沉沉的可怕男人的发落。
　　“坐下。”半晌，男人开口道。
　　哈利愣住了，甚至忘记了动作，在众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下，斯内普走到了哈利的面前，把手撑在桌子上，冷冷地注视着他的绿眼睛。
　　“我要扣掉格兰芬多一分，因为我们鲁莽的波特先生顶撞了一心想好好教育他的教授。现在，坐下吧。”
　　赫敏赶紧把白着脸的哈利拉坐下来。
　　斯内普转身看向斯莱特林的方向，艾泽尔心中咯噔一下。果然，下一秒，男人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
　　“艾泽尔·邓布利多，请你回答我以上的所有问题。”
　　教室里静的诡异，所有人都转而看向了他…他并不想在这时候来出这个风头……艾泽尔在心中轻轻叹息一声，缓缓地站了起来：
　　“水仙根粉和艾草加在一起可以配制成一种效力很强的安眠药，也就是一服生死水。
　　牛黄是从牛的胃里取出来的一种石头，有极强的解毒作用。
　　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是同一种植物，巫师们通常会将它们统称乌头…”
　　“很完美的答案。”斯内普毫不吝啬地夸赞道，虽然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漠，但丝毫没有先前的咄咄逼人，更没有轻蔑与针对。这截然不同的态度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小狮子们的目光更加愤怒，看向艾泽尔的目光也变得不那么友好。
　　“听明白了吗?”斯内普冷冷的扫视着学生们，“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都记下来?”
　　在一阵摸索羽毛笔和羊皮纸的沙沙声中，斯内普对着哈利说道：
　　“很明显，波特先生。你自己没有精细地完成预习任务，却侥幸地认为所有人会和你一样，懒惰，散漫。你真应该搞清楚，这世界优秀同时还努力的人有很多，虽然他们不一定像某些人那样有条吸人眼球的刀疤。”
　　不去理会男孩惨白的脸，在一片写字的嘈杂声中，斯内普继续说着，“一个人的懒惰可能掀起一阵不良风气，我还得扣格兰芬多一分。因为波特先生的行为很可能对其他同学造成错误的诱导，影响我的教学进度。”
　　格兰芬多的学生中响起一阵吸气声，斯莱特林的小蛇们此刻也难得没有因死对头们倒霉而幸灾乐祸，他们也被这个恐怖的男人给吓住了，一个个噤若寒蝉、哑然无语。
　　魔药课继续上下去，但格兰芬多的学生们的处境并没有改善。斯内普把他们分成两人一组，指导他们混合调制一种治疗疥疮的简单药水。斯内普拖着他那件很长的黑斗篷在教室里走来走去，用挑剔的目光监督他们称干荨麻，粉碎蛇的毒牙，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挨过批评，只有艾泽尔和马尔福这组能够幸免，
　　“所有人都停下，来看看马尔福是如何看马尔福蒸煮鼻涕虫的，好好看看，比起你们笨手笨脚，马尔福这一组的做法堪称教科书式的完美。”
　　视线从教室的四面八方投过来，落在两人身上。黑发男孩低着头专注地配制药剂，面色沉静，谦虚平和；金发男孩勾着一抹懒洋洋的笑容，对众人的注视回以一个傲慢的眼神，手中动作不停。
　　虽然两人给人的感觉截然相反，但看得出来，两人的配合十分默契。
　　“我敢说斯内普这么给那两个人面子是因为邓布利多校长和马尔福的爸爸！”罗恩悄悄地在哈利耳边抱怨道，“这只可恶的老蝙蝠！我真想一拳打断他那讨厌的鹰钩鼻！”
　　哈利勾了勾唇角，心情好了一点。
　　正在这时，地下教室里突然冒出一股酸性的绿色浓烟，伴随着一阵响壳的咝咝声。原来是纳威不知怎的把西莫的火锅烧着了，锅子炸裂开来，里面的药水泼到了石板地上，把周边学生们的鞋都烧出了洞。
　　几秒钟内，几乎所有同学都站到了凳子上，只有马尔福依然站在地上，漫不经心地继续磨研手中的干荨麻。眼看着药水要向这里扩散过来，他才不紧不慢地喊了一声：
　　“艾泽尔。”
　　和同学们一起站在椅子上的黑发男孩叹了一口气，拿起桌子上的魔杖施了个防护咒，一道银白色的光圈围在金发男孩脚边，阻挡了那具有强腐蚀性的绿色溶液向这里蔓延。
　　锅子炸开时，药水溅了纳威一身，在他的胳膊和腿上烧出红肿的疥疮，痛得他哇哇乱叫。
　　“白痴!”斯内普毫不客气地呵斥，挥起魔杖将泼在地上的药水清理干净。
　　“我想你大概是没有把锅从火上端开就把豪猪刺放进去了，是不是？”
　　纳威抽抽搭搭地哭起来，连鼻子上都冒出了许多疥疮。
　　反正今天已经出够风头了。艾泽尔走了过来，为他施了个小小的治疗咒，可以缓解疼痛。斯内普看了他一眼，似乎对他的多此一举有些不满。艾泽尔安静地看着他，乌黑的眼睛里带着点指责的意意。
　　“把他送到校医院的病房去。”斯内普扭头冷冷地对西莫说。接着他在哈利和罗恩身边转来转去，他们俩正好就在纳威旁边，此刻就站在椅子上，更近距离地面对着斯内普那张冷硬的脸。
　　“波特，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不要加进豪猪刺呢?你以为他出了错就显出你好吗?格兰芬多又因为你丢了一分。”
　　这也太不公平了，哈利气愤地想要开口辩解，突然感觉有人拉了拉他的袍子。他微微低下头，看到直视着前方的黑发男孩平淡的眉眼。哈利突然冷静了下来。他意识到了自己这样做并没有任何意义，只会给斯内普扣分的理由。
　　“艾泽尔，回你的位子上去。”黑发男孩顺从地朝着马尔福走去。哈利看到金发男孩瞪了靠近的黑发男孩一眼，黑发男孩好脾气地笑笑，安抚地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一小时后，最后一堂令人胆战心惊的魔药课也终于结束了，接下来是吃饭时间 ，学生的逃跑似的飞快地离开了教室。
　　三人本想上一节魔药课一下课就去找艾泽尔 ，没想到斯内普竟然将两节课连上 ，中间没有休息时间 。他们本担心艾泽尔会和马尔福立刻去吃饭，没想到不知怎么回事，在艾泽尔向马尔福说了些什么后，马尔福撇撇嘴，在一群斯莱特林的簇拥下离开了教室。
　　教室的人走的差不多了，除了他们就只剩下艾泽尔和正收拾着东西看上去不一会儿就会出去的斯内普。
　　哈利三人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到黑发男孩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只颜色熟悉的小布包，微笑着走向了讲台上的西弗勒斯·斯内普。
　　……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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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哈利：…我太难了…(ノДＴ)
　　艾泽尔：你难什么难？为了配合蠢作者凹人设，我的脸都快笑僵了（死鱼眼）
　　蠢作者：崽～我这也是迫于？…你知道现在外表甜蜜温柔、内里腹黑病娇的攻市场竞争有多激烈吗？！
　　艾泽尔：口胡！我才十一岁，你就想让我卖笑养家啊？（黑化模式上线）阿瓦达索命！
　　蠢作者：啊！！（躺平）
　　马尔福：（傲娇）别理他们，你，你只需要对我笑就好，我来养你！
　　艾泽尔：（直男发言）啊？那还不也是卖笑啊？
　　马尔福：…去死吧！笨蛋！绝交！
　　艾泽尔：为什么？德拉科？别走啊，喂！（追上去）
　　蠢作者：（诈尸坐起）唉，傻孩子，你错过了一个被富豪包养的机会啊！以后，还得接着练！
　　
　　蠢作者发现很多亲在意攻受问题哈，请注意作品简介中“特殊身份”几个字~等后期点明艾泽尔的真实身份 ，亲们就会明白 ——这个大魔王他受不起来 ~（已经暴露身份了Σ⊙▃⊙川）
　　
另外，关于本书更新时间问题(￣y▽￣)~*捂嘴偷笑
蠢·就这么点出息·作者在开学前坚持日更，白天和晚上疯狂码字，第二天早上什么时候碰到手机就什么时候发 ，所以大家每天下午应该可以看到更新 。
至于开学后嘛……我没有上过大学，不知道校园生活具体忙不忙，看造化吧 ㄟ(▔ ,▔)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