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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或许每一个墨守成规的突锐执行官心里,都曾是个突锐坏小子 ...

  •   【嘶他。】—————— ╱ ╲

      【催促他。】—————▏ ○ ▕

      【按他肋下的肌肉。】 — ╲← ╱

      薛帕德坏笑着松开了环在紧张的帕林脖子上的左手,在他斜给她的一个不赞同的眼神中沿着他的便服下滑,探索着下方被含有金属的镀层覆盖的甲壳和龙骨,直到她找到了那块在镀层与镀层之间的肌肉链接点,抢在震惊回头看向她的帕林反应过来之前按了下去,并用还放在他后脑上的右手接住了下意识后甩流苏的帕林脑袋,指甲耙进他的后颈甲之间的缝隙,刺着下方纤软得多的后颈弱点。

      突锐执行官大脑几乎陷入了空白。他不敢相信这个人类幽灵居然敢这么对待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在她的手下会变成一个任由她摆布的傀儡。作为C-sec执行官,他接待或主动找过很多人来缓解工作带来的压力,一些在大使馆工作的突锐女职员,一些阿莎丽文员,最多的还是灵姬。

      他必须得承认,灵姬作为神堡最出名的阿莎丽人之一,她有一套独特的方式去宣传自己。众所周知,阿莎丽人能够用天生的异能与他人的大脑链接,达成一种奇妙的感受,她们叫它“拥抱永恒”。但这是一种非常亲密的链接方式,大部分阿莎丽人不会轻易和他人进行它,这就导致它是如此罕见而稀有。愿意为来找她寻求建议或帮助甚至告解的客人提供“拥抱永恒”的灵姬也因此能够如此迅速地在神堡上扎根落脚,迅速在上流阶级占领了一席之地——至少C-sec的执行官是这么想的。

      诚然,她的建议和难解的预言也很迷人,但他永远不认为她可以单靠这些神乎其神、虚无缥缈的字谜在神堡上站稳脚跟。她提供的那种神奇甚至让人感觉到神圣的神经甚至直通灵魂深处的交流,那独属于阿莎丽人的“拥抱永恒”……这才是她的秘诀。至少帕林是这么觉得的。她提供了一些神圣的东西,而薛帕德?该死的,这个叛逆的人类幽灵提供的是彻头彻尾邪恶。

      如果说灵姬提供的是圣洁的服务,那薛帕德提供的就是邪恶的牵扯。帕林从来没和一个人类试过,hell,他怀疑自己甚至没有跟一个人类握过手。但是薛帕德对他做了一些奇怪的事,让他不知觉间容许了她的接近和试探,以至于到了这一步,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让她坐在他身上。

      虽然帕林不会否定一开始是他先怀着自己的目的跟踪接近他们的,但这一切的发生仍旧让他震惊。就像当年他在酒吧里被她拉住胳膊,请他在自己对面坐下时一样。当他看着她,看着那个曾经拯救了神堡的人类女性总是僵硬模范的脸上露出迷茫而恍惚的笑容时,有什么东西作用在了他的胃里,让执行官的脚步变沉,一步都迈不出去,只能顺应她的邀请在她对面坐下,听这个酒后放松了许多的人类指挥官向他絮叨乱七八糟的笑话和怪事。

      帕林一开始就知道她认错了人。因为她看他的眼神,她对他的笑容,她放在他前臂上的手,那是一些她绝不会提供给无数次对她强调自己厌恶人类的突锐执行官的东西。但是他还是在那坐下了,还是沉默地听着她糟糕的笑话——她要么有着糟糕的幽默感,要么人类在笑话这方面着实扭曲,而当她停下这些只会让帕林皱起眉板的笑话盯着他深邃的蓝眼睛看时,他对她无声的询问点了点头,任由发出开心的笑声的醉醺醺的指挥官拉着他磕磕碰碰地走进洗手间,锁上了槅门。

      帕林曾经就在那里,抱着一个如此愿意给予的人类幽灵,他就在那里,可以做一切他想做的事。但是紧紧抱着他、在他脸盘上磨着自己的脸的薛帕德用一个词让他僵在了原地。

      她说,“盖拉斯”。

      突锐执行官发誓,如果那是其他任何一个人类的名字,或者一个他陌生的名字,他都会无视它继续拿走他想要的东西。但是盖拉斯?他被她挖走的下属?这让他感觉到了冒犯和恼火,让他的自尊取得了胜利,将已经醉得南北不分的人类幽灵关进了拘留所。

      帕林无意识地抓紧她的腰的两爪令薛帕德用力撑起膝盖,盘旋在突锐执行官条件反射地探出唇盘的舌信上,让自己的呼出的气息吹在上面,引得它更长地探出来,追求着气息的来源。而这始作俑者却在这时轻笑着后仰了身子,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带着他只有枪口还在鞘里的装备摇晃着:“没有亲吻,记得吗,执行官帕林?这可是你的规则。”

      难以置信的愕然在下一刻被本能的怒火取代,帕林的眼睛完全黑了下来,伴随着薛帕德激动而兴奋的眼神中抱着她起身,却不像她预期的那样带着她冲进唯一带门的洗手间,而是将她扔在了盖拉斯所在的床脚。

      她只要侧一下脑袋就能碰到盖拉斯曲起压在床上的小腿侧面突出的龙骨,但紧随其后的帕林抓住了她的脚腕,将她一下拖到了床脚边缘,用自己向两侧突出的髋骨把她的腿架在他身上,直到她只有肩膀勉强与床垫连接,薛帕德才意识到她之前在往一只比自己大多少的猛兽身上煽风点火。

      而她一点都不后悔。

      她的视线从帕林考量着什么而眯起的眼睛下移到他在她的鞘上前后轻刷、让她的“枪油”和他的更多地混杂在一起的“冲锋枪”,此时此刻,他的枪口正因为他的动作和情绪微微抖动着,把些许过于激动而溢出的“负荷”滴在她的肚子上,沿着她被架起的坡度在她明显的腹肌上留下小小的几道蓝色偏光的水痕。

      薛帕德之前对他或许有些苛刻了,他的装备确实不如奎因那么壮观,但着实比她原来的其他搭档要惊人得多,更不用说那上面格外明显而突出的脊了,当帕林坚持要慢慢走的时候,她能感受到那突出的山脊对她的每一个点的额外碾压。而现在,在他用这个山脊突出的外星“冲锋枪”来回沿着她的枪槽口思躇地碾磨取笑着她时,这些山脊也对她那人类的“魔法按钮”造成了一些别样的效果,让薛帕德忍不住发出了她自己也不明白的恳求:“P-Pallin,please……please……”

      这让突锐执行官停住了动作,对她张开下颚露出了一个突锐式的笑容,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这里,还是盥洗间?”

      薛帕德挣扎着用手肘支撑着自己转头看向盖拉斯,他的眼睛似乎张得比刚才更大了——不过也可能是她现在离得更近了一点,突锐人的眼睛很小,还嵌在被骨板包裹的眼窝里,这让辨别他们的情绪更加困难——但是从他涣散的瞳孔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哼唧的行为来看,他确实没有清醒,薛帕德甚至怀疑他摄入的酒精会让他在今晚一整晚都没法有能力彻底清醒过来,然而她真的不想冒这个险。

      毕竟,让她最好的朋友和她的下属发现自己的指挥官在他床前当着他的面跟他原来的上司干这事?这对于她来说有点过了。倒不是说她没试过三个人一起,但那是在每个人都清醒——好吧有几次也没那么清醒——且同意的情况下做的,盖拉斯很明显不具备任何一点,如果他有什么心脏病,说不定会被这突然的一幕吓得犯病。

      “去澡间吧。”薛帕德边说着边尝试撑起自己,“拉我一把,快点,我受够你的玩……”

      以一个警告性地拉扯让她失去重心,重新倒在床垫上,帕林的下颚比刚才张得更开:“很好。那我就知道该如何给你应得的惩罚了。”

      然后他无情地用他的冲锋枪给了她一个深刻的、毫不留情的教训。

      “让他看着,让他看着他最喜欢的人类指挥官怎么在一个突锐下面被教训的!”用嘶嘶的气声低吼着的帕林步伐是粗鲁而快速的,“你总是那么毫无礼数,粗鲁,不守规矩,甚至在两年前还只是一个人类指挥官而不是幽灵的时候就敢冲进我的办公室质问我萨伦的案子!更不用提你居然敢在骗走了我的一个C-sec探员之后,还故意带着他来我面前炫耀了!我应该当时就把你按在地上,带走你,让他看清你到底是怎样的女人!”

      薛帕德惊讶地看着用深刻的猛推强调着他每一个观点的帕林,他脸上是纯粹的凶狠和掠夺,她从没想过这个刻板无聊、严以律己更不宽以待人的老执行官在这种时候会是如此的富有侵略性,但如果说她不喜欢看到他的这一面,没有因为他的这种完全野化且不知廉耻的行径变得更加激动,那她就是个该死的骗子。她发现自己喜欢看到这些衣冠楚楚、文质彬彬、墨守成规到神经质地步的突锐人这么失控的样子,尤其是这些失控还是因她而起,这让她感到一种特别的满足。

      她尽力用自己的身体去迎接他的冲击,尽管在这个姿势下她没有太多的控制权,但她用不断的攥紧和放松从突锐执行官身上压出了倒吸凉气的声音:“又或许,是让盖拉斯好好看看他最喜欢的执行官……嗯,是如何被一个人类指挥官干得……神志不清的。”

      后仰脑袋,薛帕德看着倒置的视野里用迷茫却专注的眼睛看着她的盖拉斯,他被酒精混淆的脑子八成不能理解他们的对话,但绝对能理解他们在做什么。

      她的一部分想要尽可能地压抑她的声音和挑衅帕林的冲动,避免彻底把盖拉斯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惊醒,这样他第二天清醒了想到这些也只会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甚至根本不会记得这些,但是她的另一部分想要盖拉斯也醒过来,真正加入到这场疯狂之中:“盖拉……啊,FUCK!帕林……!”

      “嘴硬就到此为止了?我以为你喜欢来硬的。”用更加有力的撞击把薛帕德的注意力拉回来的帕林紧紧盯着她刚才因为后仰而完全展露的脖颈。愚蠢的人类,就算她不知道把脖子展现给突锐人意味着什么,也应该知道像他们这样毫无甲壳保护的生物不该轻易在一个拥有尖牙利齿的掠食者面前露出喉咙这种脆弱部位,她该庆幸在她面前的突锐人是他。但对着她的脖子咬下去的念头一旦出现就难以抑制,逼着他只有用更快的速度和粗鲁的话语在其他地方追寻更多的快乐,转移他的注意力,“我给了你你想要的硬东西,而你该学会感恩,看着我,你这个毫无纪律的小鬼!”

      当她在气息混乱的“Yes sir”里服从了他的指令,用那双难以聚焦的眼睛看向他时,C-sec执行官感到了驯服叛逆士兵一般的满足,让他的第二声带咕噜噜地发出代表赞赏的喉音。但随即,薛帕德舔了舔扬起狡黠弧度的嘴唇,然后用一个毫无征兆的绷紧和踩在他后腰不让他撤退的脚后跟证明了她有多么桀骜不驯。

      “圣灵啊……!”帕林嘶吼着在这过于剧烈的冲刷中猛地后甩脑袋,紧紧闭上眼睛,浑身发抖地遏制住就这样结束的冲动。

      “坚持不住了,执行官?”薛帕德嘲笑地在自己有限的活动范围里摇晃着腰,给帕林的克制火上浇油,“是突锐人在这方面的优越性就到此为止了,还是说只有你?”

      然后她再一次发出了当初令帕林在酒吧门廊前甩开他的手后退自证清白的嘶声。

      而这回,帕林没有退缩,而是在她的戏弄中猛地睁开眼睛重新看向她。人类幽灵有一瞬间在这个眼神中感到了恐惧和后悔,她可能做得太过了。但这让她胃里形成的扭结变得更大,更渴望被粗鲁地解开。突锐执行官退了出来,只是为了把她翻过来再扔上去,紧跟着跪在她身后在这个姿势下回到她的鞘内的帕林这回没有心情在乎那个醉醺醺的前下属,他甚至没注意到在他毫无理智的横冲直撞让薛帕德踉跄地爬到了盖拉斯的后腰上,只是一味地追逐着自己的解脱和她应有惩罚。

      这场景让没法控制自己身体和脑袋的年轻突锐人发出了可怜的、打抖的次声,磕磕巴巴地呼唤着他的指挥官名字,想让撑不住倒在他背上的指挥官也给他更多的关注和照顾,让他也能发出像那个在她身后的突锐人一样快乐而疯狂的嘶吼。

      他这虚弱而颤抖的呼唤和因此引发的震动是触发倒在他身上的薛帕德越过悬崖的最后一击,她埋头在盖拉斯背上,对着他点缀着金属镀层的后腰发出了沉闷的尖叫,抓紧了他下面垫着的薄毯,如果这不是突锐人专用的特殊材质的布料,她很确定自己会把它抓破。她身体前所未有的紧抱和颤抖也将帕林逼上了悬崖,让他紧抓着薛帕德的腰拼命挤着自己,并把他的胸骨压向她的后背。

      年长的突锐人的口盘在她肩膀和脖子连接处盘旋了一下,他最后的自制力让他怒吼着上移,松开一只手抓住她人类的流苏——头发,把她的脸侧向自己:“闭上嘴!”这是他在用自己长长的舌信压在她脸颊上,用另一种方式给她留下自己的标识和印记前最后能说出的话。

      帕林在人类指挥官的余晖中享受着她,直到他也跨过了那个悬崖,把自己的积累已久的负荷给了她,它是如此的多,以至于在他退出之前就已经从他们之间挤了出来。

      结束了一轮的帕林气喘吁吁地看着失去他对她腰部的钳制之后跌落在薄毯上的薛帕德,这个硬骨头的人类幽灵已经变成了一滩没骨头的烂摊子。她无意识地用指尖追逐着盖拉斯镀层的起伏,在他的负荷从她下方汩汩流出的时候,而她侧头慵懒地投向他的眼神顺从又满足,正像是他期待的那样:她学会了她在他这里的位置,在他把她放在那里之后。他一直都是对的,人类种族是议会的新宠物,而她会是他的新宠物。

      “薛……帕德……求……求你……”然而另一个突锐发出的近乎绝望的恳求和次声让他感到了愤怒,但也让他从这疯狂的狂欢带来的失神中清醒。帕林抬头看向可怜的盖拉斯,因为酒精的效果,他没法动一根指头,也没法从这个角度看到倒在他背上的指挥官,所以他只能卑微而痛苦地张着嘴盘,伸出他蓝色的舌信,用突锐人的方式品尝吸入着空气中强力诶的味道,用次声对他上方的两个上级发出请求。

      帕林从这个年轻而混乱的突锐身上收回视线,看向安抚般在他腰上落下蝴蝶般的轻吻的薛帕德,眼神从刚才的满意变成了惊慌,他开始注意到自己即便戴着手套也无法阻止的爪尖在她身上留下的血痕,这细微的血腥味在刚才让他感到更加兴奋——或许现在也有点,但更多的是担忧和愧疚,更不用提那个被她挤在下面的盖拉斯了。

      他不是在盖拉斯面前上了她,是在盖拉斯身上上了她,该死的,他都做了什么——还有停止感到更加激动!他恨突锐这种喜欢展示炫耀的天性!

      他迅速地将薛帕德从盖拉斯身上抱起来,无视了那个沉溺酒精的雏鸟因为她的离开发出的呜咽,沉着脸大步将她带进了洗浴间。在把她安置在马桶上后,帕林反手锁上了门,以免盖拉斯不幸地彻底清醒追过来。然后他把脑袋抵在了门板上,发出了一阵就算是薛帕德也能明白是挫败的次声。

      “怎么了,帕林?刚才那个没让你爽到吗?因为很明显你爽到了。”薛帕德不解地询问,“所以转过来看着我,然后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但只是让他把脑袋从门上移到了他的手心里,发出了一阵更加响亮的叹息般的次声。

      薛帕德皱眉看着沮丧的执行官,她想到了一个答案,然后翻了个白眼:“别告诉我你现在为上了一个人类感到那么痛苦,突锐人不是应该对这些更放松吗?你如果真的那么讨厌人类,你一开始就不该硬起来。”

      “不是这样!”他嘶嘶地为自己和她的魅力辩解,“这不是因为你是人类,也不是因为我上了人类,而是因为……我失去了控制。我不应该——我应该停下,在盖拉斯醒来的时候,我至少应该把你带来这里继续,而不是……像那样!这是原始而野蛮的,这是不可接受的!我甚至伤了你!”

      “帕林,你知道我是个幽灵特工和N7指挥官吧?你那大爪子在我腰上抓的那几下根本不算什么。你甚至还戴着手套看在该死的老天爷的份上。”

      “这不是重点!!”帕林终于转过了身,激动地说,“重点是我知道人类和突锐的生理差异,但我还是这么做了!我在C-sec工作了30年,你不会想知道我处理过多少突锐人渣对其他物种造成这种伤害的案子的,而我现在在犯同样的错误!”

      薛帕德挑眉看着义正辞严的C-sec指挥官和他还没有完全软化的装备,舔了舔嘴,他还在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谴责着自己,但她已经失去了耐心。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帕林。所以我想你现在应该提供一些补偿,让你和我好受一些。”她站起身,把盖子放下,在他震惊的目光里转身用一边膝盖压在上面半跪下来,调皮地对他摇晃着,“还记得当时我们在酒吧那次吗?我本来应该把你拖进厕所隔间里早点享受这一切的,但你让它拖延到了现在。来吧,我知道突锐人的体力不止有一轮,还是你是特例?”

      “你真的听明白了吗?!我伤了你!”话是这么说,但是帕林的装备已经在她坏心眼的演出中重新开始预热上膛了,“我或许还会伤了你!”

      薛帕德发出了烦躁的喉音:“我说了,我喜欢来硬的,我认为你才是那个没听明白我说的话的人。”

      “我……”

      “FOR THE FUCK\'S SAKE!现在赶紧过来干正事,执行官!”忍无可忍的薛帕德翻了个白眼,再次发出了那个让帕林崩断最后一根弦的嘶声,并且满意地看到它让老执行官迈开了一步,“是的,就是这样。你刚才被一个坏女孩缴了械,你不觉得应该再用你的‘冲锋枪’好好给她一个教训吗?执行官?”

      发出更响亮的次声轰鸣的执行官这回脱掉了他的手套,他的爪子磨得很平滑,这是经常与和外族交流的突锐人的礼仪,避免会造成不必要的伤害或者不好的印象,但依旧可以轻松划破对人类这些没有镀层保护的种族的皮肤,如果他不注意的话。可他真的很想直接感受一下她的温度和触感,而从薛帕德激动的呜咽来看,她似乎并不介意多几道划痕。

      “该死的,”当帕林在她背上轻轻拖着爪子、给她一个无声而甜蜜的保证时,薛帕德忍不住抖了抖,“我不敢相信我错过这个这么久。我原来甚至以为我不喜欢天炉那种血淋淋的玩法……”

      帕林皱起眉,稍稍收回了爪子:“我不会这么对你,让你受伤——不会那么严重。”

      “Yeah,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你,你就算在失控的时候都有个度。但是我现在想要试试更硬的,别对我留后手,我明天一天都没有作战安排。”她又一次发出了嘶声,拖着一声危险而沉重的低吼逃出老执行官的喉咙,“来吧,没有什么是医疗胶处理不了的。拿下我,就像你们对待一个发出这种声音的,那个专业的词是什么?身体工作者?”

      “那我想你得先写一份自白书,这是第一步。”C-sec执行官没意思的笑话只让他自己黑暗地笑了两声,他抓住了薛帕德的流苏——头发,逼着她后折脖颈靠上他倾下的胸甲,“但我想我能为这个不听话的叛逆幽灵跳过这一步,现在,再发出一次那个声音,第二个音节更高一点,第三个音节拉长一些,然后尾音下压。既然你要做什么,就做到最好,哪怕是向我提供你的身体也一样,你的教官没教过你吗?幽灵?”

      薛帕德在低低的呜声后满足了他的要求,尽管还是充满了错误和人类的口音,但这次的嘶声已经足够让帕林用一声咆哮和猛推拿走他应得的东西。而在这位老执行官终于放弃所有的骄傲和抵抗之前,他曾经的育儿经验让他想起了一件事:“我们之后必须重新洗澡然后清扫房间,再帮盖拉斯重新换个毯子,还要给他擦个身子。否则第二天起来他会闻到味道的。”

      “呃啊!我恨突锐人狗一样的鼻子!”

      ……

      全息工具的闹铃让盖拉斯痛苦地睁开眼,他的脑袋剧痛无比,好像古朗特在他头上生啃他的流苏一样,但没有他预期的那么痛,他以为第二天他醒来至少会感觉自己的流苏已经被啃掉了。

      盖拉斯勉强用转动的眼珠扫视了一下自己目力所及的范围,他的武器都在墙上好好的放着,旁边还有薛帕德的榴弹发射器和散弹枪,这让他安心下来——既然薛帕德也在或者来过这,那这就是安全的。她不会让他在有任何危险的环境下不省人事地单独待着的。

      他不是很记得清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了,他的记忆和幻视以及梦境都混在了一块,让他很难分清哪些是真实发生的,哪些是他的梦。他模模糊糊地记得薛帕德在酒吧里找到了他,在一杯又一杯的烈酒里对他说了那些阿库祖的事和席多尼斯的事,她给了他承诺,然后他把她按在酒吧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声明了她,然后被赶到的酒保赶了出去,不知怎么的到了一个酒店,她背对着他照着镜子,毫无戒心,所以他想温柔地告诉他的人类背对一个突锐人有多危险,但薛帕德用那磨人的取笑和挣扎惹恼了他,所以盖拉斯又给了她一个教训。

      而一个闯入者打断了他的教育——他不确定那是谁,但是他居高临下充满威胁的次声怒吼告诉盖拉斯他的官衔和年龄都比他大,不管盖拉斯是一个多叛经离道的怀突锐人,他从小受到的军事培育也让他下意识地退缩,让他在拳击之后把自己绑在床上。逼着盖拉斯看这个闯入的掠夺者是如何在沙发上、甚至他的背上声明薛帕德是属于谁的。

      盖拉斯挣扎着想要和他竞争,争夺本应该属于他的人类的首要键合权,可覆盖了全身的压制则让他无能为力,只能在薛帕德和闯入者快乐的声音中恳求着他们照顾自己。直到这个闯入者得到了他的快乐放开了薛帕德和他,盖拉斯才得以翻身将这个人类指挥官变成自己的,用突锐人的方式以爪子和利齿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和标志……

      一声更痛苦的叹息从他喉咙里溢出,盖拉斯不知道这些记忆从哪里开始是真实的,哪里开始是梦境,但他很确定后面那些从天炉走出来的剧情都是他最近对自己指挥官不恰当的想法导致的幻觉。该死,他希望真实的情况不要是他对酒吧里的某个接近自己的女孩做了不应该做的事然后被薛帕德一番教训拖到了这个酒店,那他真的可以在自杀任务里自杀了。

      身后传来的响动让整理着思绪的盖拉斯僵住身体,慢慢地转身看去,做好看到一个浑身受伤的阿莎丽或者突锐甚至人类女性并向她谢罪自首的心理准备。

      奥米茄上的大天使总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和领先几步的计划,但看着一个只盖着一张完全没给她的身体留下任何误解空间薄毯的薛帕德指挥官撑着头坏笑地看着他?这只会让他的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

      “睡得还好吗,睡美人?”薛帕德在他呆滞而大张的眼睛的注视下开玩笑地说着并撑起身子,“你的闹钟要是再晚个几分钟我就要叫你了,尽管我叫小丑今天下午再出发,但你确实得吃点东西,我很确定你昨晚把肚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Fuck.”盖拉斯看着她的后背低声说。

      然后他迅速注意到了在她背上新出现的伤痕,一下子坐起来在她轻微的抗议中把她整个背部都转向自己,盯着那些已经被涂上医疗胶的爪痕和青紫。

      “FUCK!”这回,他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和惊恐。

      他慢慢将自己俯下去,用前额轻轻在那些新增的伤痕上描着,嗡嗡的次声导致的颤抖和震动从他的二声道穿过他的前额骨板,流到了薛帕德身上。挑起眉头的薛帕德试图转身看他,但发出低低的谐音的盖拉斯却用轻柔而恳求的力道把她按在了原地。她不知道他在干嘛,也不知道他这些缓慢沉重的嗡嗡声代表着什么意思,但她知道盖拉斯肯定误会了什么。

      她应该尽快打断他这仿佛忏悔的行为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在昨天他的不服从和那些醉酒带给她的一系列麻烦之后,开玩笑逗逗这个总是对她的暗示置之不理、埋首于校准之中的狙击手似乎也是是一种有趣的选择。

      盖拉斯,这不是你的错。————— ╱ ╲

      你还好吗,盖拉斯?———————▏ ○ ▕

      Yeah,疯狂的一晚,大家伙。 ———╲ ╱
note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或许每一个墨守成规的突锐执行官心里,都曾是个突锐坏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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