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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11第十一份崽崽,请签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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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所划分的地区,禁止马车出行的街道,流动的人群,相同的方向,华贵的衣着,以及来往间的巧笑嫣然。
整洁干净明亮的一切,令人感到熟悉至极又平添几分陌生。他们眉眼间的骄傲自矜显露出也不为接下来的生活所忧愁的自持,这是富人们的活法,不需要担心的活法。
和煦的阳光洒在岁岁身上,除了暖意还带了些微微的刺痛。
岁岁伸出了手,似握住了手中那一缕光,又似顺势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糖。
岁岁剥开糖纸,丢一颗到嘴里含着,淡淡的有点儿像是蔷薇花的味道,并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大概是因为这是谢作专卖店的专卖糖。
透明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做的的血糖纸,在阳光的折射下,散发着莹莹的殷红色的光泽。
尽管糖的味道还不错,但岁岁的情绪还是有点。
有点烦呐。
毕竟在某个不负责任的双生子把岁岁带出来,买了糖,还给她留了把伞,说是要见见老朋友,然后就没有回来,四舍五入就是不见了呢。
话说他也没有让岁岁站在原地等他不是嘛。
也就是说,该走就走。
岁岁混入人群,准确的说是大大方方地与他们共行。毕竟除了有些不足但身高可以略过,只当作是谁家慢了一步的孩子,一身华丽的着装毫不违和。
“最近那些东西又冒头了呢。”
“听大人说,最近也不太平了。”
“嗯。”
“对了,阿黛尔,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教堂里面的那个。”
“他,不是教堂里的人,只是过来办点事。”
“听说他还有个女儿。”
“我…我会待她和自己的孩子一样。”
……
谢谢,岁岁一点儿都不想知道他们的爱情呢。
很快就到了,位于城市的中央,华丽的教堂,屋顶尖尖的银色的十字架熠熠发光,并没有让岁岁有所害怕的情绪,反倒是更加好奇了。
抬步进入,穿过蜿蜒的走廊,来到了正厅,巨大的神像,雕刻的极为精细,羽毛的纹路也根里分明,就连脸上那种悲悯世人的表情亦刻骨入深。
在透过苍穹的光的折射下,使洁白的大理石神像更添了几分神秘。如此圣洁美丽的情景,仿佛看着就感觉令人心灵受到了洗涤。
大家并排坐下,男左女右,先是对神做出由衷的赞美,重复交织着的华丽的祷告的词句,在这里回荡,接下来就是逐个认罪,也就是和上方管理执行的神父于忏悔室袒露自己的忏悔。
一个一个来,谁也别想少过,包括岁岁。
“岁岁,你信神吗?”
“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
“神告诉我的,你会来。”
“你不怕我吃了你吗?”
“神说你不会。”
…
“那我要忏悔什么?”
……
寂静的室内只剩下他浅浅的呼吸。
好吧,岁岁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和这个神棍聊这么久的天。
最后,他所停留在岁岁的脑海里的,只是剩下那双宛若大海一般的蔚蓝色瞳孔,以及金色的微卷的头发。
哦,以及此时岁岁手中的这个银制十字架。
话说回来,他为什么晕倒前还要递给岁岁这个十字架呢。
不要晕倒前装着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好不好。
难道是没有告诉你?岁岁只是把你打晕吗?
像极了死之前还给别人送装备的反派呢。
话说这个十字架有什么用?
光洁亮丽,一看就知道没用过多少次的十字架,锋利程度应该也还行吧。
岁岁拿它划了划手指,手指破了血滴在了十字架上,还愈合的超级慢,几乎看不到呢。
难不成岁岁拿它杀自己?岁岁自己杀自己吗?
谢谢,大可不必,真的。
所以说这种东西还是放在口袋里,隔了一层,比较安全。
话说这么久都没有进人,应该没被发现吧,所以岁岁从后门溜了溜了。
重回到街上,岁岁还是觉得没有意思,里面和外面的生活其实好像也没什么差别,他们的骨子里似乎散发着一股子被圈养的味道。
大写的没意思。
然后岁岁看到眼前有个身影一闪而过,带了些熟悉的味道。
岁岁的选择,当然是跟上去了。
小巷口,两人对持,准确的说,应该是一血族一猎人。
别问,问就是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嘛。
岁岁抬了抬头,看看太阳。
话说,太阳似乎也不是很大吧,有必要把自己裹得像个黑色的木乃伊,话说这等级得有多弱呢。
“44号,走,或者死。”
猎人利落的掏出了腰间的银之枪,抵在血族的脑门上,干脆利落不带一句废话。
“你以为我还信你的鬼话,走了也是死,不走也是死。”
这不行啊,岁岁好歹也是看过一段升级流的简介的,虽然说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看过,但这种死于话多的,绝对是留不下来的。
“砰”的一声。
开枪,倒地,裸露的肌肤触碰到阳光的时候,仿佛听到了滋滋滋声音,然后一点点的化成了虚无,连渣渣都剩不下。
果不其然,无论是大小反派都死于话多呢。
“出来吧。”
岁岁从墙后面的阴影中走出来,然后就猝不及防,防不胜防地被锁喉,如果地上的影子没有看错的话,还是刚才那个血族呢。
风吹过的衣袍似乎变成了灰色的,该不会是那种死一次就褪色一次的吧。
“白白小朋友,你凶得人家好怕怕啊。”
嘴上皮一皮,行动却没停,那能不能麻烦你,把你那尖尖的长指甲离岁岁的脖子远点。
看样子是没看懂岁岁眼神中的意思了呢。
“谁家的孩子,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谢谢,岁岁表示自己并不想接受这种此时反讽意味极其浓厚的夸奖。
反正不是你家的,你可爱,你全家都可爱。
在城堡里就算了,岁岁不想多提了,在外面,岁岁怎么可能打不过呢,还要不要面子了。
然后岁岁看着对方腿压着自己的腿还把自己身上那个银十字架给顺走的模样,无耻。
岁岁看着他的手上被它烫出了几个包却无可发作的模样,笑了笑,没想到它也挺有用的嘛。
不过把岁岁当人质,现在你可是第一个人哦。
不过,现在的话还没有动真格呢。
“再过来我就要杀了她哦。”
不是一伙的那个事情,不要拉上岁岁嘛。
“你叫什么名字。”
他低下了头,语气很好但态度却不怎么样地问她。
这个样子岁岁还能说得出话吗?没有礼貌,真讨厌。
“放开你的手。”
真讨厌,岁岁原来并不想这么干呢。
但岁岁这么厉害,老是被压着,可是不行呢。
刀子散发着森森的寒光,一点一点地贴着岁岁的脖颈。
等级的威压逐渐弥漫开来,之前收敛了的高等对低等的压迫。
他顺从的半屈身跪下。
“看走眼了呢。”
“摘下帽子。”
他刚要抬手,一颗银色的子弹,旋转着地射入了他的心口。
又一次连灰灰都不剩呢。
岁岁好像差一点点就抢了对方的活干呢。
但是为什么这位猎人的身上也会有那股子熟悉的味道。
一种淡淡的并不纯粹的,但提不上来是什么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虚构勿当真(σ?ω?)σY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