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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帕林讨厌酒鬼，也讨厌幽灵，尤其讨厌一个醉酒的幽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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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带上诺曼底立即去神堡。————╱← ╲
他还能撑多久？————————— ▏ ○ ▕
他可以撑到从科卢斯到神堡吗？———╲ ╱
一阵短暂的思考后，薛帕德下达了命令：“莫丁，准备好转移科恩上诺曼底，EDI，告诉小丑准备出发前往神堡！”
“多么愚蠢！”萨伦几乎是把这句话从嘴里吐出来的，看着莫丁与他助手的交谈，他的下颚和胸腔都震动着发出沉重的隆隆声，“我不敢相信你居然——”
他没能完成这个句子，因为人类指挥官用力抓住了他的护领把他从高高在上的位置拉了下来。
“你给我听好了，萨伦，如果我要找一个总是反对我的决定的突锐人，我会冲到神堡揪住赛巴图斯议员的脖子把他拖到我的屁股后面！所以，在我做决定之前，你可以尽你所能把所有无聊又烦人的意见说出来，没关系，我或许会考虑而不是把它们当废话。但当我已经做完决定之后，把你的嘴闭上！否则我会帮你闭上，明白？”
萨伦想要反驳，想要尖酸地讥讽她，他已经想好怎么说了，“不是每次，只是在你做了错误决定的时候，哦，那就是每次”。但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看着她充满力量的眼睛，她坚定的高音，让他想起了两年前霸主入侵时他在神堡巨塔和她的对话。他讨厌承认，但她当时的气势压过了他、甚至压过了霸主，让他——
“已经准备好转移病人，薛帕德。”不知何时来到他们身边的莫丁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让薛帕德松开了突然沉默的萨伦，转身协助助手固定科恩的移动无菌棚。直起腰的萨伦看见了塞拉睿人教授盯着自己的目光，皱了皱眉板，“什么事？”
后者没有躲避这位前突锐幽灵冰冷锐利的目光，甚至没有一点瑟缩：“丹尼他们昨天收治了另一位伤者。”
“所以？”
“是一位阿莎丽舞女，出手大方，多处外伤，虐待痕迹明显，大概率由失控的突锐人粗暴的□□习惯造成。”
“我猜这就是为什么在奥米茄上任何职业都有风险，她应该明白要谨慎同意客人的要求。”
“或许。希望船上不会出现类似的伤者。需要时间恢复，可能不能胜任工作。”
“我不确定你在暗指什么，教授，但如果你不希望这里现在出现另一个伤者，尤其是塞拉睿族的伤者……”
指挥官的催促让萨伦悻悻住口。他最后看了一眼依旧没有分毫惧色的塞拉睿人，用低沉的次声给了他一个警告，跟上了薛帕德的脚步。
诺曼底号或许是银河系最快的飞船，但当它搭载了一个危在旦夕的病人时，或许还是不够快。坐在餐桌边吃完了碗里最后一口味道“颇有争议”的口粮，薛帕德透过医疗湾的玻璃窗看向医疗床上昏迷不醒的奎利人，希望他能撑过去——尽管克罗根军阀的情况和他的那批货物也占据了她另一半脑海，必须得承认，她出于经济考虑暂时没有买下的那部分货品中，着实有不少好东西……
揉了揉眉心，移开视线想要转移注意力的指挥官在看到通往米兰达办公室的岔道时，想起了她之前给自己的音频文件。开启音频播放的隐私模式，薛帕德点开了这个搁置许久的音频，从中传出的查卡沃斯的声音令她下意识地扬起了眉弓。随着文件播放进度的继续，她的视线焦点在医疗湾和主炮室以及米兰达的办公室之间游移，手指来回敲打着桌面，直到一个合成的女声打断了她的思考。
【“薛帕德指挥官，我们还有三十分钟抵达神堡。”】
EDI的提醒让薛帕德下意识关闭了这个录音文件，尽管她很想找给她这份偷录的音频的米兰达质问，也很想好好跟录音里涉及的另一位当事人盖拉斯单独谈谈这事，但最终她只是说：“EDI，让盖拉斯和萨伦做好离舰准备，让查卡沃斯和莫丁联系赫尔塔纪念医院，找到梅塔医生。”
“是的，薛帕德。”
“我不确定带着萨伦来这里是不是一个好主意，薛帕德。”站在薛帕德身后的前C-sec探员盖拉斯看着海关大门，下颚有些紧张地弹了弹，“你知道头盔在过海关时的扫描没有用的吧？”
【“嗨，薛帕德指挥官，这里有你的专属礼物，只要来广告牌这里输入信息就能领取哦？来嘛，别留我一个人在这，这会显得我很蠢的。”】从被黑客黑掉的广告牌里传出的声音充满着调侃。
“如果她想要找一个事后质疑她决定的突锐人，她会选赛巴图斯议员。”戴着全覆盖的头盔，萨伦引用了她之前的话，等待着指挥官针对自己的冷嘲热讽。
但这次，薛帕德真的没这个心情。
“够了，你们两个都是——还有你也是！现在闭嘴，我现在没时间陪你玩这个！”
【“哦，呃，好的。”】黑客——或者说江藤霞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错愕，但这位待招募的神偷很快调整过来，【“看来你真的很忙，或许我可以帮忙？“】
“现在？现在我需要赶紧通过这个该死的海关，拿到奎利人的入境许可把他的屁股弄进赫尔塔医院放到梅塔医生面前。为了这个，我或许需要用到C-sec或者其他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关系——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带你和萨伦过来，盖拉斯。”
盖拉斯点点头：“明白了。我会尽力的。但提醒你一声，我在C-sec没多少朋友，尤其是在离职后。”
萨伦在胸口交叉了手臂：“我的大部分关系网都在两年前被你毁了。”
蹲在广告牌上方的护工维修通道的江藤霞在自己的全息工具上操作了一下：【“而我可以为你弄到你们这些放不下枪的士兵快速通关的凭证和武器持有许可。”】
薛帕德是真的没料到这个新加入的船员那么能干：“真的吗？”
【“当然。现在，你只需要说出我们之间的暗号——”】
“‘沉默是金’？”
【“完美！我会去你们船上等着的，毕竟看着赫赫有名的薛帕德指挥官在这里对着一个广告牌感恩戴德实在是有点搞笑。”】
一般来说，这是薛帕德分享她妙言妙语的时刻了，盖拉斯也做好了发出不会扯到右脸伤口的笑声的准备。然而N7指挥官只是转过了身，径直向海关门口走去，这让狙击手担忧地皱了皱眉板，追了上去：“嘿，别担心。那个年轻人会撑过去的，我认识一些人，虽然可能不容易，但至少把他的入境许可加急办下来应该没有问题。”
“谢了，如果实在不行我会去找安德森。他给我发了邀请函让我去找他，我想他可以想想办法。”
“Good，非常好。那我猜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刺耳的警告声和海关安检人员的阻拦让薛帕德和盖拉斯同时叹了口气，转头看向黑甲突锐人：“搞什么鬼，你在跟我开玩笑吗？米兰达他们难道连一个——”
“不是的，女士，不是他，是你的身份有问题。”新入职的突锐人挠了挠他的脸颊，“很抱歉，这上面显示你已经死了，一定是系统出了故障，我，嗯，不知道怎么处理。或许你可以跟贝利队长谈谈，他就在后面。哦，还有这位，呃……‘拉伦·薛帕德’先生……？你们的姓氏一样，但是我这里没有显示你们有婚姻关系，我猜一定也是系统问题——”
“它没有问题！！”第一次知道自己新身份名字的萨伦的怒吼和二声道的轰鸣吓傻了这位年轻的突锐人。眼瞅着C-sec海关职员的手即将向紧急呼叫支援的按钮上按去，薛帕德不得不站出来一手按住震怒的萨伦，一手放在紧张的海关人员面前解释道：“哦不不不，这里没有任何问题。他不是我的丈夫，他是……呃……我妈妈的——爸爸的——儿子的——呃，儿子？你们突锐人管这个叫什么？”
“表兄。”
“太巧了！我们人类也是这么叫的！看！我们之间很有共同点！”
盖拉斯不忍直视地捂住了脸，尴尬地从指缝间看着今天状态不佳的指挥官撑在海关职员面前的工作台上和他套近乎。
她很幸运，这个突锐人是个彻彻底底的新人，刚入职不到一周的那种。所以他不但没对这糟糕的拉近乎表示不快，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后颈：“哦，是这样吗？我对人类文化没有太多的了解。这真的很巧——但……他是个突锐人？我以为人类和突锐人之间，你知道，有生殖隔离？”
“哦，呃，对，生殖隔离。这意味着我妈妈的爸爸——”
“我们叫他‘爷爷’。”海关人员贴心地提醒。
“——爷爷，对，我们人类也是这么叫的。爷爷的儿子的妻子生不出突锐人，这是个问题，对吧？”
“是的。你们是怎么做到的？”这位年轻人似乎是真的在好奇这个问题，而不是在开玩笑。
薛帕德带着标准的营业性笑容挥动着手指指着海关人员，就像看到了学生提出好问题的大学教授：“这是，非常好的问题。Well，事实上——”
“是的？”虚心好学的突锐人不由自主地前倾了身子，等待着回答。
“——他是收养的。”薛帕德发誓她听到了身后萨伦一掌拍上他自己头盔的声音。
“以46岁的高龄？”突锐海关瞪大了他的小眼睛。
“他被收养的时候还没那么老。”
“但是直到他22岁的时候我们还和人类在打仗——没有冒犯的意思！战争已经结束了！我对人类没有一点偏见！”
【“嘿，菜鸟，行了，让他们过来。”】
“是的，贝利队长！”下意识对着对讲机敬了个礼，C-sec职员虽然还是满脸好奇，但还是依言给薛帕德一行人打开了入境门。
坐在门后右手边开放式办公室后的贝利队长——一位满脸沧桑看起来就被生活折磨得很惨的人类警官——抬头看着来到他面前的薛帕德，嘴角扯了扯：“‘收养的’，嗯？”
“这很复杂。”
“我知道我知道，幽灵的那些事，不需要跟我说，我不想惹麻烦。”快速在他自己的电脑上操作了一下，“好了，至少现在你出入都不会受阻了。我希望我可以为你做更多，但是遗憾的是帕林最近查得很严。”
“他不是一直如此吗？”曾经在帕林手下工作的盖拉斯耸了耸肩。
“我猜在人类因为两年前神堡袭击事件之后大量被安排进C-sec让他更不爽了吧。无论如何，我还能为你做什么？”
薛帕德决定在这位队长身上再赌一把：“事实上，我有一位奎利人同伴……”
……
“哇哦，那可真是顺利。”靠在“暗星”酒吧吧台边上的盖拉斯对跟酒保要了烈酒的指挥官说，“从入境到入院全部搞定。我猜这位贝利队长能坐到这个位置确实是有点东西的。”
“You bet.”薛帕德一口喝干了这杯烈酒，抬手又跟面露诧异的突锐酒保要了一杯更烈的。
看了一眼早就坐在角落的桌子边摘下头盔透气的萨伦，盖拉斯凑近了已经喝到第三杯的薛帕德，压低了声音：“好吧，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你看起来非常的……心烦意乱。这真的只是关于那个奎利人吗？有其他什么事我需要知道的吗？是关于萨伦的事吗？告诉我，我可以帮忙。”
已经有点摇晃的薛帕德努力想要把聚焦定在银甲狙击手身上，在几次尝试之后，她只是露出了一个介于醉醺醺和无奈之间的笑容，在第四杯烈酒下肚后，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用你那漂亮的小脑袋瓜担心这事。我正在想办法处理，等我想出办法之后会告诉你的，好吗？”
盖拉斯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不赞同地将双手交叉在胸口，曲起了右边膝盖，把重心放在了左脚：“嗯哼，对，‘正在想办法’，哼？你知道我可以凭你刚才那句话告你职场骚扰吗？”
“噢，拜托，警官，放我一马吧，我完全醉了。”薛帕德夸张地叫道。
“Yep，完全醉了。”悄悄瞥了一眼盖拉斯脸上医疗贴布也不能完全遮挡的狰狞伤痕，擦着杯子的突锐酒保小声附和道。
察觉到酒保的视线的盖拉斯下颚抽动了一下：“这不能成为你脱罪的理由，薛帕德。现在，我要你跟我到那边坐下，直到你的机械植入物帮你从酒精里恢复。请给她一杯水。”
“不，再来一杯更烈的。”薛帕德拦住了弯腰的酒保。
突锐酒保对盖拉斯耸了耸肩：“抱歉，她现在才是我的老板。你可以去旁边那个酒保那里碰碰运气。”
盖拉斯用他低沉的次声发出了抱怨，不得不转身走向吧台另一边的阿莎丽酒保为自己的指挥官找一杯水。与此同时，薛帕德也从突锐酒保手中接过了这一杯被他称作“你的葬礼”的克罗根烈酒，对他眨了眨眼：“你是个好小伙，我喜欢你。”
擦着永远擦不完的杯子的酒保耸耸肩：“希望你喝完这杯之后还能这么说吧。无论如何，你已经先付了钱了。”
薛帕德哼了一声，又一口将这杯能放倒克罗根人的烈酒喝了下去。当她的机械植入物也在过于猛烈的冲击里罢工、让她陷入黑暗之前，她听见了一声突锐人特有的双音调发出的震惊质问：“搞什么鬼——薛帕德？！”HELL，希望这不要是萨伦，她还挺喜欢这个酒保的。
……
淅淅沥沥的水声把她从昏迷中惊醒，或许比之前用爆炸惨叫或者两个突锐人争论到底让不让萨伦做急救的叫醒方式要好，但是当她用难以对焦的眼睛从蹲在自己身边的突锐人肩膀上望去，看到水声的来源——一个站在小便斗前拉上自己衣服拉链的突锐人——她在恼怒的呻吟中觉得或许还不如用爆炸和惨叫叫醒她。
“该死的，你就非得把我拖到酒吧最脏的地方吗，盖拉斯——”把手搭上身边的突锐人膝盖，打算借力起身的薛帕德忽然听到了一声小小的轻咳从她身后传来，非常耳熟，是她最喜欢的狙击手的声音。所以她抬起了头，仔细打量了一下被自己按住的突锐人面甲，竖起了右手的食指，欲言又止。
“帕……咳……林。”盖拉斯努力不经意地将提示混杂在咳嗽中给了薛帕德。
“——原来的上司帕林。”薛帕德也顺畅地接上了前话，收回撑在对方膝盖上的手，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好久不见。多么巧合，我们居然能在……一个酒吧的洗手间里面重逢。”
“指挥官薛帕德，人类幽灵。”也从地上站起身，把双手背在胯后，微微扬起下颌俯视着这位指挥官，C-sec执行官帕林冷淡又傲慢地说，“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薛帕德耸耸肩：“情报可能会出错的，帕林。”
“我依旧是C-sec的最高总务长，薛帕德。”
人类指挥官摆摆手，对靠在水池边的盖拉斯使了个眼色：“这不冲突。See you around,总务长。盖拉斯？”
“就在你后面，薛帕德。”盖拉斯会意地跟上了转身快步离开的指挥官，然后在看到倚靠在洗手间门外墙上、带着全覆盖式头盔的萨伦时翻了个白眼，“谢谢你，为你的‘一点忙都帮不上’。”
萨伦冷哼了一声：“我记得在奥米茄时，是你让我不要碰她的。”
“你至少可以拦住帕林！支开他！”
“那是你的上司，不是我的。还有，容我提醒你，我名义上已经死了，而且就算我还活着，在C-sec里的名声也不是很好，多亏了你，前C-sec探员。”
“我对此一点都不后悔。”两年前正因为追查萨伦的违法行为才被薛帕德等人看中并拉入队伍的盖拉斯自鸣得意地弹了弹他的下颚，但他的得意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从后面追上的帕林打破了。
“薛帕德！在那站住！”用自己的腿长优势在酒吧门外少人的楼梯口赶上了他们，一把抓住薛帕德的肩膀把她推向走道墙壁的帕林执行官的次声听起来格外的焦躁。他瞥了一眼同时拔出武器对准自己的两位薛帕德的同伴，嘶嘶地命令道，“退下，瓦卡利安，还有你的朋友。”
“抱歉，帕林执行官，我已经不在C-sec工作了，记得吗？”也发出对等的嘶声，盖拉斯不准备也不想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对帕林开枪——不是说他会在人少的地方对这个和他的爸爸一样循规蹈矩固步自封的执行官开枪，当然不是这样——但他担心萨伦有别的想法，“让她走，帕林。”
帕林哼了一声，重新把视线放回交叉双臂不耐烦地靠在墙上用脚尖打着拍子的人类幽灵身上：“你在档案上已经死了，被撤职，不再有幽灵的权利，而我没有收到任何你复活并恢复原职的文件，这意味着你没有合法有效的出入港证件。更不用说你现在的两个同伴还无许可地携带武器，威胁一个C-SEC警官，以及之前醉酒晕倒扰乱治安环境。你有大麻烦了，薛帕德。我建议让你的队友退下，老实配合，告诉我一切：你们人类隐藏你活着的消息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是人类大使乌迪纳议员让你来的吗？你跟他一伙的？你的目的是什么？你是不是参与了……”
猛地咬住话头，这位比两年前焦躁许多、仿佛被什么在背后追赶的C-sec执行官在人类幽灵感兴趣地挑眉中抓起对方的手腕向前拖去：“现在，你被拘留了！给我过来！”
在对方嘶嘶的次声里翻了个白眼，薛帕德拦住想要制止的盖拉斯和萨伦，反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也模仿着发出嘶声嘶了回去。
她的这个反击效果好得让她意外。看着震惊地回头，如被火燎一般甩开她的手倒退两步的帕林，和瞬间收起武器背身跟她撇清关系的萨伦，薛帕德将询问投向了勉强抓着枪，但颚片剧烈颤抖的盖拉斯：“怎么？”
“别，再发出这个声音了。”他小声说着，视线左右漂移，好像担心被别人看到似的，“你刚才发出的声音，非常不标准，但是听上去像是……你知道，出卖身体的那种工作者。”
“最糟糕的那种。”背着身子的萨伦压低声音沙哑地补充。
“我以为突锐人在这方面很开放？”
“相比起你们人类，是的！但你这个太过了……！”
“呃啊！这到底有什么不同？这不是跟他说的一样吗？”薛帕德又试着咬着舌头发出了一阵嘶声，而盖拉斯看上去几乎要冲过来捂住她的嘴了，“还是不对？该死的，这到底有什么区别！”
“根本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停止说你根本不懂的语言，薛帕德……！”狠狠瞪走一个停下脚步对这边投来好奇视线的突锐人，帕林把双手背在胯后，跟她保持着绝对清白的距离，“就……赶紧跟过来！没有其他小花招！”
“好了好了，冷静点，pal。”
“是帕林！”
“这不是那个意——算了，帕林，听好了，不管你现在正办着什么神堡上的案子，我很确定那跟我无关。我死了整整两年，几个星期前才被救回来，并且这是我自复活以来第一次回神堡，还没来得及向乌迪纳议员报道，但有安德森的邀请函，我很确定这足够我和我的同伴合法携带武器入境了。你的海关人员是不会让违法的武器进入的，对吧？“薛帕德对帕林摊开了手，“现在，为了让你确定我真的‘活着’，我要去安德森那里谈谈，让他给我处理一下‘重返人间’需要的文件，你介意吗？”
“拜托，帕林，她是干净的，我可以为她担保。”盖拉斯说，“你心底也知道这点，不是吗？”
“不，我不身边确定跟着一个因为暴力执法辞职的C-sec前劣迹职员的人类前幽灵是否干净，更何况幽灵的做派从来都没有干净过。”帕林说，然后深深叹了口气，“但我愿意看在她曾经拯救了神堡的份上相信她一次。仅此一次！搞好你的身份问题，如果我下次在神堡看到你，而没有合法的身份文件……”
“Yeah yeah，别担心，如果真的那样，我会跟你去任何地方的。”
再次后退了一步跟这位两年后叛逆了太多的幽灵保持距离，帕林看上去几乎要拔脚就走，但是C-sec总务长的直觉让他的注意力放在了侧身少语的黑甲突锐人身上：“他是谁？”
“我的船员。”
“我知道，我不瞎，我是问他的名字。”
他是拉伦·薛帕德。———— ╱ ╲
他只是个无名之辈。——— ▏ ○ ▕
为什么你在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