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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生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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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彭哥列云守再次将意大利总部日本分部还有俄罗斯中国等地找个地皮翻转都没找到人时……
先找到玛戈同时传出玛戈怀孕消息后,反而让一直找不到的人露脸。
不过,从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不难猜到她是为了什么姗姗来迟,而且所有人又通通护着她。
“你去哪里了?”
“我一直在中国安胎待产啊。”面对某人的质问,她倒是老僧入定,“抱歉呢,我只是在名字上耍了点小花招,wangwan如果在中国的话,不仅仅是王湾,也可以是汪婉!是你自己找得不够仔细,中文还不够溜!”
火大的某人既不能动她一根手指头,也不能说什么。那个把戏就是她在彭哥列总部呆了几年自己都没发现的原理一样,她一直用的都是娜塔莎的名字,连姓氏都没改过。
“【云雀真系交足功课啊!】”
“【你肯收你只忠犬嘅功课,你够一早就俾人搞大个肚!】”
“【冇法啦,鬼叫我个只系金毛寻回,你个只系猛禽咩。】”
“【顶你啊!】”
被冷落的两个男人很郁闷,即使他们的中文已经很溜,但是,似乎对于他们的另一半来说,还是有语言不通的情况出现呢。
而且,这两个已经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女人来说……
不过,当王湾听见那句话的时候,还是愣住了。本来想跟他怄气什么的,一下子都让那家伙作弊一样,统统取消掉了。
“对不起。”
呃?她没听错吧。
“对不起!”
啊!他发烧了,或者她幻听了。
“十年前不应该气你,十年后不应该绑你,对不起,湾。”
太奸诈太狡猾了。
眼角湿润,明明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结果还是这样……
“湾。”
“我真的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她擦掉眼泪,“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你说,我就相信,我就听话,我真的很讨厌这样的自己。你是大少爷,我也是被人捧在手心上的大小姐啊!为什么……”
“因为,你被我束缚住了。”
“我才没有被你绑死!”
低头亲吻她的眼角,再亲吻她的唇。
“咳咳。”
一回头看见了明显是看戏的玛戈和迪诺。
“WW,你不是学法律的吗?打个合约让他好好签了就是,怕什么呢。”
“什么?”
“给你个参照!”玛戈将一份疑似合约的东西交给了王湾。
王湾摊开来看,然后一字一句的念着:
“【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
要宠我,不能骗我;
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
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
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
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
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
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
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
梦里你也要见到我;在你心里只有我……】”
两个中文很好的男人,以及还有不知道为什么中文溜得跟那个中文是母语的女人一样的女王,自然都很清楚某人念的这个是什么。
“那,迪诺这家伙若干年前就签过一份更加苛刻的条款,WW你这份要怎么改就是你自己的事,但是,都要建立在这个的基础上哦。”玛戈笑得很是得意。
云雀恭弥怨念的看向算是自己师父的人,【你自己管不好老婆也别连累我追不到老婆。】。
“你敢不敢签啊?”王湾将那份条款举到云雀恭弥面前。
“我不必签。”
“凡事都是立据为证比较好哦。18,你也想让WW安心,不想让她再跑的吧。”
如果不是你煽动,我早就结婚了!某人瞪了玛戈一眼。
不过最后,还是在那个条款签上他云雀恭弥的大名!
之后,王湾继续回去中国安胎,不肯去日本。
“吃好睡好心情好,才可以生个好宝宝,所以,我要在中国安胎待产。”
于是,可以在王家大宅再次看见了昔日被捧在手心的公主,再穿着一身汉服,华贵雍容于庭院内漫步。但那已经明显隆起的小腹已经明显说明她现在已经是个孕妇了,不过,依然少女打扮的孕妇很是自在的宅院里头穿行。
嘴里叼根草的西装飞机头男人常常来看望,只是每次都可以说的平静的吵到结束。
“王桑,拜托您。请您回日本待产吧。”
“不要,我就要在这里待产,有意见让云雀恭弥来跟我说。”
“王桑,恭先生已经很忙了,拜托您别再给他添乱。”
“他忙不忙关我什么事。替我回去转告他,他那么多意见,就别来烦我,孩子是我自己一个人的,姓王,不姓云雀!”
顶多偶尔让草壁传话后,他变得常来本家看她了。
而且,只要看见小卷又整片紫色云的样子,覆盖在自己家的屋顶,就可以知道他来了。
王家的大宅,其实现在才持有人就是她,她回本家安胎的话,依然住着自己从前的梅院,活动的时候,就去兰院赏花,或者就几个大院互相走走,不过负责看顾她的保姆和管家就被自己这样漫不经心的举措吓到好几回。
其中,曾经发生过一件,让王湾很乐意跟同样怀孕的玛戈当笑料分享的事情:
云雀恭弥第一次前往中国去看望在娘家待产的孩子的娘【不是老婆,因为王湾不肯嫁】时,曾经被一屋子人数落成罪人!
其实那天云雀恭弥的心情很好,只是见到王湾的时候,继续就还未出生的孩子户籍问题,跟王湾起了点轻微的口角。
但是,就因为这个,立刻他就成了罪人,被负责照顾王湾的保姆狂批,另外那个银发红眼的男人,现在知道他是湾的养父,基尔伯特,还有湾的外公外婆一起来对他耳提面命。
“也不想想娜塔莎现在怀的是谁的孩子!害喜最严重的时候都不见人,现在居然还敢凶娜塔莎。”外婆一口流利的中文,数落起人来,还真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啊。
“娜塔莎容易吗?小小年纪没了爹娘照看,一个孩子现在还要顾自己肚子里那个孩子,你怎么当人家丈夫的。要是我家老头敢这样,我早就跟他离了。当年伊娃怀娜塔莎的时候,耀对伊娃是百依百顺,随传随到。你这娃,长得是比耀好,但是你做得就不如耀多。要不是娜塔莎喜欢,早就让基尔把你给打出去,真以为娜塔莎没了爹妈,家里就没人了吗?”
王湾看着被外婆批的一无是处,而且毫不反驳的云雀恭弥,反思,我的眼光真那么差吗?
听着外婆教训的云雀恭弥郁闷,我对孩子的娘【不是老婆,因为王湾不肯嫁】有那么差吗?
已经让外婆重复的狠批了近二十分钟,两个人耳朵一起受罪,最后还是统一阵线。
×××××
不知不觉已经在中国安胎了好长一段时间,工作什么的,自从被那个人发现自己下落后,都被揽走了。她的身体越发的沉重,但是却偏偏更加不喜欢在屋子里坐着,闲来无事的她躲过了外婆的唠叨,指挥着新雇佣来的保安帮忙从柏院里挖出了一坛不很久之前就深埋在里面的绍酒。轻轻扫掉酒坛上的灰尘,其实不止柏院,她住的梅院还埋了好几坛呢,只是,柏院这坛,是那些人手把手的跟她一起埋下去的。
绍兴花雕,又名女儿红,女儿满月那日埋下的新酒,一直到女儿出阁那日再重见天日,在婚宴上以这坛美酒宴客。
那个时候,是自己五岁生日,那天爷爷、大伯、爸爸、妈妈还有香姐姐,一起陪她庆祝,然后手把手埋下一坛,然后那个时候说了,这个酒,是等到她以后的孩子出生满时候开坛一起喝的。
那个时候她还问:
【为什么不是结婚的时候喝?】
【因为,你结婚的时候要准备的酒,早就已经埋在了你住的梅院后头了。所以这个是给你孩子那时候喝。】
【真是的,爸爸太夸张了。湾湾现在才五岁。】
【就是啊,怎么说也该是给香儿准备才对。】
【我没关系的。】
【老头子可没有偏心的,湾湾是我最宝贝的孙女。香香是我最出色的孙女。】那个时候爷爷将一个玉扳指给了香姐姐,那个扳指是为历代风杀当家特制的东西,给了香姐姐就是属意她以后继承风杀当家之位。
【呵呵,不管如何,到时候大家都多喝两杯就好了。】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那个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人,通通都走了。先是香姐姐,然后是爷爷、爸爸妈妈还有大伯。
细碎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以为是保安,回头一看,却是一个应该在日本忙碌的人。
“你怎么来了?”
西装外套将她裹起来,然后那双手落在她已经圆滚滚的小腹上,说:
“还有三个月就预产期了。”
“对啊,还有三个月啊,你来早了。”
“我不放心。”顺便将她揽到厚实的怀抱中。
“喂喂,云守大人,您已经抽走了彭哥列十代目的首席秘书和法律总顾问了,你还要把云守也停了,BOSS会哭的。”
“别用常理束缚我。”
“知道。”她已经可以想象被堆积如山的工作给埋住的沢田纲吉在哭了。
“这是什么?”他指了指那个粗瓷坛子。
“是酒,”她看着那个酒坛子说,“是很多年前,为了庆祝我的孩子而埋下去的陈酒。不过,现在还不可以喝,要等孩子生下来,满一个月的时候喝。”
“你还没有戒酒。”某人不高兴ING。
“喂喂,我已经足足有一年没有碰过酒了,连做饭都没有下过半滴酒做调味。”她先表示清白,之前是因为那个人见面开始就禁了自己酒,后来发现自己怀孕后,医生更加说不能碰酒否则对孩子不好,自那个时候起她是一滴都不敢碰。
没多久,名叫李香的女孩在中国诞生,
李花的李,香姐姐的香,李香。
这个名字,很久很久之前就定下来了。
终于,经历一年的恋爱,九年的分开,一年的考核,爱情长跑十一年,云雀恭弥和王湾正式在中国结婚。
而女儿李香,冠着母姓。
不过,这年,他们总算结婚了。王湾一点也不介意的抱着三个月大的女儿,走上红毯结婚。
而埋藏在梅院的陈酿被挖出来,成为她结婚喜宴上待客的美酒,这是她出生的时候埋下的佳酿,为的就是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