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 8 章 ...
-
21.
“Sprout，休息会吧”我悠闲地坐在温室里品尝Sprout特制花露茶。非常心安理得的看Sprout忙忙碌碌照顾她的小可爱们。
她当然不会让我碰那些扭腰摆臀，张牙舞爪（真的有牙有爪）的神奇，好吧，植物——除非她不怕我忍耐不住好奇心做些我自己也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效果的实验。这真不能怪我，身边有着保障生命的草药大师时，我总想肆无忌惮的对那些奇妙生物做些什么。
Sprout温和地看着眼前的无赖——能照顾全Hogwarts最让人无力的Hufflepuff她有着最包容的耐心——拍了拍手套上的泥巴，进到里间梳洗整理。
“Sprout教授？”Slughorn教授敲了敲温室的门。
“Slughorn教授，进来吧，Sprout一会儿就回来”我站起身，将膝盖上的娱乐杂志变成另一张椅子，示意他可以坐下来等等。
“Pomfrey夫人”他微微鞠躬以示谢意。
“您最近过的怎么样？像您这样和蔼热情的绅士一定很讨学生们喜欢吧”Hogwarts迎来了又一批新生，而我们得重复一年一次的规矩教学。
“感谢您的赞美，我相信又有不少拥有天赋的孩子能够脱颖而出，就像Severus”眼睛眯缝，嘴咧得露出洁白的牙齿。
我不知道他是逢人就夸他的得意弟子，还是因为Hogwarts是个人都知道我偏心Severus。
不得不说Slughorn教授是个八面玲珑的Slytherin，即使是Gryffindor也不能抵挡让人如沐春风的谈话——哪怕他本质依旧是个自私贪婪的Slytherin。
“知道吗?”他逗趣的眨眨眼，用咏唱调宣布：“那一位会来Hogwarts参加我的聚会”他炫耀着说。
我微笑着表达羡慕及赞叹。
22.
Severus抱着我的工具箱走在旁边。刚才出诊时——每次Rawenclaw惹事都需要我亲自跑一趟——正好遇到。我邀请他出外走走。
“听说你们差点在Slughorn教授的聚会上打起来”我向事件主角打听八卦，“发生了什么事？”
“Potter和他的跟班们像块石头一样沉没湖底”他冷笑，“如果不那位美妙的章鱼小姐的亲睐，我相信直到晚餐时间才会有人发现”
“享受了热情款待的Potter少爷似乎消受不起那些亲热行为”他轻蔑地哼了一声，“打算拉其他人一起分享”
“哦~”我掩住嘴，“这听起来真不错”
他挑眉：“当然”
“昨天的聚会怎么样？”难得Severus这么活泼，连带娱乐了我“Slughorn教授说会带你多认识些人的”
Severus沉默。他一向不善交际，觉得那些客套虚伪的言辞既浪费时间又让人不舒服，他无法勉强自己挂上笑容和其他人互相赞美。
“你会加入食死徒吗？”
“Lucius曾经来找过我”他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问这件事，“带我见了Lord Voldemort”
“感觉如何？”
“强大，英俊，优雅，渊博，睿智，完美，简直是Slytherin的代言人”Severus都要崇拜他了。艰深的魔法知识，和Slytherin契合的理念，雄厚的势力，强大的追随者，他是每个Slytherin的理想。
“他欣赏我的魔药才能，只有他懂得欣赏Slytherin的一切”他简直要狂热了，“我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认同，荣誉，力量，我能得到我该得的那份”
他提到黑魔法和魔药时黑色的眼睛闪闪发亮，我喜欢看他这么野心勃发的样子。
突然想起故事里的人，只有灵魂燃烧殆尽沉沦于绝望中的Slytherin才会失却实现野心的动力。
人生于世，从纯白的婴儿开始，积累了那么多欲望，为何不燃烧自己的热情追求巅峰？平淡无痕浪费一世简直愧对巫师独有的魔法，自身惹人羡慕的魔药天赋，更不用说那些日日夜夜的努力。他可以拥有的为什么要因为那些偏见而失却？他凭什么要忍受毁谤、欺压、歧视、轻蔑与贬低？！
一个野心勃勃的Slytherin，如此灿烂。
我并不反对Severus加入食死徒。虽然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的Voldemort是否会走上故事里的败亡之路。
“你有两个选择”我说，“第一，加入食死徒；第二，跟着我一起去圣芒戈”
凤凰社？想都别想，让Dumbledore在黑魔王如日中天的时候相信一个Slytherin——仅仅因为那点小儿女心事——真出现这种狗血情节我就要怀疑Dumbledore是不是被穿了。
Dumbledore一直护着的‘劫掠者’是他培养的领头人，一直标榜Gryffindor支持正义，一直打压Slytherin沉沦邪恶，这时候突然推出Severus，说：“看，我信任他，Slytherin也有好的”Dumbledore会这么脑残那他也不是能和两代黑魔王斗法并占上风的凤凰社领导人了。
至于圣芒戈，作为活了这么多年的中立贵族，无论是亡夫还是自己家族的交际网都不是摆设，虽然Severus已经被人盯上了，不过如果我全力保他也不是不能将他从战争的漩涡中拖出来。
但我不认为他会甘于平淡。至少不是现在。
那么，好吧，年轻人需要去外面闯闯。哪怕失败了我也能把他接回来——前提是他没把自己弄死。
“我想追随Lord Voldemort”声音坚定，眼睛里闪耀着欲望之火。
“你知道你会经历什么？我想《预言家报纸》透露过一二”说真的，报纸上所透露的信息让我不是太看好Voldemort，实行恐怖主义的反社会人士绝不是个很好的领导人。
但好在还知道等价交换，追随者付出忠诚，他赐予他们所需求的利益。相反的，当他不再给予，背叛也是迟早的事。
当一个Slytherin失去冷静与谨慎，变得疯狂独裁，那他离失败也不远了。
唔，我还是比较看好Dumbledore这样的政客，为了最大的利益连自己也算计在内，最大可能保证胜利果实落到手中。他真不像个普遍意义上的Gryffindor。
当然，享受胜利的果实是一回事，被迫牺牲是另一回事。而自我牺牲和被别人牺牲更不能相提并论。
“你能动手杀死无辜的人，成为双手沾满鲜血的侩子手？”杀人者人恒杀之，当你践踏别人的生命，别人必将践踏你的。
他的选择不多，杀人或救人。有些事他也许没想到，也许想到了，而我必须让他直面这些矛盾。
无论选择了什么，都不要后悔。
“我能做到”他说。眼睛里本来称得上耀眼的火光沉淀下来。
事实上，Slytherin的道德感薄弱，都是自私自利的一群，包括我。即使我是慈悲博爱的Pomfrey夫人——即使是为了正义，我也不想让自己沾惹罪孽。
正义是维护道德存在的工具，而道德是维持整个社会平稳运行的规则，被广大群众默认实行的规则。只要不是全然混乱的大陆，正义在哪都是有市场的。Slytherin的贵族们有些脱离被人们广泛支持的那些道德，在他们的小圈子里实行另一方面的潜规则，利益至上。
而在战争中，却无所谓正义与邪恶，只有胜利者与失败者。
无论胜利还是失败，我希望他不后悔。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 8 章
