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 4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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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or not to be，这是一个问题。
签还是不签，这也是一个问题。
宝宝当然不会害他，这点白瑞知道，白墨也知道白瑞知道。
但是就这样签下一份来历不明内容不详的东西，真的好吗？
一点都不好，白瑞的内心在嘶吼。宝宝不会害他，但是不代表他不会压榨他欺负他压迫他奴役他嘲笑他啊！东西是可以乱吃的，但是字却是万万不可乱签的。
但是不签的话，宝宝是不会让他喝汤的，说不得很长一段时间都吃不上宝宝亲手做的任何一丁点东西了。而且以宝宝小气巴拉的个性，说不定就要天天在他面前给做不给吃来刺激他，让他痛不欲生，懊悔莫及。不是说不定，是一定！
白瑞睁大眼睛，又眯起眼睛，很努力地想看清白墨手里那张破纸头里到底写的是什么。但是白墨把羊皮纸晃来晃去，又兼字体小如蚊蝇，他挤眉弄眼了半天，也没有搞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东东。
“宝宝，我好饿好饿，你不给我吃我就要饿死了。”某人开始耍无赖。
你也好意思说饿？你的胃简直就是无底洞，胃可通天。
白墨翻了个白眼。
为什么自家的宝宝就是翻白眼也翻得这么可爱这么漂亮呢？白瑞花痴中。
“不签拉倒，汤么，你也不要喝了，拿得我好心好意为师傅你补身体，你不领情就算了，让你签个字还推三拉四的，算了算了。”白墨意志萧索地要把羊皮纸往怀里塞。
“领情，怎么不领情？”白瑞急吼吼地叫道，又开始挤出一个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笑容，耍无赖没用就只有牺牲色相了。
“不签也行，”白墨眼珠子转了转，看见白瑞喜笑颜开的表情说道，“那就按手印吧！”说着他把勺子放下，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个小墨盒，把白瑞的大拇指往墨盒里一沾，往羊皮纸上一按，就这么大功告成了。
强买强卖，这绝对是强买强卖！
小黑、小白和白瑞的内心在滴血。
在白墨的童年成长史中，他们不知道按了多少个知名不具内容不详年限不定后果不堪的手指印（小白和小黑的是掌印）了，虽然每每都要垂死挣扎下，但是总是徒劳无功。
这些契约千奇百怪，有的是小白小黑的劳工契约，比如小白小黑每天要做多少多少家务可以获得多少获得些什么好处，有的是白瑞的惩罚契约，比如某人要是又走丢了，那么接下来几天之内就会遇到如何如何凄惨的倒霉事情，有的是白墨的好奇心作祟，专门挑一些稀奇古怪的条件定，当然也有的完全没有用，或者是明明遵守了契约，却还是受到了失败惩罚。
当然通常情况下，白墨虽然否决了小白鼠们的自主权，但是还是保留了知情权的。而契约这东西虽然听起来不错，但是实际上发挥效力还是要看契约签订人的实力和灵魂强度以及意愿程度的，而约束力越是强大的契约，条件越是苛刻，也不是随随便便签个字画个押就任人宰割的。
白墨虽然对怪力乱神的东东很不感冒（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是小墨宝宝高举的木牌），但是他又是个很有好奇心很有控制欲的家伙，对于契约这种听上去就让人邪念横生的东西怎么会不好奇不动心不学习不研究？
当然不可能。
虽然研究之后让他这个居心不良的家伙很是失望，契约这东西来源已不可考，只有碎散零星的知识流落各地，大部分都只是拿来做个双方约定或者图个好玩而已，如果实力强横之辈可以蛮力破除契约或者无视契约惩罚或者杀掉契约持有人，它的保证力度并不怎么高。当然，无视双方意愿和实力对比的契约也是有的，但那都只有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零星几张，也没听说有人会制作。
白墨自然是没有这么强大的契约的。
虽然他很想要很想要，但是这东西有市无价又数量稀少，所以他还是没有。
当然白墨一向是不做无用功，又向来喜欢剑走偏锋，旁门左道，自然还是会给他研究出点门道的。
白墨自然是聪明的，不过他总是能研究出点不一般的东西还是应该归功于他坚定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又来了，这是白墨宝宝特别强调，虽然这地方似乎神仙满地飞），白墨看待事物的观点自然是和这个时空的任何人都不一样，而研究这东西，换个角度往往都会有大发现，这就是所谓的另辟蹊径了。
虽然这些门道有的有等于没有，有的反而会导致契约失败，但是少少的还是有一些有用的门道。
比如白瑞现在签的这张，就是白墨浪费了无数材料时间金钱精力制作的难得有效的鸡肋契约。
效力可以持续上百年，双方契约人的距离远近到达上千里，契约这东西还是很娇贵的，一旦签订，时间久了，距离远了都是会失效的。
所以白墨研究出的这一点还是很了不起的。
当然因为这两点原因，契约本身就不可能有多大的作用了。
经白墨的反复研究不断试验，发现契约的三个因素时间，距离和作用之间存在着一定定值，总之三者之中不可能是全部到达极大值的，必然有一个因素是成反比关系的。
不过白墨本身也并不想要白瑞做什么，他只要开口，白瑞少有不答应的事情，这张契约白墨把它叫做“测心契约”。
它其实除了时间长距离远也没有什么大作用，只要契约签订人对契约持有者有那么一点两点的情投意合，它就会一直存在。而彼此之间如果一方情意不在，那么它就会消失不见。
因为实在是名字很女气，作用也很女气的契约，白墨这张老脸实在提不起来告知白瑞，只好以食物引诱了。
而白瑞签下了之后，契约没有消失也让白墨松了口气。
白墨不是不相信白瑞，应该怎么说呢，到他这个年纪，爱情不过虚妄，他其实也已经没有想着要在这个时空爱上一个人，人心善变，天意难测，而爱情却是比人心和天意还要飘忽不定的东西。
只是就是因为它飘忽不定，所以心动情动半点不由人。
作者有话说
第48章 第 4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