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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棋盘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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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棋人就该高高在上端坐在棋盘上，棋子的生死荣辱、成胜衰败自有其定律，棋手自该在幕后操盘，而不是化身棋子亲自下场与人争斗。
圣石矢魔校长室里，校长石动源磨与雅子下着棋。
“纪香还是太年轻了”校长开口道“我还是更希望你回来”
名声、财富、地位，甚至是平和安稳的环境，圣石矢魔一个都不缺！
“校长，你输了！”雅子笑盈盈将军
“老咯老咯”石动源磨笑着让她滚。雅子临出门，身后传来嘱托“去户亚留把残局收拾了，圣石矢魔的招牌可不能像那几个学校一样扔在地上！”
他们学校要脸！比不得那些无赖不良
“是”
.........
新一轮的武斗联考是在凤仙。上次本该在铃兰，当时铃兰和凤仙正打得火热，便默认在凤仙校的那一场大战就是那次联考
这次轮到凤仙。干部会议上凤仙的町田胜利坐在首位，下方菊地利尚、国本正、美藤秀幸等凤仙干部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铃兰那边位置空着，海老冢三人组带着安田站在座位后面
石矢魔那边男鹿辰巳已经毕业，石矢魔又是一阵内乱，暂时还没人统一整个学校。最后协商决定由烈怒帝瑠六代目安琪坐在位置上，身后三大天王站得笔直
圣石矢魔的人来得最晚，小池纪香进门第一眼就见到披着烈怒帝瑠特攻服的安琪坐在石矢魔那方。她恍惚了一瞬，试图勾起嘴角笑笑再嘲讽两句，却没能成功
转头就炮轰铃兰的人“你们铃兰真是一届不如一届啊，去年还双王相争，今年直接连个代表人物都选不出来了？”
“怎么，揍翻了阪东的那个家伙是见不得人么”
“阪东那家伙怎么没来？听说他选好武装战线四代目了？不是退学了吧？”
海老冢三人组从小池纪香开口就开始皱眉。安田认出小池纪香是那天在新武装见到的人，悄悄跟桐岛咬耳朵，被桐岛呵斥了一下闭了嘴，只是默默打量着纪香
见铃兰的人既不开口又不动手，纪香觉得无趣，又见凤仙那边坐下了一堆人，斜倚在凳子上敲着桌子“哟，什么时候一个学校还能有这么多头头了？”
身后，圣石矢魔学生会的干部们怒瞪着主位上的町田胜利
“小池会长说笑了”町田胜利笑道“凤仙自然只有我一个老大”
凤仙干部们笑着，就是不站起来，更不站到町田胜利身后去
“你也是三年级的老人了”小池纪香站直了身子。她们升到了二年级，联考的熟面孔也不多了呢
新生代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不良高校的人都桀骜不驯，特别是新来不懂规矩的刺头，从来学不会什么叫尊师重道友爱前辈
“该知道武斗联考的规矩！”连上一辈的旧人都不守规矩了，哪里还能指望后辈
“规矩也是人定的”町田胜利站了起来，凤仙其他干部也站了起来，冷笑着盯着小池纪香。美藤秀幸倒是还坐着，他还缓缓点了一支烟看着这闹剧
“既然在凤仙，自然要遵守凤仙的规矩”町田胜利瞥了一眼还坐着的美藤秀幸，心里暗骂，转头对着小池纪香笑道“每次都是你们圣石矢魔的人定规矩，我们凤仙想改一改规矩呢”
小池纪香气笑了。这他妈是哪儿冒出来的傻冒？被人推出来的凤仙老大都能蠢成这样，她还能奢求什么。伸手招呼人关上会议室的大门
她也不在乎凤仙那位置上坐的是美藤龙也还是别的什么人，但规矩就是规矩
规矩是一个学校只能有一个位置，坐一个人。
谁撕了规矩，她就撕了谁！
............
“美藤同学？”雅子一出校门就见到斜倚在角落小巷的美藤龙也“你怎么在这？”
“路...路过”美藤龙也一惊，慌忙掐了烟，顺势站直了身子挡住小巷里躺了一地的被他揍翻的不良
“大哥在东京开了家拳馆，我最近都在那里打工实习”迎着雅子的目光，美藤龙也解释道
“噢”也不知道她信没信
“你来这干嘛？”美藤龙也盯着黑工厂的招牌，神情微妙
“拯救失足少年”雅子一脸正经
龙也：......好一个失足少年
“菅田大哥，秀儿，这边这边~”雅子朝来人挥手
阪东脸色臭着，菅田见到雅子倒是挺开心，几人找了个饭店叙旧
酒足饭饱，阪东扯着菅田就要离开，雅子喝了口茶“秀儿，你不打算回学校了？”
菅田叹了口气，拉着阪东坐回来“秀人，有些事情是逃避不了的”
阪东盯着茶杯不说话，龙也冷哼了一声
“你把武装战线的位置传下去了？”雅子岔开了话题，眸子里亮晶晶“四代目最近可不怎么好过”
“龙信会做得比我好”九能龙信和秀臣完全不同，从他能放下身段请回原武装战线的村田十三、鲛岛、香月健这些老臣就能看出来
“大概？”雅子有些心虚。大致描述了一下小池纪香同新武装以及九能龙信的恩怨，着重叙述她最近因为武斗联考干部会议的不顺利大闹户亚留，各种迫害四代的武装战线的精彩事迹
“你怎么都不拦着她！？”打架途中放警笛是什么操作？点了一大堆外卖货·到·付·款是什么流程？在仓库聚集地写【九能龙信是傻逼】又是什么小学鸡行为？
小池纪香是什么品种的魔鬼啊！龙信还好吗？我是指心灵和钱包
“你们这些小孩子啊”菅田和志没忍住笑出了声。报应来得很快，他们打工的黑工厂被查封了，理由是非法雇佣外籍及童工，偷税漏税等一系列罪名
菅田和志牙疼地盯着男鹿雅子，雅子一脸无辜回望他。
嘻，辉夜大小姐还能重复反复多次再利用呢
“行了秀人，回学校上课吧！”菅田拍在阪东肩上。学生就该有学生的样子，至少要混个高中毕业证啊。即使是铃兰的毕业证也比没有好不是吗
“回去了又能怎样”踏出饭店，阪东难得有些茫然
他在铃兰那些人眼里就是一条落魄的丧家犬吧
说什么武装三代目，却收服不了新武装的叛臣。输给了坊屋春道，又被新武装的人揍翻
他还有什么颜面回去铃兰
“秀儿”雅子伸出手，推了他一个踉跄“这可一点儿都不像你啊”
阪东揉着肩膀回过头，身后雅子腼腆地笑着，美藤龙也站在她身旁，一如初见
他们酒吧初遇，那时候的男鹿雅子小小一只，稍微逗一下就红着脸红着眼。美藤小心翼翼护在身旁，欺负她的人都会迎来他狂风骤雨般的打击
说的就是他阪东秀人
那时候的他可没有现在这么伤春悲秋，被美藤揍了却半点儿改不了手贱的坏习惯，接着去欺负雅子，接着被揍，然后消停一段时间，再反复这个过程
打不过又怎样，少年郎从不屈从于力量，特别是在喜欢的小姑娘面前
他不断地压榨自己，训练自己，强一点再强一点。跟美藤较劲，也跟自己较劲
输了算什么，今天美藤用了十分钟才打趴下我，上次他只用了八分钟。每一次我都在进步，我能变得更强，我一定会变得更强
明明过了那么多年，却又恍若昨日
那时候的不服、不爽的滋味从未消散过，那一股激荡在心中久久不愿散去的执念却在什么时候蒙上了阴霾？
他什么时候变成了畏惧失败，被人打倒在地就疼得不愿再爬起来的虚伪大人了？
“干嘛特意来点醒他？”美藤龙也想起阪东那副死样子就不爽
让他自己自生自灭就好了么，雅子就是心软
“诶？”雅子有些疑惑龙也为什么会这样问“我们不是朋友吗？”
“哼，你的朋友真多”阪东那种人也能占一个位置
雅子想了想，笑了
是啊，自从她去了户亚留之后，她身边的朋友都多起来了
从前只有纪香和结月在她身旁，现在龙也，秀儿，安琪......她也有好多朋友了呢
“接下来要去户亚留？”小池纪香那个女人疯起来太可怕，户亚留最近到处流传她的残暴事迹
雅子笑容淡了，纪香啊
.......
“凤仙光头若干，对战铃兰一个，凤仙胜”安琪面无表情做着记录
站在一旁的藤井呲着牙“对战报告这样写？干部会议都崩掉了，联考这就开始了？”
安琪推了推眼镜，当初联考规则定得就粗糙，上一次还直接把联考换成一战定胜负呢
说白了，规矩都由他们自己定，上面老师校长都不管。又不是在圣石矢魔那个鬼地方进行联考，管那么多干嘛
再者说，小池纪香那疯婆子走了，这意味着这次联考只需要提交一个胜者排行榜，或者直接暗箱操作把冠军栽到林田惠头上
圣石矢魔的人对武斗联考一向漠不关心，铃兰凤仙石矢魔的人都是一群傻子，谁在乎这个呢
最多，有人看上冠军的学时、奖金推荐名额等奖励，但谁也不会舞到林田惠面前去。
毕竟，那可是大BOSS林田惠啊。雅子亲自考察、推举出来的不良BOSS
若林田惠被干掉或是毕业了，那联考格局整个就要变动。以后如何谁也不知道，但现在，雅子所求，不过安稳二字。林田惠在，四校平衡暂时不会被打破
“我以为联考都是要搭个台子”就像上次在圣石矢魔的时候一样
安琪恍惚想起那年圣石矢魔的武斗联考，下午茶聚会的干部会议，热闹的开场典礼，肆意挥洒青春热血的不良少年，以及高台上操场边欢呼雀跃的青春少女们。那可真是难得的一次联考啊
想起凤仙那场人还没来齐就火药味十足的干部会议
“圣石矢魔就罢了”安琪阴恻恻笑道“户亚留这些高校也值得雅子为他们费心劳力？”
要不是小池纪香闹得太大激起了民愤，搞到惊动了校长，照着以前的旧例随便找块空地打一架就完事的东西
群战混战乱战什么的，反正站到最后的人就是赢家。哪怕你是藏在角落、趴在地上装死，统计结局的时候你还站着你就赢！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走吧”安琪看着其他人发来的消息“新的战争开始了”
小池纪香有时候说得也挺对，垃圾联考什么的，有什么意义呢
铃兰和凤仙打起来，石矢魔的人远在东京。她压不服石矢魔各方势力，单凭烈怒帝瑠也打不过户亚留的不良
连平衡各校战力都做不到了的联考，早点儿废掉吧
北町第三站
“哥，我这里是车站前的公用电话亭”美藤秀幸在电话亭向龙也汇报着战况“他们在和铃兰的小虾米打着呢”
“我没有小看铃兰的意思！”
旁边的小弟戳了戳他，秀幸顺势看过去，对龙也说道“桐岛来了”铃兰的海老冢三人组啊
“嗯？石矢魔烈怒帝瑠的人也到了”
“没有看到雅子姐姐”
“哥你要过来？行吧行吧”
“我没事去招惹烈怒帝瑠的人干嘛，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美藤秀幸嘟嘟囔囔挂了电话
“喂，你们石矢魔的什么意思？”町田胜利看着穿着烈怒帝瑠特攻服的人拉起了禁戒线还架起了相机，不妙的感觉一闪而过
“裁判员”安琪指了指旁边的藤井，在指了指自己“记录员”，最后指着穿着烈怒帝瑠特攻服的妹子们“工作人员”
“请开始你们的表演”十足的嚣张呢
町田胜利气得不行“你是说联考开始了？就现在？就在这？”
安琪翘起脚坐在椅子上，旁边相机黑着频，很明显根本没开
“怎么，你们石矢魔今年又不参加吗”桐岛揍翻了一个光头，还有心思调笑
上一次铃兰凤仙打起来，男鹿辰巳没上场，默默做着吃瓜群众，这次石矢魔又只派出了观战人员吗？
圣石矢魔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傲慢，小池纪香大闹了干部会议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个观战人员都不派
“......规则里联考打斗不允许持兵器”安琪没理会桐岛。看着町田胜利掏出了刀子，也不过冷冷提醒一句，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这条规矩还是因为当年美藤真喜雄那一届有人被刀捅伤，事情闹得太大，所以定规则的时候加上去的一句话
上次铃兰凤仙在凤仙校区打的时候也有一个蠢货掏了刀子，后来被美藤龙也一脚踹翻
蠢货都是不长教训的，所以町田胜利被阪东反手夺了刀，还划在了脸上
“啊啊啊啊啊我的脸！”被一拳揍飞
“吵死人的家伙”阪东一脸嚣张“挠了一下脸，叫什么叫！”
“......”安琪敲了一下笔头，阪东也到了，他算是铃兰的干部吧，干部会议也没到她还以为他退学了呢。算了，加个名字吧
铃兰的阪东、桐岛 VS 凤仙的町田、菊地、国本正。
安琪摇了摇头，在本子上划了几笔。万年老二也是有理由的，一败涂地呢
美藤秀幸领着人登场“别这么快下结论啊”。三两下把在他面前叫嚣的町田胜利打倒
“凤仙的老大可不是这种废物！”
“现在打起来双方都没有好处不是吗”美藤秀幸点起烟装B“最近周围很吵，条子们会变得很严......”
警笛声声响起，不管是铃兰还是凤仙的都脸色微变
安琪“啪”地一下合上笔记本“这是联考，不是你们私底下内斗，条子那边有人处理”
“现在，继续！”
美藤秀幸：......哥你快来！这B装不下去了
桐岛、阪东：......我们是给你杂耍的猴子吗？你说继续就继续？
虽说名义上是联考，烈怒帝瑠的人也拉了禁戒线，但车站到底是公共地方，这么多不良聚集在一起严重违反公共治安，别人也不敢靠近。与警察协商之后，打斗地点换成了更偏僻的大川桥下
大川桥下，铃兰凤仙双方对立。铃兰这边桐岛阪东，凤仙那边美藤龙也、秀幸两兄弟
大家虽不算熟人，但都大致知道对方。阪东和龙也更是在不久前才在东京见过
“打垮铃兰，君临天下”美藤龙也没理会旁边一大群烈怒帝瑠的人，对着阪东和桐岛说道“是大哥的梦想，也是我的梦想”
只有打垮了铃兰，让凤仙登顶户亚留，他才算完成了第一阶段的目标，才有资格去向雅雅告白！
龙也摸着左手手腕的红豆手串。即使敌人是林田惠，他也绝不能后退半步！
“我要先声明，我们铃兰的最强战力现在还在医院”桐岛开口“我们输了并不代表铃兰输了！”
“林田惠住院了？”安琪惊讶了一瞬间
“不是”桐岛一脸便秘“不要老说林田惠，铃兰的最强是坊屋春道！”
春道被凤仙的人偷袭，伤重住院起码要两个月才能出院。不过照那猴子的顽强生命力也要不了两个月，但最少半个月修养期是免不了的
“坊屋春道？”安琪没印象，干部会议的时候春道根本没出席“那是谁？他打赢林田惠了？”
铃兰最强战力什么的，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小鱼小虾都能叫的
“行了，还没打过你就想着输了”阪东笑着推开桐岛，“我来干掉他们！”
“等一下阪东！”桐岛无奈，他不觉得阪东打得过美藤龙也
“桐岛，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手！”这是他和美藤龙也的战斗
“睁大眼睛好好看着吧，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桐岛默默退后。
“你打不过我”美藤龙也这样说着
从以前到现在，再到以后，他美藤龙也会一直死死压着他阪东秀人！永远！
龙也半点儿没留手，阪东被打得鲜血淋漓。一次次倒下，却又一次次倔强地站起来，再被打趴下，又站起来......
“我先走了”凤仙围观的光头说着“专业和业余的比赛没什么看头呢”
“不行了，胜负很明显，会被杀掉的啊”“快去阻止他们啊桐岛大哥！”铃兰乌鸦这样叫着
“吵死了别再说了”桐岛骂道“安静地看着，好好看着吧”
阪东他以前从哪儿跌倒就从哪儿站起来，流着鲜血不断地站起来！
不管对手是谁，他只是想让我们看看他的真面目。他只是为了最后的尊严而战！
阪东，是要把这场战斗打给春道看的吧
不用担心，我会告诉他，今天的你是多么强大！我会告诉他的！
“龙也下手也太狠了吧”藤井默默嘀咕
“这场战斗不是打给我们看的”安琪合上笔记本，挥手让烈怒帝瑠的人离开，自己也转身离去
“安琪！”阪东被打趴在地上，艰难地爬起来吐出一口血水，摇摇晃晃喘着粗气“战斗还没结束呢，你这记录员怎么可以先走呢”
“胜负已分”安琪转过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打斗的两人“排行榜从来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雅子可见不得这种血淋淋的场景
“现在铃兰的NO.1是坊屋春道，不是林田惠！”桐岛对着离去的安琪说道“你们的排行榜可不能乱填啊”
“坊屋......春道吗”看来林田惠被干掉的消息属实了
真是糟糕，不详的预感应验了啊
林田惠的独霸地位被打破的话，武斗联考的格局又要变化了
男鹿雅子那个家伙肯定又把工作都堆到她办公桌上！
.........
“走啦，回东京”雅子行云流水般表演着特殊倒茶技术“你在户亚留玩也玩了，发泄也发泄了，你要实在不喜欢联考废了便是，校长那边已经有意见了”
雅子平平淡淡就这么说出废掉联考的事，完全不顾那是多少人的心血，多少资源置换协商的结果
“......安琪接任烈怒帝瑠六代目了”小池纪香看向窗外，残阳如血，再来一次她也许也踏不出那一步
雅子端了一杯茶到她面前“你现在是圣石矢魔学生会会长”
小池纪香看着对面微垂着眸子的男鹿雅子“你是在嘲讽我吗？”
当年被众人寄予厚望倾力培养的圣石矢魔未来当家人，现在是石矢魔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失去了哥哥的庇护甚至还被乱七八糟的不良骚扰
而从小向往烈怒帝瑠的名门大小姐，在初代面前信誓旦旦要将烈怒帝瑠发扬光大，如今却坐在高高在上的圣石矢魔学生会会长的王座上，看着别人拿走她心心念念的王冠
“没了联考你拿什么来平衡石矢魔里的诸多势力”小池纪香丝毫不顾淑女形象地一口饮尽面前的茶水，烫得她呲牙咧嘴硬着头皮把B装完“即使是你也不能做到面面俱到啊”
我才是你手里最好用的刀！
总不能每次都劳烦美藤二少爷“路过”吧？
男鹿雅子的性子注定了她不适合纷繁杂乱的石矢魔，男鹿辰巳在的时候她还能高高在上俯瞰众生。
如今男鹿辰巳已经毕业，石矢魔又乱了起来。安琪不是一把合格的刀，她压不住石矢魔众人躁动的野望
“让你倔着不回来，吃苦头了吧”小池纪香提着外套出门“户亚留这边交给你，我回东京”
真是，她才多久没在东京，什么妖魔鬼怪都跑出来了
安琪也是个废物，烈怒帝瑠在手也压不住石矢魔诸多魑魅魍魉。身边的藤井又是哪个旮旯冒出来的人物，连美藤龙也都被召唤出来了
小池纪香关上门前一刻听到雅子开口“棋手是不需要亲自下场的”
余声被门扉掩盖
小池纪香头也不回。
她从来不是执棋者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有没有什么想要看的梗，最后会写两章番外，可以开始点梗了win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