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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有生之年,再不相见 ...
一、我是两仪拳的传人白茗雅,是要成为你妻子的女人
风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个未婚妻。那个未婚妻还是两仪拳的传人。
自称是白家大小姐,两仪拳继承人的女人抱着一只猴子来到了风身边,说是他指腹为婚的妻子。
他永远忘不了,在他问出你是谁这句话之后那个女人的反应。
鸡血石一样的眼睛被眯了起来,异常欠揍。
“我是两仪拳的传人白茗雅,是要成为你妻子的女人。从今天起我们就要一起生活了,请多指教。”
然后就是呲出一口小白牙,笑的和气生财。
有着白色皮毛的猴子跳到他怀里,温热的触感让他觉得其实就这样把它留下也不错。当然风说的是那只猴子不是这个叫白茗雅的女人。
风很明确的告诉白茗雅,自己不想结婚不需要未婚妻你可以走了,指腹为婚什么的都是儿戏,快去追求自己的青春之类的云云……
白茗雅又笑了,告诉风。
“老娘管你要不要,我说嫁,你就必须娶我。”
好言相劝无效,风开始改变策略。
“白茗雅小姐,在这里小住一段时间是可以的我是不会娶你。”
这算是曲线救国……?
口胡,这两者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看来只能通过身体语言来告诉你我的命令到底是多么不可违抗的了……”说罢还不停地捏着手指,骨节发出咔咔的声音,像是在威胁。
她是说真的……
二、你说的一切都无效,我都驳回。反抗什么的等你打得过我再说吧。
一开始还以为白茗雅在开玩笑的风在她一拳打过来之后意识了过来,这女人玩真的。
啊,他该说不愧是两仪拳的传人吗……
……他打不过这个女人。
肋骨附近狠狠的挨了一下,并且疼得他即将站不住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传说中的点穴拳法两仪拳真的不是盖得……
半跪在地上,身体上的疼痛迅速的从被打到的地方开始蔓延。很快,胸口都开始疼,疼到喘不过气。
“嗯哼哼,疼吗?”白茗雅抱肩,笑的狰狞“疼吗,疼就求我啊,求我我就给你解穴。”
风不语,也不去看白茗雅。低着头调整自己体内的气息,妄想要把白茗雅击中的穴道冲开。
……毫无反应。
按平常来说风这个时候已经把穴位解开并且反击了,可是白茗雅终究不是平常人。两仪拳的传人点穴的精准和力度,也不是风这种对点穴一知半解的人能相比的。
……越来越疼了。
风干脆伏在地上,汗珠顺着额头一直流下。脸色绯红,嘴唇却苍白的不正常。
“喂,我告诉你最好不要妄想能用气把穴道冲开。否则乱了气冲坏了经脉有你好受的。”白茗雅蹲下,执起风的辫子在手里把玩着。
“真的很疼的话,求我不就好了。求我我就给你解穴。”
风依旧不说话。
白茗雅有些恼怒,不管怎么说也是两仪拳下任继承人的白家大小姐,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
扶起伏在地上的风,蜷起手指,骨节的部分用力的像风正在疼的地方打下去。
风闷哼一声,直接倒下。
骨头像是散了一般,可是身体上那诡异的痛感却在慢慢消散。
“我不管你愿不愿意娶我,反正我就要住在你这里了。”白茗雅不耐的抱起那只小猴,正上方俯视着风“你说的一切都无效,我都驳回。反抗什么的等你打得过我再说吧。”
说完,就抱着小猴跑了出去。
风从地上慢慢的爬起来,看着白茗雅远去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喜欢的明明是中国传统的温婉女子,为何会有这样一位泼辣的未婚妻……
打败两仪拳的继承人啊……
风若有所思的轻点头。
看来自己也要加紧训练了。
三、雅,你太单纯了
从那天开始,风的生命里就多了一个名叫白茗雅的未婚妻大小姐。
白大小姐很狂妄,极度以自我为中心。风说过的所有话基本上不是驳回就无视掉。
简单来说,白茗雅就是被白家宠坏了的孩子。
“喂。”白茗雅瞪着风,她从来不好好地叫风的名字“我讨厌吃芹菜。”
“今天只有芹菜……”
风深吸一口气,他很温柔不代表他没原则,可以容忍白茗雅,不代表处处都要听她的。
“嘁……”白茗雅低下头,默默地扒着饭。满嘴塞满了米饭的白茗雅两腮鼓鼓的,看上去就像一只正在进食的仓鼠。
风轻叹一口气,拿过白茗雅的盘子,把芹菜都挑了出去。然后很细心的又把盘子放回白茗雅面前。
跟任性的大小姐较真是自己不对……
“喂!”白茗雅停下筷子,语气不善“以后你娶了我不许做芹菜。”
“白小姐,我并没说过要娶你。”
“雅。叫我雅。”
风微微叹气:“好吧,雅,我并没说过要娶你。”
“没关系,只要我愿意嫁给你就好了。”白茗雅挥挥手,并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对。白茗雅,只是被白家宠坏的大小姐。
只有她想,不想;没有能,不能。她想嫁,愿意嫁,那她就一定要嫁。
“雅……”风继续叹气,放下筷子看着白茗雅的眼睛“你这种性格,会吃亏的。”
虽然任性,但始终是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孩子。
会吃亏的。
太以自我为中心了。
白茗雅瞪了风一眼,血红色的眸子清澈见底。单纯的甚至有些不可思议,难以想象在这个社会还有这样单纯的人。
“雅。”风抿抿嘴,说出口的话有一丝丝的迟疑。“……你太单纯了。”
四、白茗雅真的哭了
“这种事我才不管。”
白茗雅站了起来,腿碰倒了椅子发出巨大的响声。
直视着风,平时总有点懒到睁不开的眼睛现在睁得大大的。眼睛很亮,甚至一瞬间让风以为白茗雅哭了。
风叹气:“雅,坐好。乖乖吃饭。”
“我才不要,我再问你一遍。你娶不娶我!”
“雅……”
一句话未说完,风便被扯着领子被迫站起来。由于身高差的关系,还不得不弯着腰。
白茗雅干脆站到另一把椅子上,一条腿跪在桌子边缘。身体前倾,离风很近很近。甚至可以看清风有几根睫毛。
风的睫毛很长,完全不输给在女生中算得上美女的白茗雅。
听老人们说,长睫毛的男人总是温柔又多情的。甚至……甚至会有些滥情。
白茗雅不管,看到照片的第一眼白茗雅就认定了这个名字叫风的男人。更何况,他们还是曾经定下了娃娃亲的。
“你娶不娶我。”
“雅,我们真的不合适……我也没打算这么早就结婚。”
白茗雅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吻上风的唇。两人间的距离瞬间拉近,风甚至可以闻到白茗雅身上的香味。
是,茶香……
一股茶的清香从白茗雅身上散发,不同于香水或者其他香味。这股茶香更像是长期喝茶才留在身上的。
仅仅是唇与唇的触碰,白茗雅没有做出更出格的举动。不过这仅仅的一项,就足够风愣上半天了。
离开风的嘴唇,白茗雅的声音闷闷的,并不像是在高兴的样子。
“我嫁定了……”
蹲在一旁的小猴跳到白茗雅的怀里,白茗雅低下头,不声不响的抚摸着怀里的猴子。
风知道,白茗雅真的哭了。
为什么会哭,风不理解。难道只是因为自己拒绝了娶她吗?
事到如今,他只能说这句话。就算错不在他也是一样。
“雅……”风的嘴唇动了动,声音里是难掩的尴尬“我很抱歉……”
五、就这样过一辈子似乎也不错
也许是任性大小姐脾气发作,也许只是一时赌气。最后白茗雅还是从风这里住了下来,带着那只小猴一起,留在了风的家里。
也许吧……
风一边舞剑,一边这样的想着。
也许白茗雅是真的喜欢自己的,虽然在那之前从未见过面。也从未听说过自己有个名叫白茗雅的未婚妻。
手中的长剑舞动,剑刃割裂了飞落的树叶。脚踩在枯败得树叶上,叶片碎裂发出的摩擦声不绝于耳。
白茗雅就坐在树上,怀里抱着那只白色的小猴。看着风在舞剑,白茗雅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的小猴柔软的皮毛。
不知不觉中已经习惯了这样远远的看着风了。不去靠近,也不会离开,就这样远远的看着。而风似乎也开始习惯了白茗雅和这只小猴的存在。
不得不说,习惯是种可怕的东西……
白茗雅从树上跳下去,落到风的旁边。递过手中的毛巾,不自觉的扬起微笑。不知何时起,白茗雅已经从被照顾的那个一点一点开始学着照顾风。
风很自然接过毛巾,把手中的长剑递给白茗雅。
白茗雅眯起本来睁得就不算太大的眼,笑的放肆:“风,你就这么娶我吧。我照顾你一辈子。”
风一直在擦汗的手顿了顿,声音还是一如往常的温柔,没有一点异常。
“我已经说过了。雅,我很抱歉……”
“你没必要和我道歉。”白茗雅握紧了手中风的长剑,又松开。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笑的没心没肺“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说完,把长剑放到一边。开始帮风梳理头发。
“在这里练剑,落叶总会掉到头发上呢。”从风那墨色的长发中拣出一片干枯的树叶,白茗雅轻声的嘟囔着“特别是你的头发还很长。”
白茗雅干脆解开了风的发辫,重新帮他把长发编到一起。
白茗雅的指尖凉凉的,偶尔会触碰到皮肤。虽然是习武之人,白茗雅却有着一般习武女子没有的轻柔。
风眯着眼,任由白茗雅帮自己梳理头发。甚至觉得,就这样过一辈子似乎也不错。
“怎样,喜欢上我了吗?”
白茗雅梳理着风的头发,完全没有在刷大小姐脾气的时候那种任性。眼前这温婉如水的女子和那个被宠坏的白家大小姐似乎完全不是一个人。
“也许吧……”风回答的有些含糊“不过,我还是不会娶你的。”
手中的发绳束起了风的长发,白茗雅诡异的勾起了唇角。
“风,我会让你娶我的。我喜欢的,绝对逃不掉……”
六、风,你说我能杀了你吗?
说实话,白茗雅的预感还是很准的。尤其是在针对一些并不好的事这方面。
这两天,白茗雅就有一些不好的预感。不过却不是关于她自己的。大概,那不好的预感的源头就是风。
最近的风变得很忙,可以闲下来和白茗雅呆在一起的时间少之又少。似乎有什么事瞒着白茗雅,问起来的时候又被他敷衍过去。
绝对,绝对要出事了……
“风。”白茗雅给风盛了一碗饭,那饭是白茗雅亲手做的。
白茗雅坐到风的对面,看着风,忽然就冒出一句。
“风,有困难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嗯……”风头也不抬,继续扒饭。白茗雅却觉得自己说的这句话好像很好笑的样子,伏在桌子上抽动着肩膀笑的花枝乱颤。
好有意思……
白茗雅大笑着,原本温和的声音现在竟有些惨厉。口水呛入了气管,白茗雅大声的咳嗽着,咳嗽的声音里还夹杂着掩饰不了的笑声。
甚至呛出了眼泪,泪水在脸上流个不停。
真的好有意思……
“雅,你没事吧?”
风放下碗筷,伸出手指想拭去白茗雅脸上的眼泪。却被白茗雅一下子躲过。
白茗雅抱住肩膀,伏在桌面上。笑声,咳嗽声和隐隐的呜咽声混在一起。像是被扼住喉咙的猫,声音嘶哑惨厉。
真可笑……真可笑……
白茗雅捂住眼睛,冰冷的指尖让白茗雅清醒不少。但泪水止不住,还是从指缝中溢出。
连风都可以难住,自己又怎么能帮的上忙。
爱上风以后,白茗雅的转变简直令人恐惧。
……极度自信再到极度自卑。
白茗雅趴在桌子上,笑声逐渐低去。只剩下呜咽声,小兽一样的悲鸣。
风没有出言安慰白茗雅,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白茗雅极其难得的大哭。不是想让白茗雅一个人静一静,而是根本不知道白茗雅这般看起来就很坚忍的女子到底要怎么安慰。
“呵,呵呵……”白茗雅低低的笑起来,抬起头望着风。“你说,我能杀了你吗?”
她这样问着,风愣了神。
白茗雅有极其不好的预感,比死亡更加的悲剧。可是风不知道白茗雅到底要怎样。
白茗雅猛的站起来,椅子被撞倒在地,发出巨大的响声。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她便勾出了绚烂至极的笑容。
“风,你说我能杀了你吗?”
她抬手便向风的腹部打去。
风曾经和白茗雅打过一次,为了防止每次打架都吃亏,对白茗雅的招式套路也有了一定得了解。风跳上桌子,算是躲过了那一拳。
“雅,你今天怎么了……”
白茗雅不说话,踹翻了桌子继续和风对打。木制的桌子从中间裂开,木屑四溅。突起的木刺刮伤了白茗雅的胳膊,白茗雅像没有知觉一样继续攻击向风的穴道。
风不打算再问了,他也不攻击,一味的闪躲着。熟悉了白茗雅的招式之后,想要躲开两仪拳的攻击并不是难事。
一味的闪躲着,不停地向后退。眼神瞥到角落里那只被白茗雅带来的,正在瑟瑟发抖的白色小猴,不禁有些动容。
抬手硬接下白茗雅的拳,虎口被白茗雅打来的力道震麻。看着白茗雅木然下来的脸,风狠狠心,抬起另一只手扇了白茗雅一巴掌。
力道不大,可那啪的一声格外清脆。
白茗雅从风的手里挣脱出来,抬手摸摸被打得地方。抬头看风,血红色的眼眸中倒映着风的身影。
就像,躺在血泊里。
白茗雅低下头,转身走了出去。
风没有拦她,只是无言的看着白茗雅的背影。口中喃喃着她的名字。
“雅……”
七、我会回来的,等我回来……
白茗雅走了,留下那只白色的小猴,自己一人离开了风的家。
虽然临走前并没有告知风,但是风却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
他不能娶白茗雅,也没有资格留住白茗雅。
风长叹一口气,抱起那只小猴看着屋子里的一片狼藉。白茗雅那个任性的孩子,临走之前还跟他打了一架。
小猴跳上风的肩膀,光滑的皮毛摩挲着风的脸颊。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它把风当做了自己的主人。
那只小猴可以当做生命中从未出现过白茗雅,但是风不能。
那个叫白茗雅的任性大小姐,从不知不觉中渗入风生命中的每一个角落。
风叹气,只是自己始终无法给白茗雅一个归宿。
“呵……”不属于风的男人声音低声笑开,不同于风的温柔,声线低哑富有磁性“风,你家被强盗洗劫过了吗?”
风转过身,调整好自己的表情一如往常的微笑:“里包恩先生说笑了。”
被风唤作里包恩的男人倚在门口,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黑色的衣服。浑身上下都是这深沉的颜色。
“大概吧……”他扯了扯帽檐,将那双锐利的眸子隐藏在阴影之下“该走了,时间到了。”
风呆滞了一下,很快恢复常态。眯起眼睛,牵强的笑着:“稍微等一下,我这就跟你走。”
不停地抚摸着小猴的手还是无力的垂下。
「我不想走……」
「我想等着雅……」
明明是可以这样说的,可是风说不出口。傻瓜一样的坚持着,祈祷着这只不过是一场梦。
现实毕竟是现实,终究还是要走的。
风跟着那名为里包恩的男子跨出了自己的家门,居住了二十余年的家。
起风了,片片树叶从树上落下。
风眯起眼,抱着那只小猴凝视着远处,曾经和白茗雅一起练剑的地方。
『我会回来的……』
他动了动嘴唇,用口型不知在和谁说着。
『等我回来……』
八、走吧,我们回中国
阿尔柯巴雷诺……
被诅咒的七个最强婴儿,彩虹之子……
风伸出手,不带任何表情的盯着自己不知缩小了多少倍的掌心。忽的,他粲然一笑,拍拍蹲在自己身边的小猴。
“走吧……我们回中国。”
九、那里唯独少了她的存在
家乡景色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
可惟独少了她的存在。
风缓缓的走在他住了二十余年的地方,那里干净的就如同离开时候那般。
风忽然产生一种错觉。他似乎看到了白茗雅坐在椅子上,替他盛了一碗饭,有些别扭的说:“我可是第一次做饭,就算不好吃你也给我吃下去。”
晃过神来,那里空无一物。
风只是笑,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旁边的小猴亲昵的蹭了蹭风。风拍它的头,手中攥着一个喜帖。
很喜庆的色彩,却刺的风的眼睛有些疼痛。
里面黑色的字体写着
新娘,白茗雅……
十、有生之年,再不相见
风真的去参加了白茗雅的婚礼,那个曾经嚷着要嫁给他现在却成了别人的新娘的人的婚礼。
明明说过不想娶白茗雅的,不知为何,风现在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胸口钝钝的痛,忽然想要回到他练剑,白茗雅就在一旁候着的日子。
虽然已经回不去了。
风已经不知道他是如何走进白家大门的,也不记得他究竟废了多大的努力才没在这充满喜庆的地方落荒而逃。
所有人都在笑,似乎都在嘲笑当初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风。
风随着人流穿过白家相传了几代的古老大院,一身红袍披着盖头的新娘和新郎站在大堂中间。
原本想要再见白茗雅一面的风,不知为何失去了勇气。
不敢再往前走,不敢像以前那样出声轻唤她的名字。
雅……
因为不确定,那曾经说过最爱自己的女人是否还能认得出来,这如同怪物一样的自己。
“一拜天地。”
婚礼已经开始了,司仪的声音就连站在大堂外的风都听得见。
风想起了当初的日子,那个挑食的白茗雅。她嘟着嘴,就像一只可爱的仓鼠。任性的把不吃的芹菜推给自己,他却没有任何生气的感觉。
“二拜高堂。”
曾经水一样平淡温馨的日子,成了现在撕心裂肺的回忆。蹲在肩上的小猴不明所以的眺望着站在大堂中那曾经的主人。这只白色皮毛的小猴成了除记忆之外白茗雅留给风唯一的东西。
“夫妻对拜。”
俄而风起,白茗雅的盖头被穿堂风掀动。隐隐约约,风似乎看到了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在哭,流下的眼泪已经染花了精致的容妆。
这是风认识白茗雅之后她第三次流泪。
“等一下……”风出声道,声音并不大。可是在这拜堂的要紧关头却异常的突兀。
风慢慢走近大堂中,白茗雅却只是低着头,不语。
白茗雅的脸被盖头遮住,风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大概,又哭得一塌糊涂吧。
风感觉有些好笑,看不见白茗雅的脸却可以猜到她的表情。
风从旁边拿过一杯酒。走到白茗雅身前。
原来高出白茗雅很多的风现在只能仰望她了。
肩上的小猴跳了下来,亲昵的蹭了蹭白茗雅的腿。白茗雅蹲下身子,不受控制的抽噎着。一声,又一声。
轻声的哭泣回荡在安静的大堂中。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风的身上,风只是微笑。
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风的脸上挂着白茗雅熟悉的温和笑容,以及熟悉的浓浓的无奈。
“雅,抱歉,我还是没能娶你……”风开口,一字一句敲打在白茗雅的心上。伸手抱回那只白色的小猴。微微颔首“再见……”
风带着那只小猴离开,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微笑。
身后传来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声。
风却没有回头,直径走出了白家大门。
呐……
再见了,雅。
有生之年,再不相见……
这是喜剧,这是轻松……【碎碎念】
这是伤子第一个没死人的短篇【掀桌】伤子是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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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有生之年,再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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