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Winter Soldier&Bucky.》清鹄32557

4、忆①

　　“看来，有些事我还不太清楚具体情况啊！”Bucky感叹道，“你与我共情吧，有些事的细节你帮我回想一下。”
　　“不行，这太残忍了。”我拼命摇头否认。当年冬兵的事情是Bucky的一到很深很重的伤疤，现在我与他一起回去，无疑是把这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我不想这么做，因为这样做的结果会是什么样的我不能确定。再次想起那些事情，让伤痛更加明显我不知道会对Bucky的心理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来吧，没事的。之前我的心理医生也说：‘终有一天你会向人们打开你自己，并且明白大家是真心想要帮你。’我想，时机也到了，这是一个好时机。或许你是我的救赎也说不准。”Bucky对我故作轻松的笑了。我的心里百般交杂，Bucky能给予我这份来之不易的信任我很感动，但是我也从他的笑容里看出来他的内心也是很忐忑的。
　　“好吧，你准备好了？”我郑重的问他。
　　“是。”
　　我拉起他的的手闭上眼睛，施展共情。

　　时间倒转到1925年
　　我James Barnes出生于印第安那州，母亲因为体弱多病在我两岁那年就去世了。5岁的时候我随父亲一同搬去了纽约布鲁克林。可是好景不长，因为父亲是军人在我十四岁那年又去世了。家里呢，也还算有钱，而我呢也我比较乐观，父亲走后我也很快就走出来了。我为我父亲的逝去感到光荣，他是一名光荣牺牲的军人，我一直以父亲为偶像。
　　在6岁那年我认识了比自己小一岁的Steve Rogers，并保护着他，父亲从小就告诉我要友善的对待每一个人。因为Steve的身材矮小，有人总是欺负他，这个时候我就会站出来，所以我与他的关系就特别好，可以用形影不离来形容。

　　校园——

　　“Rogers！Come on！”我招呼着Steve来篮球场撒欢。
　　“Bucky - 你知道我打不好篮球。”Steve在一旁摇着脑袋，慢悠悠地走过来。
　　“拜托，试一试，多练一会儿就会了。”我笑着先站在罚球线上投了一个。哈！是空心球，Steve站在一旁为我鼓掌，我朝他丢了一个wink。他莞尔一笑，我把球抛给他，他走上前接住球准备投篮。第一球进了，我赞扬道：“手感不错哦。”
　　这时张筒带来了他的兄弟也准备来这里打球，看见Steve也在玩便上前挑衅：“哈哈哈哈，小矮子也配来打球？快滚吧，渣渣。”
　　？？？！这个人嘴怎么这么贱呐？
　　“呸！”Steve把球往他身上一砸，响亮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小子，我劝你说话注意点。”我同样没给他好脸色，指着他的鼻子警告到。
　　“好啊你，你是莫昂？给你脸了啊？”张筒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
　　“不怎么样，只是被某些人恶心到了，想要赶快离场而已。让开。”我看都没看他。估计他以前没见过像我们这样在它面前如此嚣张，不给他脸面的人。必然的，我和Steve都嫉恶如仇，张筒之前就是在校园里张扬跋扈惯了，之前我对他有所耳闻没有出面管是因为他还没有闹到我头上，这回他可是对我和Steve进行了人身攻击，也是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不过量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真的让开了，我暗自大吃一惊，这次他没怎么闹就算了。我带着Steve准备离场。
　　“算了算了，我不跟有娘生没娘养的和有一身臭病的人计较，免得大家伙说我太过小肚鸡肠。”
　　Steve听到这句话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去抬起拳头一副准备打架的态势，咬牙切齿：“你说谁‘有娘生没娘养’？”
　　他说的话瞬间也把我点燃了；“I don't you dare say again.”
　　“OH, sorry.You are wrong.我刚刚说‘我不跟有娘生没娘养的和有一身臭病的人计较’，聋子，这回听清楚了吗？”
　　我快Steve一步，先扇了张筒一个耳光，随后Steve一拳冲他的脸砸去。然后我们就打作一团，旁边张筒的跟班们在一旁起着哄：“打起来，打起来……”我和Steve配合的很默契张筒打不过狼狈地跑了。
　　“Fuck you bitch！”我谩骂到。
　　Steve看着他逃跑的背影，走到了那个带头起哄的人面前虽然不及那人高，但气势绝对比那人高出一大截，凶巴巴地说道：“你下次起哄被我看到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上课铃声响起，我们朝着教室的方向走去。Steve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Bucky，不好意思，又让你为我挂彩了。”
　　“害，不要紧，还记得曾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吗？”
　　“嗯。”
　　我们回到教室，满身的尘土和一道道擦伤吸引了所有同学的注意，我们却毫不在意。
　　“你们两个又去打架了，还上课迟到？！跟我到后面去靠墙跪好！50尺，一下都不能少，等一下就站在那里不许回位！这三天罚站！真是屡教不改……”我和Steve一起跪在了教室后面，对视一挑眉，我看懂了Steve的意思：又是这样，这老师可真是的，唉——50尺很痛，但我们谁也没有叫出来。那天放学回家我们就是互相搀扶回去的。

　　15岁那年

　　“Steve，我要参军了。”我对Steve宣布这个伟大的决定。
　　　“你不是还没到年龄吗？还有半年才16呢！”Steve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哈哈哈哈哈，没错！虽然话是这么说，”我低着头看着他，有条不紊地对他解释道，“这不，希特勒那个糟老头子坏得很。因为日本攻打了珍珠港，德国不得不像美国发起战争，谁叫他眼光不好找了个猪队友？可是谁在乎？他就是向美国宣战，现在前线急缺人手招人呢。”
　　“我也想参军。”听完我的这番话Steve的眼中泛起了期待的光芒。
　　“你不行，太小了。明年再说吧，小弟弟。”我开玩笑地摸摸Rogers的小脑袋。
　　“别戏弄我混小子！”Steve一把甩开我的手想要打我，我见状不妙赶紧撒腿就跑。
　　“哎哎哎，别生气嘛……”
　　我们穿过大街小巷，嬉戏撒欢的场景吸引了无数目光。
　　“大混蛋！”
　　“我错啦——别……别追了——哈哈哈哈哈……”
　　我是对参军有着无限的憧憬，去了军营就是进去吃苦的，许许多多与我有相同志向的男孩们一起相聚在一堂，经过一次次严苛的训练最后走向战场。训练很苦很苦，虽然我比Rogers高一个头，但那毕竟只是Rogers而已，新军营里还有很多比我高比我壮的，在他们面前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男孩。好吧，这就是先天优势吗？最初200个俯卧撑，就算是那些壮汉也坚持不下去，我有点想放弃了。转念又一想我的父亲大人，不行，一定要坚持下去！父亲当年也经过了这些，我一定不能比父亲差，我要做一个与父亲一样优秀的军人。
　　“Okay,can't giving up.已经105个了，还有……还有95个而已……前面105个都坚持下来了，不能在这里放弃吧！”我小声念着，汗水顺着脸庞一滴滴的低落，我闭上眼睛，“做就完了。”
　　真的太难了，中途曾无数次地想过放弃，又一次次地咬紧牙关坚持下去。
　　“197……198……啊……199……2……200！”我艰难的爬起来立正，对长官报告道：“报告长官，我做完了。”我可能爬起来的动作做得太快了，身体一时不适应，眼前一黑我好像要倒了，我努力稳住身形立正。
　　“很好，第一个。作为奖励，你可以坐下休息了，其他人做完都跟我站20分钟！”长官对我点点头投来赞赏的目光。
　　我心中充满喜悦，我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成为一个如父亲一样的军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我的不懈努力，我成为了一名出色的童子军，是美国童子军中的重点培养对象。

　　第二年

　　“Bucky，我要准备去上交志愿填报准备参军了。”Steve对我说。
　　“嗯。”我点点头突然有点担心，Steve看起来真的太柔弱了，“你的志愿表给我看看。”
　　Steve把表递给我，我一看不由得眉头皱起。
　　“这么多病呢，光哮喘这一项就不让参军。”我担心道，“要不算了，你别去了吧。就乖乖在这里等着我们凯旋归来吧。嗯？这是什么名字，你住这里吗？难道……这是你伪造的？”
　　“是的，”Steve的语气异常镇定，“我已经尝试了3次。”
　　“可是这是违法行为！”
　　“我不在乎！男孩子们几乎都参军了，我才不要在这里坐以待毙，我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去。”他的语气里满是坚定。一听到这种语气我就知道，他是肯定要去了，绝对不会听我的。他一倔可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好吧，那就加油吧！我们军营里见咯。”
　　“好，我一定会的。”
　　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我在军队中的训练愈发认真，一定不能输给Steve那个小鬼，只有比他更强，才能保护他。
　　终于结束了一天的训练我四肢酸软，好不容易拖着疲乏的身体洗完澡爬上床，就在我即将睡着之际敲门声想起，把我从睡梦边缘拉出去。
　　“Oh,Damn it!Fuck your mother! ”我极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骂骂咧咧的走到门前开门。
　　“Who?”我极其不耐烦的问道，语气毫不客气。（起床气，大家能理解的吧）
　　“不好意思，很抱歉打扰您休息了。Barnes中士，您被选入了107步兵团，这是您的军装。”那人恭敬的把叠得整整齐齐的军装递给我。
　　107步兵团！中士！！？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睡意瞬间就被浓厚的喜悦之情取代，笑容逐渐爬满了脸。我压制住自己即将爆发的笑声故作镇定的接过来那整整齐齐的棕绿色军装道谢。待那人走后我轻轻的关上了门，不顾自己因为训练拉伤的大腿蹦了起来。
　　“噢耶！！！嘶……啊！”我开兴的大叫，后来又痛的大叫，我感觉我快哭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兴奋，还是痛的……我调整了一下这难以言表的喜悦之情。我把军装小心翼翼的放入了衣柜，生怕折坏了。
　　关灯，上床，一点睡意都没有了，我兴奋的翻来覆去，辗转难眠。终于可能是因为太累了，我迷迷糊糊睡着了，还梦见我去前线一展身手，我浴血奋战，怕被战死的恐惧被自己身为一名战士士兵的自豪感和杀敌的快感战胜……我正杀得爽快的时候闹钟突然响了。唉——响的可不是时候。
　　我穿好军装，发现军装中夹着指挥官给我的亲笔信，上面写到：

　　亲爱的Barnes中士：
　　怎么样收到这份惊喜你有没有兴奋得睡不着觉？你是这批新兵蛋子中的精英，被选去前线打仗这是上级给你的第一次严峻的考验，希望你能出色的完成任务。
　　这次出征是在四天后，请做好备战准备。四天后早上7:00军营大门集合，去英格兰。
　　最后4天去与你的亲友们告别吧，祝好运。

　　一股强烈的沉重感向我袭来，现在德国与美国的战争那叫一个悲壮，我这一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回了，说不定我可能要去见我爸了。想起我爸，我拿起笔写了一封信烧给了他。新的大概内容是：父亲，我现在也同您一样成为了一位军人，现在我也终于可以去前线作战为您报仇了。我会让你为我骄傲的。我也不知道这次去了能不能回来，心情也是悲喜交加的，我希望自己能去前线作战，但又不希望自己死在前线，不知道Steve会怎么做呢。他啊一定比我坚强，他打架打不过都不知道跑，去了战场也一定是一个勇往直前的好战士，我知道我应该也像他一样有着破釜沉舟的精神，可是我真的想这次战役结束后能和Steve一起活下来。我好像还没有准备好成为一名像您一样可以义无反顾的英勇杀敌，不过我会努力的。祝我好运。
　　写完信后我开始准备去前线要带的东西。等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到了最后一天，我准备去找Steve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因为在军营的这些天很忙，都好久没有去看过Steve了，也不知道他找到要他的军营没有，也不知道他长高了没有。
　　我朝着之前与他经常见面的巷子走去，顺便在路上买了一份报纸。在老远就听见巷子里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会不会又是Steve那个傻瓜？我最担心他这一点了，他从来不会跑的。想到这里我不知觉中加快了步伐。
　　果真是他。
　　“嘿，不要以大欺小啊！”我对那个在打Steve的混混说，我把那个小混混扯开一拳冲他面门打去，然后给他补了一脚。那个混混赶紧夹着尾巴的跑了。
　　“有时候我就觉得你是喜欢挨揍。”我看着他狼狈的整理自己，心中一阵叹息。我帮他把掉落在地的纸片捡起，打开一看，又是一份参军的志愿单，这回上面的资料又变了。
　　“我就要打败他了。”Steve倔强着。
　　“这回是帕拉姆斯人啊！”我感叹，“你知道在征兵表上造假是违法的吧。”我往下浏览着，“居然还有新泽西，真的假的！”
　　这时Steve注意到我的军装了，他惊讶之余还有羡慕：“你接到命令了吗？”
　　“107步兵团，James Barnes中士。明早起航去英格兰。”我自信的说。
　　Steve一直细细地观察着我的这身军装，听完我的这番话之后，他点点头：“我也应该一起去。”
　　“嗯哼。来吧，哥们。”我话锋一转，“我参军前的最后一晚，先帮你换身行头。”
　　“怎么，我们要去哪？”
　　“未来。”我把手上的报纸递给他。
　　是的，我们要去《明日世界》世博会。

　　晚上
　　“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纽约的所有男人都去当兵了。”
　　“还剩下350万女人。”
　　“我只需要一个，好在我已经搞定了。”
　　远处，“嘿，Bucky！”
　　我笑着对那个女孩招手。
　　“你怎么跟她说我的？”Steve好奇的问我。
　　“都是好话。”
　　“欢迎来到奇迹展览馆——《明日世界》。更强大的世界，更完美的世界。”广播里说道。这里好热闹啊，真不愧是斯坦克开办的展览馆。我领着我的两个女孩四处闲逛着。
　　“哦，我的天哪开始啦！”两个女孩兴奋不已，拉着我就跑，我也高兴地被她们拉走了。她们带着我冲到了最前排，不知道Steve跟上来没有。
　　“女士们先生们，有请霍华德·斯坦克先生。”
　　霍华德先生用极为放荡的方式出了场：“女上们先生们，我要告诉你在短短几年后，你的汽车就再也不用碰到地面。”哇，听起来好棒。这可是个伟大的发明。我心里想着。
　　“我的神啊。”我看着那汽车从地面飞起，不由得感叹起来。
　　结果——还是掉下来了，我表示惋惜。趁此机会我回头看看Steve的位置和神色。
　　“我说了‘还要过几年’是吧。”斯塔克先生笑着打圆场。
　　“嘿，Steve我们请这些女孩去……”我对Steve提议说道，我转过身发现Steve不在了。嗯？人到哪里去了，我开始在我能看到的地方四处搜索他的身影。
　　“哦姑娘们，我可能要失陪一下。”我跑到各个建筑里寻找，在一个角色扮演的地方找到了他。
　　“来吧！要不然叫什么双人约会？我们去跳舞。”我热情邀请道。
　　“你们去吧，我一会儿去找你们。”Steve回绝了。
　　我想起了那张征兵表：“你真的要再试一次吗？”
　　“反正这是嘉年华，试一下吧。”
　　“这次又是哪，俄亥俄？他们会抓到你的，要是他们招募你了可就更糟了。”我劝着他。
　　“我知道你觉得不行。……”
　　“这不是打架，这是打仗！Steve！”
　　“我知道。”
　　“那就去找点事做，去找份工作。”我急了，我真的很担心他。
　　“你觉得我能干什么？捡垃圾吗？”Steve也急了，质问我道。
　　“对，我知道……”
　　“我不想去工厂！Bucky！”
　　“但是……”
　　“求你了。Bucky，大家都在战场上拼命，我不想坐以待毙，你不明白，我并不是想证明什么。”
　　好吧又是这句话，我就知道他不会听我劝的。
　　“才怪，你就是想证明自己。”
　　就在我与Steve争论不休的时候我的女伴们找来了：“不好意思，我们还去跳舞吗?”
　　“当然去！”
　　我叹了口气对Steve说道：“Don't do anything stupid until I get back.（别干傻事，等我回来）”
　　“How can I?You are taking all the stupid with you.（我怎么会？你把傻气都带走了）”
　　“You're a punk.（你个混蛋）”
　　“Jerk.（你才是）Careful.(小心点）。等到我赢了再打赢战争。”
　　我听后把手放到额头边对Steve做了一个手势，然后转头对被我冷落多时的女孩们说：“姑娘们，我们去跳舞。”我带着女孩们走了。这次的舞我与女孩们跳得很尽兴。
　　告别最后一天的安宁，战争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