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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好久不见 ...

  •   说实话,尽管原本故事中地陆的结局就是如此,可亲眼见证他的死亡,结弦还是有些冷眼旁观的负罪感。不过她的实力做不到顾全所有,她只能希望自己能够保住阿斯玛,其余的她一时管不了太多了。

      无论是认真的还是假意的,加入晓组织多少还是让她的心变得硬了起来。毕竟看着角都一颗头、一颗头的换钱,她实在做不到像曾经一般天真。   果不其然,当角都踏进那个味道怪怪的换钱所后,为了地陆之事,鹿丸他们找了过来。

      战斗一向是一触即发,没时间多寒暄。但没进入战斗状态的结弦,还是忍不住打量着多日不见的鹿丸,丝毫没在意一旁飞段气急败坏的声音。   “喂!我说,本大爷快被这两把刀插成漏勺了,你怎么连看一眼都不看?我都快疼死了你知不知道啊!”除了结弦以外,剩下的人都为这个家伙被偷袭的双刀对穿后还能好声好气的开口说话而感到错愕。   看了一眼身上插了个透心凉,还被影术禁锢的飞段,结弦假装不经意似的说道:“反正你又总是死不了不是吗?。”   “切。真是的,那也会很疼的!”飞段似乎没有听出结弦话中的意思,抱怨着瞥了眼身侧两边的出云和子铁。   “这是…”不死之术吗?鹿丸琢磨着结弦刚刚说的话,她到底是无心的,还是特意要告诉我们的。这家伙,假装不认识还是要干什么?“结弦,你过来。”   结弦肩膀微颤,瞥了眼鹿丸,没回话。   “诶,这些家伙认识你吗?”飞段好奇的问:“你是火之国的忍者?”   “嗯,是呀。”结弦在披风下攥紧了手,“没说过吗?我以为我告诉过你。”   “原来是看到老相识,所以才不理我。”飞段撇了撇嘴。   “砰——”角都从一旁闪了出来,打断了鹿丸的影术。   “术解开了呢…”飞段扭了扭身子,有些不爽,“这些讨厌的家伙可是那小丫头村里的旧相识,一上来都不好好打招呼,就把我弄的这么疼,我需要好好教训下他们,角都你可不要插手。”   “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和钱有缘的…”角都看了眼阿斯玛身上系着的那条守护忍十二卫的标志,不在意的点点头。   “替他们说声抱歉咯…”结弦移开视线,冲飞段摊下手。这家伙出手,正和她意。   “蓝泽结弦,你给我过来。”鹿丸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着那两个晓的人和结弦讨论由谁来出手,他心里不是一般的拱火。   结弦假装没听见的扭开脸。   “跟我回去吧,有什么问题我们积极的去解决,五代目不会不给你解释的机会。”鹿丸把握成拳头的手插进兜里,尽量用和缓的语气说道。   “婆婆妈妈什么啊!小丫头不知道说什么就起开点,不要妨碍我了OK?”飞段不满的推了下挡住他的结弦,“就用那个什么卫来进行仪式好了!我会把那个菠萝头的小鬼留下来给你叙旧的,好了吧!”   “OK。”结弦退开了一步,把飞段让了出来。   “这就对了,你还是很通情达理的。”飞段笑笑,对着鹿丸他们喊道:“喂喂,快点商量好策略,然后就来让我杀掉吧!”   鹿丸他们似乎商量了下策略,片刻后阿斯玛站了出来,对飞段说道:“那么就由我来当你的对手吧!”   「别、他、贴、血」结弦在身后不死二人组视觉盲区里,冲着阿斯玛他们打着简短的暗语手势。   “什么意思?”阿斯玛瞥见了结弦暗暗动作的右手,疑惑的和鹿丸对视了一下。   “别让…他沾到血?”鹿丸略作思考,把字意联系起来。看向正在用脚沾血画着古怪符号的飞段,“也许这家伙不止有不死之身,还会些血祭巫术?总之我想结弦应该…不会特意往错的方向引导我们。”   阿斯玛把手里的查克拉刀握紧了紧,“好吧,毕竟地陆死在他们手上,应该确实有些不为人知的隐藏实力,即使知道些情报,也不一定真能立于不败之地。”   “我会努力想战术的…”鹿丸低声说了句,眼神却又不自觉的飘向了结弦。   “呵。”看见了鹿丸的小动作,阿斯玛笑了起来,“还是想想怎么把小弦她带回木叶吧。你的话,一定可以。”   “阿斯玛!”鹿丸挑眉。   “没时间闲话了,要去战斗…”阿斯玛眨了下眼睛,奔向飞段。   “结弦,可别让我失望…”鹿丸望了眼站在一旁看似不在意战况的结弦。   得到了结弦的暗示。尽管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和飞段战斗的阿斯玛还是下意识的让他不要有任何沾到他血液的机会。但随着阿斯玛闪避的速度越来越慢,攻击的力度越来越弱,结弦明白即使有再多的情报,实力的差距依然摆在那里。这是没有办法改变局面。

      可是她又能做些什么?结弦的实力更比不上阿斯玛,如果不是她有特殊血继能力,也许一辈子也升不了特上。更何况,角都在一旁不出手,无非是为了尊重飞段的意愿。

      如果浅藻没被她推出去放风就好了。

      不管如何,也不能眼见着众人赴死。结弦右手一反,袖子里掉出一把长柄银质的樱枝柳叶刀,刀柄被悄然握在手里,浮雕着泛紫的硬质花瓣,而刃则反射出寒光。   “飞段!”结弦一个冲步上前,正在争斗的二人投鼠忌器的慢下了步伐。   “你到底要干什么?”飞段气急败坏的抓了抓他那头整齐向后的银发,不爽的磨咬着牙。而阿斯玛则冷静的注视着她。   “我、我想说别跟他们玩儿了,我们走好不好?”结弦的神经绷紧,说什么都觉得自己好笑的很,她错估了飞段的人格魅力,和对她的好脾气,这让她本来想做的一切都显得格外残忍。   “怎么可能啊…”飞段不耐的挥着手。   结弦吞咽了下口水,声音有些崩溃的战栗,“我知道,别怪我…”一个上步,右手转刀一摆,樱花长刀直插飞段颈部,就那一瞬,便割下了飞段的头颅。“抱歉。”   “啪嗒。”右手的颤抖,使樱花刀直直的插入了土地,刀身上溅上了嫣红的血液。   “啊!你这丫头,很痛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疯了吗?!”飞段的头掉在了地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冲着结弦就鬼吼鬼叫。   “什么!”木叶的四人同时震惊。比起结弦的突然反水,这个叫飞段的人,即使是被割下头颅也死不了吗更让他们认为超出常理了。   “对不起,我们走吧,这样就不会发生意外了…”结弦面无表情的蹲下了身来,颤抖的手轻轻的捋着飞段凌乱的头发,“别怪我好不好,我带你走,我们不做这些事,也会生活的很好的…”   “结弦她,”鹿丸睁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身前不远的结弦那双空洞的眼睛,“已经快崩溃了!”鹿丸清楚结弦的秉性,知道她一项不愿沾血。除了中忍比赛那次以外,这大概是她第二次杀人,何况第一回,听井野说,那三个草忍的死亡:,根本就没有粘结弦的手,那么…“小弦!!”   听到鹿丸叫她,结弦有些呆滞的抬起头去,直到眼睛对上鹿丸的脸,眼中才开始有些焦距。“鹿丸…我砍了飞段的头,他很疼的,怎么办呀?”颤抖的唇一张一合,说出了令鹿丸痛心的话。   “小弦,别吓我…过来,来!”鹿丸小心的说着,“小弦你忘了你说过什么了嘛?你说如果有人要伤害我,你会杀了他的,你没有做错,没人会怪你的…”   “真的吗?”结弦哀伤惨白的脸上,泛起了些血色,露出了孩子一般的笑容。站起身来,抱着飞段的头颅,一点一点的往鹿丸这边走来。   “谁说没人怪你!头都掉了,我他妈怎么会不怪你!你放开我!角都!小角都!!你快来救我啊!!这丫头好像疯了!”被结弦紧紧搂在怀里的“一颗头飞段”感觉结弦起身向那几个木叶忍者走去,心虚恐惧的的向着角都喊到。   “你说过,不用帮忙的!”角都淡淡的瞥了眼在结弦怀里的那颗不明生物,嫌弃的说道。   “我错了还不行吗!小角都行行好,把我的身体拿给我!”飞段哀求道。   “那么,之后我就会出手了。”角都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飞段的请求。   “快点!”   “你们出不出手的,有问过我吗?”一个声音打断了飞段和角都旁若无人的对话。林中走出的人,着宝蓝缎女式和服,马尾直直垂下,正微眯着眼睛扫视全场。那是被结弦放走的——浅藻。   “浅藻?”听道她的声音,结弦的意识清醒了许多,望向他微微发愣。   浅藻的转向了结弦,皱着眉头打量了下这个看上去就状态不对的家伙。不爽的说道:“搞成这个样子,之前还说大话叫我不用跟着你?你这孩子怎么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呢?好好休息下吧!”说着,眼睛里泛起金色的波纹,那光直射入结弦的眼瞳。   “砰——”

      这不是什么温柔的术,导致结弦一下子就栽倒在了地上,还让怀里的飞段尖叫着收到了二次伤害。看样子似乎是堪比写轮眼级别的瞳术。   “这家伙…”鹿丸看向突然出现的浅藻,微微的舒了点心,不过这忍识卡上没记录过功效的瞳术,难道是这个家伙的杀手锏?之前该不会是为躲清闲才一直在隐瞒实力吧?

      鹿丸强撑着已经有些虚脱的身体,向结弦倒下的位置走去,怎么也歹把她带回来不是吗?   “呦!那个奈良家的小丸子,结弦那孩子就拜托你了。我要会会这个看起来就又老又丑的,死老头子!”浅藻看着一步步向结弦挪去的鹿丸,心情愉悦不少,开始露出了点不着调的本色。   鹿丸抽抽嘴角,忍住吐槽的欲望,向他点点头,走到了结弦的身边。不过看着结弦怀里的那颗银色脑袋,他有些头大。这个玩意儿,该拿他怎么办呢?   “喂喂!你要干什么啊!!”飞段紧张的看着鹿丸,不知道他要如何对自己。   叹了口气,鹿丸沉默着从怀里掏一摞儿起爆符,一股脑的全部贴在了飞段的脑袋上,然后拿起来,扔出去,引爆…   “嘭嘭嘭嘭…”一溜儿的爆炸声,这一下飞段的脑袋连沫子都没了。   这家伙不会是来搞笑的吧?为什么会那么有喜感呢?浅藻无奈的抚额,还是说是报复他被叫了小丸子,想让他肚子疼?总之先干掉角都。   想到这里,浅藻冲向了在一旁看热闹的角都,两个人开始缠斗。   这下,鹿丸的神情才终于放松了一些,轻轻的跪坐在了结弦的身边,把她抱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不管你是为什么离开的我,别再走了,小弦。”   躺在鹿丸的怀里,已然昏迷的结弦,不知道为何,眼角滑落了一滴晶莹的泪。

      …   再次醒来,是在木叶医院…   结弦迷惘的张开眼睛,才发现趴在身边的鹿丸。   “嗯…”结弦轻哼了下,坐起了身子。却把睡的本来就不熟的鹿丸吵醒。   鹿丸揉揉眼睛,吐了口气,看着坐在床上的结弦,眼睛里闪过一丝愉悦。本来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出口。两个人就默默的相互望着对方。   过了许久,结弦“噗哧”一声笑了,右手无意识的抚摸了两下左手臂,操着微哑的声音问:“大家是不是没什么事了?”   “嗯、”鹿丸点点头,“浅藻的能力很强,并木叶的援兵之后也到了,所以…”想了想,鹿丸又摇了下头,说道:“只有一个人受了很重的内伤了,还不知道好不好得了呢!”   “阿斯马老师吗?!”结弦急切的抓住鹿丸的手,生怕听到阿斯马依旧重伤的消息,但也可能是…“不,是浅藻吗?”   “不是他们,那个人就在这里,”鹿丸眼睛向上一挑,直直的看着结弦道,“是我。”   “怎么会呢?!”结弦赶紧的往前挪了两下,双手紧张的察触着鹿丸的胸腹部,“哪里伤到了?纲手师父也治不好吗?我爸爸可不可以?”   鹿丸攥住了结弦不安分的双手,带着它们挪到了自己胸口的位置,“只要你不再离开,这家伙就可以无药而愈了…”

      才意识到鹿丸是在说心伤的事,结弦本想说他肉麻,但哽了一下,说不出口。“我好想你…”抬手抚上鹿丸的脸,记不起多久没认真的瞧过他了?结弦倾身默默把额头抵上鹿丸的额头,连呼吸都相融在一起,耳旁的碎发垂落着也不去理会,思念的吻从鹿丸的面颊一路落到唇角,轻轻的摩擦着。   “你是在道歉吗?”鹿丸的呼吸浓重了起来,但并没有被结弦带动,他还没有马上原谅对方的不告而别。   “是道歉、也是想念。”并没有因毫无回应能止步,结弦的吻落在鹿丸的唇上,伸手解开鹿丸的头绳。“这些日子,连头发都不是我梳的。”明明是她的不告而别,但却依旧升起些莫名其妙的醋意。   “你这家伙。”鹿丸无奈于结弦的小情绪。到底是谁的错呢?“是啊,所以说总乱糟糟的。”顺着她来吧,就好像之前的那些年自己没梳过头似的。   “是吧,我就知道。”结弦若有其事的点着头,“但现在才不给你梳呢,因为我喜欢你散头发的样子。”一边说着,把手里的头绳扔了出去,砸到了房间的墙壁上。   “你呀…”鹿丸失笑,搂住了结弦的腰,“就好像我欠你似的。”   坏心眼儿的咬着鹿丸的唇,结弦轻声道:“本来你就…欠我。”   “无所谓了,想这些太麻烦…”鹿丸放弃了原本决定要好好和结弦讲讲道理的念头,深吻了下去。

  •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的肉麻程度震惊我自己(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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