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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番外之改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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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瑾瑜,握瑾怀瑜。命理的波动,是幸或不幸。
国师府中,六月晚风轻拂,平静的湖面涟漪阵阵。大启国师连八宝头疼不已,瞥了眼正襟危坐样儿的宝贝儿子,刚到嘴边的训斥又缩回肚里。
“近来我虽身在皇宫,但有关你们母女俩的好事倒听了不少。堂堂大启国师居然参军寻乐子去……宝儿,怎的,许久不曾见我,今儿这般安静。”即墨聪略微有些冷淡。
正厅内随身在旁伺候的侍从头垂得更低,即墨沁肉呼呼的小脸亦是一副严肃样,瞧得八宝憋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即墨聪将茶碗重重一放,完了= =八宝立即收敛住情绪,这次的确是做过了,离都城小半个月,还甩下即墨聪的暗卫。最主要的是,八宝抬眼看了看面色越发难看的即墨聪……她的小即墨该多即墨的,这么多天未被抚慰。
“娘亲大人,您不准笑,严肃。否则圣上爹爹会收拾你的。”即墨沁漂亮的小脸蛋正经到一定程度了。
“乖,宝贝,先回房。娘亲一会儿陪你玩。”八宝硬着头皮将即墨沁抱起将他交给一旁的小侍,“带回房去,无事不准出房门。你们,也退下罢,不用伺候了。”
侍从恭顺应声退下。
“娘亲大人,您支持住!”即墨沁在临出大厅时,突然天真握拳朝八宝加油。五岁的小鬼,十岁的性子,二十岁的说辞。
连八宝嘴角抽搐,身旁这尊大佛的脸色真是太好看太好看,这小鬼该不会是穿的罢。瞪了眼暗自偷笑的即墨沁,八宝看四周走的差不多了,连忙小媳妇样儿的接近即墨聪。
无视即墨聪令人发憷的模样,八宝还未出声便被即墨聪搂住腰身狠狠的吻了下去。八宝心中甜蜜,只有他的小即墨这么有男子气概,外边那些全是人妖啊人妖,看了几十年还是小即墨最好。
气氛逐渐旖旎,八宝反客为主,好一番安抚了“躁动的小即墨”。
八宝闲适的坐于主位,即墨聪一反先前咄咄逼人的气势,极为柔顺的坐于一旁,轻执自家妻主白嫩细长的指节,映上细细密密的啄吻。他的八宝,他的妻主,全是他的。
抚上即墨聪稍显憔悴的面颊,八宝心中一痛,“最近累着了,我不好,我不好,预先做事儿没同你讲,累得你这般。”
顿了顿,八宝仍是将自己所查之事告诉了即墨聪。她知道的,自己不说即墨聪的眼线也布置不少,省了不必要的猜忌麻烦。身处高位的即墨聪,需要她的全部信任。
“瑾丞相是我一手提拔下来的,目前朝中大臣对我的眼刀子全射在了她身上,行一步是错,不行更是错,这感觉不真叫丞相为难。还有一事,有关丞相之女,五年前我曾为此女算过命数。此女极为怪异,我看不大清她的命数。照常理来说,只要是世中人,我便能知。”八宝双眉紧蹙,即墨聪疑惑归疑惑,但也没打断。
“前阵子去丞相府倒好,甚至掐算不出一丁点儿。看来又是一个世外人,如若她的女儿一生顺遂倒也不防,就怕妨碍到大启。到时,不除也得除了。想来瑾丞相有多疼宠这个嫡女,方方五岁便聪慧至极,这样的孩儿任谁得了都会有些念想的。”
连八宝从来不是心软犹豫之人,优柔寡断之类的她从不沾边儿。这次事件分不出是敌是友,也不好鲁莽行事,连八宝才在宫外待了好长一段时间。因缘际会之下,又参了军。
“宝儿,你待如何处理?”即墨聪神情淡淡,眸中喜意不减。
八宝笑道,“我的精气血有用得很,硬是转了那小女孩的运道。虽参不透她的命数。稍微改下仍是可以的,一生福运改成命运多桀。损是损了点儿,总比祸及大启的好。等那孩子大些,我再掐指改了就是。”
“话虽这样……实在不行,定是要除的。你明儿个寻了丞相,单独点明此事。御史参的折子也好好说说,放着一群狗互咬省你一些精力。大启风调雨顺多年,那些朝臣似乎忘记了何谓国师,何谓操纵国运,何谓忠肝义胆,何谓……位极人臣!”八宝小半个月没在朝中,并未漏掉任何信息。
即墨聪因是大启建国以来首位男帝,这样的冲击在登基时已然解决不少。一些腐朽大臣有时仍咬住此点不放,自认为大启因有男帝在各国之间低人一等。八宝私底下也没少收拾,无论如何万不能委屈了她的夫。
“宝儿心意我知,你在外头没少给我清理大启那些个小蛀虫,这次参军你打的什么注意我自是清楚。不过,瑾丞相却是清白的,未和别国有所勾连。宝儿,你安安心心待在我身边不好么,为何总要……难道宝儿在外面浇灌野花了?”即墨聪前段话情意绵绵,最后一句猛然让八宝叫苦不迭。
她的爹哟!小即墨这哪是醋缸,整一条醋湖!
即墨聪见八宝愣住不出声,当下起身怒道:“连八宝,你是嫌我老了身子不新鲜?还是在外头看中哪家男子了!如果是,你就死了那条心,连八宝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就算死了也要与我同葬!”
八宝神情愈发柔和丝毫没有不悦,酸酸胀胀的满足感溢满胸腔。好好的情话非得说成凶神恶煞似的,即墨聪从来将爱意都说成要死要活的,像是二人有多大的仇恨。其实不然,八宝自我安慰,这是变相的情话。她的小即墨羞于表达,在默默的示爱。
这般想着,八宝好受许多。在醋湖里漂游了这么久,八宝早将对方的心思摸透。用她宝贝儿子的话来说,这是情趣情趣啊!
“我本就比你大上十三岁……连八宝……”
渐语渐轻,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即墨聪只觉得心脏绞碎似的疼,酸意汩汩的往外冒,星眸死死的盯着八宝。
“我乃大启圣上!连八宝你可知……唔……”即墨聪满意的搂紧八宝,沉醉在心爱之人的撩拨下。
看来,只有这样你才知我心。八宝无论说过多少次,也安抚不了即墨聪内心存在的那些小恐惧。
即墨聪害怕,他的宝儿长得尤为出色,精致极了。这么美好的女子怎会几年如一日的深爱他?他不年轻,即使没有衰老迹象,但是外头那些娇嫩的花草他在年龄上便败了。
“即墨,我不会不要你的。即墨,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