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3-9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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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卡怎么了？”她皱起眉头，把烟捻灭。这部手机大差不差出自于神盾，一点背景噪音都没有，阿比盖尔都无法判断尼克弗瑞在做什么。或许是坐在什么豪华的座位上抓着一张张文件吧。她想象起来。
“他死了。昨天早上的事情。还有，是的，阿比盖尔，有摄像头把你昨天出现在弗兰卡家附近的证据拍下来了。”
“那又怎么样，我只是想去叙叙旧，”她冷笑一声，“我看见你的好下手们站在他门口，不知道还以为来讨高利贷了。”
尼克弗瑞在对面叹了口气，这个独眼龙船长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道：“你在原地呆着，一会儿会有人来找你。我们需要谈谈。”
阿比盖尔黑着脸把手机还给了彼得。彼得抓着手机，把眉头都要挑到天灵盖去了：“你还好吗？”
“不好，我现在很想把某人的脑袋拧下来。”
“那我看在我的脖子断掉之前，我还是马上走吧。如果下午我们能来就是事情解决了，如果来不了，那还有点商榷。”
“去吧，注意安全。”阿比盖尔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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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盖尔把门牌上的‘open’转了面，把‘close’朝着外面，她坐在桌子上，看着无聊的肥皂剧。就在女主角趴在床上痛哭流涕时，阿比盖尔才发现离那通电话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二十分钟了。
她站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就听见门口有汽车不耐烦的喇叭声。
阿比盖尔朝外一瞅，一辆低调的黑色超跑停在门口，漆黑的车窗拉下来一本，露出一个女人漂亮到夸张的侧脸，带着墨镜，红发扎了起来。
阿比盖尔走出来，站在超跑前几步远的地方，女人摘下墨镜，冲她抬了抬下巴：“上车。”她言简意赅的说道。
阿比盖尔深吸一口气，拉开车门毫不犹豫坐了进去。女人兴致盎然的打量一番阿比盖尔，看得后者浑身不自觉。她当然这位司机是大名鼎鼎的黑寡妇，复仇者联盟的一员，也是一位顶级特工。搞不好阿比盖尔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能用安全带把她勒死在椅子上。
上帝保佑她没这么做。只是以一种略快于其他车辆的速度行驶着。
“我们要去哪儿？”阿比问她。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样的问题了，”黑寡妇微笑着，向左调转车头，“所以，你就是昨天那个让弗瑞气的变成印第安人那个天才？”
“没看见他那样子真是可惜，”阿比盖尔叹了口气，她最近叹气次数是不是变多了？“好吧，我承认昨天晚上是我唐突了一些，但是你绝对不会想要我遇上了什么。”
“一个刺客，很强壮？”
阿比盖尔猛地转过去：“你…算了，我就知道。但是我话放在这里，我可不会和你们合作的，如果有这股心思那就快点放弃吧。”她气冲冲的抱起两条胳膊。
黑寡妇笑起来，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这话你留着给他说吧，我才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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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是高科技秘密基地，不是渺无人烟的荒地，也不是灯红酒绿的神秘街道。一座普普通通的公园，深秋的树木飘下几片落叶，盖在即将枯萎的草坪上。这儿是城市上方，风大，阿比盖尔一下车就被风搅和的吃了一嘴头发。
黑寡妇没下车，她把两条腿架在仪表盘上，没有任何表示，冷酷到阿比甚至想也学习一下她身上森然的扑克气息。
公园不算大，但是人很少，几个老人坐在长椅上，痴呆的望着天空。她沿着石子路走过去，看见尼克和一个男人坐在最里面的长椅上，手里还像模像样端着热气腾腾的咖啡。
她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他们。
一个人是我们的独眼船长，还有一个，是史蒂夫罗杰斯。她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凝视那个男人。史蒂夫没有穿着那套网上传得铺天盖地的星条旗制服，而是穿着和他宝石蓝眼睛呼应的衬衫和普通的运动裤，如果不是那张过分英俊脸和强壮的身体，他就和普通人无异。
史蒂夫轻咳一声，拉回阿比盖尔飘到远处的神志。她低下头，发现对方伸出了右手：“你好，第二次见面了。”
阿比盖尔鬼使神差的和他握手，努力把他和那张照片联系在一起。
“你好，”她说，“美国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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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态似乎没有朝着阿比盖尔想象中的走，她如今坐在尼克和史蒂夫两个大男人中间，直勾勾看着前方，自我感觉就和之前那些老人没什么差别。她不自然的挪了挪屁股。
“咋们…是不是，这样不太合适？”她试探的问道。
尼克弗瑞装作严肃至极的抿嘴，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来。阿比盖尔接了过去。正要拆开时，史蒂夫突然站起来：“我去给你买杯南瓜拿铁吧，你喜欢多糖还是少糖？”
她朝史蒂夫点点头：“无糖。”
等到史蒂夫走后，她一目十行的浏览那些文件。白纸黑字，但是上面每一个单词就像一把刀，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威胁要刺穿某一个倒霉的眼球。
“什么意思，”她难以置信的喃喃道，“弗兰卡被刺杀了。”
尼克弗瑞没说话。她掏出几张照片，上面是弗兰卡喉咙被割开，撂在支离破碎的桌子上的定格照，他瞳孔分散，嘴边满是血沫。几张照片各有各自的特点，大多都是记录了他家中的东西。书桌上摆乱的书籍，空空如也衣柜里的烟卷和一些古怪的仪器。
“我真正要给你看的，是这个。”尼克说，指着最后一张照片里的墙面。
阿比盖尔仔细的观察着，墙上贴了一具赤|裸的身体，腹部朝下的隐私|部位纹着花体字母：【砍掉一个头，长出两个头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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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盖尔充满困惑的看着尼克那副黑色的眼罩，好像坚信那下面的眼睛能够清楚她此时的疑问似的。
“再看看这个。”尼克继续说，抽出一叠文件中的一张。
上面显眼的一行话精准的引起了她的注意力：【引起空间波幅不规则变化及其一系列非常规电磁效应的源头被确实，位于加州东南部洲际公路，总时常约为9.4秒钟后恢复正常。】
“那场空间波动，”她若有所思的说道，“如果说空间波动出现在加州，为什么我又会出现在纽约？”
“那还另有隐情，也是我们主要调查的方向之一，”尼克抱起胳膊斜眼看她，“我们怀疑，这场波动或许是你回去的办法。唯一办法。”
阿比盖尔忍不住屏住呼吸，再一次，那种呼之欲出的感情即将冲破身体喷涌而出。一想到能够回到熟悉的地球，她死死揪紧了那一叠文件。等到她平复心情，又趁热打铁问道：“弗兰卡那事件和这个有关系？砍掉头又长出头是什么意思。”
尼克摩挲下巴，他想了想说道：“这件事关乎高度机密，你得先和我证明你值得相信。”
“我为什么不值得相信，”她反问道，“我独身一人，被你们这群人耍的团团转，怎么，你非要看我说一大通对神盾局宣誓忠诚一辈子的狗屁宣言，然后热泪盈眶的和你拥抱才信吗？”
尼克乐不可支的大笑起来，随即立刻收敛笑声，他指着那叠文件：“你手里的东西，一旦泄露那怕一个点，都会引起全社会没必要的恐慌。如果这事真的发生了，那么你就等着蹲牢子一辈子吧。”
“哈！”阿比盖尔把东西全部还给他，抓着沉甸甸的文件，让她感觉徒手抓着煤炭一样难受，“你威胁我，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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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史蒂夫走过来，把手里的南瓜拿铁递给阿比盖尔，她吓了一跳立刻站起来接了过去。史蒂夫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哭笑不得的说：“弗瑞对我说你不讲礼貌，看来某些人的数据大错特错。”
“您的年级比我爷爷还大，”她实诚的说，喝了一口并不好喝的拿铁，苦的他胃里一阵收缩，“我可不敢造次。”
“帮我个忙，千万别再提该死的年龄了。我好不容易融入现代社会没多久，别提醒我这个残酷的事实。”
阿比盖尔傻呆呆的笑起来。尼克弗瑞和史蒂夫交换了一个眼神，他站起来拍拍手掌：“好吧，总的来说，我还真的感谢你的配合。我总是担心你会和罗曼诺夫吵起来或者打起来，平安到达已经我对你最高的期待了。别做出格的事，做你认为对的事。”
“我会的。这也用不着你操心，”阿比盖尔回答他，“你还有问题没解释。”
尼克弗瑞一声不吭，若有所思的盯了她一会儿，转身就离开。还远远朝两人招手。阿比盖尔有话说不出口，看见他上了黑寡妇的超跑，两人似乎凑近说了悄悄话，嘴唇几乎不动，完全读不出来一点儿信息。她锐利的望着前方，指了指阿比盖尔，调动方向盘。
史蒂夫朝公园森林和石子路走了几步，阿比盖尔踌躇的皱起眉头，手里的杯子被捏的咔咔响。
“介意陪我走走吗？”他说。
阿比盖尔抬起腿，僵硬的朝他走过去。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93-9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