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不要和一个突锐幽灵打赌，除非你确定你能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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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各布，用你的屁股罩着他。 —— ╱ ╲
全力迎击炮艇尽快回船处理。 —— ▏ ○ ▕
萨伦，是时候去亲盖拉斯了。 —— ╲← ╱
时间紧迫，薛帕德不得不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萨伦，是时候让你亲盖拉斯了。”
“WHAT？！你彻底疯了，薛帕德！！我绝对不会在这里满足你任何低俗怪异的性癖！！离我远点，你这肮脏的女人！！”
“呃，她的意思是让你保护好盖拉斯，你知道，一些地球的俚语。”雅各布尴尬地解释。
“什么没进化完成的种族会有这种……呃啊！”萨伦的抱怨被从炮艇上跳下的青阳佣兵们打断，不能像薛帕德或者雅各布一样可以滑进其他掩体，他只能蹲身在面目全非的大天使身边展开异能护盾，“你们最好快点解决这一切！别让我亲自动手！”
“他妈的闭嘴，我这边忙着呢！无论发生了什么，给我撑住你的屏障，我们不能失去盖拉斯！！”一枪射中从后方楼梯入侵的突锐佣兵肩膀，薛帕德转拿出了散弹枪，顶住来到她掩体边的佣兵腹部又是一枪，用他的尸体作为盾牌，在炮艇彻底击穿它和她的屏障前尽可能地给这架已经完全修复的炮艇造成伤害。
这实在太糟糕了。或许她当时不应该阻止萨伦杀死那个维修炮艇的工程师。该死的，吗？他们真的能摧毁这个炮艇吗？盖拉斯还撑得住吗？等等，萨伦呢？他有没有——
“萨伦！你在后面还好吗？”缩在掩体里的薛帕德在炮艇的机枪扫射中扯着嗓子向后方问道。
“这太——荒谬了……！”在逃过雅各布的火力压制冲进来的佣兵团的射击中，撑着已经开始不稳闪烁的屏障的萨伦脑中最后一根弦随着屏障的破裂而断开，他直接从盖拉斯身边站起身，掏出了他的重型火枪，“THAT\'S ENOUGH！！”
“萨伦，你假如敢——”
薛帕德的警告被他精准送入每一个围攻他的雇佣兵脑门的子弹打断。原本将她设为主要目标的炮艇也因此转移了注意力，把准星从薛帕德所在的掩体转向站得笔直的显眼目标，然而萨伦早已好整以暇地将自己的火枪瞄准了炮艇驾驶舱玻璃上被薛帕德之前的火力磨损的弱点。他的子弹打穿了玻璃，尽管没有给里面的巴塔瑞人驾驶员造成伤害，但的确造成了一个可以给先锋的异能增幅器内置的索敌系统锁定他的机会。
荧蓝色的异能缠绕了人类指挥官的全身，比炮艇瞄准他开始预热的机枪更吸引了准备换枪补弹的萨伦的视线，他看着她瞄准的目标，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贴在脸颊两边的颚片抖了抖：“什……等等，薛帕德——”
但是薛帕德从不会因为他的话停下来，在耀眼的蓝光中，她从原地消失，然后狠狠撞在了悬停在窗外的炮艇驾驶舱上。已经有了弹孔裂痕的挡风玻璃瞬间被裂纹覆盖，明显已经没法阻止下一发子弹——无论是来自驾驶舱里面的还是外面的。
遗憾的是，稳稳坐在炮艇的驾驶员比努力想在炮艇外稳住自己不要掉下建筑外的深渊里的指挥官拔枪更快。他用枪托砸碎了碍事的玻璃，瞄准了一手抓着窗槛、单手持散弹枪的薛帕德，他快她一步，她要完蛋了。
——如果没有来自萨伦的突然让他的武器过热失灵的科技异能“过载”在这一刻击中他的话。
青阳佣兵团的塔拉克大声咒骂着丢下过热到烫手的武器，想要拔出腰间的副武器，可是薛帕德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散弹枪第一发近距离命中的子弹足以让他的护盾和护甲同时破碎，而当薛帕德第二次扣下扳机，被冲击力压在座椅上的塔拉克的脑袋直接炸开了花。失去了驾驶员的炮艇迅速带着挂在上面的薛帕德倾向深渊。
在雅各布的惊叫中，N7指挥官的视线投向了塔楼，然后再次用她的异能增幅器锁定了目标。
蓝光从担心地追到窗边的塞伯鲁斯人类佣兵身侧擦过，直奔张开下颚的萨伦，在他第一个音滚出来之前，携卷着薛帕德抢占了他的位置，这位护盾还没有完全恢复的突锐异能者则撞上了身后的墙壁，伴随着炮艇坠毁的声响滑倒在地。
粗喘着气看了眼失去意识的萨伦，蹲身查看了一下盖拉斯情况的薛帕德示意雅各布联系诺曼底号：“让查卡沃斯医生准备好，有两个突锐人受伤，一个被□□击中了左脸，一个被异能冲锋正面撞晕了——后面这个应该没什么大事随便处理一下就好。”
“指挥官，他们问后面那个突锐人是被谁的异能冲锋撞晕的。”注意到指挥官的脸色，雅各布补充道，“如果是克罗根人的冲锋，可能需要提前开启脑部扫描装仪。”
薛帕德翻了个白眼：“你明明知道的很清楚！告诉他们是我把萨伦撞晕的，不需要什么脑部扫描仪，就只需要他们赶紧把这两个突锐人的屁股搬上诺曼底号的治疗床！”
雅各布迅速低头按着通讯器边缘说了几句，又有些尴尬地抬头：“呃，小丑问你既然如此是不是真的需要把萨伦搬回去。”
“——叫他赶紧派该死的穿梭机过来！！”薛帕德为自己一瞬间的犹豫感到了心虚。
……
在通讯室跟幻影人做完远程汇报，薛帕德干脆就呆在了这个没其他人的通讯室里。她现在不想多考虑自己控制不好的情绪会对其他船员们造成什么影响，也不想让自己对过去队友难以抑制的担忧被塞伯鲁斯安插的观察者汇报上去被当成把柄。
“指挥官。”滑开的门和走进来的塞伯鲁斯雇佣兵让薛帕德停下了来回敲击桌面的手指。她抬头看向表情严肃的雇佣兵，等待着他的汇报，“我很遗憾，我们的人尽了最大努力，但是大天使受的伤还是太重了。”
薛帕德觉得自己心凉了。
让开身子让高大的蓝甲突锐人走进来，雅各布接着说：“他的脸上注定会留下伤疤，我很抱歉。”
薛帕德想要撕了这个汇报时大喘气的士兵再狠狠地亲他一口。
大概是注意到了自己指挥官的眼神并从中感到了危机，雅各布匆匆留下一句“指挥官”后便离开了通讯室，给这两位老战友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从关上的隔离门上收回视线，盖拉斯仍旧身着他那被轰出缺口的蓝色装甲：“好吧，现在就只有你和我了——所以坦白跟我说，我看上去到底有多惨？查科沃兹他们甚至都不愿意给我一面镜子。”
薛帕德好笑地摇了摇头，向他走了一步：“别担心，大家伙，你看起来很棒。”
“Well，我确实听说过有部分女人觉得有伤疤的男人更有魅力，容我提醒你一下，这些女人多是克罗根人。”也朝着自己的指挥官走近一步，盖拉斯斜身撑在了桌面上，“还有……那是真的吗？”
“什么？克罗根女人喜不喜欢有伤疤的男人吗？”
“哈，不，我知道她们肯定喜欢这个。我想说的是，当我醒来之后，我听说了一些你的壮举，那是真的吗？你为了救我跳上了一架全副武装的炮艇？”他说话时，胸腔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有点像薛帕德在地球上摸过的野猫，不过从音量上看，或许更接近纪录片里的狮子或者老虎。
薛帕德几乎觉得自己也想发出一些咕噜咕噜的声音配合他的表演：“Well，我听说你曾经和薛帕德指挥官一起穿过普洛仙人五万年前制作的圣途以阻止桀斯和收割者，这是真的吗？”
“这倒是真的，但你知道这两个不是一回事。”
“我没看出区别，盖拉斯·瓦卡利安。你和那帮老朋友救了我的屁股很多次，我当然会为你做一样的事。”
“噢，薛帕德，我觉得你会在图岑卡星上迷倒一片克罗根男人。”
“怎么？你想和我一起靠你脸上的疤和我的魅力征服图岑卡吗？”
“哈，薛帕德！”盖拉斯想要张开他的颚片表达他对这个玩笑的热爱，但在扯动左脸狰狞的伤口后只能把它收敛成一个幅度中等的颤抖，“我很乐意，但是我猜莱克斯那个老克罗根会不高兴，我记得我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跟我说他要回图岑卡。”
“那我猜我就只有和你一起在这个诺曼底号上打打收集者，炸炸收割者，偶尔再去迷倒几个克罗根人了。”薛帕德跨出了他们之间最后的一步距离，给了这个老伙计一个拥抱，“能有你回来真好。”
“呃……”被破烂的蓝色盔甲包裹的突锐人在一瞬间有些手足无措甚至僵硬，“Right，回来真好。顺便，很高兴再见到你，活着的那种，我是说，你懂的。”
“放松点，大家伙！”薛帕德松开刚准备回抱自己的突锐人，轻轻捶了他没受伤的肩膀一下，“现在去找查卡沃斯医生，在她的治疗床上好好躺一会——不许跟我争论，我希望你能尽快恢复在我背后帮我看着被这些塞伯鲁斯的人盯着的屁股。再让EDI给你找一套没有塞伯鲁斯标志的突锐盔甲，这一套只在勾引克罗根人上好用。”
被指挥官堵死所有借口的盖拉斯只能讪讪地走出门：“好吧，不过你如果在医疗室看不到我，可以试着去主炮间找找。”
“盖拉斯——”
“就这么一说。”
苦笑地目送这位突锐义警走出通讯室，薛帕德终于彻底松了口气。从个人角度来说，她想回她的舰长室躺一会，但当她走进电梯，准备按下最上层的按键时，她想起来有一另外一个突锐人之前也受了伤。
“Damn，EDI，萨伦现在在哪？”
诺曼底号的底层甲板除了穿梭机维修人员，很少会有人来，或许这就是为什么萨伦会把自己的休息处定在这里，考虑到他各种诸如人类歧视者之类的坏名声以及这艘飞船上99%的船员都是人类的因素，他会想避开人群也不是很难理解。
但是就算知道这一点，一开门就见到萨伦光着上身维护他装甲这种画面也让薛帕德下意识地想要按关门键离开，但是萨伦已经和她对上了视线，她只能轻咳一声，抬手跟他打了个招呼：“嗨，萨伦，我看你……正在忙。”
“什么事，薛帕德？还想对我再来一次异能冲锋吗？趁着我没有护甲的时候？”放下手里的活，从充当椅子的小型运输箱上起身的萨伦把双手交叠在胸口，话中带刺。
这话中带的误解薛帕德指挥官可不能当没听到，她走出了电梯，来到对方面前：“事实上，我很肯定每次我尝试对你使用冲锋都有足够充足的理由。”
“用攻击我来逃避敌人的攻击，这可真是个好理由。你有没有想过从一开始就不要愚蠢地闯进敌人的火力包围网？”
薛帕德深吸了口气，决定无视他的刻意挑衅，把她来这里的主要目的给办了：“好吧，无论如
何，我很高兴看到你恢复得很好——”
“从你的冲锋中，是的。”
她不是来这里吵架的，记住，她不是来这里吵架的。“以及，关于你之前帮盖拉斯做的紧急处理，我欠你……”
“你什么都不欠我，我只是做了我的工作。”萨伦无情地打断了她，并辅以一贯的嘲讽，“但我着实很惊讶，作为一个招募了突锐人队员的人类幽灵，你居然连一件突锐装甲都脱不下来。”
“第一，我不是突锐人；第二，盖拉斯的装甲卡扣当时被融化了……”
“就算你的装甲融在你身上，我也能在一分钟内把它们脱下来，我相信奈利斯也能做到。或许我对人类幽灵的期待值有些太高了。”
薛帕德觉得自己会感觉到被种族歧视的愤怒，但可能短时间内她被这么歧视得太多次了，以至于她的第一反应是：“你在夸大其词。”
萨伦的喉咙里也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但即便薛帕德不能理解，也知道这和盖拉斯的咕哝是两码事，至少她绝对不想附和他的咕噜声：“想试试吗？”
为什么不呢？ —— ╱ ╲
好吧我该走了。 —— ▏ ○ ▕
不如我们反着来。 —— ╲ ╱
作者有话说第5章 不要和一个突锐幽灵打赌，除非你确定你能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