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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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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乖巧地坐在沈慕的车上,疑惑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超后飘去,她怎么就跟着沈慕上车了。
沈慕在说出“我怎么样?”时,安然怀疑她听错了。
沈慕要是对她感兴趣,怎么会连她信息都不回呢?
“你要是想逗我玩,你就直说,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地。”
沈慕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逗你玩了。”
“还说没逗我,我给你发信息,你怎么不回我?”安然气呼呼地质问道。
沈慕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一个陌生号码给他发晚安的信息。他忍不住吐槽道:“你给人发信息都不是告诉这个号码是谁的吗?”
安然这才想起她犯的的大乌龙,那是她刚好wank也难怪沈慕没有回她。
可输人不能输气势,安然板着脸,嘴硬道:“那个时候谁会给你发晚安啊,你就不会问一下吗?”
“行吧。”沈慕无语,双手插兜,抬脚朝地下车场走去。
安然赶紧跟上沈慕的脚步,“你别走啊,你刚刚还没有把话说清楚呢!”
“说什么?”
安然一下想不起来她想听沈慕说什么,随即说道:“你刚刚说的话算数不?”
沈慕停下脚步,盯着安然,说:“我说算数,你跟我走吗?”
“当然!”
沈慕的车停在一个私人高档小区里,安然的思绪也回归正轨。
她乖巧地跟着沈慕上电梯,走进他家。
沈慕随手将钥匙扔在鞋柜上,扯开领带,“随便坐。”
安然左顾右盼,明目张胆地打量整间房间。小清新的家具,茶几上还摆放着一束黄玫瑰,草编的垫蒲放在角落,旁边是一个猫架,可是却没在房间看到猫。
乍一看安然还以为这是个女孩子的房间呢!
真不太像沈慕的风格。
沈慕似乎看出安然的疑惑,解释道:“这是我妈装修的房子。”将冰箱里的饮料递给安然。
安然接过饮料,好奇的问:“你妈妈为什么要给你装修房子啊?”
沈慕想到某些事情,眼神暗淡了下来,“她心血来潮装修的。”
安然敏感地感觉出沈慕不想告诉他这件事情,她也不再追问。
“我可以问你个问题不?”安然坐在沙发上,看向衣裳微敞,露出性感的脖颈儿,好奇地问,“你为什么想要和我做FWB啊?”
按理说,沈慕多金身材又好,身边完全不缺女人。
为什么想要做安然的FWB?
时机吧。恰好他身边没人,她是他喜欢的类型。
沈慕低声说:“我做你FWB不好吗?”
低音炮的声音撩动着安然的心,她笑着说:“好啊。”
反正她对沈慕挺满意的,她还挺想再体验一次那一晚的激情。
这一次的sex,安然是保持了绝对的清醒,没有在酒精的催眠下,安然的大脑异常清醒。
......
安然躺在床上,一边和好友视频,一边开着电脑写着仿真jj的论文。
此次佩戴penix对于安然来说收获重大,她从一开始的厌恶,强迫接受,到现在她真正能够理解professor sheperd的用意了。
和他口中所说了解男生在发育过程中所经历的事不同,安然更多的体会是,她们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样,可以毫无顾忌地表达自己的性和爱,而不用在意世俗的眼光。
曾经的她是一个听见有人在大庭广众下讨论性,会脸红焦躁不安的人,其实她的内心里一直住着一个想去了解,想去表达的人,现在,她终于借着此次机会,勇敢的面对自己的心。
此次的经历在安然的心中开了一个小门,让她敢于去见这万千世界的不同。
“和男人上床威力这么大吗?我怎得感觉你像被洗脑了一样。”凌琳听完安然的论文提纲,不敢置信地问。
“这不叫和男人威力大,而是通过这次机会认识自己,从心灵、精神方面充分了解内心的欲望。”安然认为的解释道。
“反正我不懂你们学心理的,说的头头是道,我就知道,沈慕这个男人床上很厉害。厉害到我家的小安然快成哲学家了。”
安然翘起嘴角,不可否认沈慕的床上功夫确实了得,让她回味无穷。
“琳子,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安然皱眉道。
她和沈慕的床上非常和谐,两人只要抱在一块,那必定是激情似火,甚至有时做了还想做,有一次两人最长的纪录是从晚上到天明。
真正说起来,两人睡一起的时候还没有做一起的多。
“亏你还学心理的呢,你啊!得认清楚,你们只是FWB,可不是恋爱中的小情侣。”作为安然多年的挚友,她还能不知道她的小心思。
安然恍然大悟,“鱼与熊掌为什么不可以兼得呢!”
“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又让你有快乐无比的性/爱,又让你心灵得到慰藉。你可别傻乎乎地喜欢上他啊!这种情场老手,小心被骗的渣也不剩。”
“知道啦,我每次做都有带套啦,而且我也有吃药,我可不想当单亲妈妈。”
“你知道就好。好了,我不和你聊了,我室友要关灯了。”凌琳压低声音和安然道别。
“好,你早点休息。”安然挂完电话,揉了揉眼睛,开始继续干论文。
最后,安然是赶在截止日期的最后5分钟干完论文的。
看见邮箱显示发送成功,安然舒了口气,躺在床上玩了一会手机,她就去洗手间准备洗漱了。
脱裤子脱到一半,安然看着下腹的penix,才想起一个月的期限已到,她再也不用带了。安然畅快地将它取下来,丢进垃圾桶。
再见啦~
许是因为无事一身轻和睡前运动,安然这一晚上睡的十分踏实,日上三竿了,她才醒来。
安然睡眼惺忪,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母上大人给她发微信,提醒她去表姐那拿东西。
也不知道又给她寄了什么好吃的。
安然慢吞吞地洗漱,简单地弄了一份早餐,才出门。临走前,她看了一眼房间,她应该没什么要带的了吧。
安然心里总有一种不安感,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可她一直想不起到底忘记了什么。
直到走出表姐家门口,她才想起她忘记了什么。
她居然忘记跟表姐说来她家了。
也不知道她在不在家,不会白跑一趟吧。
安然忐忑地敲门,等了半天也没有人来开门。安然还是决定给表姐打个电话,就在她以为表姐又去加班的时候,安然听见房间里响起轻微的铃声。
安然冲着门口唤了一声“表姐,你在家吗?”
过了半响,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安在茹衣裳不整,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打开门,意外地问道:“小然,你怎么来了?”
初经人事的安然已经知道她干了什么坏事了,她想说她就是过来看看你,好像太假了。安然红着脸说:“表姐我来拿我妈给我寄的东西,马上就走。”
安在茹动作一顿,说:“进来吧。”
安然小心翼翼地朝里走,发现客厅里空无一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人在,不然可尴尬了。
安在茹从客厅找了一个箱子,走到厨房,将舅妈寄的东西都装在箱子。
“表姐我来帮你吧。”她妈肯定又给她寄了很多东西。安然经过沙发时,余光瞥见沙发底下的手表、皮鞭和手铐,瞳孔放大,表姐拿这些做什么。
安然压下心底的怀疑。不动神色的帮表姐收拾东西,却小心翼翼地观察表姐。
她双颊微红,衣领下微露出的肌肤微微泛红,安然立马分辨出这是皮鞭留下的痕迹。
为什么要这么虐待自己呢?
这个时候并不是询问的最佳时机,安然不动声色地将收拾好东西,离开。
安然走后,David穿着四脚内裤从房间走出。“你表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安在茹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猛吸一口,在尼古丁的麻醉下才消去一部分的烦闷。
“发现就发现吧。”安在茹已经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了。
作为一个亚洲女性,被身边最亲近的人发现你内心最深的秘密,总会让人害怕。
她们能够接受真实的她吗?
两人也没有继续下去的欲望。
Edward走到安在茹都面前,掐断了她的烟,演技,地说道:“说了多少遍,让你不要抽烟。”
安在茹窝在Edward的怀里,小声地说:“知道了,主人。”
*
一番欢愉之后。
安然强忍着睡意,趴在沈慕的胸上,问出了困扰她很久的疑惑。
“沈慕,你知道我表姐和你好友Edward在一起吗?”安然在那天就认出那个手表的主人就是Edward的。
“知道。”沈慕环抱安然,双手摸挲着她的脊背。
安然拍开他做乱的小手。欲言又止道:“那你知道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吗?”
“不就是我们现在这种关系。”沈慕无视安然的拍打,换了个地方。
“不是,就是……”安然迫切地想要表达,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形容她们的关系。
她们之间的关系,在安然的心中不能称之为炮友,反而是另外一种关系。
是一种很亲密的关系。
彼此信任着对方。
安然一直不能理解五十度灰。为什么会有人体会窒息的爱。在她的心目中,sex应该是美好和神圣的。
她甚至会觉得将她高/chao的模样展现给对方,一定很丑。
每次她的理智都会告诉她,她要克制,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在她的心里,她还是不能毫无保留的出现在沈慕的面前。
沈慕不以为然,他在这方面见得多了。
“为什么?”安然茫然的问道。
“你难道不知道你表姐是个M?”沈慕问。
安然摇头,在此之前安然一直表姐是个成绩好的乖乖女呢!不,安然想到安在茹还会在酒吧里跳舞,可那不是一种解压的方式吗?
“这只是她们的个人喜欢,没什么大不了的。你难道在床上没有什么喜好吗?”
沈慕的话让安然找不到一句辩驳的话。
确实,她也没必要大惊小怪。每个人在床上都会有各自的喜好。
只是她无法将现在的表姐和记忆中的联系在一块。
她总有一种窥视父母□□的羞耻感。
中国的家庭里,在孩子的心目中,父母是神圣的,只要一想到她们也会普通人,也有七情六欲,便会浑身难受。而父母只要一接触到孩子的sex,也会羞于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