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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玫瑰花香兮,一舞定天下 ...
没过多久,那个女人就出来了,示意我们跟着进去。
迈开腿进去,似乎是故地重游,又觉得矫情了些,这里的场景跟先前来时没有太大的区别,依旧是鸟鸣蝶舞,奇花争艳,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地方,乌孙苏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暴戾?过分了些。
温和?差点意思。
“小胤。”一旁的小夏戳了戳我的胳膊,打断了我的思绪,见我回神看他,他又接着说“到时候你先进去探个路吧,靠谱了我再进去,他真的好可怕。”又是那样撒娇的语气,真是叫人没法拒绝。
我点点头,说道“我要是没出来你就离开,他不会为难你的。”
听到这话,他用胳膊肘狠狠地撞了我一下,看上去有些气鼓鼓的“喂。”他接着说“别搞得跟慷慨赴死似的,你这样我会内疚。”
“内疚什么,生死有命。”我抬手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弹了一下,他才是没什么坏心思的那个,像个孩子一样。
很快就到了,女人示意我们向前,我略一颔首,几步上前,房门紧闭着,真不知道里面的乌孙苏弥又会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深吸了一口气,敲门“昆弥。”
“嗯?”里面的女人一样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笑意“小家伙?来得这么快呐,进来吧。”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乌孙苏弥不是可以用常理考量的人。
我推开门,迈开腿进去。
几步转到内室,就见到了穿着一袭白衣的他,他本来就生得修长,白衣更是将他的身形拉长了几分,瘦高,但绝不孱弱,相反,给人以强烈的压迫感。
他生得好看,就是这样素雅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也显得比龙袍要更高贵,明明嘴角含笑,但却有君临天下之态。
出奇得好看,叫人移不开眼。
我转而跪下,低头一拜。
“哎呦,怎么伤成这样。”乌孙苏弥几步站在我的面前,依旧是赤着脚,那双脚可真是漂亮,就像艺术品那样,真不是个男人该有的。
“小伤。”我开口回答,被熊抓伤那样大的伤口绝不是这么短短十几天能恢复的,我也不感觉奇怪。
乌孙苏弥伸出手来摸我的头,我竟然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来了心疼,那种就像是父母亲对于孩子亲切的关心那样“无趣的小家伙,让本座猜猜你这次是来做什么的?”他的声音本就温和,这么听上去更像是关心了。
“戎瑾离开了,臣来将他的骨灰送过来,送他返乡。”我不打算让乌孙苏弥猜,这时候的他看上去不太正常,鬼知道他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
“是吗?”乌孙苏弥对此似乎并不惊奇,就像是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那样。
“他中毒离开的。”我接着说。
“真是的,跟他说了的……”乌孙苏弥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惋惜,他收回摸我头的手,弯腰将我放到一旁的骨灰坛抱了起来,声音可真是温和,就像是失去孩子的父母亲那样“罢了,你啊,真是的。”
他不让我起,我也没敢起来,听着他自言自语。
“他们都是当时陪着本座征战四方的将士,后来战乱平定,就陪着本座待在这宫中……如今倒是只剩下本座了。”他的语气听上似乎是有些过分的悲伤了,跟他从来都温和的语气并不相符。
我还没来得及再问些什么,他几步走到我的跟前,似乎弯下腰在看我,随后感觉到后颈一痛,我就没了意识。
……
等到下次再有意识连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来的,只觉得浑身出奇的疼,似乎是被疼醒的,隐约间听到了乌孙苏弥女人一样温和的声音“这小家伙,真是的,才几天不见就把自己弄成这样……”
我的大脑都还没来得及反应他这句话的意思,就感觉到身上一阵剧烈的疼,硬是强行把我不怎么清醒的大脑给疼醒了,忍不住痛叫了出来“啊……”
“醒了啊?”乌孙苏弥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我这时候感觉到,他似乎是在往我的身上扎什么东西,又往内送了几分。
都快扎到骨头了吧,我这么想着。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口气都还没来得及吸完,乌孙苏弥就在一旁冷不丁地按住我了,他的手像是玉石一样冰冷坚硬,竟然能稍稍缓解疼痛,他女人一样诱惑的声音响起了,语气还是那样不紧不慢又温和“小家伙,你要是想要以后真的让本座养你的话就乱动吧。”话是这样说着的,但我却感觉他手上用的力气绝对不轻。
于是我那还没来得及吸完的一口气卡在那里,硬是差点把自己给憋死,稍稍舒了口气,缓过神来,这次问他“昆弥,您可以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吗?”
见到我缓过来了,乌孙苏弥松开手,野狼一样蓝绿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别样的光彩“你中了毒,毒入骨髓,本座帮你排毒,还有,你经脉断成那样也是亏得你运气好,命大,要不然早死在路上了。”顿了顿,他又饶有趣味地看着我,接着说“再者,你身上那几套功法实在是混乱,也真是你小子命大,还活了这么久。”
他这么吐槽了一番,虽然是那样温和的语气,但我却从其中听出来几分隐忍的怒意,这个总也是云淡风轻的君王竟然生气了,还是因为我……一种诡异的暖流涌上心头,突然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了。
“谢昆弥。”除了感谢,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乌孙苏弥没有接着动手,他沉吟了片刻,修长如玉的手指若无其事地捻起一根银针,细细端详,就像是看什么美人那样,银针的针尖因为尾部的弹簧而晃动着,似乎都是被他给看得害羞了“要不本座还是把你打晕吧?”他偏过头来,将目光又移向我,那目光深情得让我以为他是在看情人“剩下三针,你扛不过去。”
听到这话,我摇摇头“昆弥尽管动手,臣,不惧。”
以后的路那样难走,又会遇上什么样的苦难呢?
“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乌孙苏弥摇头叹息着,抬起手来,冰凉的手指在我的眉间轻轻地弹了一下,那种感觉有些怪异,形容不来的感觉。
在归海静穆那里吃了一遭亏,这次再遇上那些个君王,我可是都打了十二分的精神在跟他们交流,丝毫不敢松懈。
他们太可怕了,谈笑间取人性命。
尤其是面前这位,他如今是对我好奇,这才有善意,要是真的动了杀念,我怕是连逃跑的念头都来不及产生。
我自己想着,乌孙苏弥手里的针就已经落下了,他动作快,疼痛第一次产生的时候,三根针就已经都扎进去了。
这个时候,我竟然在想,我怕不是已经被乌孙苏弥给扎成了筛子。
就算是乌孙苏弥已经提前给我说明过情况了,但那样的疼痛还是在下一瞬就已经蔓延到了全身,平生也算是体会到了一次疼入骨髓的感觉,我的手紧抓着手边的枕头,都丝毫不能缓解疼痛。
那种疼不是受了伤的皮肤或是血肉的疼,是内里骨髓的疼!
真tm疼!
靠!
“真是的,早说本座不商量就把你打晕了。”乌孙苏弥温和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他似乎还说了什么,但我听不清楚,那冰凉似玉石一样的手就像是抚摸什么小猫小狗一样缓缓地摸着我的头。
这疼痛来得快,去得却并不快,足足疼到我都忘记时间,这才缓解了下来。
我刚不疼了,要开口跟乌孙苏弥说些什么,第一个字还没说出来,更恐怖的疼痛就已经席卷过来了,我下意识地挣扎,乌孙苏弥伸手按住我,他的力气之大,仅仅一只手,就让我动弹不得。
这个时候,我竟然还有心情想,那样一只纤纤玉手怎么可以有那样大的力气。
疼到没有思维,疼得脑子无法运转。
时间过得怎么这么慢!
又是过了好些时间,我险些被这么疼晕过去,但好在疼痛逐渐缓解了下来。
我听到乌孙苏弥似是叹息的声音,他伸出手来,往我的嘴边递了什么,我懒得多想什么,就算是毒药也乖乖吃下去了,入口是甜甜的味道,瞳孔猛地放大,乌孙苏弥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君王。
“好吃吗?”乌孙苏弥开口问我,他拿出手边的毛巾慢悠悠地帮着我擦拭身体,他是那种温和的人,有种就是天塌下来也砸不到他身上的淡然,语气也总是不紧不慢的,没有半分攻击性,就像是父母亲对于生病了的孩子那样关心的语气,但只有真的站在他的身边,才能体会到那种压迫感,那种没有反抗的机会的压迫感。
我早就出了不知道几身冷汗了,身上也是虚脱着没有力气,任由他爱做什么做什么去,最坏也不过就是弄死我,大不了就是一死,有什么好怕的。
“好吃,多谢昆弥。”我乖巧地回答。
“真乖。”乌孙苏弥伸手,缓缓摸着我的头,我发现,他喜欢摸我的头,这似乎会给他一种养了小猫小狗的感觉“小家伙,你要留下吗?本座养你。”
我被狠狠地吓了一跳,刚要说他开玩笑,他就像是会读心术那样接着说“认真的。”
我再要开口拒绝,他又说“不许拒绝。”他手下的力道大了几分,害怕我真的拒绝那样。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更不能直接拒绝,只能默默地转移了话题“昆弥您见到小夏了吗?”这么一遭,我差点把他给忘了,现在也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也不知道他怎么样,好歹是一起走了一路,还经历过生死,说是没感情那都是骗鬼的。
乌孙苏弥也知道我刻意转移了话题,他摸着我头的手向下,改为捏了一下我的脸,温和的声音中听不出怒意“夏赫提亚尔?他在外面种花呢。”
种……花?
我就是怀疑我耳背听错了,都没有相信过小夏会种花去。
乌孙苏弥见我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也丝毫都不感觉尴尬,反倒是自言自语了起来“最近院中有几枝玫瑰长得实在不太好,本座尝试了很多办法也不行,正想让他试试。”
“昆弥……臣,什么时候可以离开?”我想走,就算不知道去哪里,但都已经不愿意依附于什么势力了。
“想走?”乌孙苏弥倒也是不恼,温和的声音中中听不出生气的意思,他站起身来,起身给我倒了杯水,递到我的唇边,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有人给你留了个东西。”
“谁?”我感觉得到,他话里有话。
一直让人家举着也不好,我调整了一下姿势,从他的手里接过水杯,低声道谢。
“鬼宇。”他淡淡地开口。
以石激起千层浪!
我刚喝进去的水险些就这么喷出来,都要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昆弥,您说谁?”
“鬼宇啊,你们不认识吗?”乌孙苏弥笑着看我,野狼一样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我,希望从我的脸上看出来什么我不会说的信息。
我低低地回答“认识。”
鬼宇……怎么会和乌孙苏弥认识?
“你还走吗?”乌孙苏弥不想让我离开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我知道,这时候不答应,他有的是办法让我留下,我走不了。
“臣……留下。”我沉声回答,如果是鬼宇留下的东西的话,我想一定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了解他,他不会做任何无用功。
“这就乖了嘛。”乌孙苏弥展颜一笑,竟会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那……”我刚要问那是什么东西,一句话说不完,乌孙苏弥就打断了我的话,他仿佛是知道我会说什么,而且半点也不着急把那东西给我。
“别急,本座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了,本座考虑给你。”
只是考虑。
我微微叹了口气,乌孙苏弥知道鬼宇在我心中的地位,他明白,我是不会拒绝的“昆弥请问。”
“上次见面,本座记得让你把爱人带来,那人是夏赫提亚尔吗?”他声音温和,不像是质问什么,更像是商量。
我连连摇头。
“你怎么没有带来?”
“昆弥……这,路途遥远……”
乌孙苏弥伸手在我的额头轻轻弹了一下,没有怒意“小家伙,你在想着撒谎哦……那本座不问了。”
我话都没说,他就能看出来我在想着怎么诓骗过去……真不愧是他。
“小家伙。”乌孙苏弥伸手摸着我的头,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我偏头看去,看到的是他野狼一样的眼眸中异样的光彩,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真的感觉他的神色像是看什么情人那样“你好好休息一下,一会就能下床了,有事叫本座,本座去看看夏赫提亚尔有没有把花种好。”
我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没想到竟然是认真的交代什么,真是不可思议的君王。
……
我也是年轻人,鬼知道已经睡了多久了,这下也是根本睡也睡不着,在床上反复滚了几圈,发觉已经不怎么疼了之后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乌孙苏弥有给我留下衣服,我穿上就出去了。
真的有点好奇,他们两个大男人能去种花去。
怀着这样好奇的心情,我走了出去。
入眼的当然就先是满院子的玫瑰花,我真不明白,乌孙苏弥怎么会对玫瑰这样感兴趣,感兴趣到了一种恐怖的地步。
外面的光有些亮,我微微眯起了眼睛。
似乎是太热了些,小夏脱了上衣绑在腰上,露出精瘦漂亮的肌肉,正叉着腰眉飞色舞地跟着乌孙苏弥说些什么,本就性情温和的乌孙苏弥这个时候微微笑着,看上去更加温和了几分,少了那几分君王的威严,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注意到我出来,乌孙苏弥抬手示意小夏止住话茬,偏过头来看我,阳光下,他保养得极好的皮肤泛着白玉一样的光泽,他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点点头,几步走了过去。
走到近前,他那野狼一样蓝绿色的眼眸中的深情再一次让我以为他就像是在看情人那样,不得不说,温和如他,就是看棵树也像是看情人“小家伙,你出来了,感觉怎么样?”他总也是那样若无其事的语气。
“很好,多谢昆弥。”我点点头,回答,他那样的目光让我实在是有些不自在。
“嗯。”乌孙苏弥收回目光,转而去看小夏,说道“小夏,你去洗个手,拿着你的刀过来。”
“好嘞!”小夏对着乌孙苏弥行了个礼就快步跑开了,这个时候我发现,他的眼眸中对于乌孙苏弥的畏惧少了很多。
小夏走了,这里就只剩下我和乌孙苏弥大眼瞪小眼,见我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乌孙苏弥就主动开口“小家伙,你打算以什么样的形式留下来?”
“呃……”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被他强行留下都是来到这里才有的事,我哪里知道要怎么留下“要不臣还是……”
“想走?想也别想。”乌孙苏弥看出来我的意思,都不给我把话说完的机会就把我的话打断了“本座劝你趁早打消要走的念头。”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皱了眉,有些为难地回答“昆弥,臣不是卖身……”话一出口,突然意识到不对了,我连忙把后面的话止住。
对面的是君王,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开玩笑的。
“卖身?”乌孙苏弥也是半点不恼,他单挑一边眉,装模作样地把我上下审视了一通,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朵玫瑰花,伸手别到了我的鬓边,似乎是很满意他的创作,他眉眼弯弯,笑了出来,这么一笑,竟然显得他身后的大片玫瑰花都是他的陪衬那样“这样才有点卖身的意思。”
我选择保持沉默,就不该跟他开玩笑。
他这样不能用常理来考量的脑回路,真不知道还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
“生气了啊。”乌孙苏弥伸手捏我的脸,他的手指冰凉,瞬间就让我清醒了。
我抬头看他,就见到他笑了,笑得非常温和,胜过暖阳“本座养你。”
“昆弥……说笑了。”我不敢挣脱,只能开口止住话题。
“本座可没说真让你卖身。”乌孙苏弥却是笑得更灿烂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能笑得那样灿烂,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多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小夏动作快,很快就过来了,总算是结束了我们之间的交流,我顿时感觉数万斤的压力从身上挪开了,就算乌孙苏弥是在笑,但和他站在一起,就感觉身上的寒毛都要倒竖了起来,真是恐怖!
“昆弥。”小夏向着乌孙苏弥行礼。
“把你学过的招式演示一遍。”乌孙苏弥止住了笑,野狼般的眼眸冷了下来,这时候的他,看上去又少了几分温和。
“好。”小夏抱拳行礼。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疏离,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同样是链刃,旁人使用时“翩若惊鸿”,竟然像是跳舞那样,但小夏的招式要凌厉许多,挥刀之时,铮然有嗡鸣之音,就算是转换为锁链形态,挥动之时,也会有破空之声传来,每一动,都充满力量感。
既然称它为刀,所用的招式更多的是斩、砍、劈的动作,像刺、戳一类的就要少了很多。
我发现小夏惯使单刀,几乎所有的招式都是单刀,但他的双刀配合也是天衣无缝。
我阅历不够,看不出来是哪里的招式,初见时听他说他来自日月教,想来可能是日月教的招式。
乌孙苏弥静看了半晌,蓝绿色的眼眸像是初冬时的湖水那样平静,他随手摘下一枚玫瑰花叶,轻轻挥手,花叶飞射而出,“当”地一声撞在了小夏的刀刃上。
那样一片轻飘飘的叶子,却仿佛被乌孙苏弥赋予了万钧的力量,竟然这么生生地让小夏手中舞动的链刃脱手而出。
小夏蓝色的眼眸都瞪圆了,他收回链刃,抱拳行礼“昆弥这是何意?”
乌孙苏弥几步走到小夏飞出的链刃那里,弯腰捡起那把形状怪异的刀,仔细端详片刻之后开口“亚勒斯要是知道你把他的这套有着‘江湖奇景,一舞定天下’的招式舞成这样,我看他要扑过来把你打死。”他的眼眸依旧是那样,像是看情人一样的表情。
小夏眉宇间的厉色一闪而过,但那戾气还没来得及凝成,就被他压了下去“还请昆弥指教。”
乌孙苏弥看了手中的链刃片刻,似乎是在研究这样的武器到底是什么样的机制“链刃作为一件近战兼远攻的武器,他的优点不仅仅在于多变又灵活的战斗方式,更是胜在出其不意……”话音刚落,乌孙苏弥手中链刃的刀刃飞射而出,如同飞花一样射向小夏!
迅捷出手,小夏凭借着感觉抬刀格挡,却被这样的力道震退好几步“不可能!”
“怎么了?”乌孙苏弥收回链刃的刀刃,几步走向小夏,询问。
“链刃甩过来正中我的刀,一定会缠在刀上,不可能分开!”小夏开口辩驳,他的手紧握着刀柄,随时防备乌孙苏弥再出手。
乌孙苏弥似乎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他一步一步向着小夏那里走,语气依旧是那样温和又不紧不慢的“你的刀锋太利,意念又太凛冽,少了链刃的柔,又不会他的出其不意,再者双刃是你们日月教的特色,你就学成这样吗?”
“昆弥懂得链刃?”小夏没有反驳乌孙苏弥的话,证明乌孙苏弥说的八九不离十。
“不懂。”乌孙苏弥摇头,把手里的链刃抛给小夏,随后接着说“本座看得出来你招式中的破绽,这和本座懂不懂链刃并不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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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一场乱世,一个江湖,一场繁华,一个旧梦。 这是一个荒诞的故事,从开始到终局都很荒诞。 每一步,都是从尸山血海中越过的。 少年提枪跃马,御风赶来,最后铩羽而归。 或许如今这荒唐的一切,荒诞的故事,也不过就是天神的草稿。 草草落笔,又草草收尾。 年少时埋下的那颗种子终于是长成了参天大树,我却不敢在树下乘凉。 因为外界下了雷阵雨,在树下躲雨会被雷劈。 任凭大雨落下,也许终有放晴的一天。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