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番外·自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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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青铜白银圣斗士，奉雅典娜大人之命前往嘉米尔寻找能去到 lost canvas 的希望之舟，和安吉丽娜大人一起”这是我在整理维坦娜遗物时无意翻到的她的日记。
这家伙……什么都写，从进入圣域开始再到……后面明明还有不少的纸张，但这也是她日记的最后一段了。
没错，就像上面日记所记述的。我们奉雅典娜大人之命，前往嘉米尔寻找希望之舟。我们成功地找到了那艘船并去往THE LOST CANVAS
但维坦娜，却在嘉米尔在与天孤星的战斗中身亡了。
“尤娜…穿上天鹰座圣衣，和雅典娜女神、安吉丽娜大人，和大家一起——去杀出打倒哈迪斯的血路！……继承老师的遗志，好好活下去。我等着…等着在地狱相见的那一天！！”
我永远记得她倒下时用尽最后一丝小宇宙，对我的嘱托
也许会有人认为维坦娜太会操心了，但我明白，她不是，绝对不是。
她只是在提醒我
……
－
我是当年天鹰座贝希斯在执行任务时带回圣域的孤儿。
出自同一师门的她很了解我——我比维坦娜早到圣域一年，但凭与在老师呆的时间，我当时对她很是不屑。哪怕她比我年长。
维坦娜初到圣域时，老师带我们去圣域附近村落办事，我永远都记得那村落中宁静平和的氛围，和人们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颜。
看着他们，心情也会不自觉地好起来。维坦娜应该也有这种感受吧。我记得当时她看着村中人们，嘴角同样划出的那抹弧度。
“这个世界总要有人来守护，不是吗”
卡贝希斯老师当时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
这个世界吗？这个……虽曾抛弃过我们，却又赐予我们新生的世界。
也正是在那样的处境下，我才能第一次燃起小宇宙，整个人生才会和圣斗士这条路互相交错，羁绊就是这样产生的吧。
我久久地凝视着那些人们，好像模模糊糊地懂了老师的话
起初，我们总是产生分歧。一言不合就开打，但老师从不批评我和维坦娜。
她总是对我们说一句话:
“你们是为了大地上的爱与和平而战的”
说这句话时，卡贝希斯老师也总会抬眼虔诚地望向那矗立于十二宫之上的雅典娜女神殿露出的隐约轮廓。
我虽然从未上去过十二宫，没有亲眼见到过女神殿的全貌，但我们知道，那位神明的转世便那里俯视众生。
在那之后，我们更加刻苦地训练，每当想放弃时，眼前总会浮现出人们平和的笑容，和对于我们来说从未谋面的雅典娜大人。
那可是……我想要守护的东西啊，还没成为圣斗士，怎么能这样就放弃了
………………
与维坦娜接触久了才知道，我们都是要强的人，实力难分上下。两人对练完后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我俩从不留情，每次都是下了狠手。
这也是我们出于对对方的尊重。
一次最严重时维坦娜是两条肋骨被打断，我自然也好不到哪去，脸上的面具差点直接当场报废，训练服…别提了。
那是她拿到天鹰座圣衣的第二天。
记得当时好像有个额、黄金圣斗士?叫什么…马尼戈特?好像是巨蟹座。从训练场经过的时候感慨了一句:女人打架下手真是狠。
你听听，这是个黄金圣斗士该说的话?我愣了愣，在心里默默吐槽。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当时维坦娜看他的眼神有点微妙。
之后我借此打趣:“怎么，看上了？”
“……再练练?”不得不说，她听我说出这话时隔着个面具我都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杀意??
我立即终止了这个话题，就她盯我那眼神，差点让我把“怂”写在脸上。现在想想，我有点佩服当年自己的机智，不然我可能就已经没了
真是的……
也不知道她和那个黄金有什么过节
………………
我和维坦娜不一样，跟她相比而言，我这个人比较粗枝大叶，很少注意一些细节。老师就是这么评价我的。
那些黄金圣斗士在我看来地位同等，打个比方:如果普通的圣斗士身高是一米七的话，那黄金圣斗士也不过才高出个一厘米。大家都是为了那所谓的“爱与和平”的，有什么区别呢?
在圣域，我们抱着一腔热血去挥霍汗水。
也许是被老师每天说烂了的十个字“为了大地上的爱与和平”给成功洗脑了，我接下来的几年就连和其他候补对练被打得脑子缺氧时嘴里还念叨这玩意儿，太恐怖了。
现在想起来，别说，这在关键时候还挺有用的，比如当年拐小卡特琳的时候（不知道等那孩子看到这后会怎么想）
我们日复一日地训练，只为自己的力量能有所提升，能够用这力量去保护自己想守护的东西。
………………
但……卡贝希斯老师在一次任务中出了意外，牺牲了。我们最终面对的，是慰陵园中的冰冷墓碑。
我从未想过老师会这么快离开我们，这让我们措手不及。
之后怎么办?这些年里，只有老师算得上是我们唯一的亲人了。
而如今，我们茫然无措。
之后，教皇来告诉过我们:去留由我们自己选择。
是继续成为圣斗士候补，一直在圣域修炼，直到成为圣斗士？还是……
但我和维坦娜发现，每天训练对打已经成为我们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部分。老师的那份信仰也已成功地贯彻到我们的脑子里，甚至融入血液。
我们无法习惯像正常人那样过安安稳稳的日子，因为我们忘不了那个职责——圣斗士。这里对于我和维坦娜来说，就是所谓的“家”吧。而我们……已经无法离开这里了。
………………
我仍记得那天我们在老师墓碑前立下的誓言:
“天鹰座候补维坦娜宣誓——将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与尤娜公平竞争，获得天鹰座圣衣成为圣斗士，并誓死守护雅典娜女神”
“天鹰座候补尤娜宣誓:将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与维坦娜公平竞争，获得天鹰座圣衣成为圣斗士，并誓死守护雅典娜女神”
“天地为证——无论将来谁成为天鹰座圣斗士，双方都应不生傲气，不生嫉意，仍以如今信仰为目标”
………………
“天地为证——若将来其中一人战斗身亡，另一人便继承天鹰座圣衣，以天鹰座圣斗士身份参加圣战并担任培育下一代的职责”
下一代的责任
一代的责任
的责任
责任…
余音尽落，我们静静凝望着冰冷的墓碑，它将我们和老师隔绝
“老师，一定能听到吧”维坦娜轻轻开口。
“一定能。一定，一定……”我听见自己回答道。
“那什么”我听见维坦娜话锋一转，“你觉得天鹰座的后生会是什么样的呢”
“喂喂圣衣还没定是谁的呢，想那么多干什么”我挑挑眉，“看来你很有自信嘛”
“那肯定了”听起来自信满满
“……去你的”我翻了个白眼
我俩笑着捶了对方一拳。
【QH:接着打情骂俏（小小声）】
好像什么也没变，又好像有什么悄悄然发生了改变。
……
－
在两年后的竞技场上，我输了
但我输得心服口服
老师在的时候早就提醒过我，忽略细节会让我将来吃大亏。如今，果不其然。
我早就应该想到，维坦娜为何一昧反常地退让而不进攻。
我跪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我无比后悔，与天鹰座错失交臂。
当然也不甘，凭什么?明明就差那么一点，我就能……
也有对维坦娜的嫉妒吧，这次她又赢了……
在那时，维坦娜向我伸出手。
“你……?”我疑惑
“尤娜，别忘了——我们在老师面前定下的誓言啊”
誓言?
……“以天地为证——无论将来谁成为天鹰座圣斗士，双方都应不生傲气，不生嫉意，仍以如今信仰为目标”
我猛然醒悟，是啊当时明明说好的……
我搭上她的手借力站了起来。
“终究有一天我会把你打的很惨，维坦娜”我转身走出竞技场，轻笑。
怎么可能，会忘啊
“那我随时恭候好了”我听见她在我背后说道。
我们作为守护者，只是换了一种身份去坚持信仰罢了。
想着，我向慰陵园那儿走去。
话说，好久都没去看看老师了啊
……
－
维坦娜在与天孤星拜奥雷特的战斗中身亡，我理应当然继承了天鹰座圣衣，作为天鹰座圣斗士继续参加圣战。
希望之舟驶入星之魔宫的大门时，我仿佛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我的名字。
尤娜……
维坦…娜！?她不是牺牲了吗？！我亲眼见她在我面前倒下的啊！她当时还提醒我要履行约定……我闭上眼回忆
难道……那家伙并没有牺牲?！！
我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
尤娜…
转过身来……
身边好像有谁在催我，让我赶紧进去。
意识明明还是清醒的，可是身体已经不由我自己控制，怎么也动弹不了，甚至想按照那道声音的指示转过身去。
不对，维坦娜明明已经牺牲了……
我蹙眉，但依旧动弹不得。
“尤娜！你怎么了?！”我听到好友天鹤座的让叶在喊我。
一道冷静声音在耳边炸开——
“尤娜…穿上天鹰座圣衣，和雅典娜女神、安吉丽娜大人，和大家一起——去杀出打倒哈迪斯的血路！！……别忘了我们当初的誓言，好好活下去！！我等着，等着在地狱相见的那一天！！”
！！?这是……维坦娜牺牲前和我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我记得清清楚楚。
我嗅到天鹰座圣衣上残留的血腥味
尤娜
转过身来
喂喂我说你什么态……
“烦死人了”我打断那喋喋不休的声音，“那家伙可没你那么啰嗦啊”
我睁开眼，燃起小宇宙，直径向前走去。
“尤娜，没事吧？刚刚那是……”让叶放慢脚步，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是吗？我怎么什么也没听到?”我笑了笑，随即跟上大家的步伐“快走吧，胜利——就在眼前了”
正大步向前前进，我忽然看到了那熟悉却又恍惚不定的咖啡色身影，她笑着向我开口:
“真不愧是你啊，尤娜”
随即转头望向前方雅典娜女神的方向，道
“胜利，的确就在眼前了啊”
“那肯定了……有胜利祭……”我也笑了
“我说，你在不走就要掉队了”她好像在面具下翻了个白眼
“那么……再会了”我最后看了维坦娜一眼，跟上了众人的脚步
“别忘了我们的那个誓言”我听见她说。
“嗯”我回了一声
知道了，你也太啰嗦了吧。我在心里说。
我没有回头。
后面不再有声音。
我知道，这是我在地上世界与维坦娜最后的见面了。
……
－
圣战结束后，我们损失惨重，大部分圣斗士和训练生都失去了小宇宙，与普通人没什么差别，但身体却异常强壮。
我很幸运地留有一点小宇宙，虽然连原先都三分之一都不到。
但无论是残留一点小宇宙的，还是成为了普通人的大家，圣战后不约而地同回到了圣域，回到了我们曾为了那份信仰而撒下无数汗血，却已残败不堪的地方。
但我们从不后悔将那份信仰贯彻到现在，从不后悔将那份热血挥洒大半个人生。
史昂大人成了新的教皇，他办起事来干净利落，很少拖泥带水。我常常从他的背影中，看到当年赛奇大人的影子。
他们真的，很像啊……
我们修复好了圣域，并重新修建了胜利女神殿。只不过，那胜利女神不叫妮姬了，而是安吉丽娜。我们将安吉丽娜的神体和安娜苏的遗体放入了神殿。
在之后的岁月里，至少是我之后的岁月里，没有其他人或神来侵袭圣域。也许她也在默默地守护着我们吧。
到最后，大家都美美满满地过完了剩下的岁月。
让叶和耶人在嘉米尔定居，打打闹闹成了家，怪可惜的是没个孩子；当年黄金圣斗士阿鲁迪巴大人的弟子提纳奥继任金牛座；而我们这些人也都习惯了当自家弟子训练回来时，训练场上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场景……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将圣域翻旧一新后，我们满怀希望开始培育那些新的幼芽。
在一次任务中，我捡回了卡特琳。
她和曾经的我们一样是个孤儿，父母也许是在圣战中受到牵连的无辜的普通人。
我遇到她时，身上只剩下破布烂缕的小女孩正倚着半块儿墙角，狼吞虎咽地把一小块硬面包吞下腹
圣战也让很多无辜的人丧命，圣域毁坏的同时，无数城市小镇村庄也遭到破坏，到处都有流离失所的人们。
修复好圣域后，除了留守在那儿的一部分人，其他人稍作休整后，立刻被派到全球各地帮忙完成修复工作。我也不例外
这座小城是圣战前夕就被冥斗士毁坏过的，再加上圣战中的种种，如今已破败不堪。
回过神来，这孩子灰色的眼睛警惕地盯着我。怎么说呢，就像兔子见了老虎一样
……虽然这孩子不是兔子，我也不是老虎的说
蹲下来细细打量，我才发现其实这孩子长得也不赖，银灰色的头发绞绕在一起，就是土头灰面看不出来罢了。
我想起来像她这么大时也在街头流浪的经历，的确不好受。有时候一天都吃不上饭，只能挨着。有如浸在无尽的黑暗中一般，我以为永远也见不到光。幸运的是在后来，卡贝希斯老师将我从这黑暗中拉了出来，将我带到光明之下，沐浴阳光。
那么……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我尽量让声音放的柔和一点。
“……”她没有说话，灰眸只是紧张兮兮地盯着我，将手中最后一小块又黑又硬的面包攥得紧紧的
……搞得我要抢这孩子面包似的
我叹了口气，望着角落里小小只的女孩
“别担心，我不抢你的东西”看到灰色的小团子眨眨眼明显放松了态度，我不由得“噗嗤”笑出了声——真的是，太可爱了
我起身望了望，向不远处一家面包店走去。
这家店的老板是一对好心夫妇，他们经常用自己做的面包接济街头的人们。付好账道谢后，我用纸包好面包走了出去。
那灰色的小团子还缩在那儿。
“给”我将手中的面包替了过去，皱皱眉。
不知道为什么，胃那儿有疼
“……?”那孩子愣了有好一会儿，才嚅啜着接了过去
“谢…谢”我听见她说
她估计是好几天没吃上饱饭了，接过去便又虎吞狼咽起来
“悠着点，没人和你抢”我忍不住出言提醒。再那样吃下去，我怕她给呛没了
“……”闻言，她顿了一下，放慢了速度。咦??等等，我怎么从这孩子脸上看到了可疑的红晕呢?
等她吃完，我掂量了下时机，决定开口，再次问:
“孩子，你叫什么?”
我看见她慢慢低下了头，声音很小:
“……卡特琳”
天，太感动了TT 这孩子终于开口讲句话了
“那好，卡特琳。你愿意成为圣斗士吗”
“圣斗士?”她看起来有点疑惑，差点就把“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写脸上
“为了大地上爱与和平而战的圣斗士呐”
“为了大地上，爱与和平而战的圣斗士?”她有点懵逼地重复了一遍，好像是在细细咀嚼
“没错，为了那正义而战、守护雅典娜女神和大地的战士”
“你，是圣斗士吗”她忽然问了一句
“天鹰座尤娜”我话锋一转“卡特琳，你愿意吗”
“那所谓的‘大义’又是什么呢”她反问
“……”好个口齿伶俐，一开始和你说话，我咋就没听出来?
大义啊……
我回忆起往事。
我并不是很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但——
“对于我来说，大概就是能够看到人们满足而幸福的笑颜吧”
“诶……”
半晌，我听见一个声音小小地说:
“尤娜大人，我……想成为圣斗士”
“为什么呢”我反问
“大概，和您所想的差不多吧”她看着我，灰色眸子闪着某种光芒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啊”
我看的很清楚，那是和当年的我一样——充满希望的光啊
【尤娜:嗯?嘿嘿嘿徒弟我骗来啦（骄傲）小卡特琳:我现在好像有点后悔了?】
……
－
把这孩子带到圣域后，我才发现其实卡特琳长得不错只是之前灰头土脸的，我没有在意罢了
将她收为徒弟后，我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领着她来到了卡贝希斯老师的墓碑前
“这是你老师的老师”我当时是这样对她说的
望着已经有些磨损了的石碑，我摸了摸小卡特琳的脑袋，昔日往事如电影里般一幕幕呈现在眼前
明明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却就像昨天发生的事
当初我和维坦娜的打闹声好像就徘徊在耳边，渐行渐远……
“老师，太阳已经下山了”直到卡特琳小心翼翼出声，我才回过神来
“是啊，太阳已经下山了”我拍拍手上的灰尘，转头向那墓碑致意，“那么，就回去吧”
我起身，向外走去。
“是”她跟了上来
………………
到了圣域几天后，我开始着手卡特琳每日的训练。和当年的我们一样，不过我又在那基础上增加了些难度
每天看她做完这些训练时汗如雨下，有时整个训练服都湿透了，但卡特琳从来没抱怨几句。
每当训练结束，她都会问我:
老师，我今天怎么样？进步或者退步了吗?老师，明天练什么呢？
她天赋不错，只是几天就在指导下自己觉醒了小宇宙
看得出来，她至少比当初的我出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道理也就是如此吧
我常常会跟她讲起往事，像维坦娜啦、当时的青铜白银啦、黄金圣斗士啦还有雅典娜大人、胜利祭司安吉丽娜，额不对，现在该叫胜利女神安吉丽娜大人了。
除了维坦娜以外，她问的最多的也就是安吉丽娜了
在幸存下来的圣斗士中，比我更了解安吉丽娜大人的大有人在。比如，北冕座的赛德里昂
他如今住在那胜利女神殿守护安吉丽娜大人，我相信他会给卡特琳最满意的答案。
每当这时，我便会带着卡特琳去神殿。走出来前望着安吉丽娜那如往常一般昂首挺胸模样的神像，我颔首致意。
她当年昂首挺胸，又是背负了多少啊。而如今圣战结束，她是实在不堪负重了吧，终究是选择了逃避
那么，就好好睡一觉吧。安吉丽娜大人
我们坚信，她会在未来的某天醒来
我们坚信，那未来也是充满希望和光明的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的胃口越来越差
没太在意这些，是卡特琳凯训练的时间了，我向训练场走去
………………
后来啊，这个病越来越严重，身体早已不如从前。有时好好的走着就会腿一软摔地上。
看来，命不久矣了吗
我常常会自嘲地笑着，不知道维坦娜看到了会不会笑死我。
她大概会说“什么啊，都成这种样子了。身手也大不如从前了吧”或者是“要我扶你一把吗？”这种阴阳怪气的话。
但从来，都不会真真正正地嘲讽我
诶……我是老了吗？最近总会想起以前的事
看起来是真不行啦，这几天床都下不了了。连五感也不如了从前那么灵敏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那天卡特琳来到我面前我才发现——
当年的小团子已经长大了，她越来越有气质，我甚至敢肯定，如今的她比当年的我和维坦娜都出色，这么一来我这个当师父的，也该瞑目了？哈哈哈哈哈哈
这样的话，她已经是个合格的战士了。
而我，当年和维坦娜的约定也算是履行了
当年她的直觉是准过头了，知道我会在圣战中幸存下来然后带徒弟，还在那约定里加了一句……想现在他妈想想就气啊
到时候一定要狠狠揍她一顿
闭上眼前，我想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番外·自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